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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
这下反而轮到鲁惜约手足无措了,本来好不容易鼓起的、要主动出击的勇气,刹那间跑得无影无踪,一颗芳心砰砰地跳着,娇羞无限,全身都软了下去。一点力气都没有。
“相公的力气真大……”
她心里莫名地想着——以前其就知道陈剑臣不是一般的书生秀才,但被他这般抱起,无疑是头一次。
轻轻一放,佳人在床,陈剑臣俯身上去。一双大手便去解新娘子的衣服。无奈那新装款式繁琐复杂,摸索好一会都找不到门道。
见到他笨拙的模样,鲁惜约忍不住要偷笑,心道相公果然不曾经人事,不怎么解风情。连脱女子的衣衫都不大利索……嗯。等会看来需要进行一些必要的引导才行了……
念及要主动去做那些羞人的事情,少女一张红颜红扑扑的,既感到羞涩,又有新鲜好奇的萌动在心头翻涌。
暗暗平息住情绪的波动,她纤手往己身上一拉,轻易就脱开了新装的扣子。
呃。原来如此。
后知后觉的新郎官顿觉汗颜,看来自己还得多练练手才行。
外套脱去。露出一具引人入胜的娇躯来,月白小衫。裹不住凹凸的规模,实在出乎意料的大!
上一次在金针斋,陈剑臣曾经和鲁惜约有过一次“短兵交接”,可惜时间非常短,根本不能直观测验出少女的身材模样。
——说起来,鲁惜约的年龄不过十六岁,在前一世,属于典型的“萝莉”阶段,然而在男女都早熟的异时空,天统王朝,这个年龄嫁人的女子比比皆是,稀松平常得很。
固然如此,但陈剑臣间或会想,这般稚嫩的年纪,身体发育会不会很式微?倘若青涩瘦小得很,心理难免会有些疙瘩的。
然而如今面对鲁惜约,他才知道自己错了。
和聂小倩婴宁相比,鲁惜约的身量无疑属于娇小的,没想到脱了外衣,里面竟异常的丰满。
再把小衫解开,最后只剩下一件绣着鸳鸯戏水的粉红色肚兜,那压抑不住的山峦规模,裂衣欲出,光是边缘所透露出来的嫩白,便腻白得让人的心都乱了。
陈剑臣的呼吸一下子就粗急起来,迫不及待地上下其手,最后的遮掩终于被解除掉,一对耀眼夺目的大白兔跃然而出,细腻白嫩如羊脂白玉,有力地坚挺着,傲然若高不可犯的双峰,此时却完全地展现出来。从此以后,只为一个男子绽开。
“相公……”
此时的新娘子娇羞得双颊红艳,几乎要渗出血来。但是,她却并没有选择翻身躲避,而是咬着牙,还主动地挺了挺。任由黑发如瀑地披散,几缕懒散地落在胸前,黑白对比,风情婉转,媚眼若丝,端是媚意入骨。
陈剑臣再也忍不住,三五下脱掉身上的衣服,俯身上去,首先吻上那诱惑无比的唇瓣儿。
相公侵入得霸道,瞬间香舌都就被啜吸住,非常熟练地予取予求起来。
上面的功夫在进行着,下面的功夫同样没有落后,一只似有魔力的禄山之爪已悄悄探到娇臀间,把捏抚弄起那滑腻的嫩肉来——
鲁惜约蓦然双眼睁得大大的。她本来还想牵引一番呢,不料如今完全陷入了被动,只能嗯嗯声地呼应着。
内心惊喜交集:相公这算是扮猪吃老虎吗?
她自是想不到她的相公不是扮猪吃老虎,而是见多了猪跑路而已。
当一双绷紧的**被分开,感触到了某处坚挺,鲁惜约已然知道下一刻将会发生什么事,情不自禁地一颗心悬到了上来,一双玉臂紧紧地抱住了陈剑臣的脖子。
瞬刹之时,陈剑臣猛地停止了各方位的侵犯,贴着少女的耳朵,轻轻吟道:“花径不曾缘可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呃!
新娘子还来不及体味这两句诗的意思,要害之地顿时被一团火热给力地插了进来,乍然的痛楚还没有消散,随即而来的欢娱又像潮水般淹没了身心……
最后一点烛光跳了跳,仿佛不甘心在这般时候熄灭,乃至于错过了好精致。可跳几跳后,还是无可奈何地散去了所有的光芒,满室陷入一片黑暗,似乎被拉上了遮羞的布幔,只有那娇喘细细,吟声婉转,让整个夜晚都生动起来了。
……
一唱雄鸡天下白,惊扰谁家春梦?
旭日东升,新的一天降临大地。
新承恩泽,不堪征伐的新妇,还是凭着莫大的毅力,早早起床来,向家婆敬茶。
莫三娘眉开眼笑,很是欢喜。
等到陈剑臣出来时,那气氛便有些奇怪了。奇怪的,主要来自婴宁和阿宝两个,看往他的眼睛,甚有些不同。
小狐狸表现得更加夸张,一时抿抿嘴笑着,一时又拉着阿宝窃窃私语,说到奥妙出,立刻有飞扬的笑声传出来,清脆如铃铛摇曳。
陈剑臣连忙干咳几声,无奈往日好不容易竖立起来的威信此刻居然全无踪影,干咳得喉咙都真正发痒了,仍然没有多少效果,只有悻悻作罢。
女人的抱团力真是出乎意料的强,吃过早饭,居然连鲁惜约都参与了过去,和婴宁阿宝两个躲在房间内,探讨其军棋来。
看样子,距离麻将的面世为时不远矣。
到中午时分,家中突然来了两名官差,来请陈剑臣去衙门,许知府有事找。
原来昨晚二更天时,江州城府内发生了一宗惊天大案,那上任不过两个月的协管大人宋崇,被人发现死在了街道上,典型的横尸街头。
与他死在一块的,还有十三人,都是宋崇的得力手下。
惨案现场异常的酷烈,十四具尸首横七竖八地,躺满了一地,满地都是殷红的鲜血。死者身上都紧紧地抓着兵器,身上伤口纵横,显然死之前经过一番激烈的搏斗的,僵硬凝固了的表情都非常可怖。
令人觉得奇怪的是,宋崇人等,身上都穿着黑色夜行衣,还裹住面目,穿着打扮很可疑;而且根据现场的打斗痕迹来看,倒像是他们一伙人属于自相残杀的模样……
这就耐人寻味了。
许知府一大早闻讯赶来,看着满地尸骸,大感头疼。命令仵作验明了尸身后,就把所有尸体先运回衙门。
如此大案,非同小可。
没有多少头绪之下,许知府只得派人在附近挨家挨户询问,看有没有目击者。可几乎问完了案发现场周围所有的居民,都毫无发现。在昨晚,没有一个人听到有打斗声惨叫声之类的,寂静如常。
陈剑臣来到府衙,面见许知府。
许知府先是把凶案情况说了一下,然后暗地观察陈剑臣的表现。
“宋大人死了……”
陈剑臣的神色有些惊愕,其中又夹杂了些欣喜的情绪。
“据说宋崇和留仙你有些过节?”
陈剑臣淡然一笑,没有隐瞒,将宋崇滋扰觊觎鲁惜约的过程说了出来。
“如此说来,留仙一定很恨宋崇了?”
许知府话里有话。
陈剑臣昂然道:“当然恨,我心中早立誓言,要勤读诗书,他日高中,定然将此辱还施彼身,没想到……”
下面的话不用说了。
当下许知府也是不可能怀疑什么的,只是例行的询问罢了。说完后,就让陈剑臣回家去了,随口还恭祝了几句“白头偕老,早生贵子”之类的套话。
陈剑臣大踏步回家,还没有到家门口,远远便见到一个身穿素色僧袍的老和尚,一手把持一根禅杖,一手托着个铜钵,正站在他家门外化缘呢。
(好吧,南朝承认,这一章有些堕落了。可又有话说:越堕落,越快乐……阿尼陀佛!化缘,求月票!求打赏!)www。
第两百三十二章:化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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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释家和尚,陈剑臣观感一向不大好,除了昔日在苏州,和那拂晓大师有过一些接触外,其他就没有什么交流了。wwW;况且,在天统王朝,释家一向式微,只是到了近年,随着正明帝的弘法主张,才渐渐抬起头来,开始了传道。
弘法之后,无数的寺庙犹如雨后春笋般冒出来,而城府的大街小巷,乡村的山间之道,光头僧袍的和尚人物也渐渐多了起来。
这不,现在都化缘到了自家门口了。
陈剑臣踏步走近,见那老和尚端是一副好容貌,面正鼻挺,留三缕飘逸长须,根根都雪白了,飘拂在胸间;一对寿眉,长长的弯垂下来,绕在眼角出,更显得浩然出尘,慈悲为怀。
有和尚上门化缘,莫三娘早恭敬地迎出来。不过那老和尚手中举着铜钵,微笑摇头,既不要饮食,也不要钱财,好生奇怪。
陈剑臣眉头一皱,心中约莫有了些端倪:
释家大开方便之门,如今又得到了朝廷的允许,可以批量地设立庙宇,大开山门收信徒。那些信徒吃斋念经,但在修为一途之上,并无出色之处。从严格意义上,他们都属于释家的外围人员,没有真正得到释家的修炼功法。又或者说,有了法门,只是修为尚浅。
然而有些得道高僧可大不一样,禅理高深,佛法无边,乃是了不得的高人。
眼下看这老和尚,似乎来历就不一般。
陈剑臣忽而想起留在屋中的婴宁,一颗心不由揪了起来。快步上去,施个礼。道:“大师好。”
老和尚此时才侧过头,却早已知晓他回到一样,微微一笑:“见过施主。”
陈剑臣问:“大师这是?”
“老衲乃崇阳寺主持,元宝,今日特来此化缘。”
陈剑臣一愣:原来对方就是崇阳寺的主持,高僧。元宝大师的名讳亦已早传遍整个江州城的了。
“哦,原来是元宝大师,幸会幸会。”
嘴里应付着,那边阿宝已把他拉进庭院里,低声道:“留仙哥。这个老和尚好怪。站在咱家门口已好久了,既不要饮食,又不求钱财,想根木头杵在那儿,我们又不好赶他走。”
陈剑臣哦了声。沉吟道:“我来问问他……”走到元宝大师面前:“敢问大师。你要化什么缘?”
元宝大师寿眉低垂:“人缘。”
“人缘?大师,恕在下愚昧,不懂何意。”
元宝大师微微一笑:“老衲登门,在此久候,只为化施主之缘。”
陈剑臣双目一眯,瞳孔缩起:敢情是冲自己来的呀……
“但请大师明言。”
元宝呵呵笑道:“施主如今乐乎?”
陈剑臣剑眉一扬:“在下昨日新婚燕尔。享鱼水之欢,当然乐。”
元宝大师嗯了声:“说到鱼水。老衲此钵中刚好有鱼有水,施主不如一观。”说着。举过那铜钵,递到陈剑臣面前去。
但见钵里清水盈盈,两尾鲜红的金鱼正在水里畅游,好生快活。
陈剑臣凝神一看,那两尾金鱼忽而惊动,你咬我尾巴,我咬住你尾巴,恰好形成一个小圆圈。
圆圈旋转,速度极快——
轰!
天地为之一变。
陈剑臣身子已在一座繁华热闹的大城府之中,身边人来人往,熙熙攘攘,街边两处,货品琳琅满目……视线忽而放远,见到城外,瓜果挂满枝头,稻香盈野,端是一幅国泰民安,民生丰饶的景色……
呱!
突然天空飞掠过一只乌鸦,怪叫连连。
随着它的出现,乌云翻腾,阴风阵阵,哭泣四起。然后一大队军队出现,干戈如林,所到之处,践踏一切,摧毁一切,无数人头在刀下跌落,无数血肉从刀口溅飞出来……嚎叫声,尖叫声,惨叫声,汇合成一团,撕心裂肺的,简直要让人发狂了去。
叫声如潮,一波接着一波地冲刷着陈剑臣的身心,饶是他心志坚定,也暗暗萌生出要捂住耳朵的冲动。
就在此时,声音倏尔一变,竭斯底里的呼喊来个三百六十度大变,换成了靡靡娇语,又有鲜花坠落,形成花雨。而后有仙女下凡,个个千娇百媚,衣带飘扬。她们娇笑着,奔赴到陈剑臣身边,竟然大胆地宽衣解带——
空气中顿时弥漫开一股**的气息,要带着人心堕落,永远的堕落下去,再不愿意醒转过来。
呀呀呀!
天仙近身,那光鲜的皮肉毛发,猛地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全部衰败剥落,最后只剩得一副副白惨惨的骷髅架子,仍然搔首弄姿地要扑上陈剑臣的身子。
嗡!
异响丛生,陈剑臣双手,右手多了一支大笔,左手执一柄长剑,笔剑交叉,光芒激射之下,所有的骷髅架子纷纷如落叶,化为齑粉。
整个世界清静了。
天地恢复原样,陈剑臣就站在自家的门口,定定地站着,双眼看着元宝大师手里的那个铜钵。
只是如今钵里,既没有水,也没有鱼,空空如也。
元宝大师突然身体一震,嘴角流出一缕鲜血,殷红无比,把雪白的胡须濡染得触目惊心。
他缓缓开口道:“施主好重的执念!”
陈剑臣双眸精光莹莹,却不开口。
元宝大师,又道:“施主,老衲道行不够,不能渡你脱离苦海,迷途知返,不过施主莫怕,他日老衲师伯将会亲自现身而来。”
说完,转头离去。
陈剑臣叫道:“你师伯是谁?”
“师伯法号地藏,人称地藏菩萨……”
声音渺渺,几呼吸间,元宝大师已没入街道上的人群里,连背影都看不见了。
“地藏菩萨?”
陈剑臣嘴里念叨着这个很是熟悉的名称,若有所思。
“留仙哥,到底怎么啦?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阿宝双眼睁得大大的,疑惑不已——刚才她就见到陈剑臣去观看老和尚的铜钵,看的时间很短,弹指之间,然后老和尚居然就身体一震,吐血了。
此时莫三娘也是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觉得这元宝大师神神化化的,不像高僧,倒像个神经病,根本不如传闻中的那样。
陈剑臣面露苦笑:“没什么,人家向来度化我。”
“度化?”
莫三娘疑问。
陈剑臣一摊手:“就是要来渡进空门,当和尚去呢。”
“我呸!”
这下子莫三娘顿时急了,差点爆粗。如果不是心存敬佛,只怕都要骂出来了。真是有毛病呀,儿子青春年少,学业如意,很快就成为国子监的高材生;眼下更是刚成亲,才进一晚上的洞房,人生诸种如意……这什么元宝大师倒好,居然莫名其妙地借着化缘的名头,想要度化儿子出家当和尚,简直岂有此理!
阿宝也是气呼呼的,她年纪小,性子直:“有言道,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哪有像他这样的出家人的。”
个中意味很难解释,陈剑臣没有多说:“好了,事情已经过去了,我怎么会去当和尚呢。”
所谓“四大皆空”,对现在的他而言根本没有什么吸引力。在他看来,如果真得看破红尘去出家,弃母亲不养,是不孝;扔娇妻不理,是不义,敬奉青灯古佛,对天下苍生毫无贡献,又是不仁了。
不孝不仁不义,实在枉为人子。
宽慰几句后,陈剑臣担心婴宁,快步进入屋子里,却没有找到婴宁,问阿宝,阿宝也觉得奇怪,说刚才她还在的。
陈剑臣心想,是不是婴宁知道元宝大师在外面,生怕被发现被“降妖除魔”,所以赶紧先找地方躲出去了……
果不其然,很快婴宁就从外面回来了,解释说刚去外面买东西了。
吃午饭的时候,莫三娘有问起去府衙的事情。
陈剑臣大概地回答,说是知府大人找自己问些话。
宋崇一干人等莫名其妙的横尸街头,消息早传扬了出来。莫三娘自是不虞有它,阿宝更是大拍手掌:“恶有恶报。”
而新作人妇的鲁惜约则宽慰之余,又有些疑惑,她心思玲珑聪明,颇有想象力,居然就联想到昨晚洞房前相公的那番貌似古怪离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