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恼怒之下,赤眉子大开杀戒。
此后一个月,更是将这件事当成了平生最大的耻辱,更把这所有的仇恨都记在了高超的头上。
只是他怎么也没想到今天刚一见面,高超又把这个伤疤掀来起来,而且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自己奚落了一通。
他本来还想着,只要高超被抓住后,他无论如何也要将他折磨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以解心头之恨。
不想局势却陡转急下,高超不仅仅不是虚张声势,有名无实,而且是强得过分。
刚刚击破阵式,就劈了青明子一剑,虽然没要了小命却毁了面皮。
还不算,下一剑却奔着自己来了。
赤眉子刚刚夺舍不久。修为根本就没有恢复到最佳状态。手里更是连把趁手地飞剑都没有。一见青乾剑飞来。连抵挡地心都没有。而是飞身一转。已经绕到了黄砚子地身后。低声道:“师弟救我。”
能逼得一向高傲地赤眉子求人救命。也足见他对高超忌惮到了何等境地。
“不用慌。我自有计较。”黄砚子慢悠悠得安慰了他一句。手脚却是一点也不慢。说话中已经是撇下了红黄绿三杆阵旗。立在身周。顿时形成了一个三才阵。将他俩地身形掩在其中。
高超也没想到赤眉子竟然如此油滑。说跑就跑。连点渡劫期高手地尊严都不要了。
一愣之下。青乾剑竟然慢了一分。没有将其挂掉。不过剑芒喷射而出。却把原本站在赤眉子身后观望地几个不知道是何身份地人给斩成了几段。
鲜血喷溅。连元婴都没有来得及遁走就被搅得粉碎。
“大家不要怕,一起上,跟他拼了,要不然谁也别想活命!”赤眉子躲在黄砚子后面喊了一声。
“妈的,你这兔爷还不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有那胆量。你怎么撒丫子就跑呀!”其余地人听了这话,在心里把赤眉子的一家老小通统鄙视了个遍。
可是看到了高超的手段,也知道凭借着一己之力和他放对肯定是十死无声。因此倒是纷纷心动,只不过却没有谁敢率先出手。
高超也很忌惮群殴,却更恨赤眉子躲在三才阵里煽风点火,嚷嚷个没完,怒吼一声道:“闭上你的鸟嘴,吵死人了!”
说话声中,青乾剑在半空中一兜一转,卷起漫天的青光,宛如九天之上陨落而下的流星般朝黄砚子布置地三才阵撞了过去。
大凡修真者斗剑。不外乎巧拙二字,前者讲究的是剑势的运用,玩是技术流,而后者却根本不理会这些,而是把飞剑当成法宝来用,大开大阖,纯以力胜,玩的就是不招不架,只用一下。
两者之间的优劣。自来争论不休,也分不出个高下,公认的准则之一就是境界的高低决定
此时,高超用的就是后者。
他根本就懒得理会黄砚子布置的三才阵是不是高深莫测,只是仗着法力雄浑,青乾剑利,往死里欺负人。
虽然说,这样地举动不免有点暴发户的嫌疑,可此时此刻却也没有谁敢对他说三道四。
轰隆。
宛如平地起了身惊雷。
青乾剑不偏不倚地撞在了三才阵上。
剧烈的撞击后。四周灵气散逸。以三才阵为中心,方圆十丈之内地岩石尽数被挤压成了齑粉。被风一吹,化成了漫天的沙尘。
被阵旗包裹着的黄砚子和赤眉子就如同被辆横冲直撞的卡车顶飞的皮球,腾得一声,已经抛飞到了半空之中。
三杆不知道什么材料炼制成的阵旗飞了没多远就啪嚓齐响,化成了飞灰,掌控阵势的黄砚子承受得损伤最大,跟一喷壶似的狂喷鲜血,掉落在地上后便再也没有起来。
相比较而言,反倒是赤眉子受得伤最好,虽然也被震得气血翻腾,在地上连滚带翻,摔得也是鼻青脸肿,可是却是没死。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等到他杀了你们才甘心吗?”赤眉子勉力站直了身子,朝着身旁的众人呵斥道。
话刚说完,就觉得眼前青光一盛,脖子一凉,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却原来是高超腻味他聒噪起来没完没了,一剑把他斩了,犀利地剑光更是把他新得的肉身搅得跟肉馅一般,元婴尽灭,别说是再次遁走了,连转世投胎的机会都没了。
这么一来,反倒是让之前还犹豫不决的人都意识到了高超的手段之狠,心生恐惧的同时也起了同仇敌忾之心,呼啸一声,纷纷放出各自的飞剑或者法宝来,要和高超决一死战。
“勇气可嘉,行为嘛,却是蠢得要命!”
高超冷笑一声,也懒得看这些在他眼中宛如蝼蚁般的人一眼,剑诀朝后面一引。青乾剑横掠而出,形成了一个完美的圆弧,似慢而实快地朝前面蔓延看来。
青光到处,鲜血喷涌,惨叫之声此起彼伏。
一弹指的功夫,这些助纣为虐的人就已经化成了满地的残肢断臂。
“躲起来看了那么久的好戏,总该出来和本掌教见个面了吧?!”高超唤回了青乾剑,环顾了黑漆漆的四周一眼,见没有动静,嘴角一勾,露出一抹谐谑的笑容道:“怎么?非要让我请你们出来吗?”说着手指一扣,看来又要出手。
“别,别。”暗处的人见识了高超的手段后,倒也真没有谁愿意再成为下一个被挂掉地对象,纷纷现出了身形,赫然正是凌啸然,高子傲,司马云龙,慕容淳,陆安平等人。
“诸位,此番来该不会是想要兴师问罪地吧?”高超的目光依次扫过众人,语气平和,颇有些在闲话家常地意味,只是在众人听来却多了几分威胁和质问的味道。
“那倒没有!”司马云龙呵呵一笑道:“只是福德掌教,你这样痛下杀手,虽说错不在你,可日后传扬出去,只怕与你的声名无益。”
“是呀,是呀!”慕容淳随口接过了话头,皱着眉头看了看四周的残缺不全的尸首道:“此事终究是云雾山和泰山剑派的私人恩怨,何苦迁怒与这些小门派和散修呢?”
“哦?”高超闻言冷笑道:“照你这么说,我就该不闻不问,任由这些小辈欺辱还得打不还手,骂不还手喽?!”
“自然不是,只是像你这样不问青红皂白就乱杀一气,似乎有悖你这福德深厚之名。”凌啸然不声不响地扣了个帽子过来。
“那我该怎么做名副其实?束手就擒,引颈就戮吗?”说到这,高超见凌啸然嘴唇一动,却不耐烦再听他废话,一摆手道:“也罢,既然如此,我就从善如流,从今以后,我便弃下这福德二字,但有敢招惹于我的,管他是谁通统杀了,记住我的名字,以后再不叫福德,叫高超……”
说到这,高超再不理会众人,扭转身子,开始捡地上散落的飞剑和法宝。
凌啸然等人之所以汇聚于此,自然不是单纯为了看热闹,除了想要窥探一下高超的虚实外,更希望以此为契机从他的嘴里得到制作符咒的秘术。
当然了,这一切都得建立在高超势弱的基础上,到时候或威逼或利诱,都能让高超就范。
只可惜事与愿违,他们期待了一个多月,看到的却是高超以力破阵,大杀四方的凶悍景象。
事情到了这份上,即便是因为有个强大的蜀山派撑腰,行事素来强势的凌啸然在思量再三后,都不得不放弃了这个诱人的想法,就更别提其他的剑派了。
毕竟,高超的实力在那里摆着。
不说捏起自己就像捻死个蚂蚁吧,可他在修真界根本就是孤家寡人,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谁也拿他没辙,惹毛了之后再狂性大发,将派里的小辈大杀一通,这样的损失谁也扛不住。
可是一帮人乘兴而来,败兴而归,颜面上却也不好受,更郁闷的是刚才聊了两句后,高超就跟一破烂王似的在尸堆里拣战利品,把他们当成了空气,面子上受挫倒是小事,关键是连个离开的台阶都找不到。
高超虽然忙得不亦乐乎,但是也忌惮这六人的实力,所以虽然没有抬头,可是神识却一直都没有从这些人的身上挪开,眼见得他们被自己晾在一旁,一张张脸绷得跟八万似的,满是郁闷和无奈,他的心里就爽到了极点。
自打从世俗界回来,这一路上高超积攒了一肚子的闷气,此时此刻,总算是撒了出来。
他也知道表明态度可以,不能把这些人都彻底的得罪死,要不然的话,即便是福德那个货真价实的天下高手也未必扛得住六大剑派的集体打压,就更别提自己这个水货了。
第八十九章 风雷剑齿虎
第八十九章风雷剑齿虎
正当高超考虑着要不要过去给这几人送个台阶下时,天空中闪过一道剑光,嗖然一声,已经落在凌啸然的手中,却是不知道何人的飞剑传书。
凌啸然接过之后,看了一眼,脸色顿时为之一变,正踌躇着要不要说出来时,天边又陆续飞来几柄飞剑,带来的依然是其他几派的口信。
凌啸然等人彼此交换了个眼色,朝高超道:“福德掌教,此事已了,我等派中还有要事,就不打扰了,告辞。”
“不送。”高超看着众人匆忙离去的背影,心里不禁有些疑惑,想要就近去司马云龙那里打探一下吧,又担心会被他趁机敲上两竹杠,不由得很是犹豫。
就在此时,他须弥戒指里的通讯水晶跳了起来。
一开始高超还以为是白玉打过来,想要询问战况的,可是等拿起来才发现是自己的忠仆马甲同学,随手接了过来,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那边马甲兴奋地喊道:“仙主,你快回来吧,有大事要发生了?”
“恩?”高超一愣,隐约想到马甲嘴里的大事说不定就和凌啸然等人离去有着莫大的关系。“别着急,慢慢说,镇静一些,毛毛躁躁的可不是做大事的做派。”
“是,仙主教训的是。”沉默片刻后,马甲的声音平稳了不少,不过依然掩盖不住话语里的激动。“仙主,棋盘山上开仙府了?!”
“开仙府?!”一听到这三个字,高超的心登时就狂跳了起来。
嘛叫开仙府,说白了。就是有些修真有成的前辈高人在飞升仙界之前,将自己的洞府封存起来,留待有缘人,为了表示对旧主人地尊敬,故而统称为仙府。
一般来说,每个仙府的出现都意味着会有大量的法宝,丹药,甚至是失传的道法秘术现世。所以对修真者来说,仙府两字就是宝藏的代名词。
不过仙府两字同样是血淋淋的,因为几乎每次开仙府,除了会有便宜可得,更多的是为了抢夺这些无主之物而引发的厮杀。
尽管如此,却也没有几个人能够抵挡住仙府这个大馅饼地诱惑,虽然每个人都明白火中取栗是件凶多吉少的事,可是每次开仙府,都会有无数的人像是飞蛾扑火似的冲过去拼抢,因为每个人都存在着侥幸心理。^^;泡;书;吧;首發^^都希望自己安然无恙得夺到一件牛比的法宝,然后立马就能够横行修真界。
这也就难怪凌啸然是那样的表现了,彼此之间连个招呼都不说就各自闪人了。
看来这所谓的七大剑派同气连枝也不过就是说来听的,实际上根本就不是铁板一块。如此来,老子才有更多博弈的机会。
将整件事想通,高超对云雾山的重建又多了几分把握,宛如漫不经心地道:“马甲,仙府什么时候开地?”
“还没开呢!”马甲一张嘴就来了这么一句,似乎是怕高超责怪自己,遂又补充道:“一个多时辰前,棋盘山上霞光隐隐。出现了仙府的影像,只不过仙府却始终没有出现,我听一些年老的精怪说。这只是仙府现世前的征兆,仙府出现,起码也得再过个一两个月吧!”
“恩。”这让高超提起地心总算是放了下来,不紧不慢地道:“如此就好,我这边的事也都了了,随后就会赶回去,马甲,你也别总是盯着仙府,修炼的事也不能松懈,法宝终究只是外物。日后安身立命。靠的还是自己的修为,明白吗?”
“是。小妖受教了!”马甲还是恭敬地应了下来。
高超又勉励了他两句,随着就把通讯水晶收了起来,眼见得散落在各处的法宝都搜罗干净了,也就没有了再留下来的必要,唤出青乾剑就想离去。
“福德掌教!”玉姿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高超扭过头来,瞥了一眼满脸懊恼和尴尬地玉姿,不冷不热地问道:“何事?”
“玉儿就在左近,她已经往回赶了,你就不想和她见个面吗?”玉姿小心翼翼地问道。
“见或者不见又有什么意义吗?”高超反问了一句,不等玉姿回答又继续道:“代我转告白玉,福德已死,山高水长,日后有缘再见吧。”说完再不给玉姿一丁点挽留的机会,扯起剑光就消失在了茫茫的夜空之中。
“唉。”玉姿叹了口气。
同样唉声叹气地还有胡潭,胡月两个长老。
也就是世俗界的电影《大话西游》还没有传到修真界里来,要不然的话,只怕三人都会满脸悔恨地念出那段经典的台词:“曾经有一个绝顶高手摆在我的面前,我没有好好珍惜,等到失去以后才追悔莫及,如果上天再给我一次机会的话,我一定会毫不犹豫得追随在他身边,直到天荒地老!”
只可惜,后悔药是没地方买的。
得知开仙府还有一两个月的时间,高超反倒不再着急了,一路上走走停停,将能看到的天材地宝通统搜刮了起来。
当日高超亮出了本名,固然是话赶话赶出来的,但是也未尝不是他地本意。
自打扛起了福德地马甲之后,虽然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风光,可是高超也经历了许许多多过去想都不曾想过地惊险,劳心费力之余,还要堤防各种各样的明枪暗箭,更要命的是混了这么久,他居然连个真心实意的朋友好像都没有找到。
本来以为狐族会是自己坚定不移的盟友,结果呢,大难来临,先就把自己卖了出去。
寒心之余,高超也在思考,究竟是自己的人品不好,还是福德这个招牌太过响亮,也太过沉重,让所有看到它的人首先想到的只是敬畏,而不是真心的结交呢?
离开狐族时,高超拒绝和白玉相见,倒不是他铁了心要割舍下这段友谊,只是经历了玉姿等人的出卖后,他有点搞不清楚,白玉对自己的态度,究竟有几分是真情流露又有几分是曲意逢迎?
这不能怪高超总是喜欢用最大的恶意来揣摩别人。
自打他成为了福德,各种各样的算计就没有在他的身上断绝后,他有点担心,更多的是惶恐。
他不希望白玉和自己的交情上有太多功利的东西存在,他只想要一个知心的朋友,仅此而已。
可是身为云雾山的掌教,他又不得不事事小心,因为他的肩膀上扛了太多人的希望。
担子太重,高超有些累了。
所以他想休息一下,换上一种活法。
更要紧的是他希望活出独属于自己的精彩,而不是狐假虎威,一辈子都躲在别人的威名之中张牙舞爪。
正是因为有了这样的想法,高超换了件兔灰色的道袍,好好祭炼了一下之前那柄原本单纯用来代步的流萤剑,腰带上挂上一个破旧不堪的须弥袋子,将自己彻彻底底地伪装成了一个混的并不如意的小人物。
至于修为,不过是区区的圆婴期罢了。
自从上次人品爆发,高超一把甩出了个大豹子之后,他所倚赖的赌神似乎也离他渐渐远去,扔出来的点子低得可怜,最好时也不过就是个六点。
这让高超在郁闷之余,也愈发打定了踏踏实实地作自己的决
修真界里的环境不像世俗界被搞得乌烟瘴气,树丛丛生,飞禽走兽随处可见,尽管不是每样都能当成炼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