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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莹大喜,忙按铃召来女shi应,又点了八只大网鲍。
一点五十的时候,吃得最慢的于代真才算歇了嘴,可就这样,她那份乾隆鱼翅都还剩下一多半,佛跳墙更是动都没动。
这是典型的làng费,于代真多少有点不好意思,宇星却安慰道:“学姐,没事儿,吃不了你还可以打包拿回去嘛!”
黄氏兄妹早把两小汤碗鱼翅捞饭吃了个干净,黄依依见状,忙腆着脸笑道:“真姐,佛跳墙你打包!这鱼翅就让小妹帮你消灭了吧?”
不仅黄依依如此,就连黄建邦都眼睛绿油油地盯着佛跳墙。
于代真惯会察言观sè,可也顾及到了宇星的感受,先问他道:“学弟,我请他们兄妹吃,你不介意吧?”
宇星满不在乎道:“介意什么,建邦兄弟不也请我喝了瓶hennessy嘛!”
黄建邦听到这话,心想宇星还算厚道。于代真也微松了口气,笑着把乾隆鱼翅推到黄依依面前,道:“吃吧,依依!”
黄依依先向宇星投来感ji的一瞥,这才开动。黄建邦则老实不客气地端过佛跳墙,埋头大吃起来。
看到这一幕,宇星嘴角噙起了一丝冷笑:有nǎi便是娘……哼哼,等下有你们乐的!
两点过,点的菜都下了五脏庙,总算吃了有六七层饱的黄建邦咽下最后一口红酒,非常豪爽地叫来了女shi应,拿出钱包,打着饱嗝,满意地说道:“呵呵,你们这儿的红酒不错,就是忒贵了点,说说吧,六份鱼翅捞饭、两瓶酒,总共多少钱?”
女shi应很恭敬地行了一礼表示感谢,然后微笑道:“多谢您的夸奖,贵宾楼竭诚为您服务!您点的菜品加上两瓶酒总共是二十二万四千元!”
正拿卡的黄建邦身形一滞,手一抖,卡差点没掉地上:“什么?二十多万?你没搞错吧?”说到这,他还指了指宇星几人面前的盘子,“那些菜我可是不付账的。”
女shi应肃容道:“先生,对不起,我想你nong错了,我并没有把那些菜品计算在内。”
“什么?这不可能!?”黄建邦显得非常震惊,几乎用质问地口气道:“我吃什么了?就六份鱼翅捞饭,怎么就他妈要二十几万呢?你们这儿别不是店大欺客吧?”
560 耍无赖!
听着黄建邦不自觉就骂出了脏话;于代真一下就把他给看白了。
老实说;宇星也骂脏话;这一点于代真是知道的;但他似乎有种天生的豪气;就算带出脏话;别人也不会真的在意。可黄建邦不同;打从和于代真认识那天起;这小子就表现得文质彬彬;说话从来都是有条有理;就不带一个脏字。
眼下黄建邦情不自禁地问候了女侍应的母亲;在于代真看来;不仅是气急的表现;也是他本性的显露。要不怎么说;急难之间显真性呢!这跟拉上战场;枪炮一响就能看出某个人有种没种是一个意思。
倒是长辈被问候的女侍应显然早练就了一副刀枪不入的心态;宠辱不惊道:“先生;不会错的!您看;这是前台打出的收银条。”说着她拿出了一张点菜详单;介绍道:“六份鱼翅捞饭;是5880;一瓶05年份的大拉菲;26800元;一瓶hennessy1853单价是万英镑;按今天的汇率折合成rmb就是191340元;三项加起来总共是二十二万四千零二十元;去掉零头之后;整好二十二万四千;当然除了这些之外;我们饭店还得另外加收您百分之十五的服务费;也就是33600元!”
这番话一出;黄建邦当场傻了眼;黄依依更是目瞪口呆地瞧着正在坏笑的宇星。
女侍应见黄氏兄妹发呆。也不着急催促他们。反正贵宾楼的后台硬得很;不怕他们不付账。转头她又来到了宇星身边;直接掏出另外一张详单;念道:“六份乾隆鱼翅;共11280元;六份佛跳墙;共3480元;金华白玉燕同样是六份;共21000元;一品大网鲍二十只。57600元;总计九万三千三百六十元;抹去零头;盛惠九万三千三百元。另请加付百分之十五的服务费14000元;请问先生是刷卡还是付钱?”这话虽然说得不卑不亢;但其中的戒备是个人都能听出来;敢情她把宇星和黄建邦想成一路货色了。
于代真听得心头狂跳;一顿饭吃了十万多;这、这这……她下意识觉得给宇星添了麻烦;赶紧把头撇往一边;有点不好意思对着他。
宇星倒没太在意女侍应的语气;也没在意于代真的表情;淡淡道:“就付现金吧!”说完。斯克递过手包;他打算掏钱;朵兰却阻止道:“bo……金大哥;这次还是我来吧!就权当是我请两位妹妹吃这餐饭……您要是想请客的话;改天找个时间单独请请莹莹和莎莎吧!”话说得很委婉;但意思很明确;今天有黄氏兄妹这对活宝叨扰;宇星难得请的这顿大餐不应该作数。
宇星自然听懂了意思;问兰氏小姐妹道:“你们俩呢?怎么说?”
兰莎露出一副很萌的表情;怯生生道:“金大哥。我赞同朵兰姐姐的观点;可不可以呀?”
宇星丝毫没受兰莎萌态的影响;并没有立即作答;反而沉吟不语。
于代真看着可爱的兰莎;多少有些不忍心。想帮腔又不太敢开口;很有点欲言又止的意思。
宇星发现了她的踌躇。剑眉一扬;问道:“学姐有话想说吗?”
既然问到了;于代真倒也落落大方;道:“学弟;人家小妹妹让你再请她一顿;你就答应嘛!”
宇星稍一犹豫;点头道:“唔……那好;看在二哥的面子上;我答应了。”
于代真被这话点了一下;这才意识到就算她跟宇星认识;但如果她的男朋友不是曹东林的话;在蓉园门口碰面时;宇星顶多招呼一下她;根本不会和她同桌吃饭。想通这点后;于代真高傲的自尊多少受到些伤害;气闷得想要摔门而走。可她不傻;心知目前两下加一块近四十万的餐费还一分没付;她要是出门的话;怕不会给保安堵回来。
这时候;对座的黄建邦终于忍不住跳了出来;嚷道:“服务员;那瓶hennessy1853可是他们几个喝掉的;我可没喝;你要收钱找他们要去!”
黄建邦这话的意思很明确;他就是想把账单里的大头归到宇星头上;剩下的三万多块他付起来虽然肉痛;但还能付得起;最重要的是;不用动用家里大人的关系。
像黄建邦这种二代没多少人瞧得起;但也没多少人傻兮兮的每天都去关心他们做了什么。毕竟谁家孩子没个顽皮的时候?可如果吃餐饭付账都要动用家长才能解决的话;这样的事只会成为圈内和官场上的笑柄;指不定哪天就会有人拿这个事儿来做文章。黄建邦是有点二;也喜欢装逼;但还没蠢到拆他老子台的地步。他老子的乌纱就是他纨绔的保障;这一点还是非常清楚的;所以这个事儿黄建//最快文字更新——无广告//邦不想也不愿动用到黄思仁。
女侍应对黄建邦叫唤的事情显得有点不知所措;之前她可是亲耳听到他说付酒钱的;这会儿又不认了;显然是个反复小人;但她却不好多说什么;只能道:“总之那瓶轩尼诗是你们八个干掉的;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女侍应看似选择了两不相帮;其实等于是在为黄建邦说话。这个举动瞬间冲掉了之前宇星对她的那点点好感。
不过宇星丝毫不以为意。他先斜蔑了女侍应一眼;而后扬着下巴;冲黄建邦谑笑道:“让我付费可以呀!只要你说一句自己是个出尔反尔没卵子的怂货;这二十万我就帮你垫了!”
这话一出;黄建邦勃然色变;但很快就恢复过来;冷笑道:“我就是个出尔反尔没卵子的怂货;你能把我怎么地?”
宇星竖起大拇指道:“够无耻;我喜欢!钱我就先帮你垫上;回头我找你爸黄思仁要去。毕竟你都说了你是怂包了;你一句话;不值二十万吧?”
“你……哈哈哈哈哈……”黄建邦怒极反笑;“我爸会理你这种小角色?做梦吧你!再说了;你让我付酒钱;你有证据吗?你以为你红口白牙嘴巴一张就是证据呀?笑话!”
“我这里有证据!”兰莎突然出声道。接着;跟玉琴的机体功能几乎一模一样的她拿出手机;摁了两键;屏幕上随即开始播放录像视频;还带着声音;正是之前黄建邦答应请宇星喝酒的那一幕。
“你、你们……”黄建邦气得手抖;想过来抢兰莎的手机;却被斯克一把按住:“想动粗可没你什么好果子吃!”
黄依依尖叫一声;眼中露出一丝狡黠之色;就想往门口逃去。她的想法很简单;就是把这事儿往大了闹;即便她和她哥脱不了干系;难道宇星就脱得了吗?
宇星身形一晃;挡在了黄依依面前;狞笑道:“要么;你劝你哥把账付了;要么;我去找你老子。两条路你自己选吧!”说完;他偏头向朵兰示意了一下。
朵兰马上走到女侍应身边;掏出一张制作异常精美的黑卡;道:“信用卡能刷吧?”
女侍应接过黑卡瞧了瞧;见上面没有任何标示;当即摇头道:“恐怕不行;你这好像不是全球五大信用卡之一;也不是银联卡;我们这边不受理的。”
拿出黑卡的朵兰被气乐了:“无知不是罪;还用无知来教训人那就不可饶恕了!你拿这黑卡去刷账;刷不起我负责!记住了;只刷那十多万的餐费;刷多一分;我拿你试问。”本来朵兰根本不在乎这点小钱;可女侍应的无知激怒了她。
女侍应被朵兰狰狞的表情吓住了;赶紧拿着黑卡出了门。到了外面;她吩咐走廊上的保安在她没回来之前;不得放人离开。
“朵兰;等下对服务员态度好点。”宇星不豫道。
“我明白了;金大哥!”嘴上这么说;朵兰却根本没当回事。在她眼里;只有宇星能让她区别对待;就算是阿卜杜拉;现在也甭想命令她。
不久;包房的门被推了开来;好几个女侍应加上之前送酒的女经理簇拥着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
中年男人在拿黑卡去刷账的那位女侍应指引下;快步来到了朵兰面前;朝她友好的伸出手道:“很抱歉;朵兰女士;没想到您是黑五星至尊用户;很高兴你能纡尊到我们贵宾楼用餐……”
这些没有营养的废话朵兰根本就不想听;甚至伸出素手来也没与中年男子相握;而是直接摊手道:“我的卡呢?”
中年男人显得异常尴尬;还好女侍应即使站出来;躬身双手递上黑卡;道:“朵兰女士;我们贵宾楼饭店是发卡行的指定合作伙伴;对于至尊用户;在我们店里的所有消费都会打七五折;因此我们只收取了您八万零五百元!这是您的卡和收银凭条;请您收好!”
朵兰随手接过卡;凭条直接揉团扔掉;扭头对宇星道:“金大哥;可以走了!”
边上;看到朵兰仅凭一张黑卡就让贵宾楼少收了她两万六千八;黄依依感觉难以置信;不觉出声问道:“不是吧?一张黑卡就可以免掉两万多块;我也有好几张黑色信用卡呢;怎么没见过这种待遇啊?”
朵兰当然没有为她解释的义务;看都不看她一眼;就打算和宇星等人一起走掉。
561 惊!
561惊!
“学姐,你走不走?”宇星问。
于代真犹豫不决。她想走,毕竟这顿饭钱好几十万,她家就算能拿出来也得掏老底;可又不敢就这么走掉,她老爸毕竟是在黄思仁眼皮子底下过活的公务员,得罪了现管顶头上司,这特么不是一般的糟糕。
也就在她踌躇不定的时候,被斯克推到一角心态一直患得患失的黄建邦终于狠下心道:“就凭你那破手机拍下的录像就想让我白白付出二十万,算盘别打得太jīng了,老子就付那三万多,hennessy1853还是你们自己搞定吧!”虽说这样做会得罪一个有钱人,但常言说得好,富不与官斗,他就不信以宇星的为首这些个暴发户能拿他怎么着!
话虽是这样说不错,但其实黄建邦心里还是很憷斯克和朵兰这俩外国佬,特别是朵兰,那啥黑五星卡到底是个啥玩意,他至今没闹明白。
国内的事情就是这样,只要扯上洋鬼子,就意味着麻烦。一百年多前洋鬼子用坚船利炮打破了国mén,从此天朝上邦泱泱大国的主流意愿逐渐被洋奴思维所替代。
建国之初,从《别了司徒雷登》到志愿战争过后,国人心理上虽有扬眉吐气的感觉,但却是关上mén来扬眉吐气,个中意味只可意会难以言传。改革开放之后,新一轮的洋奴思维又快速的死灰复燃。
这不,二代子弟黄建邦就染上了这狗屁máo病。不过正所谓狗急跳墙,为了自身的荷包,他也顾不上什么洋大人狗大人了。
听到黄建邦这么说,宇星不置可否,偏头对兰莎道:“把那录像传给他一份,让他拿回去给他老子欣赏欣赏!”
兰莎哦了一声,没要了一分钟,就把视频传到黄建邦手机上了。黄建邦傻道:“你怎么知道我的手机号码的?”
兰莎lù出个恶魔式的可爱笑容,脆生生道:“你猜!”
这时候,宇星正想示意朵兰把hennessy1853的钱也给付了,没想到手机却响了,瞄了眼来电,发现是杨济威的。
犹豫了一下,宇星还是当即接了起来:“我这边忙着呐,有屁快放!”
“老大,是这样,赵毅龙找上我了,说想约您吃顿饭,算是为那天的事赔罪!”
“没啥兴趣!就这样,我挂……”
“老大,别介啊!主要是这小子有点邪xìng,他不知从哪儿打听到昊宇公司要建厂的事儿,说是想跟您谈谈!”
这话让宇星眼神一眯,道:“那好,跟他约个时间,我去会会他!”
杨济威随即答道:“老大,赵毅龙打算在贵宾楼宴请您,他已经在那儿摆好了席,您现在有空吗?要不要我过去接您?”
“这么巧?我现在就在蓉园,你叫他直接过来吧!吃饭就不必了,我等下还有事,你叫他直接找过来吧!给他十分钟,话说不清楚就滚蛋!”说完,宇星直接挂了电话,也不打算马上走了,反而转过身,重新坐了下来,“再给我上一份佛跳墙!”
一直杵在边上没有急于离开的中年男子立刻朝手下人瞪了下眼,几名nvshì应争着抢着就挤出了包房大mén,谁也没心思去理会黄建邦说要付那三万多块的事儿。
其实,就算是那瓶hennessy1853在中年男子眼里都不算是个事儿,关键是如何能让朵兰这种黑五星至尊卡的持有者时常到贵宾楼来用餐,这个才是大事。
黑五星至尊卡,是米国摩根大通银行发行的一种象征着财富和地位的超级信用卡。该卡被世界银联承认并接受,全世界发行总量连一百张都不到,只服务于那些隐形的超级富豪,也就是那些处于人类金字塔最顶端的存在。
这种黑卡的准入限制非常苛刻,必须是经摩根大通认可的固定资产在三百亿以上,而在该行的现金存款超过十亿美金的用户才有机会持有。最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该持卡人每年度必须向黑卡绑定账户存入一亿美刀以上,不然这种需要年审资格的至尊黑卡会被银行方面注销和收回。
别看有这么严格的要求,但有许多自诩为大富豪的人想求一卡而不可得,原因很简单,十亿美刀的现金可不是闹着玩的,就算是99年的巨软,账面上的流动资金也不过就二三十亿。单就个人而言,比尔盖子也未必符合摩根大通的开卡标准,关键是那三百亿的固定资产,比尔盖子除了巨软的股票就很少有别的东西了。
而朵兰手中这张卡,是当年阿卜杜拉办黑卡时帮她一起搞定的,作为3s级异能者的弟子,摩根家族当然不会不给阿卜杜拉这个面子。相对的,摩根家族却不必给比尔盖子这个面子。
但凡能够跟摩根大通扯上关系的商家,或多或少都有好处,不仅是贷款利率上的优惠,而且黑卡用户不是有个让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