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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在屋子里比划着:“要是用烈火和无寿的骨头做成一把椅子;坐起来一定很舒服。”
让其他三个长老即放心又不放心的弯弯;正和柳琵琶在看大光明顶的平面图。
柳琵琶道:“大师姐;师父真的一点都不想当魔教的教主?”
“师父已经决定了;这个问题不要再问了。”弯弯看着地图:“如果其他三个长老争斗起来;我们的人躲在哪里最安全?”
“如果我们完全不插手;蝶影楼就是最安全的了。”柳琵琶说:“那时候三位长老忙着铲除异己;绝不会节外生枝给自己树敌;我们只要闭门不出;他们应该也不会来招惹我们。”
“很好。”弯弯说:“三位长老蓄谋已久;想必都做了充分的准备;一旦打起来;只怕没有一两天分不出胜负;你今天想办法多囤一些食物和清水;我们要做好应对一切变化的准备。”
“是。”柳琵琶忙下去准备去了。
莫丹青抓着一只鸽子走进来:“秋蕈从大漠传来消息;她身怀六甲;经不得长途劳累;只怕赶不来帮忙了。”
弯弯巴不得秋蕈一辈子呆在大漠;再也不回来了:“让她安心养着;这里有你我在;让她不用操心。”
莫丹青并没有立刻出去:“大师姐;我们真的不理不管么?”
“师父不在;我不能带着所有姐妹去冒险。”弯弯说。
莫丹青咬着下唇:“要是烈火仙当上了教主怎么办?师父的仇;海棠师姐的仇;京城那些姐妹的血海深仇怎么办?”
“你放心;我早已安排妥当了。”弯弯柔声对莫丹青道:“你要对牟果儿有信心;也要对我们的计划有信心;你一向沉着冷静;不要因一时冲动而误了大事。”
莫丹青点点头:“大双小双传讯来说门中一切安好;可我始终没有尚若水的消息。”
弯弯点点头:“你出去吧;将丁香和芍药叫进来。”
莫丹青出去后;丁香和芍药进来:“小姐;你叫我们?”
“三大长老多年来一直想做教主的事;想来你们也知道;以前因为代表教主权力的信物罗刹牌一直没出现;他们只是暗中积蓄势力寻找罗刹牌;今年只怕他们再也按捺不住了;打算兵戎相见;一决高低了。”弯弯说:“师父一向不参加这些争斗的;我决定闭门不出死守蝶影楼;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可为了防止有些个不开跟的闯进来;你们拿些毒药四处布置防御;并分派人手巡逻。”
她的目光冷冷的扫过丁香和芍药的脸:“你们跟了我这么多年;不用我一一吩咐该用什么药了吧?”
“我们立刻去办。”丁香和芍药忙退了出去。
只剩下弯弯一个人房间里,她用手抚摸着桌上的大光明顶的地图,脸上浮现一丝冷笑,她感觉到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之中。
弯弯对飞花夺艳门的众人说不想参与争斗,怕的是被人识破她假冒的身份,其实她早已盘算好了,她先闭门自守,等三大长老死伤无数后,她再带着飞花夺艳门的众人,轻而易举的杀掉最后胜出的那一个,轻轻松松的得到魔教教主之位。
到时候看形势,要是莫丹青她们反对,要么发信号叫东厂的高手进来解决,要么就挟天子以令诸侯,拥立玉天赐,自己做个幕后教主,而三大长老,自然是死路一条。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弯弯觉得自己的计划完美无缺,她可以看到自己坐上教主宝座的风光场景了。
(13)争霸(三)
弯弯在无限憧憬的时候;姜玉郎终于找到了秘道的入口。
慕容赋看着入口;眨巴着眼:“我听说魔教挺有钱的啊;修个密道怎么这么寒酸啊?”
许大虎看着这荒山中的孤坟;心里有些发怵:“师父;你确定是这里吗?”
姜玉郎指指露出一大半的棺材:“都说了是密道了;入口当然得是常人想不到的了。”
他蹲下;在棺材边摸了几下;棺材盖向一边滑开;露出一个黑乎乎的地洞。
一股子霉臭味从地洞里冒出来;呛得三人急忙退开。
慕容赋用袖子扇着风:“什么味儿啊?熏死人了。”
姜玉郎也退后一步;大口喘着气:“这个地道是魔教教主用来逃命的;每代教主都只在临死前;才会告诉下一任;一向很少用的;有点味道也很正常。”
许大虎遥望了一下大光明顶:“从这上大光明顶得多长时间啊?”
姜玉郎检查了一下干粮和水袋;用火折子点燃一把松枝:“一天十二个时辰;走上九个时辰就到了。”
许大虎说:“这地道是谁设计的啊?也太不人性化了;这是用来逃命的吗?要命的还差不多;都到了要逃命的地步了;不是身负重伤;就是后有追兵;哪有力气跑这么远啊?”
姜玉郎说:“地道里有十几道断龙石;就算有三十年内功;还会少林大力金刚掌;运足全身功力才能打碎一道;还得休息五六天才能恢复;可也是无用功的;打烂的碎石一样堵着地道;那些追兵一样束手无策。”
他照了照地道:“气味已经散了;我们下去吧;先走上两个多时辰;就有一个石室可供休息了。”
慕容赋和许大虎只好不情愿的跟着姜玉郎下地道;地道里还算宽敞;虽有些霉臭味;可还算不错;三人施展轻功向前飞掠;两个时辰后;他们到了一个石室。
借着姜玉郎手中的火光;慕容赋和许大虎看到石室中;竟有一盏琉璃纱灯。
不但有琉璃纱灯;还有沉香木制的雕花罗汉床;床上堆着簇花云锦被;青竹鸳鸯枕;床边的矮桌上;放着一本牡丹亭;书里插着一支碧玉簪作书签。
慕容赋看着枕头上一根青丝:“这里不会就是当年你和魔教前任教主夫人偷情的地方吧?”
姜玉郎点燃琉璃纱灯;纱灯壁上彩绘的蝴蝶被投到四周;梦幻而又浪漫:“说的真难听;啥叫偷情你知道吗?”
许大虎说:“师父;你就别否认了;你最大的嗜好和本事;那是江湖人都知道的。”
姜玉郎拿起书中的玉簪;仿佛又看到了魔教前任教主夫人苏品香;倚在床头看书等他的情形。
他嘴里却说:“我和苏夫人都很喜欢看书;找个清静点的地方;大家探讨一下;有啥啊?值得你们这么大惊小怪的吗?”
“探讨需要床吗?”慕容赋提了一下床上的被子。
被子长期放在地道里;摸上去有些潮湿。
慕容赋说:“我原本打算忽视你曾在这上面胡作非为;今晚能睡在床上;可潮成这样;完全没法睡人啊。”
“又没人请你睡。”姜玉郎白了慕容赋一眼;沉浸在他和苏品香的回忆中去了。
许大虎说:“真奇怪;这里居然没有马桶。”
“孤男寡女独处;天为被地为床便已足够;何况还这么奢侈的有张雕花木床;马桶简直是多余。”慕容赋说:“老白脸;你简直达到了泡妞的最高境界了;这么大一张床你也能弄到这荒山野岭来。”
姜玉郎坐在床沿:“这张床是品香搬来的;除了这张琉璃纱灯;别的东西都是她布置的。”
他走到石室的一角:“当年我们在这里喝交杯酒;跪拜天地的时候;品香说这琉璃纱灯便是我的聘礼;而这张床便是她的嫁妆。”
许大虎打断姜玉郎的回味:“我实在不想打断你对过去;那些个光辉岁月的重温;可人有三急;我实在是憋不住了;能不能麻烦你暂停一下;告诉我马桶在哪里?”
姜玉郎板着脸道:“回身走半个时辰;只要我们闻不到味道;你就可以方便了。”
许大虎捂着肚子:“师父;你别开玩笑了;当年你难道也是这么解决的?”
慕容赋落井下石:“当年你师父别说是方便了;就连饭都不用吃;水都不用喝的;他和那位苏夫人的武功已到最高境界了;哪里用得着马桶啊。”
许大虎哭丧着脸:“师父;我可是你唯一的徒弟;我要在这儿拉出来了;可就玷污了你和苏夫人的圣地啊。”
姜玉郎不耐烦的指指一块横着的石头:“那后面就是。”
许大虎转到石头后面,发现这里还有一个小的石室,这里面放了一个用来沐浴的木桶,木桶后面放着一个屏风,屏风后面就是一个描金马桶。
许大虎揭开马桶盖,发现这个马桶是没有底的,下面连着一个深不可测的洞,他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忙脱了裤子解决内急。
三人在石室里休息了一晚,等他们赶到大光明顶的时候,三个长老已经打了起来。
(大家也看出来《武林败类》快要完结了,放心吧,之前挖的坑都会给填好的,但是新作的图,橙还没有赶出来,所以会方面一点这边的更新速度,希望大家理解,偶的新作配图会更加的有意思哟)
(14)争霸(四)
慕容赋他们沿着地道一直走;其中一个出口;就是大殿那座魔神像的眼睛。
三人趴在眼睛那;看下面打得真是热闹;三位长老对峙着;暂时没有动手。
慕容赋看着下面;小声道:“那不是天煞门的莫夜郎吗?看来天煞门占了上风。”
姜玉郎拉拉慕容赋的衣袖:“听;这三个长老好像在吵架。”
烈火仙冷笑着:“不只是两位另蓄了势力;在下也学着留了后手。”
许大虎说:“这其中有一拨;看着怎么像是放血堂的啊?”
无寿仙道:“我也不过在外面做点小买卖;哪像白骨仙啊;放血堂多大的生意啊;看得我可真眼馋;你放心吧;你死后我会好好替你继续打理的。”
慕容赋一听他的声音;立刻道:“就是他;他就是天煞门的大老板。”
白骨仙冷哼一声:“无寿仙;别以为你的天煞门占了上风;不到最后一刻;鹿死谁手;那还说不定呢。”
慕容赋撇撇嘴:“光说不练假把式;想当魔教教主;拿点真本事打一架啊。”
烈火仙已动了起来;白骨仙和无寿仙也不甘示弱的飞身而起;三人打作一团。
许大虎说:“再这么打下去就没有活人了;不行;我得去把罗刹牌拿给那个少教主;确定了他的地位;这三个长老也没啥好争的了。”
他沿着地道往后面去。
姜玉郎说:“我去找找玉天赐。”
慕容赋奇怪地说:“急什么呢?现在三大长老已经撕破脸打了起来;就算你们让玉天赐拿着罗刹牌出现;他们也不会罢手的。”
“我知道;所以我要带着他趁乱赶紧离开。”姜玉郎说。
慕容赋挑了挑眉毛;阴阳怪气的说:“老白脸;我听你的语气好好紧张;好好不正常哟。”
“我偷偷告诉你;玉天赐其实是我和苏品香的儿子。”姜玉郎说:“事到如今;我也顾不上那么多了;玉天赐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了;我年纪也不小了;该找个地方过一些安稳的日子。”
他接着道:“后面的事你和许大虎负责搞定;我以玉天赐亲爹的身份;把罗刹牌和魔教送给你和许大虎了。”
山下;武林正道中人还往大光明顶赶。
无门派人士和各门派的小辈走在最前面;各派掌门及武林名家走在后面。
这也是各派掌门商量的计策;由小辈打头阵;上山后看到魔教乱局已定;新任教主是合乎他们心意的人选;便不出手;若新教主问起擅闯大光明顶的事;随便抓两个小辈出来;意思性的责骂几句也就行了。
邹先生也混在人群中往山上赶;他一到昆仑派便弄丢了慕容赋;可他又不敢擅自离开;等到正派人士大举杀上大光明顶;他也急忙跟着上山。
丁玲珑扮成慕容赋;一到昆仑派;小师弟就主动粘了上来;他目的已达到;便换了装扮;他本打算一找到小师弟;便立刻带着小师弟去向李宽交差。
可丁玲珑来的路上;偏偏发现有人假冒芙蓉仙子;他放心不下;便留在了昆仑;今天也带着小师弟一块上山;想趁机弄个明白。
混在人群中上山的还有钟不离;秋蕈虽怀有身孕不能前来;却让钟不离来帮忙;钟不离并非魔教中人;上不了大光明顶;只好先呆在昆仑派等候时机。
大光明顶上;姜玉郎摸到了玉天赐的房间。
玉天赐正和他的丫环牟果儿说话:“果儿;长老他们会杀了我吗?”
“果儿一定会拼死保护少教主的。”牟果儿上山后;费尽心机;成了玉天赐的丫环;弯弯在上山途中和她密谈;要是最后胜出;来杀玉天赐斩草除根的是烈火仙的话;要她杀了烈火仙为海棠报仇。
玉天赐少年老成地叹口气:“你武功太差;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
牟果儿说:“百花仙的手下好像没有参加争斗;不如我们去蝶影楼吧?”
玉天赐摇摇头:“我是玉家的子孙;绝不能为了苟且偷生;而向自己的手下摇尾乞怜。”
他深吸一口气:“你把我最漂亮的衣服拿出来;就算死;我也不能丢了玉家列祖列宗的脸。”
姜玉郎在门外一听;心中暗道:“果然是我儿子;这个时候也没忘记换一身漂亮衣服。”
牟果儿转到内室去拿衣服;等她出来;玉天赐已没了人影。
她以为有人将玉天赐给抓走了;忙往大殿找去。
大殿上的打斗还在继续。
三个长老使出了混身解数;此时都已精疲力尽;干脆舍了招数;拼起了内力。
整个大光明顶已是尸横遍野;血流成河。
这时;一股奇异的香味;压过了血腥味。
弯弯身穿黑色纱裙;面罩黑纱;带着飞花夺艳门众女走进大殿。
三大长老的手下闻到这股奇异的香味;都纷纷倒下;昏了过去。
三大长老不敢再僵持下去;互击一掌分开;各自盘腿调息。
弯弯冷笑一声:“三大长老果然名不虚传;我这款‘迷梦’对三位竟也没什么效果。”
烈火仙冷哼一声:“芙蓉;你想做什么?”
弯弯道:“没什么;看三位长老打得热闹;来参观学习一下。”
(15)争霸(五)
白骨仙盯着弯弯:“莫非你想趁火打劫;来个黄雀在后;将我们全都杀了;捧百花仙做教主。”
弯弯回盯着他的双眼没说话;即不承认;也不否认。
无寿仙嘴角浮现一丝笑意;他和姜玉郎一样;都是英俊而富有魅力的中年人;可他脸色过于苍白;眉眼间有时看着有种阴冷的精明:“芙蓉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若仙子能让我一亲芳泽;教主之位我愿双手奉上。”
烈火仙冷笑一声:“无寿;你少空口说白话;教主之位是你的东西么?”
白骨仙也道:“有我活着一天;你休想当教主。”
无寿仙心中暗骂白骨仙和烈火仙死到临头;还执迷不悟;芙蓉仙子摆明了是来夺教主之位的;若能用缓兵之计将芙蓉仙子稳住;再想法逃走;留得命在才有机会卷土重来。
弯弯对白骨仙道:“白骨长老既然这么执着;那我就成全你好了。”
白骨仙冷哼一声站起来:“芙蓉;你难不成真的以为本长老对你一点防备都没有?你别忘了;飞花夺艳门炼的药;每样都要送一些上大光明顶来;虽猜不到你会用哪一种;可事先吃点万用避毒丹;总是不会错的吧?”
他一拍手;地上不少放血堂的死士;都站了起来:“运功化去药性;可不是非得盘腿打坐不可。”
弯弯道:“看来我低估你了。”
“我可不是某些不懂谋略的蠢货。”白骨仙轻蔑的看了一眼烈火仙和无寿仙;他扑向弯弯:“低估我的代价就是死!”
弯弯一侧身;柳琵琶抱着一支琵琶迎了上去;她身后十六名彩衣女孩也跟着她飞掠而起。
白骨仙这一掌打在柳琵琶手中的琵琶上;两人都向后退开。
白骨仙的武功比柳琵琶精深得多;可之前同其他两名长老力拼;后又因药物而打了个折扣;只能和柳琵琶打成平手。
柳琵琶旋身落地;手在琴弦上拔动;内力催发的琴声;震耳欲聋摄人心魄。
和柳琵琶一起飞掠出的十六名彩衣女孩;随着琴声施展出“狂蜂浪蝶剑阵”;不费吹灰之力便轻松杀死;本已打得精疲力尽;又因药物而力不从心的放血堂死士。
柳琵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