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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药物或者是用血做药引来救人,这也就只能是当年邪神教所能干出来的事情。”
村长听到一挥手便打断了阿仁要说的话,眉头不禁皱的更紧,生气的说道:“这跟找到小姐有什么关系,尽是些没有用的消息。邪神教如今已不成什么气候,提他做甚”
阿仁一见主人脸色难看,顿时大急道:“主人先别生气,我还没有说完呢!你待我说完便可知道事情的大概了”
“快说,挑重点的来讲”
阿仁这才恢复,顿了下想了想道:“三英手下那二名兄弟当时得知此事后也没有理会,几日来都没有打听到什么消息,仍留在罗平城中的客栈里。有一天,一兄弟准备回沙珠国向三英禀报这件事情,在马厩牵马时想小解,经过一小柴堆后发现地上有两个图案,当时不以为意也就没有理会,回到了沙珠国只讲了些无关的事情,由于女儿家心思细密,后来三英中的赵飞凤问他有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东西或事情,那位兄弟便将发现两个奇怪的图案说了出来,当时赵飞凤便猜想,谁没事会在地上留下两个奇怪的图案,一个玉佩型的两个树型的,也不象是江湖人士特有的暗号,除非是有人被捉后才留下的亲人寻访的暗号。”
村长听闻顿时开始沉思起来,口中喃喃的道:“一个玉佩型,两个树型,两个树型……”忽然村长想到了什么,眼中精光一闪,叫道:“两个树,两个木,两个木加起来不就是“林”吗?对了,一定是小姐留下的。”
阿仁笑道:“对,当时赵飞凤便猜想到了这一点,吩咐其它兄弟在其它城市中寻找是否有这两种图案,后来结果都没有寻得。最后便肯定小姐一定就在罗平城中,而他们也准备赶往罗平城,所以这才叫我回来通知主人”
村长顿时叫道:“快,准备些干粮和水,我一刻也等不及了,我们这就赶往罗平城”说完便迅速的收拾东西去了,阿仁也急忙跑出门外牵马去了。
片刻二人便收拾妥当,翻身上马便急急向罗平城方向驶去。
罗平城主府柴房
莫名躺在地上,嘴角还带着一丝血渍,他只觉得全身好冷,寒入骨髓,那样的一种寒冷,仿佛不止是身体,就连心也冷了,有一种就要死了的感觉。
可他竟不觉得害怕,没有丝毫恐惧,只是觉得从未有过的疲累,脸色更加苍白,就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了一般。很奇怪的,他在身子极度睏倦无力的时候,神志却渐渐清晰起来。
似乎,胸前有什么东西包围着他,很温柔,很小心,却冰凉如水,缓缓地吮吸着他身体里的寒意,同时又带着一种异样的舒适感觉,让人忍不住地想就这样舒服地睡去,但神志清晰起来的他又不想就这样睡去,他不甘心,不甘心自己这样无能,连身边的人都保护不了,不甘心身边唯一最亲的人被带走,不甘心就这样死去,他要去救他心爱的人,他还没有实现他所许下的诺言。
他在睏倦中艰难地,一分一分地睁开了眼睛!
周围四处仍是一片黑暗,但他的双眼却出奇的发射出一种明亮的光,似乎这光是应天地而生,传说中,天地间第一束的光,却是生于最黑暗之处。
带着希望,带着坚强,带着眼那丝明亮的光,他又缓缓的站了起来,黑暗已经成为过去,他在黑暗中竟能看清一切,胸前的乾坤壁也发出白色光芒,似乎随着主人的意志强大而光芒也变的更加耀眼。
不知道如何运功,莫名只举步缓缓的走步向前,只是见柴房的门仍然紧锁,用全身的力气撞了上去……
第十一章 追逐
冷风瑟瑟,荒草萧萧,好个寒秋!
秋天,原就是令人伤感的季节。在这片野草丛生的荒岗沙地上,则更是倍添了无限的凄凉。
夕阳西下,猩红的阳光静静的洒下了余辉,四处偶有一些植被与仙人掌变的暗淡发黄,瑟瑟寒风带起一阵沙尘袭向远处古道驶来的一批赶路人。
前行的是四个骑马的武士,腰间挂着一把短刀,中间是一辆豪华的大马车与一辆显得较为陈旧的小马车,形成强烈而又鲜明的对比;而后面紧紧跟着一队武士与家丁,有带刀的、有配剑的、也有拿鞭的,显得是那么的格格不入。
天色渐暗了下来,风起,带有沙砾,使前行的人们睁不开眼睛,古道上的小路也微微有些模糊,肉眼难辨。
前行的武士不得不停了了脚步,落下马来向马车的的主人鞠躬道:“堂主,风沙将起,路途难辨,是否扎营休息,明日启程?”
马车内的主人无奈的叹息一声道:“吩咐扎营休息,你去办吧”
武士应了声“是”便向后面前行的队伍挥挥手,“原地扎营休息,明日天亮启程”。
顿时,一阵唠叨声与一阵嘈杂声响起,人们纷纷下马开始忙活起来,各自找靠近仙人掌的地方搭起了帐篷。
小马车内,两名侍女细心的帮昏迷的人喂着清水,一名老者将一颗小小的红色药丸顺势送入昏迷女子口中,并轻轻一掌拍在她的背上,侍女又将水带放到女子口中,恢复神志的女子好象刚出生的婴儿般拼命吸吮着水带中的液体,片刻后便缓缓的睁开了双眼,看了看四周,用微弱的语气问道:“这是哪里,你们要带我去哪?”说完又缓缓的闭上了眼睛,进入了梦乡。
而这时老者出声向两名侍女道:“你们好生看着他,有什么情况立刻向我禀报,我不想送给王子一个快死的人,你们明白了吗?”说完便转身下了马车。
罗平城主府柴房
“轰!”
巨大的咆哮与大地的震颤如雷神一般让人惊惧,整个城主罗府都仿佛在颤抖,无数的瓦片在身边落如细雨,只是那个身影,却已经消失在了原地。
莫名脸色苍白,仍没有任何改变,脸上仿佛水晶般的汗水一滴一滴的划落,滴在沙地上消失不见。现在他顾不了什么了,只是拼着勉强恢复的一些精神力在坚持着,他知道罗信长已经带着林曦走远了,自己必须得追上他们,想想就开始心急起来,也不管罗府周围的人,直接运用起“龙行万里”飞快的向着古道奔驰,他的身后只留下了一道淡淡的白影和城主府里的杂舌声与慌乱的吵闹声。
他飞驰,在那如末日一般的景象中,在越来越疯狂的城主府的人追赶之中,飞驰着,向着那沙漠深处,最暗的地方,腰直的小道飞驰而去!
晚霞落在了荒凉的丘陵上,四周的风沙开始肆虐着。深遽的眸子在看着眼前这一际的荒野,荒野大地在风沙中显得无限的辽阔而沉寂,只听见阵阵的喘息声传来,健美的身躯在一身灰衣下傲立风中天地间有如一座永恒的大岳,梭菱深刻的面庞在一双如夜穹沉寂的眸子闪烁下有一种惊心动魄的感动和苍桑,迷茫的双眸望着远方,希望远方的灯火能为他指明方向,他的脸更加苍白了,也没有汗滴落下,似乎连汗水也耗费了不少的精力,只是浓重的喘息声。
他没有倒下,仍是坚强的站立着,强大的精神力支撑着他一定要找到心中的牵挂,略作休息后便又开始了追逐之程。
荒漠远处……
夕阳射出了它最后的一线光芒,恹恹地落向天边。于是,天边的落霞,也一分分的褪去那艳丽的光辉,终于只剩下一抹淡淡的色彩。
寂静的荒地上,一行五人迎着寒风与沙尘的侵袭出现在荒漠的边缘上,策马急驰,还不时传来谈话声与赶马声,这正是龙虎三精的云龙、陆虎与赵飞凤与两名兄弟。
“龙大哥,你说这消息可靠不可靠?万一扑个空那就得不偿失了”一个身穿蓝袍、浓眉大眼、满脸阳刚气息的大汉首先发问。
这时一个娇美的怒喝声响起,“你对我的判断心存怀疑吗?那你大可不必来啊,我和龙大哥一起去就可以了。再说了,你是不是还是因为某些事怕见老主人吧?哼!”说完策马“哈”的一声不再理会二人,独自一人向前驶去。
蓝袍大汉顿时语塞,弄了个满脸通红,摸了摸了脑袋不好意思的笑道:“龙大哥,这三妹还是这个脾气,你就帮我说说情吧,你的话她有时候还是会听的,都过去七八年了,她还把那事放在心上”
一个身穿白袍、面容清秀而带着刚毅,一双剑眉英挺的青年人额首摇头微笑道:“二弟,有些事情三妹还是能听我的话的,但唯独这件事我是一点主意都没有啊!三妹的脾气你我都是知道的,一但把这事放在心上,那你一辈子也别想安生了,也只能怪你当年时运不济啦,哈哈”
蓝袍大汉一脸失望的看着白袍青年人,打了个无奈的手式道:“唉,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啊!我现在真的体会到了被人捉住痛脚的滋味了,两个字“郁闷”啊!”
白袍青年人的声音又响起,道:“说来这件事想必三妹应该是原谅你了,如果换了别人以三妹的脾气早被大卸八块了,三妹这种有仇报仇,有恩报恩的火爆个性,也使派中的兄弟们吃了不少苦头,但三妹也有温柔善良的一面啊,当年老主人看中她,收做徒弟也是有道理的。”
蓝袍大汉一听,想了想顿时大喜,道:“说的也是呀,三妹一般也只是向我发发脾气罢了,女人都是这般性子,我倒是先计较起来了,龙大哥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啊!哈哈”
二人就这样一路说说笑笑的策马奔驰,突然前面传来一声喝骂声与打斗声,二人以为三妹发生了什么事,便加快的步子向前赶去。
原来赵飞凤独自一人一路策马狂奔,来到了罗信长所在马车队伍前,但见车队挡住了小道,四周也没有能够通过的路,便向人群叫到:“能不能麻烦你们让让,我有急事赶路,你们把正路挡住是何道理?”
“娘的,谁在爷做美梦的时候来打扰,不想活啦,赶快给老子滚远点,不然叫你好看”一个懒懒的声音响起,缓缓的从帐篷里走了出来,但出来帐篷后见了来人后先是一愣,原来那凶狠的目光顿时变的猥琐起来,色咪咪的目光从赵飞凤的身子上扫来扫去,虽然只是黄昏,朦胧中赵飞凤火辣身材还是显露了出来,十七八岁上下,细细的纤腰,,一双迷死人不偿命的眼睛,小巧的鼻子与玲珑特别的樱唇再加上高高挺起的酥胸,使帐篷出来的武士口水直流,目光仍停在那一对一兔上痴痴发呆,也忘了出来要做什么了。
赵飞凤看到这色咪咪的看着自己的目光后,脸上不由显出怒色,喝骂道:“死淫贼,看什么看,小心老娘把你的眼珠子挖下来,快把小道让开。”
这时那武士愣了一下才恢复过来,但仍一副淫荡色咪咪的盯着赵飞凤,打趣道:“这位小娘子生的好生俊俏啊,这么凶干嘛,不过我喜欢!我看你一个人挺寂寞的,快过来让本大爷陪陪你,包你快活似神仙啊,哈哈!”说着正欲向前走去。
“啪”的一声,赵飞凤手持的长鞭犹如一道闪电落下,冷不及防备下武士身上挨了一鞭,顿时身上衣衫裂开了一道几寸的口子,露出一条血痕,鲜血缓缓流了出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使武士“唉哟”了起来,目光顿时变得的凶狠,道:“妈的,真是不知死活的女人,敢对本大爷动手,待会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说着便抽出砍刀冲了上来。
打斗声吵醒了周围的武士,顿时也拿着兵器冲了上来,一见是一位女子便开始纷纷停了下来,只是纷纷用色咪咪的眼光看着赵飞凤,二人打斗,只见赵飞凤手中的长鞭呼呼风声巨响,象雷鸣般一样,又犹如闪电般来回划动,右手一挥,闪电直上直下,一式扫下。
武士顿时大惊,暗暗心惊,忖道:“好厉害的招式,根本看不清路数”顿了顿便收起了轻视之心,小心的对敌起来。
不肖片刻,只听“轰”的一声,那武士便象断了线的风筝一样飘了出去,落在了帐篷之上,整个帐篷被砸的一片狼籍,那武士也倒地不起,大口地喘着粗气,并时常带着一丝痛苦的呻吟声,周围的武士见到这一幕顿时警觉了起来,纷纷抽出了刀。
一个胆大的武士举刀便冲上去,叫道:“大伙一块上,把这娘们抓回去一起乐一乐”说完众人也随着一起冲了上去。
这时,众人围攻赵飞凤,这些武士使的刀法层次不一,各有特色,其中鲜有些高强的角色,顿时赵飞凤陷入了苦战,腿上与肩膀上已经有了几处刀伤,鲜血一滴滴的流着。
娇喝一声,赵飞凤又持鞭迎向了扑来了武士,只见武士的刀阴森诡异,闪着白光,一式劈下犹如泰山压顶攻向了赵飞凤的头部。
赵飞凤反身一纵,一点之下,连连数跃,尽量避免不与武士正面对上,他这是一股作气,使出全身力气,呼呼几声,身形已掠出十五六丈便气喘吁吁起来。武士见一式被躲,怒喝一声又扑了过来,刀影幻化,顿时使赵飞凤陷入困境。
这时只听传来“铛”的一声,两刀相撞,擦出来阵阵火花,一个蓝色身影挡在了越飞凤面前接下了这一击,两人相继退了几丈后停了下来,这才看清是及时赶来的蓝袍大汉陆虎,只见陆虎将倒在地上的赵飞凤扶起,见赵飞凤只是受了些外伤,便大喝道:“一群人围攻一个女子,今天便叫你们这帮小贼人头落地。”
这时那穿白袍的男子与两名兄弟一个飞身也到了赵飞凤身旁,云龙检查了没有大碍后,便扶住赵飞凤挡在了身后,虎视眈眈的着着这群武士。
众武士见又来了几个帮手,武功不在他们之下,一时犹豫了一下,见自己人多势重,便大了些胆气,大喝一声便举刀又冲了过来。
突然,一声“住手”响彻云霄,洪亮的声音与惊人的内力使这些人顿时停了下来,有些功力不济的侍卫经受不住这一声浑厚内力冲击已经倒在了地上抱起头痛苦的呻吟起来,一名老者的身影出现在众人的中间,云龙不禁暗暗赞叹道:“好深厚的内力”。
这时老者走向前向赵飞凤三人作了一揖,道:“不知道三位因何事与我的手下发生冲突,如是我的手下一时得罪三位,这里我先向三位陪罪了”说完又瞄了一眼云龙身后的赵飞凤。
陆虎这时暴躁的跺了跺脚,道:“由你这老头说一声陪罪就算了吗?我三妹被你的手下打伤了,今日这事必须做个了断才是”说完众武士纷纷目露凶光,瞪着陆虎。
这时老者阴阴一笑,道:“不知这位兄弟如何做个了断,不妨说来听听”
陆虎顿时语塞,道:“呃,这个……”
云龙这时扶着赵飞凤走上前,道:“不知这位前罪尊姓大名,刚才我二弟有所冲撞还请见谅,今日之事缘由我二人并不太清楚,还是由我三妹来讲叙一下吧”说完便向赵飞凤打了个眼色。
赵飞凤这时已经恢复了些许气力,便将事情的起因及经过一一说了出来,只听的是云龙脸微微变色,而陆虎更是气的火冒三丈,便破口大骂,“好一群淫贼,占道不让不说,竟然还竟敢调戏于我三妹,今日这事没完”说着便又想举刀上前,被云龙一把拉住。
只见老者面色一沉,道:“原来此事由老夫的手下引起的,老夫是罗平城主罗信长,在这里再次向各位陪罪了,希望各位能卖老夫一个面子此事就此便罢,不知三位意下如何?。”说完便一掌打向倒在地上的武士,那武士顿时被炸的血肉模糊,惨无人样了。这一掌打下,周围武士无不纷纷变色,暗叹不是打在自己身上。这时赵飞凤与陆虎也不禁心里一惊,暗暗忖道:“好霸道狠毒的掌法”
只见云龙面色一变,喝道:“刚才前辈那一掌,是不是出自邪神教的“断魂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