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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我一时无以作答,雷特大叔,这些事情一直无人教我怎样去处理,还请您能够给我些许时间去思考”莫名不知如何回答,只得这样道出。
雷特微微叹息一声,他也明白感情这回事,自己至少经历过,看了看莫名,道:“我这样问或许有些唐突,你一时难以作答,我也不为难你,我想终有一天你会给我答案的,对了,父母有下落了吗?”
莫名先是点点头,但听到最后一个问题时又摇了摇头,眼中的神情又变得的忧郁起来,他不清楚这一年的时间里该做些什么,龙凤堡主夫妇又常期未归,只是叹息一声,道:“一年后父母亲才会赶到此地与我团聚,但我不解龙凤堡主夫妇是否为我外公外婆,父母交待我定要找到二人,如今他二人未在堡中,我便不知所措了”
“还有一事我并不想提,但你思亲心切,只好告之于你,希望不会给你带来困扰,这与维纳爷爷和雨叶有些关系,那日你在他二人面前提及龙凤堡时,你可曾发现维纳爷爷的异样么?”雷特本不想告之莫名此事,但如今见莫名无家可归,又被当成奸细追捕,只得告之一二了。
莫名听闻雷特提及当日之事,微微思索之下,便想起了当日自己最好寻问龙凤堡之事,并道出堡主可能便是自己的外公之时,维纳的脸色微微变化,神情有丝异样,由于当时心急,并未觉察出来,今日雷特如此一问,倒有些印象,便对雷特道:“大叔如此一问我倒想起,当日维纳爷爷提此事时,确实有些异样,后来告之去向后便不再理会于我,这是否与龙凤堡主有些关联?”
雷特点点头,道:“确实有些关联,维纳孙子的死就与龙凤堡有些关联,龙凤堡主武其轩乃中原人士,不知何时来到木土国定居,后不知又因何故收了阿尔比斯族的诺强做了徒弟,并与阿尔比斯。诺尔成了至交好友,诺强将王位传给唯一的儿子维尔后便开始专心学艺,不问世事,也就是在三年前,维纳的孙子不假思索的突然闯入龙凤堡要求见武其轩一面,当时武其轩接见了他,只是维纳的孙子一出口便寻问武其轩是否知晓当年暗杀阿尔赛斯一族之事,武其轩不明其意,未作回答,结果维纳的孙子怀疑武其轩曾参与过此事,便与其大大出手,由于武其轩并不想伤人,便放过了他,维纳的孙子却不依不饶,每日前来追问,最终诺强出手与其进行了一场公平比武,但维纳的孙子只因一招之差输了,并受伤离去,维纳爷爷见孙子受伤并未做寻问与教训,只是让其安心养伤,意外的是维纳的孙子回来后患上一种怪病,始终无法治愈,后又因伤势恶化,便与世长辞了,维纳爷爷失去孙子后便开始记恨龙凤堡,虽不是龙凤堡杀死了他,但与其有着间接的关系,后来便带着唯一的曾孙女查访龙凤堡是否与暗杀有关,最后结果仍是毫无根据,故你上次提及龙凤堡,然而又讲到可能是龙其轩外孙的时候,维纳的情绪就有所激动,但你却送回了他们寻找多年的族长骨灰与遗物,这份恩情也足以抵消他对龙其轩的记恨,故维纳爷爷告之于你龙凤堡地点后,次日便带着我们离开了秘室,他也不想再为此事纠缠下去,这么多年他突然想通了许多,他想过一些平静的生活,看着雨叶快乐成长起来就欣慰了”
听到此处,莫名也不禁感到维纳很可怜,白发人送黑发人,心头一酸,又问道:“雷特大叔,你觉得龙其轩是否参与过暗杀之事,或者间接参与过?”
雷特皱了皱眉头,想了片刻,回答道:“以我对龙其轩的了解,他应该不会参与过暗杀行动,只是多年前他捡到一名婴儿,身上沾满血迹,它人问起,他一直隐而不答,只道是掉下山崖被他救起就草草了事了,后来维纳怀疑起来,便开始调查这女孩,但仍无任何头绪,我也觉得里面透着一丝蹊跷,但想想也合情理就不做他想,未曾理会了”
莫名听到此处,有些疑惑,但未做多想,又问道:“那武其轩多日未归,总有去处,大叔可知他一般会去哪里?这次是他们夫妇同去,并未带其它人”
雷特想了想随口道:“这我便不得而知了,想必他们是去皇宫了吧,那千雪郡主似乎是那武其轩夫人近年才收的徒弟,你可至阿尔比斯皇宫去询问一番,应该会有线索”
莫名一听有些眉目,不由得激动起来,但又眉头一皱,似乎自己目前仍是个奸细,正被全城辑捕,不由问道:“雷特大叔,为何我那日着木特伦服饰,在行检时逃走会被认为是奸细,这贺比尼斯城为何这般?”
叹息一声,雷特摇摇头道:“这也在情理之中,近年来各族之间禁止往来,表面上风平浪静,但暗地里早已争斗不止,因其它几族对王位虎视眈眈,贺比尼斯城就下了禁令,为防止刺客或奸细混入其中,以免造成对王室不利,那日你穿木特伦族服饰进入,的确给木特伦族带来了不小的麻烦,其它各族都以此为借口欲对本族不利”
莫名这才意识到事态严重,竟然连累了木特伦族,心里有些惭愧,暗暗决心一定要为木特伦族洗雪冤屈,也为自己洗刷罪名,抱拳对雷特一揖道:“给木特伦造成如此麻烦,希望雷特大叔谅解,他日我定会帮木特伦族讨个说法,请雷特大叔放心”
不知不觉中天色渐亮,东方泛起一阵鱼肚,晨露打湿了二人的衣衫,雷特伤势经过包扎后血早以停止,莫名为他做了根拐杖,本来莫名想送雷特回去,但雷特执意不肯,无奈下,莫名只好与雷特告别,目送雷特离去。
悄悄回到那间密室,休憩半日后,思前想后,莫名始终有些疑惑,无奈下也不再多想,最终决定去阿尔比斯皇宫打探一番,以查探武其轩是否呆在宫中,想到就做,在木屋中找了些体面的衣服穿戴整齐后,跑到水池边照了下,莫名还差点被自己的容貌吓住了,有点认不出自己了,水中的自己比起以前更为英俊有过之而无不及,梳洗打扮了一番后,换了个造型,整个人焕然一新,明显一个绝世翩翩佳公子,怕是再也没有人认得出他是奸细了吧!莫名现在已经不是以前那个披头散发,不修边幅的颓废家伙了。他真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父母亲生,长的一点都不象他们,摇摇头,立刻打消了这奇怪的念头。
未作担搁便来到了街上,这一路来再无人对他指指点点的,并怀疑他的奸细,看来莫名这次改变造型算是成功了,心中不禁一阵窃喜。走在大街上不免有些少女对他大抛魅眼,更有甚者直接前来询问莫名年纪、家世、是否娶妻尔尔,莫名脸红心跳的逃了出来,询问了几个少女,得到娇羞的回答后,径直向皇宫方面走去。
半个时辰后,莫名顺利来到皇宫正门,看着巍峨雄伟的宫殿,青砖白玉的石阶、幽雅秀丽的亭子,无处不显得高贵典雅,但总感觉少了那么一点点威严的气势,不做担搁,来到宫廷守卫前,微微一礼道:“这位侍卫大哥,我有一事想请教一下,不知可否方便?”
守卫见莫名英俊挺拔、风度翩翩、不骄不躁、彬彬有礼,处处透露着一丝贵族气质,微微还礼道:“这位公子有何事请教,好象公子乃是中原人士吧?”
莫名点了点头,道:“此次前来是想向侍卫大哥打的一个人,乃是龙凤堡主武其轩及其夫人,我本是他们的外孙,多日不见有所想念,便来询问侍卫大哥可曾见过他们来过皇宫?”
侍卫一怔,又打量了莫名一番,不禁觉得有丝眼熟,但就想不起来在哪见过,便向莫名道:“阿尔比斯族长的好友,还是上任国王的师傅谁人不知,武其轩大人何时来过我就不得而知了,宫内侍卫几日一换,我昨日到岗,无从说起,还请见谅”说完后又多瞄了莫名几眼,好象在想些什么一般。
无奈之下,莫名只好回到密室稍作休息后,便又起身前往龙凤堡,向门卫询问后,仍无任何消息,不敢逗留。焦急之下,决定夜探皇宫。
呆在密室中,每日与花草交流,与自然亲密接触成了莫名的必修之事,而心中幻神曲亦是不停在身体内回荡,与之融为一体,打坐片刻顿觉神清气爽,体态更加轻灵一般,有时莫名甚至感觉灵魂要出壳,大自然好象对他在进行招唤一般。
黄昏日落,城内有些灯火辉煌,莫名来到一处漆黑的角落,意念一动便来到了皇宫之内,但诺大的王宫,小路四通八达,看得莫名不禁觉得有些眼花瞭乱。不作多想,便循着亮有灯火的地方走去。
一阵娇喘声传来,顿时吸引了莫名的注意,顺着声音的方向寻去,偷偷捅开窗户纸,顿时一阵香艳春景映入眼帘,一对赤身裸体青年男女正在床上做些剧烈运动,女上男下,喘气连连,似乎快乐无比,看的莫名一阵脸红心跳,不敢再看,转身向另一灯火处循去。
调整了下心情,顺着宫廷的小道乱走一通,始终未发现有任何线索,莫名想到与那龙其轩从未谋面,如此寻找恐怕会错失良机,躲过巡逻队后,悄悄潜进一座较大的院落,一老人正在院中习武,周围放置几个木头人,老人光着上身,一身强健的肌肉显得结实无比,双手飞速的在木头人之间来回穿梭攻击木头人各位要害,凌厉之至。莫名躲在一角落细观,惊讶的发现此人正是那日与少女捉雪鹰的那位老人,也是自己初次在城门口遇到的那位老人,天下真是无巧不成书,如今又碰到此人,莫名心中暗想。
不想多做打扰莫名转身准备离去,不料“唰”的一声响起,衣服挂到一棵树枝上引起了老人的警觉。“谁”老人一声大喝就冲了过来,莫名一阵心跳一个飞身纵横驰骋,消失原地。后面传来老人惊讶的声音,大叫道:“来人呀,宫中有奸细,速速捉拿”而自己则是披起衣裳向另一院落赶去,似乎很急一般。
顿时宫中四处侍卫焦急集合了起来,开始开展四处搜捕,莫名不禁有些觉得奇怪,老人为何这般惊惶失措,平日里是个镇定自若、沉稳的老人,好奇心的影响下决定跟着老人去另一院落查看一番。躲在院落一角,看着老人向四名带着武器的侍卫点点头便进了屋,四个侍卫就没无事一般,仍站在那静立不动。平静了自己的心情后,莫名仔细的竖起耳朵,他想听听里面讲些什么。只听屋中老人道:“阿尔赛斯族是不会穿着自己的衣服潜进皇宫的,即使有后裔存活,也不会明目张胆的到处行走,此事我怀疑必是其它族派来之奸细,维尔你可要小心行事,这几日城中一直流传着有奸细存在。”另一名男子的声音响起,“爷爷,您放心吧,我会小心的,再说有老师在,他武功那么高强,应该不会有事发生的,要不是经常要处理政事,我也一定要跟千雪一样,拜师学艺呢”老人呵呵一笑,道:“你还年青,底子我已帮你打好,待渡过这次难关,我便请龙堡主教你剑法如何?你父亲暂时还回不来”男子高兴的大叫一声,“好啊,爷爷可不能食言”
莫名不禁也有些激动,等待多日,龙堡主竟在宫中,似乎忘了自己躲在角落,脑海中浮现种种画面。
“抓住他,有奸细”侍卫发现莫名藏匿的身影,顿时叫了起来,其它侍卫纷纷抽剑扑了上来。
一惊之下,莫名不禁暗骂自己,似乎有些得意忘形,连危险都无视了,回过神来后立即纵到外院,他本想离开皇宫再作打算,但想到外公有可能便在王宫,便打消了这个念头,顺着小路一阵小跑,但到处都是侍卫官兵,莫名吃惊的发现自己迷路了,顿时像个无头苍蝇一样乱撞,眼见侍卫向自己包围,无奈之下向身后一个院落纵去,见里面屋中漆黑,决定先躲躲再说。
“吱呀”一声,门应声打开,心惊肉跳的将门关上,呼了口气,但在意料之外的是,里屋亮起灯火,一女子走向外屋,莫名无处可躲,慌忙之下一个箭步冲了上去,那女子见是一名男子冲进屋中,想大叫,但未叫出声,莫名已经将她的嘴捂住。她只能挣扎着发出“唔唔”的声音。
大急之下,莫名开口道:“有些失礼,请你原谅,如果你不叫我自会放开你的,我并不是奸细”莫名抱着女子也觉得有些难堪,脸上通红,为自己找个理由放开女孩。
女孩惊慌的点点头,待莫名松开手后迅速缩到一角,惊恐的望着黑暗中的男子,但未发出声响,莫名将灯点亮,顿时整个外厅亮了下来,莫名打量了下缩在角落的女孩,只见女孩脸色潮红,身材娇小,头上扎着两个蝴蝶结,显得纯洁可爱,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带着一丝恐惧惊慌的望着眼前的男子,又低了头,浑身有些的抖。
莫名抱拳一揖,歉意道:“刚才迫不得已冒犯了姑娘,还请姑娘原谅,姑娘若要惩罚在下也毫无怨言,在下只是不想惊动他人。”
女孩这才抬起头,看了莫名几眼,见莫名风度翩翩,俊美异常,只是衣衫有些破损,又想到之前那一幕,才恢复正常的俏脸又通红了起来,低下头,小声道:“你从何而来?为何会进入王宫?”看莫名并不像坏人,显然刚才发抖的身体有些放松了下来。
莫名只好说出此来王宫的目的,又道:“我叫莫名,姑娘可知龙凤堡主夫妇可曾驻留于宫中,在下实在是思亲心切,才出此下策,今日冒犯了姑娘,在下承诺答应姑娘三个请求,他日姑娘说出,只要不违背道义原则,定当竭力完成,希望姑娘原谅在下今日过失”岂不知莫名承诺这三个请求,日后却给他带来了很大的困扰,这是后话。
女孩点了点头,“嗯”了一声,算是答应,小声道:“我叫阿尔比斯。千雪,原来你来找我师傅她老人家,只不过龙堡主却未在宫中,师傅她老人家现在估计已经歇息了吧,现在宫中到处都是侍卫在寻你,你待如何是好?”说完又偷偷瞄了莫名一眼,低下头,不敢再看。
“此处多有不便久留,我自有办法离去,今日打扰并冒犯了千雪姑娘,还请见谅,我这里有一物与一封信还请姑娘务必代为转交于你师傅,她看到自会知晓一切,我明日会去龙凤堡待她归来,”说着莫名便从包袱中取出那块襁褓布与所包裹的书信交到千雪手上。待千雪接过后,莫名慎重道:“还牢烦姑娘亲自交于你师傅手上,不可假手他人,莫名在此谢过了,告辞”平静的看了一眼千雪,转身出门,一个纵身,天空划过一道弧线,便已不见莫名踪影,只留下千雪驻足门口望着那优美的弧线怔怔发呆。
夜深了,繁星布满天际,一闪一闪的,仿佛在诉说。一丝弯月慢慢的露出洁白的脸蛋,给这个漆黑的夜增添了一份淡淡的光芒。
第三十四章 初见
躁动的夜,一颗躁动的心久久难以平静下来,曾几何时,很快与亲人相会,心中封存的那份幸福将迟迟到来。第二次与女孩的身体接触,另一种奇怪的感觉涌上心头,每每想起那画面总感觉有些脸红心跳,是否那曾在心中的封印的感情又慢慢开启,曾将爱奉献给孤独的月夜,是否今夜,月亮将爱交还给他?
带着梦,带着一丝欣慰,甜甜睡去,宁静伴随,月色如歌,编织着美妙的梦。也许他许久都没有睡的如此宁静,如此安详,许多都没有如此美妙的梦了吧。
次日醒来,日上三竿,睁大眼睛不可置信的望着天上的火球,竟睡的如此之久,莫名慌忙起身,梳洗整理完毕,离开密室向龙凤堡急驶而去。
龙凤堡门口,一容貌苍老,但皮肤仍红润健康,眼中透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