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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手,快放开小西,你们这帮混蛋!”一个严厉并愤怒的咆哮声响自天空,众人顿时大惊,寻声望去,只见一道黑影迅速落下,早已立于巨鸟身旁抱着巨鸟,温柔的抚摸着巨鸟的羽毛,巨鸟也发生一阵欢快的鸣叫。
少女才从发愣中回过神来,瞧见少年那俊美的面容后又是一怔,呆呆的问道:“你的从哪里冒出来的?就连身旁的老人也是微微一愣,赞叹道:“好奇妙的身法,如此年纪便有如此修为”
莫名眼中带着怒意,瞥了二人一眼,当看到小西翅膀上留下的道道血痕,脚下鲜血还仍在流时,眼中顿时充满了更强烈的怒意与仇恨,对着二人咆哮起来,“你们竟如此对待小西,混帐,还不快放开她”
少女这才回过神来,面色微红,朝莫名道:“什么小西,只不过是一只巨鸟而已,凭什么要放开他,我是追了他好几天才捉住的!想要我放了她,休想,哼”
莫名无言以对,咬牙切齿的不知道如何对付女孩,只好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便动手解套在雪住翅膀上的绳子,但那绳结乃是死结,根本无法解开,不禁焦急起来。“喀”的一声,还没等众人反映过来,莫名手上已经多了一把刀,正欲将那绳子斩断。
少女一见莫名要将雪鹰放走,大急,举起手中短剑便向莫名刺来,莫名只好躲闪开来,轻轻一提身,便跃上了枝头,狠狠的盯着攻向自己的女子,少女见那一击被莫名如此轻松的躲闪开来,不禁一阵脸红,气急败坏,朝莫名又是一剑刺来,还未等少女刺来,莫名便又是一个空中翻滚回到了雪鹰身旁,将绳子拿起,用刀割下,绳子只断了一半,于是又拿起刀用力割起绳子来,但少女又是一剑刺来,莫名似乎忘记身处危险之中,只听“哧”的一声,剑刺入右肩,雪鹰悲鸣一声,莫名忍着剧痛用尽全力一刀斩下,终于将绳子砍断,而刺入右肩的剑刺的更深,将右肩刺透,莫名顺利往前一步,剑脱离,鲜血流下,而少女则是呆呆望着莫名,不知如何?她从未杀过人,眼见如此场景,却愣在那里一动不动。
莫名忍着剧痛,平静的看了一眼少女与老人,与雪鹰说了声:“小西,我们走吧,还能飞吗?”雪鹰点了点头,莫名一个纵身便消失在原地,而雪鹰也张开翅膀追随莫名而去。只留下呆在原地的老头与发愣的少女。
片刻之后,少女回过神来,大叫道:“你回来,你给我回来……”树林内无任何回音,只剩一片宁静,哪里还有莫名的身影。呆呆着望着自己的师傅,眼神充满埋怨,似乎在抱怨自己的师傅为何不帮助自己,任由他离开。
老人看了少女一眼,摇摇头却道:“灵兽一但认主,是不可能被外人驯化的,但这少年对这巨鸟情意颇深,从他的眼神与举止可看出他们之间的感情,比之它人又如何呢?人与动物之间尚且如此,耐何它人却无是这般,唉……”
第三十一章 暂别
离开水池,莫名的脸色有些苍白,刚才强硬提气运行轻功,使伤势加剧,忍着剧痛找到一处隐匿的地方,简单将伤口包扎后,血不再流了。又撕下身上一块布帮雪鹰包扎脚上的伤口,雪鹰心疼的用脑袋轻轻摩擦着莫名的脸,发出阵阵低呜,似乎在安慰莫名。
莫名也抚摸着雪鹰的羽毛,深情的望着雪鹰,就象是多年的恋人般,眼神中充满温柔,对着雪鹰道:“小西,看到你没事我就放心了,这点伤奈何不了我的,你怎会被他们伤到?”
雪鹰低鸣一声,似乎声音中带着无奈与些许撒娇,转过头不再看莫名,莫名会意,歉意的说道:“都怪我,这几日没能及时过来看你,向你道歉好吗?”摸着雪鹰的羽毛,雪鹰这才转过头来又蹭蹭莫名的脸,发出一阵轻快的鸣叫,一人一鸟这般交流感情,世间少见。
回到鬼宅中,依旧不见维纳与雨叶的身影,他们好似消失一般,未做多想,逗留在密室中呆了一晚。
次日,莫名再次来到古堡,依旧是那两个守卫进去通报,但出来相迎的却不是那日二人了,只见一人穿蓝袍,面容俊秀,一女子穿绿袍,娇美可爱,出门见到莫名彬彬有礼的道:“我二人是堡中护卫之一,名叫龙雨与龙霜,这位公子上次拜访之事,我曾听大哥提起,由于看到公子的画像城中到处都是,三哥怀疑公子乃奸细,未曾留宿,出言不逊,还请公子包涵。”
莫名抱拳作揖回以一礼,对着二人道:“不知今日堡主与夫人可否归来?在下诚心相见,还望二位代为转达,先谢过”对着二人又是抱拳一揖。
龙雨摇头道:“恐怕要让兄弟失望了,堡主至今未归,夫人亦是如此,想必是有要事脱不开身吧,未经堡主或夫人同意,我们不便接待,还望见谅”
莫名不禁叹息一声,摇头道:“罢了,有劳二位了,再冒昧问一句,堡中可曾有一对四十岁左右的夫妇来过?”
龙霜有些不忍,多看了莫名的伤口几眼,柔声道:“公子不必气馁,堡中待客之道如此,我们不便违背,请多等待些时日吧,想必很快堡主就会回来,到时我们一定帮你转达,公子所说一对夫妇,并未来过,不知公子还有何话要我等交待?”
莫名顿了顿,淡淡的道:“如堡主回来,劳烦姐姐代为转达一声,他们的外孙曾经带着母亲信物到访,如有意派人前往城中一处废宅中寻我便是,告辞了”微微叹息一声,莫名转身离去,只留下一道孤单的背影。
龙霜怔怔的看着远去的背影,喃喃道:“他不像是个奸细,三哥觉得呢?他真是堡主的外孙吗?他身上亦有伤,我们如此待他,会不会有些不妥?”
龙雨摆摆手,叹息一声道:“我亦有些疑惑,只待堡主回来后定夺吧,只是堡主何时回来,他走时竟未带我们其中一人或他的徒弟,有些蹊跷”
走到树林深处,怔怔的望着雪鹰,轻抚着她的羽毛,莫名一脸无助,呆呆道:“不知是否是外公还在生父母的气,不愿见我,还是外公真外出未归,会不会发生意外,又或者遇到急事离开了木土国?真令人难以猜测啊”轻轻叹息一声。
雪鹰安慰的鸣了几声,用习惯动作蹭着莫名的脸,示意莫名不必多想。莫名有些不舍的看着雪鹰,亲昵的抚摸着雪鹰洁白的羽毛,道:“还有一年便可与父母相聚,只是这段日子太久,万一我有事离开,你要是发生什么不测,我如何是好?小西,答应我一件事好吗?”
雪鹰看着莫名不舍的目光,眼中竟有些湿润起来,低鸣几声,点了点头,又蹭了蹭莫名的脸,莫名也不禁泪水开始在眼框里打转,咬了咬牙,痛苦的道:“我答应你,与父母团聚之后,我一定会回去雪山寻你,与父母共享天伦之乐,只是这一年我将有许多事需要去做,不能顾及于你,万一你再被匪徒或恶人捉去,我将会内疚一辈子的,你且暂回雪山谷中等我好吗?”还是忍不住,泪水流了下来。
雪鹰也是流下了一行清淡的泪水,不舍的鸣叫一声,又用脑袋蹭了蹭莫名的脸许久,翅膀一张,便起身飞上天际,在空中看着莫名盘旋几圈后,发出一声难舍难分的鸣叫,就此离去,只留下满泪水的莫名,怔怔的望着雪鹰的身影离去,渐渐远去,渐渐消失,最后莫名一声吼叫,“小西,等我,我定会回去与你相聚的,等我……”
雪鹰离去后,带着失落的心情回到密室中静养,也顺便修习与领悟自己一直未曾突破的轻功心法,但半月有余,莫名伤势已经全愈,却仍不见维纳等人的身影,而每次到龙凤堡寻问外公下落,得到的答案仍是一致。
外公因何事匆匆离去?而维纳为何会放弃这间密室,杳无音信?难道他们之间会有一些联系?还是因为其它事情担误而使外公无闲暇脱身?还是外公仍在生父母的气,不愿意见我?莫名满脑子的疑惑!
三日后黄昏,莫名决定偷偷潜入古堡一探究竟,带着这样的疑惑与不解,来到古堡远处,留意观察了很久后,运起凤舞九天落到古堡后的一座被树林覆盖的小山上,静静的等候。
掌灯时分,繁星点点,四处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微微刮起一阵冷风。莫名一个纵身跃进了龙凤堡,躲在一处隐匿的地方,细观下轻轻的开始一一寻找,仍毫无发现,使莫名终于确定外公与外婆不在堡中,于是准备离开此地,但意外随之而来,莫名不小心碰到花瓶,碎裂声传来,堡内灯火通明,焦急之下莫名向着门口一阵狂奔,但迷糊之中却撞到了一个人,待看清后发觉是位可爱女子,脸圆圆的,明亮的眸子带着疑惑,身穿一习白衫,腰间配着一双很奇怪的兵器,樱桃小嘴微微嘟起,奇怪的望着莫名,莫名不禁脸色微红,只微微抱拳一揖,道了声“抱歉”后便欲转身就走,哪知少女却一个箭步挡住了莫名的去路,取出兵器上来就打,莫名只能运用轻功一一躲闪,躲开少女一击后,少女手中的兵器变换无穷,身影飘乎不定,加上其中透露着些许诡异,兵器旋转,乃为双环,环圈周围带有锋利的刃,少女双手一反一正握向其中把位,配上一身洁白衣裙,美伦美幻。
莫名不敢大意,神情专注,不与少女正面冲突,每每在其身后游走,躲过致命一击,有时险些再度受创,堡内护卫及侍卫慢慢逼近了,有过一面之缘的龙风、龙雷、龙雨、龙霜纷纷举剑驻立静观,未做迎击之势,而莫名未见其中二人却举剑怒目以对,观少女多有不敌之象,跃跃欲试,莫名无暇顾虑其它,眼见人群起而攻之,心生退意,待少女正面扑来一个翻身,躲过一击,纵身跨过大门,冲向堡外。
怒目而视的二人准备追击,被龙霜及龙风拉住,示意不必追击,而少女则是脸色微红,不敌莫名躲闪,投以众人一个羞愧的眼神,紧握双月,不听劝阻,一提气追了出去。
树林中莫名驻足休憩,脑中思索堡中之事,未作察觉,不疑有人追击,正待起身回鬼宅,顿感身后有股杀意逼近,不敢大意,箭步纵向枝头,身轻如燕立于枝头,瞥见那少女紧追不舍,眉头一皱,抱拳道:“姑娘何必如此逼人,我并无伤人这意,也无窥窃之心,只因思亲心切,便冒犯贵堡规矩,潜入查访,还请见谅”
少女本想乘莫名不注意,一击将其制住,万未料到莫名如此警觉,终究又是一败涂地,心情颇为不爽,不理莫名道歉,举起手中双月,娇声道:“大胆小贼,还不束手就擒,未经允许潜入本堡已经罪无可赎,今日定要你给个交待。”只因轻功不及莫名,只立于树下便罢,以待时机。
莫名亦觉得有些失礼,潜入堡内虽未伤人,也未行窃,但也于礼不合,人家要个交待实属人之常情,微微一顿,落下树来,抱拳向少女一揖,彬彬有礼道:“姑娘切莫动怒,在下潜入龙凤堡实有难言之隐,今日姑娘如此便只好实言相告,我母亲曾是堡主膝下之女,多年前因故与我父亲离家,多年未见,思乡心切,在下因意外又与双亲失散,得双亲留书及信物不远万里前来寻找古堡,一年后家人团聚,共享天伦。只因这几日我频频来此,未能见到堡主夫妇,心生焦急,又曾疑惑堡中之人疑我乃奸细所为,不愿待见,故今夜潜入堡中查探,以确定双亲并未留在堡中,又不想惊扰堡中之人,双亲留下信物保有堡主夫妇认得,便欲潜出离去再做打算,未曾想遇到姑娘等人,如有打扰之处待他日与双亲团聚定当面道歉,得罪之处还请姑娘原谅。”
少女听莫名解释诚恳,也合情理,便放下武器问道:“既然你在此,护卫便以告之堡主去向,为何还欲潜入查探,不被怀疑奸细吗?”
听对方如此说来,似是相信自己所言,莫名呼了口气,彬彬有礼道:“实属无奈,思亲心切便做出愚笨之事,曾怀疑堡中护卫欺骗自己,便未做它想,愚蠢之至,真乃羞愧难当啊”
少女听此,难得嘴角露出一抹微笑,白了莫名一眼,将信将疑的道:“若实情如此,今日便放过你,他日若知你乃欺骗于人,定不饶恕于你,你这便去罢,我不再拦你”说完转身举步离去。
直至日落黄昏时分,回到旧宅中,莫名不禁有些迷茫,自己何去何从,无从说起。心中一直暗想,“去找维纳爷爷?似乎与他们之间也只是毫无根据了,找到他们又如何,以已之力能帮助他们吗?只会逃跑,实为懦弱表现,只会引来人家鄙视,去找外公他们,又何处去寻?洋洋大国,茫茫人海,亦是无处可寻。”想来想去,让莫名觉得自己太过软弱缈小,如今轻功已有大成,但始终是一门辅助功夫,毫无招式与攻击性可言,既救不了人,又伤不了人。这使得莫名不禁有些气馁,何时才能学到真实的功夫,在这乱世中生存下去,保护自己的亲人,而童年时代的行侠仗义、诛恶扬善的梦想何时得以实现?经历种种,使莫名渴望强大,渴望力量的念头在心中更加深刻,自己的极阳之体虽有限制,但这更使莫名有一种解除这伴随几十年的痛苦的决心,他要坚强不屈的活下去,他要与这顽疾做斗争,握紧拳头,对天大吼一声:“我不相信命运如此待我,我要坚强,我不做平庸懦弱之人,我要有强大的能力来保护身边的所有人”
毫无头绪,与其这样躲藏,不如光明正大的去面对,抱着这样的念头,莫名离开鬼宅,走到街上。街上灯火通明,来去匆匆的人们忙着做自己喜欢的事情,摊边的小贩在吆喝着叫卖自己的商品,两旁边的铺子正热火朝天的接待客人,各种服饰的客人络绎不绝,就连那青楼之所亦是门庭若市,浓妆艳抹的老鸨及女子站在门口,对着街上行人大抛魅眼,搔弄风姿,借此吸引客人光顾,更甚者竟有男子亦在其中,油头粉面,目光猥琐,露出浑身肌肉冲着街上妇女大抛魅眼。看到如此这般,不禁使莫名大加感叹,世人皆纸醉金迷,贪淫奢华,殊不知路有冻死骨,危机四伏于其中。
鄙夷了瞥了一眼四周,无任何能引来莫名兴趣之事,摇摇头走进一家洒馆,在沙珠国时李维曾对自己讲道,天下收集情报之处莫过于酒馆青楼之所,对于青楼之所,莫名从都是来嗤之以鼻,不屑光顾,只有酒馆一途可为。举步来到一家小酒馆,人数寥寥无几,酒保见有客到,一阵点头哈腰的招呼莫名坐下,寒喧介绍店内特色及酒类,莫名不耐烦的要了一壶酒,点了几样小菜,便拿出一枚钱币丢于酒保,酒保接过钱又是一阵阿谀奉承,大拍马屁,莫名便向酒保问起战神一族之事,哪知刚一提起,酒保便一阵摇头,不曾听说,一溜小跑去招呼客人去了。莫名见其它人也不便方说,只好作罢,独自饮酒。
殊不知,此时竟然有人认出莫名乃是通辑人物,被以奸细论之,悄悄破门而出,通风报信去了。莫名饮了几杯,觉得不胜酒力,便起身欲回,正待走出至门口之时,一群官兵顺势将莫名包围住,其中一酒客一脸得意阴险的笑,极象天下突然掉下一块金币到他手中一般,不屑的瞄了那人一眼,一提气箭一般的射向空中,顿时消失原地,只剩下一群官兵用狠毒的目光盯着空中发愣。周围不时传来官兵的叫喊声……
来到郊外树林,空气清新,莫名感酒意顿消,清醒了几分,露水打湿了衣衫,无聊之中便在树林周围漫步起来。
天色渐暗,星光点点,莫名于一处石台之上盘膝而坐,闭目静思,脑海中不断回荡着幻神曲之曲艺,虽未曾动用幻魂萧来吹奏,但在莫名心中却是回音扰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