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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游侠传-第2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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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似兰了,道:“我去问他吧。那人性格很古怪的,其实我与他也只见过一面,他还蒙着脸,根本见不着他长什么样子。他说也不是不见飞哥,只是身怀暗疾,怕吓着您。”
    我道:“这是如何说的?即使他身有残疾,但他如此本领,又何必自卑?明可训练军队,暗能培养高手,我阿飞可真是佩服之极。”
    杜似兰笑道:“小妹一定把飞哥之言,完全转告给他。我,他一定给小妹这个面子的,您是我的飞哥啊!”
    她声音婉转清亮,笑语晏晏,最后一句飞哥更是叫得我心魄俱酥。
    现在,在我面前她已经完全没了拘束,真正有了当小妹子的感觉。
    “嗯,兰妹,你……”
    杜似兰察觉到我的异样,忙道:“飞哥,您有什么话,直管说便是。”
    “嗯……我是问问你,上次你去许都见阿樱,她都说了些什么?”
    “啊……都说些什么……小兰,小兰都向您禀报了啊!”杜似兰不防我忽然问起这个话题,微微有些慌乱。
    “就是那三句话么?”我紧紧握着她的双手,双目定定看着她,“兰妹,她是我未过门的爱妻,我希望……”
    杜似兰不安地低下头,嘴唇嚅动着。
    “不要怕我接受不了,其实,她是怎样一个人,我心里是非常清楚的。她对你,应该不只说那三句话。”
    杜似兰咬着红唇了一儿,终于抬头,说:“飞哥,我不再骗您了,樱夫人她……她当时在密室中见了我。”
    “她怎样?”
    “她哭了!”
    “她哭了!?”我喃喃重复一句。
    “是,樱夫人是哭了。一开始她还没哭,她冷冷对我说,阿飞去了长沙?很好,很好……我是不能再和他见面了。其实,我是怎么样的人,他明白;他是怎么样的人,我也很清楚。你回去见到他,你只告诉他,隐龙居的事,他的阿樱全都知道。”
    我心头巨震,脑中各种法急剧闪过,背心顿时湿透。
    隐龙居的事?阿樱是说,我在许都时,于隐龙居里指点江山,招降纳叛,所有的密谋,所有的计划,她全都知道?
    “说到这里,樱夫人哭了,她一边哭,一边说,我骗了他,从一开始我就骗他!他也骗我,后来他一直在骗我!这很公平。可是,你告诉他,他的阿樱,并没有背叛他!从来没有背叛过他。你见到他,你一定要亲口跟他说,我再也见不到他了,我再也不见到他了,可是,我一定把我们的儿子生下来,还给他的!我夏侯樱生是夏侯氏的人,我死了,却一定是他阿飞家的鬼!……”
    杜似兰说到这里,再也说不下去了。
    她哭了。
    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从我的眼中慢慢流淌出来,滑面而过,流至嘴角,再慢慢滴落在护腿甲上,圆圆的,滚动几下,留下晶莹的痕迹。
    轻轻舔一舔,好苦!
    阿樱!我的阿樱!她再也不见到我!
    激涌而出泪水,终于模糊了我的双眼。
    一个声音在耳旁高叫着:“你再也见不到她了!”
    几声雷鸣,混合着电闪,从空中骤然而来。
    接着呼呼拉拉的狂风胡乱地卷了过来,摇撼着我军的营寨。
    帐外有人在大喊着:“保护辎重,小心走水。”
    是长史杜袭的声音。
    我睁开眼,泪已干。
    小兰已经走了,她是哭着走的。
    我拭干了面目,慢慢站起身来,脱去湿漉漉的内衣,换了一套干净的,然后走到帐门口,撩开帐,向天看去。
    不知什么时候,天竟已是漆黑一团,空中布满了乌云,厚重得令咄咄的闪电也无法撕裂。巨雷在低低的云层中滚过,一个猛烈的霹雳之后,大雨铺天盖地地倾泻下来。
    不一儿,大粒的雨点已经溅到我的脸上。
    这雨真大。
    我索性走出大帐,仰面向天,享受这苍天的恩赐。
    阿樱,阿樱啊,是我对不起你!
    我多么放声大哭,抢天呼地着哭,就地打滚着哭,以倾泄我心中那无边无际的忧伤和烦恼!
    可惜,我做不到。
    我的脑子已经完全清醒过来。
    我已经完全明白,我和阿樱,就只能是这样了。
    再怎么哭也是无用。
    背叛!背叛!
    在这个时代,我背叛了她的家族,也许比背叛了她,更不能让她释怀。
    就算倾尽三江之水,也已填补不了阿樱和我之间这如此巨大的裂痕。
    那么,就算了吧,就这样吧。
    可是,心底里,在我的内心最深处,仍然有个声音在小声问着:“我和阿樱,就这么彻底完了么?”
    “主公,主公!”有人冒雨跑了过来。
    我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和泪水,低头一瞧:“军师,你怎么来了?”
    徐庶浑身透湿,他也抹了一把脸,说道:“好叫主公得知,我们刚刚得到确切消息,霍峻军已于前夜主动退出新野,向樊城方向退了过来。”
    “你怎么知道的?”
    徐庶忙道:“罗蒙先生撤军时暗暗先发了一封急函,借用了赵累的飞鸽,刚刚传到我的手上,我已立刻遗书樊城,请赵玉公子引一军前去接应。”
    我道:“好,好。看来曹军用不了几天,就来到樊城之下了。”苦闷的心中,忽然泛起一股兴奋和紧张的情绪。
    大战就要来了!
    徐庶很少这么兴奋,他居然没有建议进帐避雨,就这么大声说着:“另外有个好消息。”
    “好消息?”
    “是。刚才蔡勋校尉派了使者过来,说张允奉蔡瑁之令,等不及与我们合,已经先率两千亲兵离开樊城,回转襄阳去了。”
    我一愣,勉强压抑着心头的炽炽火焰,说道:“他乃樊城主将,竟然临阵先跑了?”
    徐庶道:“是啊,不过我和元皓兄计议了一下,觉得蔡瑁这么做还是有一定道的。”
    “什么道?”
    “蔡瑁之所以让张允此时撤回襄阳,一是一山不容二主,如此可以为我们腾开主位,免得产生不必要的争执;二来张允与霍峻向来水火不容,此次张允增援不力,霍峻心中必然更是窝火,这种时候,让他们一起作战,于我军也有害无利。”
    “那我们的计划,是不是也要略做修改?”你那麻醉剂还用不用?
    “主公放心,我看机行事。张允不在,事情便好办许多。所以我说这是个好消息。”
    “嗯,那霍峻军撤回来之后,怎么处?”
    “蔡勋的使者也说了,刘荆州已直接给他命令,让他听从飞帅的调遣。”
    “好,好,哈哈,终于要碰曹操了!”
    我仰天大笑,惊天动地。心里在狂呼着:“来得好,来得好!我要去厮杀,我要去嗜血!让我去疯狂,让我们都去疯狂吧!”
    我感觉到,自己终于也能像徐庶那样,完全放开胸怀,去迎接那满天狂啸的风雨了。
    曹操,我和阿樱如此结局,都是你这老贼害的!
    那么好吧!
    一种充实有力的感觉,刹那间溢满了心头。
    不管如何,能和这天下第一强人斗上一斗,只要真是个男人,就没有不感到兴奋的。
    输也罢,赢也罢,让我们战场上见吧!
    “是啊,主公!”徐庶大声笑着。
    唰唰的雨浪背后,他湛亮的双眼里,也闪耀着火一般的激情。
    襄阳拨给我的军马,第二天上午陆续到达我的营地。
    需要安排的新来将士有一万好几千人,把我和杜袭、杜似兰给忙坏了,光是各营的中高级军官来拜见长官一项,就烦了我一个多时辰。
    徐庶和田丰则被我禁止参与这种体力繁琐兼具的事务性工作,我知道,大战在前,必须象对待国宝一样保护两位军师的身心健康。虽然徐庶素来健壮吧,但也不能过于操劳。
    能为军师分分忧,我是非常开心的。
    其实军中的事情虽然多,但有这二杜在,他们都是业务特别熟练的高级助手,又兢兢业业,毫不怠工,因此也没什么是需要我亲自动手去干的。只是两位军师既然都不在,有我坐镇着,大家心里感觉要踏实些吧。
    中午时,营中需要处的事情基本都处完毕了。
    下午,杜似兰不顾劳累,先率少数人马赶回樊城,为我入驻做最后的准备工作。
    第二天上午,我和徐庶率领忠字营过汉水,直趋樊城。
    樊城,公元前八二七年周宣王时为樊侯国,公元前七七○年属邓国,汉置郡县时,属南阳郡。
    我来到樊城南关之前,蒯良已在城门口迎候。
    他的左侧站立一人,五短身材,金黄色袍甲,应该就是樊城守将蔡勋,别人没资格站那里。
    我走上前,和二人答话,一问之下,那将果然是蔡勋。
    蔡勋说话颇为客气,恭维我了不少马屁。
    不过我对他印象最深刻的是他有一个硕大的酒糟鼻子。
    你可真够丑的!
    代表黄巾出来迎我的是之前先回樊城的杜似兰,另外还有一个潇洒的黄衫少年。
    我在他们身边搜寻着我的玉儿。
    没有找到。
    杜似兰说他率领一千军,去接应正在撤返途中的霍峻军,尚未回返。
    然后杜似兰给我介绍他身边的少年。
    其实不用她醒,我已猜到,这少年应该就是四大琴王中的“琴圣”司马吟。
    这潇洒的年青人虽然只是静静而立,全身上下却已透出一股无法抑制的灵动之气,那正是在艺术上有所成就而蕴集的气质。
    “看上去资质不错,年纪又轻,我传他一些现代围棋的心要,也许他能够领悟吧?”我随意看他一眼,已然动了这心思。来到三国这么久,除了在曹营和许都下过几盘,南下之后一直都没寻着特别出色的高手。
    “今后可有消遣的对手了。”这个美妙的法使我紧紧拉住了司马吟的双手,付出比对别人更多的热情。
    身后的徐庶暗叫不妙。
    因为他看到蔡勋的脸上,明显露出不悦的表情。
    第一印象就这般恶劣,如何使用啊?
    杜似兰嫣然一笑,起个话头,和蔡勋随便闲谈起来。
    他们已经很熟了,聊了一儿,蔡勋面上就开始露出微笑。
    我在旁看着他笑容,心里却忽然有点不舒服。
    “这厮为何笑得如此猥琐?”
    大军的安排颇费思量。现在我部下有忠字营骑兵五千,义字军步兵一万,樊城原驻孝字营步兵五千,黄巾步兵两千,加上我从长沙带来的三千水军,个有两万五千兵马。樊城虽然已不算小,但也不可能屯住这么多军队。而且,关键是战事将起,必须预先准备,不能让敌人轻易攻到樊城之下。
    所以我、蒯良及众军师仔细商议之后,决定在樊城之北另设两座军营:
    距樊城西北三里处有一小屯兵之城,就是徐庶到过的那个要塞偃城,一直为樊城之臂,略加修便可驻扎兵马,城中驻忠字营骑兵一千,义字营步兵五千,由我亲自镇守,蒯奇、杨虑、邢道荣等将为辅协助,徐庶护军;
    樊城之北有地名阳陵陂,地势较高,离樊城约有八里,也设立一营,驻忠字营骑兵三千,黄巾步军两千,孝字营步兵三千人,由赵玉为主将,宋定、魏延、杜瑞以及孝廉营校尉蔡勋等为副将,黄巾首领杜似兰护军。剩余的万余名将士,由田丰、杜袭、张南率领,镇守樊城。
    本来阳陵陂大营首当要冲,乃是控遏曹军南进樊城的第一要点。我去那里驻扎,却被蒯良及诸军师苦劝,不得已而止,留在偃城。而孝廉营校尉蔡勋却出人意料的勇猛无比,非要去前线杀敌报效,最后只得把他派去阳陵陂。
    徐庶和田丰互相看看,这下好,不用玩阴的了。
    蒯良对这个阵势很是满意,又对原襄阳军的将领进行了一番“忠于革命忠于党,誓将敌人赶回去”的战前训话之后,便起身返回襄阳,主抓后勤工作去了。
    然后众将士各自马上行动,阳陵陂营主将赵玉未归,便由杜似兰暂摄主将之权,领军而往。
    我在城外,看着杜似兰英姿勃勃地指挥大军的身影,心中又是倾慕又是怜爱,还有三分隐隐约约的担心。
    毕竟,她要面对的,是纵横中原、近年从未受过大挫的曹氏铁骑。
    顶盔贯甲的杜似兰倒没有什么含情脉脉、儿女不舍的表现,分别时只非常豪气地向我一拱手,道:“主公请听我的捷报吧!”便拨转马头,率领诸将,扬鞭而去。
六、援刘抗曹(下)
    东汉建安六年(公元二○一年)十月,曹军攻占新野城。
    前锋军一万五千,由张郃为主将,徐晃、乐进相辅,迅速南下,于十月七日进占距离樊城仅四十里的古驿镇。
    八日,阿飞军先锋赵玉、宋定军攻击古驿,初战不利,退守阳陵陂大营。
    消息传来,荆襄大震。
    刘表以及蔡氏、蒯氏等当地大族的使者纷纷赶赴樊城,询问前线战况。
    他们都只见到了留守樊城的副军师田丰和镇军大将军府的长史杜袭。
    田丰以充满信心的口吻告诉大家:“飞帅已亲引大军前去迎敌,诸位大人请勿担忧,静待捷报。”
    各家使者都心怀疑虑而退,惟有刘表本人的使者被杜袭暗中留住。
    晚上一起吃饭,杜袭把那使者专门介绍给田丰,姓繁名钦,乃襄阳著名者,现在军中担任从事中郎,颖川人,和杜袭乃是同乡。
    繁钦举杯道:“从前我屡次在刘荆州前推荐于你,你却怒发冲冠,说什么要龙蟠幽薮,待时凤翔,差点因此跟我绝交,一闪身,你潜逃去了长沙。如今你委身飞帅,得任重职,可是时候已到了么?”
    杜袭道:“正是。飞帅仁义智勇,无一不备,真乃拨乱之主。小弟正欲与兄长相约,共成大事。”
    繁钦翻着眼看他,过了一儿,点点头:“你可知道,伯然也曾遗书于我,要我去投曹操。”
    杜袭一怔:“赵伯然?什么时候?”
    繁钦与田丰轻轻碰杯,表示礼敬前辈,道:“便在前日。他在信中说,曹丞相应期命世,必能匡济。言谈口气,便与你一般无二,呵呵。”举手喝干。
    “哦?”
    繁钦道:“你知道么,此次曹军中两位护军,其一便是伯然,他现下便在古驿寨中。”
    他说的伯然,便是曹军护军赵俨,字伯然。
    杜袭倒吸一口冷气,面色微变,身体前倾,低声问道:“兄欲如何?”
    繁钦看看他,又看看田丰。
    田丰轻捻其须,静不为言。
    繁钦忽然笑了起来,一饮而尽,放下酒杯,道:“子绪,我知你实在,也不与你诳语。其实田老已知我之心意。我既然专来看你,自有所思量。若无飞帅,我定当去见伯然。”
    杜袭放下心来,道:“那是自然。没有飞帅,我也和兄长同去的。”轻轻一叹,道:“昔日你、我、伯然三人,通财同计,合为一家,那是何等亲密。不到这一回,却做了对头。”
    繁钦道:“造化如此,你也不用太过伤感。曹军势盛,而伯然性情刚毅,深通韬略,熟悉荆襄之情,你要多与飞帅进言,不可轻视。”
    杜袭点头,道:“我主知人善任,从谏如流,又有元直相佐,兄请放心,此次纵不得吞灭敌军,亦当令其知道,我军之不可胜。”
    繁钦哦了一声,道:“子绪,我听说飞帅前锋与曹军交战,大败而回,可有此事?”
    杜袭道:“是的。忠骑军与敌野战,略有损失。”
    繁钦道:“听说出战的是飞帅麾下最强的两位骑军大将,可是真的?”
    杜袭又点一下头。
    繁钦疑道:“那我就不明白了,子绪之言,依据何在?”
    杜袭道:“初战失利,正是我主之策。兄岂不闻:知己知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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