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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老将们亦是深思片刻,纷纷点头,表示有道理,但却仍有疑惑,不知是何处,李维大喜,高声对士兵们叫道:“兄弟们,如今我们定北边境与定西边境余毒已全部珠除,已无后顾之忧,大家勤奋操练,下月正式起兵,夺回我们的太平生活,将匪类走出沙珠国,大家努力吧”
“吼……我们要和平生活,哦……我们要快乐生活……哦……”
士兵顿时个个群情振奋了起来,战斗力十足,希望已经将他们心中的火把点燃,就等他们去将整个沙漠点燃了,将自己的人生点燃了。
“吼吼……嘿嘿”
沙龙此时也是被这种高涨的斗志影响下,顿觉豪情满怀,信心十足,他似乎心中也在幻想着有一天自己能够手臂一挥,万众皆退的美梦。不过可惜的是,他并没有如此强大的精神力与号召力,这是要付出代价的,莫名当时亦是快油尽灯枯,再加上点蛊惑,才做到如此。
而此时,定北边境的一处茅屋前
棋盘里,险象环生,交织复杂,虽平淡无其,却暗含杀机,须得步步为营。
一个有为的青年,冷静、稳重、沉着,面容清秀潇洒,极具内涵,军事天才,却失去了双腿,但他仍未对生活失去信心,不断努力学习,努力创造。此时他正在与一个老人对弈,这位老者亦是稳重老练,白发苍苍,隐隐显露将帅之气,频频点头,沉思棋局,对于他的虚心受教,老人仍是欣慰有佳,看着自己的棋局,不禁又摇了摇头,显然他输了此局。
“晚辈受教了,老将军的气势仍不减当年,前半局我下的是险象环生,不敢逼进,只得困守山中,经前辈指点迷津,顿时茅塞顿开,险中求胜,虽赢得一子,自身却是伤痕累累啊”此青年正是叛乱之中失去双腿的沙林。
老人摇头笑道:“后生可畏啊,后浪推前浪,你虽赢得一子,但还是你赢了,这就是成王败寇的现实,差之毫里,失之千里啊,呵呵,你对这次空穴来风做何感想?”
沙林微微一笑,道:“定北边境本就穷困潦倒,百姓生活条件恶劣,饥渴交织,如若召集士兵,收加粮响,无疑会雪上加霜,与那些匪徒败类有何区别,还不如虚张声势,一来坚定了定西边境将士的信心,使他们无后顾之忧,英勇作战。二来也解除定北百姓免受战乱之苦与饥饿之苦,赢得人心,百利无害啊。”
老者点头笑道:“此招亦是险中求胜,一来可将损失降到最低,二来也安抚了民心,这可是为君之道的根本啊,你能够举一反三,倒也另人钦佩啊,只是此事要保密行事,只待下月开战之前,不可让敌方觉察到才是”
沙林点头微笑,表示确定,收拾起残局,意欲与老人再战一局,老人亦是欣然接受。
茅屋中,沙小小与莫名相拥而坐,尽吐肺腑之言,沙小小如今总算变回那个调皮可爱、无忧无虑,时时充满欢笑的孩子一般,经历莫名的润湿与调养,已经恢复如初,但却又带着一丝成熟的媚态,使得她更是妩媚动人,娇艳欲滴。
莫名亦是欣慰的望着这个曾经伤痕累累的女子,变回当初那快乐无比、天真烂漫的沙小小后,他不禁也觉得很快乐,也许他想明白了,自己的欢乐是建立在别人的幸福快乐之上吧。
本与阿云娜所讲的那些话再向沙小小转述,但自己那些痛苦辛酸的经历,他还是觉得不让她知晓为好,只要她快乐就好,别的无关紧要,但一直憋在他心中的有些话,也使他不吐不快,但又怕伤害到她,帮有些无难起来。
沙小小见到莫名眉头皱起,似乎有难言之隐,便询问起来,道:“阿名,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不妨道来听听?”如今她将所有烦恼抛开,只想一心一意的去爱他,当然他的烦恼亦是要帮他承担一些。
“如果我还有别的女人,你会不会觉得我是一个很花心的男人,你不会很伤心的离开我,你会不会后悔跟着我,为了我受了这么多苦,你会不会恨我?”
“不,不管你有多少女人我都不会后悔跟着你,我也相信你很爱每一个女人,她们也许比我更加爱你,你是一个有抱负,强大、英俊、重承诺的男人,我不奢求你会一心一意的来爱我,只要我能陪在你身边,能够分享你的忧愁,你的喜悦,你的爱就够了,今生别无他求”
听此一言,莫名也感受到是发自她内心的,也是真诚的没有任何谎言的话语,本有些不安的心真的放下来了,只感觉浑身一松,至今为止,也算是他所有感情负担放了下来了,埋藏心底的那份,也许只能当作永久的回忆了吧。
二人紧紧相拥,各自讲述着自己几年来的经历及往事,这几年来,相思越深,她就越害怕,每天都不断在想,也同时为了努力克制自己将他忘却,便开始疯狂练习天女剑法,但剑法每进一层,她的思恋情意就越深刻,直到练到最终目的后,可想而知,随之而来的便是憔悴、苍老,尽在相思之症当中。
天女剑法或刚或柔,如今沙小小至刚至强的路子可发挥到极致,但至柔的路子因她心中常挂思念,便毫无进展,至今天还停留在中等火候的水平之上,但在这一个月来的时间当中,莫名每天陪着她,不论做什么事情都陪着她,她的心快乐了起来,当莫名陪着她一起练剑的时候,她竟突飞猛进般的将至柔剑法练成了,如今已有大成,这更使得二人感到喜悦与欣慰。
一个月的时间虽不长,但对莫名来讲却只当过了几天一般,他在进行感悟虚空的同时,对生命之力的认知程度也开始上了一个台阶,对创造之神意识中输导的种修炼方法及修炼技巧都能灵活掌握,如今再无任何疑难杂症可难倒他,经过多次的试练,莫名竟能够成功的创造之力幻化聚集一些较大些的动物,如鸡、鸭、等类型的生物,并熟练运用至他们能够存活下来。
自从看到沙林失去双腿后,又加之对沙珠国各方的生活条件的清贫与艰苦,莫中便有一种强烈的欲望与动力,他很想帮沙林恢复行走,也很想帮沙珠国创造一个良好、健康的生活环境,故使他一直在积极领悟创造,并且取得了显著的成效,但每种生物或事物,都是毁灭容易,创造难,他今后要走的路还很长,只能慢慢的去认知,去领悟了。
岂不知,莫名身上那股充溢的灵气精华,在他的每个欢好过的女子身上都相应的留下了一些,他如今不懂得怎样去调集并灵活运用这些灵气精华,只是借助乾坤壁来吸引精华之气帮助他来平衡体内的天帝之脉所带来的负面影响,故他的女人在修习不管是武技或是道法上都会有一个质的飞跃,雪鹰便是其中之一。
如今他仍只是个凡人,但他却只想做个普通的凡人,跟自己心爱的人,相伴一生,过些开心快乐的日子,但命运会不会如此对他?
虽继承了战神的传承,但他仍是个普通的凡人,虽有半神半人的形态,亦有创造与毁灭之神的意识在他脑海中盘旋,但如今他的力量仍很有限,有待于继续努力与领悟。
二人走出茅屋,来到沙林与老人对弈之处,驻足欣赏,下到正浓之时,也频频点头,虽对棋道不甚精通,但亦能够看得出一二来,棋局中变幻莫测,步步杀机,这就犹如现实一般,必须小心谨慎方可。
一局过处,老人又输,不禁欣叹自己年老,当抬起头见莫名正仔细思考之前死局,打量了一番,不禁暗暗点头,寓意非浅。
收回棋子,沙林见老人亦在打量莫名,眼神奇特,不禁好奇起来,有心一问,但未开口,老人表情惊讶,心中暗自赞叹“此青年仙风道谷,气质不凡,面带天星之象,他日前途不可限量啊”
微微一笑,沙林将莫名王宫一事讲述给老人听闻,老人大惊,不可置信的望着莫名,仅凭一人之力挥手间便可诛杀数百人,简直传神至极了。
感受到老人震惊的目光,莫名只是微微一笑,谦虚的点了点头,并未开口说话,给人一种温和可亲的感觉,同时也展现出了他善良仁慈的一面。
寒喧过后,三个讨论出兵之事,只因未招一兵一卒,也未曾收到粮草,故派出士兵放出口风,谎称暗渡陈仓,欲盖弥彰,将敌人的吸引力索引至后防之上,则疏于正面进攻的防御,虽只有一万士兵,但做佯攻,掩护主力进攻倒是游刃有余,只是芥于近河国亦有蠢蠢欲动之象,如若派兵来援,或者黄雀在后,还有待进一步商榷。
不过为了能够使这次出兵成功夺回主城,而今后不受到近河国的牵制,莫名还是决定去近河国查探一番,以做打算。
第五十七章 夺城
沙漠,人们征服它不知要耗费多少经历与曲曲折折,它始终如一的保持着那份残酷无情,面对人类它毫无保留将自己的恐惧的一面展现在世人面前,炽烈的阳光照射在沙面上,烘烤着大地,整个沙漠如同一个大蒸笼一般,使人难以忍受它带来的痛苦与无奈。
沙尘肆虐起来,四处漫无边际的卷起,仿佛人间将面临一场浩劫,又仿佛它要将一切吞噬一般,总带给人一种神秘而又残忍的画面。
蓦地……
一阵响彻云霄的号声吹起,震耳欲聋的叫声从四面八方传来,带着滚滚尘烟,仿佛一切将被无情的吞噬,沙尘过处,留下的只是一片血红的场景。
数万名的士兵,在将领们的带领下,带着滚滚沙尘,带着满腔的斗志,慢慢的向沙珠城这沙漠国度中唯一的绿洲城市浩浩荡荡开来,一切生物在他们的脚下都仿佛失去了信心、失去了存活的希望,就边远处天井湖的湖水此时也荡着阵阵涟漪,湖畔边落于树上枝头的鸟儿正打理着自己美丽的羽毛,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吓而逃,就连湖水中的鱼儿也躲了起来。
首当其先的一名布衣青年一马当先,冲在最前面,为他们开道,为他们带去勇猛的战意,背后的长枪此时也显得气势十足,人挡杀人,佛挡杀佛,显得那么鲜红锋利。
如今李维带领的十万军队已经成功抵达这座绿洲城市范围内,同时也让士兵感受到了这绿色之城,充满了生机与活力,他们也同时充满了向往,梦想自己有一天能够生活在这样一片的绿色城市中,过着山明水秀的惬意生活,有些士兵或许一辈子都未曾到过这样一座充满梦幻的城市,但当他们见到绿绿的树、清清的湖水,他们沸腾了,这里将给他们带来希望,带来荣耀。
士兵的兴奋情绪很是高涨,看在李维等将领的眼中,也不例外,吩咐原地安营,好让士兵们好好享受一下这环境带来的喜悦,同时行军近一月,士兵们也饥渴难奈,当听到命令后,便立即跳到湖边,爬在地上,大口大口的享受着湖水带来的清凉,湖水带来的清凉与滋润使他们每个人都感受到了畅快,虽全身臭汗,但他们仍未有一人敢跳进湖中洗漱一番,他们她丝毫不敢亵渎这片清蓝宁静的湖泊,只有他才会给人家带来生活的希望,带来生命的本源。
城中,四处活动的士兵手忙脚乱的开始组织防御,将领们阵阵怒吼声传来,显得更是慌乱不堪,如此队伍,谈何取胜?
由于各处边境及城镇的士兵将领全部被诛杀,如今罗信长能够调遣的士兵只有他原来罗平城中,与驻守在沙珠城中的二万士兵了,此时罗信长坐在城中城楼之上,焦急的望着远处的近十万军队,口中喃喃的道:“近河的军队何时到来啊?再不赶到恐怕主城不保啊”转来转去的。
一个身穿洁白衣裙,带着纱,显得有些优雅的女子此时亦站在主城的最高处,面纱上一双锐利的双眼正在城中来回的探查着,似乎任何一个角落她都不会放过,这女子正是那日跟随莫名数十里无功而返的迷月儿,此时她正在城中四处寻找“可疑”之人的下落,但一连巡视了几遍,却未丝毫发现,不禁有些憋闷,飘身而去……
而此时,罗平城中
惨叫声、哀号声,声声入耳。兵器的碰撞声,战士的杀喊声,汇聚成一曲战斗交响曲,这座城中已陷入战乱,战火漫延。
寄物于人,就连城中的百姓们也似乎习惯了这场杀伐之战,他们一个个躲在家中,欢快的吃着丰盛的饭菜,根本不去理会外面的杀声震天,满地哀号,只要不杀到他们头上,他们根本不管谁去统治这座城,他们只需要的是自己的利益不受到损害。
此时站在城楼上,风尘阵阵,青衫飘起,一白发老者与一名面容有些阴冷,但却有些风度翩翩的青年正面无表情的看着城下的士兵在疯狂的屠杀,似乎他们对这杀戮的战争已经麻木了,他们需要等待的也许只是一个残酷的结果罢了。此二人正是近河宰相秦仁父子,由于当前近河国王若贤德懦弱胆小,昏庸无能,朝政一直由秦仁把持,自此以来,秦仁排除异已,诛除忠良,朝中基本上全部为其党羽,如今手握中权,虽与罗信长才夺取的沙朱国同盟,但其野心勃勃,意图染指其中,听闻沙珠城中官员及党羽一夜被诛,便挥军数万,以援助守城为名,直指罗信长后方,罗平城将落其手。
此时那名青年阴冷的面容发出一阵冷笑,犹如冬日中的一块坚冰一般冰冷僵硬,手中摇着一把他的成名兵器阴风扇,噬血的望着底下被屠杀的守城士兵,阴冷的道:“爹,想必再有半个时辰,罗平城将近落我手,想必那罗老头到死都没有想到我们会乘其不备,直接拿下了他的老窝,哈哈,真是痛快”青年正是秦仁唯一的儿子秦孝天,在江湖中一对断魂掌使的出神入化,手中一把阴风扇从未当用兵器用过,据说其兵器功夫普通江湖武林少有敌手,故此时得意洋洋。
秦仁点了点头,亦是猥琐的面容上露出一丝阴笑,眼中露出一丝贪婪的精光,道:“沙珠国一贫如洗,我还不将这区区罗平小城放在眼里,待他是攻下沙珠城这座绿洲城,到时你我就无后顾之忧了,这里将作为我们的后备力量,积蓄粮草,屯兵之地,到时候别说一个沙珠国了,就是天下亦可尽落我手,哈哈”
“那倒也是,如今天下大乱,纷争四起,正是南征北战的最佳时机,这贫穷落后的沙珠国就当作我们的一个垫脚石了,其它势力何其惧?”
眉头微皱,秦仁叹气一声道:“如今虽近河尽落我手,但始终位居人下,那国王虽成傀儡摆设,但威信颇深,我等如登大宝,便要名正言顺才可,你若有空去多哄哄那若兰公主,到时成了皇家女婿,便也可名正方顺了,不要整日惹事生非,争强斗狠,为父不明你为何从来对女子都不存好感?”
如此一言,秦孝天面色更阴冷,咬着牙,仿佛有天大的仇恨在心中,面目开始狰狞起来,冷冷道:“女子何成大事,累赘也,不要也罢”其实在他的内心中却深感痛楚,他唯一爱的一名女子却不从于他,不知所落何方,四处难寻,心里一直在深深思念“你在哪里啊,小语,你为何对我无情无义,你可知我对你是一片痴心?”
叫喊声、哀号声终于歇止,打斗声也停了,此时罗平城一片清冷,血腥的气息传来,使人忍不住呕吐,满地的鲜血汇聚成道道溪流,慢慢的消融在这片荒凉的土地之上,士兵们欢呼雀跃起来,竟开始四处放肆的搜索起来,城中顿时传来阵阵惨叫声,麻木的百姓们又一次的接受着士兵们残酷的抢夺洗礼,家中值钱的物品全部被洗劫一空,有的家中年龄尚小的女子亦被这帮无情的野兽们当场进行蹂躏,场面惨不忍睹。
一座城经过战火及屠杀的洗礼之后,也变得落败荒凉,冷清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