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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着他,他也等着我!所以,就算我多么地喜欢他,也不会跟他发展下去,因为他已经有过别人了……但我会一直等下去,因为我不会再喜欢别人了。” 一种从来没有过的美好感觉,在我心底升起来,真如她所说的话,那简直就是世界上最完美的爱情。可是,这个世界上真的有完美的爱情吗?如果有,也只在诗人的笔下。 车子驶进了正街,再往前两个路口就到我家,我心里轻松了一些,正想嘱咐她回去的时候小心驾车,突然感到脑袋里针扎一般地痛。开始的时候扎了一下,紧接着连续几下,我忍不住地歪在座位上,“啊”的叫出声来。 何碧马上把车停在路边,抓着我的胳膊说:“你怎么啦?” 又是该死的头痛!今晚上已经是第二回了,来时没有半点征召,却迅猛至极!一波一波地痛得我差点没爆炸掉,我紧紧地抓着何碧的手,指甲都嵌入了她的肉中,何碧说:“你别吓我!哥哥!”她已经哭起来。 我“啊”的几声大叫,身子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何碧哪里照顾得住,我从座位上滚了下来,双腿四处乱踹,好几次都踹到了她身上,她“啊”的一声,握着我的手始终没有放开。 迷迷糊糊中,我的嘴巴被什么东西堵住了,我不再狂叫,使劲地去咬嘴里的东西,那也是疼痛使然。只觉得嘴上多用一分力,疼痛便能减少一分似的。 疼痛是如此的强烈,我很快便没有了知觉,从发作到我昏迷过去,大概是三十秒钟。
第一第023章 蓝色的眼睛透明的眼泪
也不知道昏迷了多久,我才悠悠醒来,我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宽大的香暖柔软的席梦思上,身上盖着一层鹅黄色的薄毯,房间很大,陈列却很朴素,多书,多画,少电器,无奢侈品,看不到奢华的影子。 这是哪里呢?难道是何碧家里?我禁不住去想。 头痛很快就消失,跟来时一样快,很明显就是有人在作怪,我开始思索何碧的话,莫非当真是胡非这个混蛋在搞鬼? 门开了,何碧进房。她端着一碗香喷喷的鸡汤进来,不用眼睛看,鼻子一闻就知道,汤里放了不少我最爱吃的红枣,真难为她怎么想得到。不过,跟我以往喝的汤味道有点差别,我闻得出来。 何碧笑着说:“医生刚刚来看过了,她说你没事,很快就会醒过来,我就饨了鸡汤给你喝!” 我说:“医生说我没事?有没有说为什么头痛啊?” 何碧说:“医生说你身体一切正常,所以无法解释你头痛的原因。” 一切正常,还会头痛?我也无法解释了。何碧将鸡汤盛在碗里,然后坐在床边,喂我。我低下头去喝汤,看到她手腕往上两寸的地方,有个椭圆形的牙印,我忍不住问:“这是怎么回事?谁咬你了?” 何碧换了一件淡蓝色的短袖衫,雪白的手臂露在外面,那个牙印狰狞地呈现,非常令人讨厌。 何碧笑着说:“是……旺旺咬的!” 我问:“谁是旺旺?” 可能是我的声音大了点,旺旺听到了,便叫了起来“旺旺”,原来是条通体洁白的哈巴狗。 我说:“不像是狗咬的,狗的牙齿长短差别很大,咬下去的牙印深浅很明显的,一定是人咬的……”说到这里,我脑海里一闪,自己在昏迷之前,狠狠地咬着什么东西,莫非咬得就是她的手臂?我跟狗一样咬人? 我结巴着问:“不会……是我……咬的吧?” 何碧说:“反正也不痛了,你没事就好,刚才把我吓坏了。”说到这里,她的声音低下去了。 真让人感动,我明白她是特意用手臂堵住我的嘴巴,以免我狂叫,而本人嘴巴上咬着东西,也能减少疼痛,她对我真好。 我说:“有没有踹到你?”我刚才已经失去控制,人都咬了,别说是踹。 何碧摇摇头说:“没有啊?怎么会踹到我呢?” 我笑着说:“踹了就踹了!朋友嘛!就是用来踹的!”说着喝汤。 何碧一勺一勺地喂我喝汤,汤的味道果然跟自己饨的有点差别,也不知道她增加了什么作料,香味如此特别,却又令人回味,真想跟她讨教讨教,回家自己也饨着来吃。 何碧问:“好喝吗?” 我点点头,说:“好喝,从来没喝过这么香的汤!” 何碧说:“多喝点,我再盛一碗给你!”说着出门去。 我也不客气,嘴巴一张,汤便到了肚子里去了。 房里的灯光突然变得有点旖旎,身旁的何碧看上去也比往常更加美艳不可方物,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女儿气息,强烈地刺激着我的感官,我忍不住将手伸向她的手臂,轻轻地抚摸。 当手移到她肩膀正要往里钻向她胸部的时候,潜意识使我清醒了过来,我狠狠地打了自己一个耳光,打出三颗星星来,我骂了声:“真是混蛋!” 何碧刚刚并没有反抗,此时紧张起来了,她说:“你怎么啦?觉得不对劲吗?” 不对劲?莫非是胡非在作怪?想到这里,我反而轻松了点,难怪刚刚会耍流氓呢?我点点头说:“脑袋里有点昏昏沉沉地,老想着……” 说到这里,脑袋重重地往下一沉,待我抬起头来,发现坐在身边的竟然是唐绢,她俏生生地端坐床头,笑容像花儿样绽放,等着我去采摘,我伸手揽去,不解地问:“是你?你怎么在这里?”当真是雾里看花,不知是真还是幻。 唐绢嗔道:“我在这里陪你啊,陪你。” 揽她入怀,我一颗心怦怦地跳个不停,一切都显得那么的不真实,那么的虚幻,只有紧紧地搂着她,抱着她,我才能真实地感到自己拥有整个世界,不知道为什么,我此时很害怕失去她,我说:“真的是你?是你吗?”手上加了把劲,搂得更紧! 唐绢温柔地“嗯”了一声,樱唇贴了过来,不待我完全反应,她的舌头伸进了我的嘴里,一种从未有过的销魂之感,将我体内的欲火完全点燃,我身子一翻,将唐绢压在身下。 灼热,彼此灼热的身子更加刺激了彼此原始的欲望,轻衫褪去,我探索着她身体的一切奥秘,不知是付出还是占有,真恨不得将她整个妙人儿吞进嘴巴里,慢慢地咀嚼。唐绢配合着我,像一只温驯的羔羊。 直到疲倦,我才趴在她身上睡过去。 我再次醒过来的时候,房里的灯光已经熄了,天也亮。园里的枇杷树上停着几只小麻雀,叽叽喳喳地叫着,扰人春梦。 还是何碧的房里,何碧的床上,那唐绢呢?我的心突的一下,差点从嗓子眼里蹦出来,喉咙咕咕作响,我死命地咽着口水,发生什么事啦?是做梦吗?怎么不是自己的家里呢? 我掀开毯子,发现自己脱得只剩下内裤了,内裤上并无痕迹。我抱着头,使劲地捶打床板,究竟发生什么事啦?唐绢呢?她怎么不在我身边呢? 门开了,进来的是何碧,她端着一碗香喷喷的鸡汤,脸上含笑。她穿着睡衣,睡衣还有点透明,玲珑的身体依稀可见。 是她,不是唐绢,肯定就是何碧,昨晚是何碧在我身边喂我喝汤的。我抓着她的手,问:“昨晚上发生什么事了?” 何碧说:“你头痛,然后睡着了……抱着我睡着了。”她脸上火烧云一样红。 我说:“我不觉得头痛啊?只是觉得有点昏昏沉沉,老想着男女之事,就跟吃了**一样。” 何碧说:“别想了,醒过来就没事了。” 我怎能不去想呢?我说:“你……你一直都陪在我身边吗?” 何碧“嗯”了一声,就跟梦里的“唐绢”一样温柔。当真是她,我昨晚上跟她……还稀里糊涂的,我忍不住又打了自己一个耳光,四颗星星在我眼前直冒。 何碧的眼皮子自然而然地低垂着,乖巧的模样引人怜爱,她的手搓弄着睡衣的下摆,显得她心里有点紧张,蓝眼睛,金色头发,挺拔的鼻梁有点俏皮,期待完美的爱情,就这样一个女孩子。我却…… 我依然不死心,不敢相信,我鼓起勇气,问:“昨晚上,我们是不是……”我不知道该怎样问下去,可我已经知道了答案,因为她的表情已经告诉了我,羞涩中带着丝丝甜蜜,这难道还不足以证明吗?只是我没有勇气接受而已。 我说:“对不起!” 何碧的蓝眼睛痴痴地看着我,脸上的颜色瞬息万变,忽明忽暗,好久好久,才说:“为什么说对不起呢?你到现在还不喜欢吗?” 我说:“我头痛才会那样的,一定是胡非,他在我身上施了法术,存心整我的!” 何碧眼眶里早已泛滥,眼泪很快便止不住地滑下来,透明的眼泪,断了线的珠子,落在透明的睡衣上,湿了一大片。 何碧说:“你觉得跟我在一起,是在整你?” 我说:“我不想的,都怪胡非!”我的语气已经很急了,我差点搞不清楚自己在说什么了。 何碧说:“可是你……” 我抢着说:“我不知道,我糊涂了,我还以为你是另外一个人,我女朋友。” 何碧说:“可是你很清醒的,还很温柔……” 我说:“一定是鸡汤有问题,我喝了之后,头就晕了。” 何碧的手扬了起来,她想打我,可是那巴掌怎么也打不过来,她擦了擦眼泪,说:“昨晚上什么都没有发生,你想得太多了。”说完,低着头转身出去。 我马上起床,追到外面,何碧已经躲到洗手间里去了,洗手间里水声哗哗,夹杂着哭声,我想哄哄她,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做过什么,说过什么,连自己都不知道,我真***混蛋! 回到自己家里,吴影莲和唐绢已经去学校,屋子里只剩我一个人。我脱光了衣服,站在浴室里的莲篷头下,任冰冷的自来水从头淋到脚。我想起了刚才说的话,尤其是最后一句话,真是混蛋加三级。因为综合所有对话,表示我怀疑鸡汤里放了**,而下药之人就是何碧,难怪何碧气得想要打我。 我清醒了些,都怪自己太大意,要是早点相信何碧的话,采取防备措施,一定不至于发生这种事情。想到这里,我利索地穿上衣服,拔通了黄博通和郭重阳的电话,将胡非的事情简略地说了。
第一第024章 无聊人偏逢无聊事
我把地点定在“万福公园”,因为它在我家跟学校之间。我料想,黄博通和郭重阳一定在学校,而我从家里出发,所以“万福公园”是最佳的见面之地。 很快,我便赶到了万福公园,黄博通的劳斯莱斯停在公园的门口,他不停地按着喇叭,以引起我的注意。黄博通戴着墨镜,头发不像往常那样梳得油光发亮,我看到他正从车里探出头去,勾引路边的小女孩。 黄博通吹响口哨,笑着说:“小妹妹过来,叔叔给你检查身体!” 路边的女孩子红着脸,丢下一句:“神经病!”便跑开了。 黄博通并不追赶,大声地说:“青春期到了,注意身体卫生哦!有问题随时可以向我咨询!” 女孩早就跑得看不见了。 黄博通看到我过去,止住笑脸,马上下车。奇怪的是,车子里只有他一个人,没有看到郭重阳,不会是跑到公园里随地大小便去了吧。 我问:“还有个混蛋呢?哪里去了?” 黄博通替我打开车门,说:“先上车再说,事情很复杂!远远超出我们的想象!”说着自己钻进车里。 等我上车,黄博通将玻璃关上,还打开了音响,音量开得很低,不会影响到我们的交谈。他从兜里掏出香烟递给我,我接住,环视车内,报纸,杂志,光盘扔得到处都是,光棍的车子果然有特色。 黄博通说:“我正想找你呢?” 我“哦”了一声,稍稍感到有点惊奇,因为我自己也有事要找他们。 黄博通说:“从拘留所里出来的那个晚上,我跟小郭又去了学校的女生宿舍……不过什么都没发现。” 我惊道:“不是吧?怎么不叫上我呢?” 黄博一拳打在我胸口,他说:“我们分开的时候,我老爸在车上,不好明讲,我都给你使眼色了,你没明白过来。” 原来他那天跟我使眼色,是这个意思,只怪他一向神秘兮兮的,我领会不到并不稀奇。 黄博通说:“当时我们猜想,一定还牵涉到另外一件重大的事情,而这件事情又跟秦天秦芹有关,所以那晚才会出现那么多的特警,是不是?” 我点了点头,表示完全同意他的推理,抽一口烟,吐出烟雾。 黄博通说:“所以,就在当天,我跟小郭混到秦天的公司里面去。” 我问:“你们想干什么?怎么混进去的?” 说到这个,黄博通有点得意了,他们的大胆的确让人敬佩,黄博通微笑着说:“既然我有这个怀疑,混进去当然是想证实一下自己的想法,所谓的‘大胆假设,小心求证’,说的就是这个道理。至于怎么混进去,我老爸跟秦天在生意上有往来,还是他最重要的客户之一,我是以商业上的身份,也就是客户的身份前去的,我跟小郭进去的时候,还是秦天亲自接待我们。” 我问:“秦天亲自接待你们,有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黄博通说:“秦天城府太深,看不出来,何况他接待我们的时候,是在会议室里,他董事长,还有总经理,外加两个秘书,谈来谈去都是商业上的问题,实在不方便查问。” 那当然,你以为自己是律师还是警察,可以随便查问人家?可以想象,他们之间的谈话一定非常有意思。我问:“你没露出破绽来吗?” 黄博通“呵呵呵”笑着说:“我十七岁就随着老爸出入应酬派对,见过各行各业的大老板,一切商业谈判的技巧我都烂熟于心,我怎么会露出破绽来?” 看不出来他还有这么一手,我又问:“没露破绽,也没得到信息,顶多跟他打成平手!” 黄博通说:“那倒是,不过捡到了些东西,觉得有点古怪,偏偏又看不懂,拿给你看看!”他说着,从屁股底下掏出一个档案袋,从中拿出几张32开本的纸张,递给我。我接过来看,纸上图文并茂,文字竟是拉丁语,还有图画——都是些奇形怪状的动物的头部,环绕着太阳,料想是少数民族的图腾。很多偏远的少数民族都会有图腾崇拜,他们相信总有守护神什么的,保佑着自己的民族或是部落。 我说:“你在哪里得到的?” 黄博通说:“奏天办公室门口的垃圾筐里。” 我说:“翻人家垃圾,属于侵犯人家隐私知道吗?”不知道为什么,自从拘留所出来,接触过杨子兴之后,我对法律特别敏感。 黄博通说:“只要没被发现,杀了人都没事!何况人家清洁工都倒掉了,我从里面捡出来的,这也违法?” 那倒是,法律不外乎人情,黄博通又说:“你想想,董事长的办公室里怎么会冒出这些古怪的东西呢?这跟他所从事的的行业丝毫沾不上边的,私人爱好?如果是私人爱好,为什么不继续收藏呢?偏偏要扔掉呢?我听说,秦天唯一的爱好就是高尔夫。” 我说:“别瞎猜了,让我先看看再说。” 黄博通说:“语言天才,真是语言天才!想不到这个你都能看懂,真是天助我也!上面说些什么呢?”可能是他看到我的脸色变了,急着说:“快讲啊!” 我解开衬衫最上面的扣子,将纸张塞进衣服里,让它贴着皮肉而放,以免丢失或被人抢走,我说:“没什么,只是垃圾而已。” 黄博通说:“垃圾你还往身上塞,脏兮兮的,不怕弄脏了身子?是不是有古怪,说出来听听?” 我敲了他一下,说:“哪有古怪,你想得太多了!” 黄博通还是不死心,说:“哥们,你别欺负我不识字哦!要是你敢骗我,我把你给TJ了。” 我笑了笑,又问:“你们就得到这几张垃圾吗?” 黄博通说:“当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