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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音离开以后;火云招招手;在一旁奏乐的华服丽人;放下手中乐器;和火云淫乐起来。
钟不离手在洞壁周围摸了一圈;发现这里的洞壁较薄;这个通道应该是留作危急之时逃命用的。
钟不离看这通道还有很长一截;老鼠虽早已不知跑到哪里去了;可他仗着艺高人胆大;决定再去探一探。
他走了一段后;发现通道竟斜着更往地下去了;而且隐约可闻敲击之声;仿佛有人在连夜赶着做工;他忍不住循声而往。
从洞壁上的小洞看进去;可看到一班木匠正在造佛像。
居然有人在道观的地下造佛像;实在太可疑了;钟不离耐着性子看下去。
那些工人造好佛像后;竟将许多珠宝放进佛像的肚子里。
有个管事模样的;拿着一本帐薄在一边记录:“这一批运出去;才送走十分之一;妙音姑娘倒是在主人面前立了大功;可怜我们在这里没日没夜的赶工。”
钟不离一听;这里放的竟是他辛苦从峨嵋后山找出来的宝藏;看来烈火仙有一争魔教教主之意;这笔宝藏对烈火仙正好大有用处;自己若不赶紧想法;只怕再耽搁下去;连颗珠子都拿不回来了。
可这宝藏放在如此深的地下;不但要先解决了整个火云观的人;还得寻到另一个地室入口;动用大量人力;方能把宝藏拿回来。
这一切想做得神不知鬼不觉本就不易;在中原钟不离却也没什么能调动的人手;从大漠叫人来;一则路上费时太长;二则怕花雕真若被妙音给说动了;自己大漠人手不够;被烈火仙夺走苦心经营多年的观音各;那就糟了。
钟不离在地道中费神思量的时候;秋蕈却在大闹火观;她没有找到妙音;脾气一下子犯上来;不管不顾地到柴房去放了一把火。
观中的寻常道士;早被钟不离之前燃的迷香;弄得昏睡过去;等地道中的火云和妙音得了消息;带人出来救火;若大个火云观;已烧去了四分之一;死在浓烟烈火中的道士;更是有好几十人。
秋蕈此时已被莫丹青和剑十三带出了火云观。
看着烧红了半边天的火云观;莫丹青跺跺脚:“你也太胡来了;打草惊蛇不说;要是害得钟先生出不来;我看你找谁哭去。”
秋蕈自来有些没心没肺的小脾气:“他若这么容易就死了;也配不上我了。”
钟不离听到外面起火了;忙在地道中找出路;这条地道好似只用作紧急用途,沿路有石室的地方,都有一处如同门一般大小较薄的地方,可却偏偏没有门,若强行进入石室,随着石室中逃难的人离开,倒也方便,可怕的是打草惊蛇,不利于日后来拿宝藏了。
秋蕈在火云观外没心没肺的观火时,钟不离还在地道里苦苦寻觅出口,这地道蜿蜒深入地下极深,遇到有亮光的石室,钟不离都凑近了去看看,发现这里非常的齐备,宛如一个地下宫殿,只是规模不及宫殿那么雄伟罢了。
这地道蜿蜒如迷宫,走到后来,钟不离反倒不心慌了,入地这么深,再大的火也烧不进来。
地面上,火云指挥着观中道士救火,观中会武功的道士不少,而且火云观在设计的时候,就在多处设置了便于救火的设施,很快便将大火给扑灭了。
待火扑灭后,火云吩咐心腹亲信照顾火云观,自己再入地道,他首先去查看了制作佛像的地方,里面的工人俱都好好的在干活,外间失火的消息并没有传进来。
火云叮嘱了几句,便去找妙音,妙音正在花雕的房中。
花雕住的,正是火云用来养宠姬,歌姬的房间,布置也是十分的华丽,花雕因为在峨嵋暗算秋蕈,被钟不离出言威胁,失意之下四处游走,无意间来到着火云观游玩,火云见她有三分姿色,动了色心,将她留了下来。
火云到了屋外,听到妙音和花雕正在说话,也不急着进去,在门外偷听起来,想看看妙音有何本事,能说动花雕帮他们夺取观音谷。
屋里,妙音正让服侍自己的少年给花雕捶腿:“姐姐只管放宽心,外间有天大的事,观主也能解决的。”
花雕咬着指甲:“观主他,真有这么大的本事?”
“观主他只怕是我见过的男人中,本事最大的一个了。”妙音笑道:“姐姐啊,我们女人找男人,也是指望有个依靠,若是对你不真心的男人,可不值得你全心的对他好,世上狼心狗肺的男人多,观主这么重情重义的,不好找咯。”
妙音说这句话的时候,钟不离也正好乱窜到了这间石室的秘道中,他听到花雕的声音,便侧耳细听,看花雕是不是不念大家多年在大漠为邻的情谊,为了一个火云观主,而出卖大漠的兄弟们。
“观主对我是不错,可妹妹啊,和我心上的那个人比起来,那个冤家才是我的克星啊。”花雕叹口气。
“这件事观主也和我提过,他为了你对那个男人念念不忘,可很是吃醋呢。”妙音捂着嘴偷笑:“男人嘛,你对他太好,他就不把你当回事啦,女人还是要自己有本事才行的。”
她捏捏给自己捶腿的少年的脸:“自己有本事,想要什么都有了。”
花雕咬着下唇:“妹妹,我可没你这么大的本事。”
“姐姐也太小看自己了。”妙音说:“我要是姐姐的话,就会大漠去夺下观音谷,让那个钟不离瞧瞧厉害,而且啊,也借机向观主表明了姐姐你心中已不挂念那个钟不离了,然后姐姐自然就是观音谷的谷主了,坐守大漠,想要什么就有什么了,世上的男人也只是姐姐你的玩物而已了。”
她看花雕已有三分心动,再接再厉:“观音谷原本是石观音的地方,姐姐大可以像昔年的石观音一样,让万千男人求之不得,思之如狂啊。”
(32)火云观(九)
在火云观外的莫丹青看到火被熄灭了;推推仍毫不担心的秋蕈:“钟先生还没有出来;不如我们去找找吧?”
秋蕈将莫丹青拉到一边;小声问道:“你是怎么把这个木头人说动的?”
“烈火仙剑术并不高明;全靠用一本剑谱;哄得剑十三答应为他做事;后来又铸了这柄鬼雨剑;借以施恩于剑十三;说到底;他就是利用了剑十三对剑术的痴迷。”莫丹青说:“他可以利用;我也可以;我告诉剑十三;我们飞花夺艳门藏有叶孤城的剑谱。”
秋蕈听得愣了愣:“大话倒是容易说;到时候你拿不出东西来;小心他一刀杀了你。”
莫丹青倒也不担心;她虽没十分把握让剑十三喜欢上自己;从而转投到飞花夺艳门门下;但她还有后着:“钟先生不是说了吗;咱们师父的心上人可是姑苏慕容家的;说不定他们家藏有天外飞仙的剑谱呢?”
秋蕈捏捏她的脸:“就你鬼点子多。”
“赶紧走。”钟不离出现在马车边;他看到剑十三愣了愣:“你怎么在这里?”
秋蕈得意地说:“剑公认识到跟随烈火仙是没有前途的;所以愿意来帮助我们。”
钟不离也没时间多问;拉着秋蕈上了马车:“我现在有急事回大漠;你肯不肯跟我走?”
他看秋蕈有点犹豫;忙道:“我急着回去也和烈火仙有关;他手下那个妙音被我破了快活王岛一直怀恨在心;这次打算夺我的观音谷;你跟我回去;我们先布好局;让这个几次害你们的女人;不能活着离开大漠。”
“好;我跟你回去。”听到是对付妙音;秋蕈答应的很爽快。
莫丹青和剑十三也上了车;老八立刻驾着马车离开。
钟不离对莫丹青道:“莫姑娘;火云观中被妙音运来的财宝;都是我辛苦挖出来的;我虽拿不回来;却也不甘心平白送给烈火仙;劳烦姑娘帮我带个口信到吴记棺材店;将此间有宝藏的事;告诉司徒空或是智慧大师;有大山寨出手;烈火仙休想保得住。”
莫丹青忙点头表示记下了;她对秋蕈说:“你尽管安心去大漠收拾妙音;我这就赶回飞花夺艳门去;烈火仙休想趁我们师父不在;就剿灭我们飞花夺艳门。”
钟不离带着秋蕈赶回大漠的时候;风蜚语和丁玲珑也带着许大虎赶往苏州。
可许大虎他们赶到杭州小院时;只看到了姜玉郎。
姜玉郎带着奄奄一息的百花仙到了杭州;慕容有为一看;心疼不已;慕容赋既然还活着;他和百花仙自然也没了仇冤;忙带着重病的百花仙出门求医去了。
重伤初愈的姜玉郎;也乐得在杭州城流连;给自己做几身新衣服。
风蜚语和丁玲珑将许大虎交给姜玉郎后;便匆忙离开了。
姜玉郎听说慕容赋被天煞门的人给盯上了;心里有了别的算计;他打算好好教许大虎一点功夫;两人先上大光明顶把罗刹牌的事解决了再说。
姜玉郎对许大虎招招手;示意他坐下:“大虎;你有什么打算啊?”
许大虎一副心灰意冷的模样:“穆姑娘既已嫁作他人妇;我也不该再执着下去;我这次入狱又弄丢了方前辈托我带去昆仑派的画;虽对不起方前辈;可我也没有办法。”
他叹了口气:“对江湖我已没什么留恋的;我打算回洛阳去;至于罗刹牌的藏处;我告诉你;你自己去大光明顶拿吧。”
姜玉郎听后;想了想;笑道:“你我总算是师徒一场;你这一走;也不知道以后是否还有相见之日;我为你践个行吧。”
他站了起来:“你等一下;我去换件衣服。”
姜玉郎走进房间;却从窗户掠了出去。
……(本卷结束) ……
第十五卷 皇图霸业谈笑中 不胜人生一场醉
(1)请教(一)
姜玉郎从窗户溜出去的时候;慕容赋正和邹先生在马车上下棋;马车走的很平稳;他们在赶路;因为天煞门的大老板想见见慕容赋。
那天慕容赋在客栈传讯给丁玲珑后;却一直不见丁玲珑有何动静;他一边在心里骂丁玲珑没义气;一边自己想办法逃走;可邹先生毕竟是个老杀手了;慕容赋的那些小伎俩;在他面前一点用处也没有。
慕容赋眼看反正逃不掉;干脆安安心心跟着邹先生;去见那个江湖上最神秘的人之一;号称从来没人见过其真面目的天煞门大老板。
此刻慕容赋一点都不担心自己;他很担心
尚若水;邹先生为了从尚若水口中打探自己
的消息;一定用了非常残忍的方法。
尚若水是在长安城被邹先生给抓住的;邹
先生用了各种手段;最后动用了秘药;才让
尚若水说了真话。
尚若水略恢复神志后;便一身是伤的逃了
出去;逃到长安城外;她体力不支;昏了过去。
等她醒来;发现自己睡在床上;身上的伤都被包扎好了;她警惕的打量着屋中的陈设;东西都很简朴;却收拾得很干净。
一个穿着粗布衣服的男人;端着一碗药走进来;看到尚若水醒了;他脸上表情仍很平淡:“喝药。”
尚若水勉强坐起一点;从被子中伸出一只手;接过药碗闻了闻;闻出都是些活血通络;祛瘀止痛的药;连眉头都不皱的;一口气喝了个干净。
尚若水将空碗递还给这个看起来沉默而内敛的男人:“谢谢。”
尚若水听他走出去的脚步声;似乎身怀武功;而且身手还不弱;她猜到救了自己的就是他;她想问问替自己包扎伤口的是谁;可又有点不敢问;若也是这个男人;他岂不是将自己给看光了?
尚若水出身飞花夺艳门;这些年做杀手;也扮过青楼女子;可此时想到刚才那双眼睛;尚若水心头忍不住浮起一丝羞涩。
就在尚若水为自己陌生多年的害羞忐忑不安的时候;姜玉郎已布置好了;折身返回小院;换了身衣服后;打开房门;若无其事的对许大虎说:“走吧;我们师徒俩今天不醉不归。”
饭桌上;姜玉郎说句话便喝一杯;似乎很舍不得许大虎;这顿饭足足吃了两个时辰;姜玉郎醉得伏在了桌上。
许大虎只好到酒楼门口;叫了一顶小轿;将姜玉郎给抬回去。
离开酒楼没多远;轿夫对许大虎道:“不如走近路吧?”
许大虎对杭州城也不太熟悉;点头应允:“好啊;你们且小心些;抬的平稳些。”
轿夫答应着转进一条小巷中。
夜色已深;仅靠轿头一盏灯笼;点亮小小的一片;许大虎走在最前面;走得很是小心。
一个人影从一个木门冲出来;直扑进许大虎怀中:“救命啊。”
许大虎感觉到一个又香又软的东西扑进他怀中;他低头一看;是个长得很清秀的女孩子。
从木门中追出两个大汉;女孩子吓得将许大虎抱得更紧了:“大爷;你救救我吧。”
追出来的两个大汉对看了一眼;其中一个对许大虎抱抱拳:“这位爷;这是我们香舞阁的姑娘;这件闲事你还是不要插手的好。”
女孩子紧紧抓住许大虎的衣服:“大爷;我是清白人家的女儿;只因亲娘死的早;如今爹爹又去了;后娘心狠将我哄骗到这里卖了;你若不肯救我;我是宁死也不愿沦落到这青楼妓院的。”
许大虎皱着眉头;对两个大汉道:“这位姑娘是被人给骗来的;你们就做个好事放她走吧。”
其中一个大汉道:“这位爷可真会说笑;她是我们香舞阁真金白银签了卖身契买下来的;就算告到官府也是我们有理;你且走你的路;不要管这闲事了。”
另一个大汉道:“你只管走你的路;若是再啰嗉;我们便不客气了。”
许大虎一时词穷;他回身望向小轿;轿中已传出姜玉郎的鼾声。
轿夫甲道:“爷;每年不知多少好人家的女孩沦落火坑;你哪里救得完;我们还是绕道走了;莫管这闲事了。”
轿夫乙道:“可不是啊;这两个都是练家子;你一个身娇肉贵的少爷;哪里是他们的对手;你若真想帮这姑娘;就花钱消灾;替她赎身吧。”
女孩已跪在地上对许大虎磕起头来:“大爷;求求你救救我吧。”
一个大汉往前走了一步:“爷若要给她赎身;那可赶紧了;老鸹见她野性难驯;今儿晚上已给了我们兄弟;让我们给这丫头开开窍。”
许大虎一听;侠义之气涌上心头;模仿着慕容赋的腔调:“这姑娘是你们的;理应是要还给你们;可她却是我在这小巷给捡到的;就好像你掉了一件贵重的东西;我拣到还给你;你总得给我点酬谢吧?”
大汉道:“公子以后到我们香舞阁来寻开心;一律八折优惠。”
“我可没那寻花问柳的嗜好;你们还是给点实在的吧。”许大虎问:“就将这位姑娘的卖身契当酬谢吧。”
“敬酒不吃吃罚酒。”两个大汉扑了上来。
许大虎把女孩往轿子一推;对轿夫大喊:“你们带她先走。”
女孩抓住轿杠:“不;我不走。”
两个大汉的拳风已至;许大虎忙迎了上去;这两个大汉拳脚功夫很是厉害;许大虎应接不暇;手忙脚乱。
两个轿夫似乎没看出许大虎招架得很是吃力。
轿夫甲道:“公子;我看好你哟。”
轿夫乙道:“你要是蠃了;今晚的轿子钱给你免了。”
轿中的姜玉郎隔着轿帘问:“如何?”
“身手这么差;说是你徒弟也没人信啊。”女孩现在一点害怕的表情都没有了:“要不是我两个护院手下留情;他早给打趴下了。”
“千万别留情;给他点苦头尝尝。”姜玉郎道:“你们先打着;我有点困了;待会直接把我抬回去就行了。”
“你先别睡。”女孩一掌拍在轿杠上;一股暗力传入轿中;逼得姜玉郎运功相抗:“记住你答应我的;以后都不可以再见我娘。”
“钱姑娘你尽管放心;我从今往后;绝不再踏入你们富贵山庄半步。”姜玉郎说:“叫你的护院别留手了;夜已深了;早点打完收工吧。”
这女孩竟是富贵山庄钱夫人的女儿。
只见她举起一只手;那两个大汉也不再客气;许大虎虽有方粲生传给他的几十年内力;可招数太过平乏;对敌经验也不丰富;只有挨打的份。
两个护院将许大虎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