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卜天庆单刀一挥,唰唰两刀,把那白衣人逼得向后退了两步,道:“张兄想和幕容公子动手不难,不过要先胜了在下手的单刀。”
白衣人长剑一起,突然间泛起了一片剑光,点点寨芒,攻向了卜天庆。
卜天庆挥刀还击.两人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恶斗。
幕容云笙冷眼旁观,只见那白衣人剑招快速灵活、真是罕闻罕见,他攻出三剑,那卜天庆才能还击一刀。
不过,卜天庆的刀势沉稳,虽然是不少白衣人剑招灵活、抉速,但门户却封闭十分厂紧。
尽管那白衣人手中的剑招,有如闪电雷奔一般,但却始终无法攻入那卜天庆护身刀幕之中。
室中打斗激烈,刀光剑杉,方圆丈余内寒风扑面,室外也响起了兵刃交击之声。
显然,室外也正展开着激烈的恶战。
郭雪君低声说追:";幕容兄,情形已然发展到难再拖延之境,咱们不用再守江湖规矩了。”
幕容云笙一点头,欺身而上,攻向那白衣人。
白衣人哈哈一笑,长剑一紧,力斗两人。
他的创法,的确奇厉无比,加上一个幕容云笙,他仍然是攻多守少,稍占先机。
幕容云笙自学得父亲留下的掌拳、剑法之后,始终没有和人正正式式的打上一场,此刻才有和人动手的机会,当下逐渐施展出学的剑法。
他专心诚意运剑,对场中搏斗形势,却有着照顾不及之感。
但慕容长青一套博采天下剑术之长的剑法,逐渐的发挥出了力量,虽然,慕容云笙初次以此剑法对敌,难以发挥出全部奥妙威力,但那白衣人却逐渐的感受到非凡的压力。
动手之初,还不见什么,二十招后,募容云笙的剑法,逐渐的开展,有如白云舒放,剑气光圈,愈来愈大。
相形之下,那以快速见长的白衣人手中之剑,却逐渐的缓缓收缩。
似乎被一股无形的劲缚,剑势的变化,收发,已难随心所欲。原来是募容云笙的剑法处处抢占了先机,使得那白衣人剑招变化,章法散乱。
这时,卜天庆也感到一种强大的排拒之力,使自己的刀法无法施展。
那力道并非来自敌人,而是慕容云笙逐渐舒放的剑法,形成一股强大的排拒力量。
在这场搏斗中,原来占有着妨害慕容云笙剑势变化之感,只好自行收刀而退。
摹容云笙经过一阵搏斗之后,剑法逐渐的纯熟,心理上、手法上,都己能适应剑法的变化。
于是,他有了余力,来注意搏斗形势和对方剑势的变化。
立时间,这一套包罗各家之长的剑法,更发挥了威力。
白衣人轻灵、快速的创招,全走了样子,有如被困在一道铁笼中的猛兽,左冲右突,不得其门而出。
卜天庆目睹幕容云笙龙腾凤翔般的创势,喃喃自语道:";正是这一套剑法,正是这一套剑法……”
郭雪君道:“老前辈,你说的什么剑法?”
卜天庆道:“我说慕容公子的剑法,正是当年慕容大侠所用的剑法。”
突然间,白衣人大喝一声,手中长剑紧攻了三招,大声喝道:“住手?”
慕容云笙停下手中之剑,道:“阁下有何见教?”
白衣人道:“你真的是慕容公子?”
慕容云笙冷冷说道:“为人子女,难道还有冒充不成?”
白衣人道:“很难让我相信,因为纵非慕容公子,亦可学得慕容长青的剑法。”
慕容云笙道:“阁下既不相信,在下亦不愿再多解说,那么请动手吧!”
白衣人倾耳听上一阵,只觉室外兵刃相触之声,十分急促,显然,外面恶斗,亦甚激烈。
郭雪君低声说道:“他在施用缓兵之计,以待援手,慕容兄不用听他的了。”
白衣人道:“如若你有办法,能证明你是慕容公子,最好还是证明的好,你虽然继承了慕容长青的武功,但你未必能取我之命,在下如拼死力拒,咱们至少有两三百招好拼。”
慕容云笙道:“你要如何才肯相信?”
白衣人道:“你如能说出身上一个暗记,在下才能相信。”
接着嗤的一笑,道:“如若你是真的慕容公子,我相信你不会说出身上假的暗记,因为我很快的就可以知晓内情。”
慕容云笙奇道:“你怎会知晓呢?
白衣人道:“恕不奉告-…”白衣人提高声音,道:“阁下究竟是不是慕容云笙?”
慕容云笙冷冷说道:“为何不是?但阁下如不说明原因,在下也不愿奉告。”
话未说完,瞥见人影一闪,一个身着黑衣的大汉,快如流星一般穿入了大厅之中。
那人手中拿着一把奇形兵刃吴钩剑。
只见那大汉目光一掠白衣人,道:“张兄,大批援手,都已赶到……”
目光转到慕容云笙脸上,道:“这位是慕容公子吗?”
白衣人道:“不错!”
突然反手一剑,把那黑衣人斩毙于剑下,他出剑快速无比,那黑衣人又在骤不及防之下,被他一剑透穿前胸,倒毙地上。
慕容云笙怔了一怔,道:“阁下……”
白衣人冷冷接道:“现在,你可以说出身上暗记了吧!”
慕容云笙奇道:“阁下苦苦相问,不知是何用心?”
白衣人道:“因为,这世间有很多冒充慕容公子的人,稍一疏忽,就难免上当了。”
慕容云笙道:“慕容公子有什么好?凡是他身历足经之地,立时将引起凶杀惨祸。所以,在下要问个明白,我不能为一个假冒慕容公子之人,身历奇险。”
慕容云笙心中暗道:“这人回手一剑,杀死同伴,看来倒不似装作的了,他苦苦追问我身上的暗记,也许可求证我的身份!”
当下说道:“在下身上暗记,在左脚脚心之上。”
白衣人道:“你是不是慕容云笙,在下相信能够证明。”
慕容云笙道:“那是以后的事了,如若有一天,你真能够证实我的身份,不论我是否是慕容云笙,我都是一样感激,但此刻阁下准备如何?”
白衣人道:“我叫快剑张钧,你既然敢说出身上的暗记,在下只好暂时相信你是募容公子了。”
目光转到卜天庆身上,接:";卜兄请保护慕容公子,兄弟去替诸位清道。”
也不待两人答话,转头向外行去。
这时,金轮堂外,兵刃交击之声,十分激烈,但那白衣人出室之后,兵刃相触之声,突然间减少甚多,却夹杂着很多惨叫之声,传了进来。
卜天庆低声说道:“快剑张钧的厉害处是遇到不是敌手的人,很快就会伤在他快剑之下,如若对方可以和我动手百招而死,在张钧手下,很难走过十招。”
慕容云笙看那卜天庆始终不提动身的事,心中甚感奇怪,暗道:“此时不走,更待何时,不知何故,他竟不提动身的事。";心中虽然多疑,但却又不便多问。
卜天庆似是己瞧出那慕容云笙心中之疑,微微一笑,道:“老夫相信那连玉笙和云子虚很快会有消息到此。”
突然一扬手,两点寒芒,电射而出。
只听两声闷哼,两个手执飞刀的大汉,由屋上跌了下来。
原来,他口中虽在和慕容云笙等谈话,双目却一直留心着室外变化,看着冲过属下拦阻的两个黑衣大汉,准备暗施袭击,立时先发制人。
郭雪君望了那两个摔在地上的大汉一眼,缓缓说道:“卜堂主胸有成竹,等待那连、云两位老前辈来接应我们,就该招呼那快剑张钧一声才是。”
幕容云笙道:“晚辈去叫他回来。”
R天庆一伸手,拦住了募容云笙,笑道:“不用叫他,要他多杀几个圣堂中人,他就无法回头了。”
慕容云笙啊了一声,停下脚步,心中暗道:究竟是老姜要比嫩姜辣多了。
突然间,室外搏斗的兵刃之声完全停了下来。
卜天庆脸色一变,道:“情势有变……”
突见被影一闪,快剑张钧重又跃回室中。
卜天庆道:“张兄,什么人?”
张钧还未来得及答话,室外已响起一个威重的声音,道:“我!”
随着答应之声,缓步行入一身着黑衣面垂黑纱的人。
卜天庆呆了一呆,道:“大圣主。”
那面垂黑纱的人冷笑一声,道:“不错,正是本座!”
语声微微一顿,道:“卜天庆,你身为本门内一堂之主,我待你不能算薄吧?”
卜天庆豪气尽消,垂首应道:“圣恩浩汤。”
黑衣人道:“但你竟敢背叛于我。”
卜天庆道:“属下身受慕容大侠数度相救之恩,其恩如山,其情铭心,属下不忍坐视慕容公子被囚,故而救他一次。”
黑衣人哈哈一笑道:“说的很轻松啊!”
卜天庆道:“属下说的句句实言。”
黑衣人微一沉吟道:“就算你说的实言,但你背叛本门。”
卜天庆道:“属下知罪。”
黑衣人道:“你知道犯了背叛大罪,应该如何?”
卜天庆道:“这个,这个……”
黑衣人道:“你自己动手呢还是要我动手?”
卜天庆略一沉吟,道:“属下愿自己动手,不过……”
黑衣人道:“不过什么?”
卜天庆道:“属下追随圣主时日甚久,虽然无功,亦有苦劳,属下在身殉门规之前,求圣主答允一事。”
黑衣人道:“什么事?”
卜天庆道:“放走慕容云笙,如得圣主赐允,属下虽死,亦瞑目九泉了。”
黑衣人道:“如是不答允你,你将如何?”
卜天庆道:“如获圣主见允,在下立时将自残肢体一死,如是圣主不允,属下只好冒犯圣颜,舍命一战了。”
黑衣人冷笑一声道:“你想和本座动手吗?”
卜天庆道:“情势迫人,属下已别无选择。”
黑衣人目光转到快剑张钧的脸上,冷冷说道:“你杀了几个人?”
他虽然面上垂着黑纱,但给人的感觉之中。那两道目光,却透过黑纱,炯炯逼人。
快剑张钧道:“属下杀了八个人。”
黑衣人冷笑一声,道:“那很好,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你准备怎么样呢?”
张钧道:“属下当年也曾受过慕容大侠之恩,耿耿于怀,无以为报,因此,只有报在他的后人身上了,如若圣主肯放慕容公子离此,属下愿效那卜堂主,自残肢体而死,如是圣主不允,属下只有和卜堂主联手和圣主一战了。”
黑衣人道:“很有豪气。”
目光又转到慕容云笙的身上,道:“令尊已二十年未在江湖上出现,但他的余荫、威望,仍然如此之大,可算得一位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侠人。”
慕容云笙道:“晚辈惭愧,难及先人万分之一。”
黑衣人道:“令尊余荫虽广,但却未必能救你之命,你准备如何应付今晚之局?”
慕容云笙道:“晚辈来此用心,只想求证一事,如若能得了然,死而无憾。”
黑衣人道:“又是探问突袭慕容之家的凶手?”
慕容云笙道:“此乃晚辈一生最大心愿。”
黑衣人道:“我只能告诉你,不是我,但只怕你心中不信,因为天下武功,除了我三圣门之外,似是再无人能够杀死令尊了。”
慕容云笙道:“除非你能说出那杀死我父母的人,在下实很难信。”
黑衣人哈哈大笑一阵,道:“信不信由你,但我只是想说出这件事,并无求人谅解之心。”
慕容云笙道:“那是说,你也不知道是什么人了?”
黑衣人冷冷说道:“你不配和本座面对面的谈论此事。”
慕容云笙心中暗道:今日之局,如若不问个清清楚楚,只怕日后很难再有这等机会了。
心中念转,口中却缓缓说道:“要如何才能和阁下谈呢?”
黑衣人道:“你如能在老夫手下走上十招,老夫就和你谈论此事。”
慕容云笙道:“在下愿和阁下相搏十招。”
黑衣人道:“你如能接下我十招,我就告诉你围袭慕容长青元凶的姓名。”
慕容云笙道:“好!不知大圣主要和在下动兵刃呢,还是比试拳脚。”
黑衣人冷笑一声,道:“这个要你选择了。”
慕容云笙略一沉吟道:“在下想领教大圣主的剑术。”
黑衣人目光一转,随手在兵刃架上,取过一支长剑,道:“好,你出手吧!”
幕容云笙唰的一声,抽出长剑,冷冷说道:“大圣主小心了。”
长剑一振,攻出一剑。
黑衣人长剑平举胸前,一直不动,直待慕容云笙的长剑将要刺近前胸时,才突然一翻长剑,啪的一声。把慕容云笙长剑压倒一侧,剑锋顺着慕容云笙长剑,直朝慕容云笙右腕上削去。
这一招虽然是平平常常的事,但在那大圣主的手下施展出手,却是大有不同的威力。
慕容云笙吃了一惊,急急向后一缩手,连人带剑向后退了两步。
黑衣人长剑一探,幻起三朵剑花,分取慕容云笙三处大穴。
如若慕容云笙和那张钧动手之前,这一剑必然要伤了慕容云笙,但此刻他已领会到慕容长青甚多剑招的奥秘,剑招变化,已然大不相同,急振长剑,闪起了一片沪身剑幕。
但闻当的一声金铁交鸣,慕容云笙被震得向后退了两步。
那黑衣人似是对慕容云笙避开这一击,大生意外之感,剑势一顿,道:“好剑法!";唰唰两剑刺了过去。
这两剑来势奇幻,有如潮水涌至,闪起了一片寒芒,分由四方攻到。
耀眼剑花,使人无法分辨出攻向何处,慕容云笙从未见过这等剑势,不禁骇然一震。
匆忙间,突然记起父亲剑法中有一招";火爆金花";,长剑突然一指,直向那涌来剑幕中刺去,同时贯注内力,左右一摇。
但闻一阵金铁交鸣,那潮涌而至的剑幕,突然暴散。
慕容云笙却感到有手一阵酸麻,长剑几乎要脱手飞出。
当下一咬牙,牢握长剑。
黑衣人纵声大笑,道:“难得啊,难得!你能连挡本座两剑。”
慕容云笙暗暗吸一口气,道:“咱们一共拼了三招。”
黑衣人道:“不错,还有七招。”
慕容云笙心中暗道:他如再攻两剑,纵然不把我伤在剑下,兵刃也要被他震脱,我要抢制先机才成。
心中念转,顾不得手臂酸疼,长剑一振,一招天外来云,疾攻过去,口中却说道:“在下攻出的剑招,是否算数?”
黑衣人道:“自然是算了。”
长剑一起,横向慕容云笙长剑之上扫去。
慕容云笙心中明白,只要被他这一招扫中,自己长剑势必脱手不可。急急向旁侧一闪,避开了黑衣人的剑势。
口中数道:“这是第四招了。”
黑衣人冷哼一声,长剑一抖,直向慕容云笙前胸刺去。
慕容云笙只觉他剑势来的很凶,却瞧不出他用的什么剑招。
当下一吸真气,横里向旁侧闪开三尺。
哪知黑衣人手中长剑,有如长了眼睛一般,竟然随着慕容云笙的身子转去。
这一剑普普通通,说不上有什么奇数的变化,但它却有如附骨之蛆,挥之不去。
慕容云笙左闪右避,一连闪避了六七个位置,但那黑衣人手中的剑势,如影随形一般,始终不离开那慕容云笙身前半尺之处。
旁侧观战的郭雪君和卜天庆,只看得心中震颤不已。
因为慕容云笙随时可能伤在那黑衣人的长剑之下。
两人虽然看得心中震动,却又不敢呼叫,生恐分了慕容云笙的精神。
这时,慕容云笙顶门上,已开始滚落汗水,但闪避的身法,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