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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玲珑很飘忽的出现在他们身边:“慕容做的饼太难吃了,没人愿意吃。”
慕容赋正抓着一个穿着绿色粗布衣服的矮胖男人:“大叔,这个是我用充满爱心的手作出来的饼,不要钱的,尝尝吧。”
矮胖男人双脚发抖,若不是衣领被慕容赋给揪住,他一定吓得瘫坐在地上了:“大,大侠,不,不要杀我啊~~~”
钟不离走过去不由分说的把矮胖男人给解救出来,他抓着慕容赋就往饼棚后面走:“你这是在做什么?”
“作好事啊。”慕容赋挑挑眉毛:“这么快就回来了?江玉郎呢?快让我见识一下号称比小鱼儿还要隐忍和奸险的人。”
“他没有来,不过给我们画了一张图。”钟不离说:“我有九成把握能让宝藏重见天日,不过为了这张图,我答应把宝藏的十分之一给江玉郎。”
“没关系,小财不出大财不入,我虽然不是商人,可这里道理还是明白的。”慕容赋挥挥手,地宫里那么多宝藏,少上十分之一也没什么:“剩下的呢?金龙鞭你是一定要的了,别的还有什么你一定要的吗?”
“基本上没有了,挖掘的成本由我来出,可是挖出来的金银珠宝也要由我来运用。”钟不离一副公私分明的口吻:“这边的事用不上你,你带着许大虎先上昆仑去,把恶人谷的具体位置给找出来,然后把损毁情况估计一下,我们好估算修复和开发的成本。”
慕容赋点点头:“行,钟老头,恶人谷开发后要算我一份哟。”
“我这个人做生意很公道的,记住,你是以许大虎身上的地图作为入股的条件的,不能让许大虎带你去恶人谷,那么你也就没有参加的资格。”钟不离说起生意来,还真是铁面无私。
“那个不是问题。”慕容赋压根不担心许大虎,他担心的是别的:“恶人谷现在应该还有人住吧,那些可都是昔日江湖上臭名昭著,恶贯满盈的人物,说服他们把恶人谷给你赚钱,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那是你的事。”钟不离把这个烫手山芋扔给慕容赋:“我不管你用什么手段,总之等我达到恶人谷的时候,我要看到一个少做修整就能营业的地方。”
他拍拍慕容赋的肩:“我知道你一心重建你们慕容家的燕子坞,我想地宫里那些兵器用来装饰和收藏都很不错,那些都归你了。重建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一个大宅子大庄园的维护费用超出你的想象,工人们的工钱,花草树木的栽种,那么多人的衣食住行,那可是一笔很大的开销啊。不过你要是办好了恶人谷的事,等恶人谷一开始营业,那你就等着大把银子进口袋,别说供养一个庄院,就是再修一个,你也完全不用愁钱的问题。”
他拍拍慕容赋的肩:“你不过是个开路之后就等着数钱的人,我要操心的事比你多的多,我到恶人谷的时候,会带着能扮成十大恶人的人来,找十个这样的人,可不是件容易的事,用普通的戏子那是不行的,至少得由些武功的,想到这里我就头痛了。”
“那我带上姜玉郎那个老白脸,如果要去恶人谷打架的话,多个人也多个帮手。”慕容赋盘算着要不要顺路把罗刹牌的事情也给了解了:“我三叔公就留下来帮你好了,你请工人挖地宫,总得有人做饭给工人们吃啊。”
“你不放心我?”钟不离认为慕容赋是想留下慕容有为来监视他,以免挖出来的宝贝被他给私吞了。
“我没有一点不放心你的地方。”慕容赋说:“我的那一份除去恶人谷的修护费用后,剩下的给我存进钱庄里,一个子儿也不要过我三叔公的手。”
“没问题。”钟不离这才露出了笑容。
慕容赋走过去对姜玉郎,许大虎和慕容有为说:“三叔公,你留下帮钟老头继续行善,我和姜玉郎还有许大虎先去昆仑派,完成方薒生托付给许大虎的事。”
姜玉郎眼神闪烁:“不行啊,我有点事走不开,送一副画而已,不用这么多人吧,你们都是第一次出江湖,有我这个老江湖陪着你们,你们是不会体会到真实的江湖的,你们还是自己去吧。”
慕容赋在姜玉郎的耳边小声说:“我想顺路了结了罗刹牌的事。”
姜玉郎犹豫了一下,现在在昆仑山黑木崖大光明顶上,挂着个少教主虚名,年少不懂事任人摆布的玉天赐,却是去世的魔教教主夫人和他生的孩子,是他的儿子,可姜玉郎一点都不着急,真的罗刹牌未现世之前,魔教四大护法互相制约,他的儿子一点危险都没有。
反正现在有人帮他养着儿子,他又还没有作爹的思想准备,天上掉下来的这个儿子,还真有点让他不知所措,所以他也不急着上大光明顶去。
听慕容赋提起罗刹牌,姜玉郎干笑两声:“这会因为地震的事大家不是特别关注罗刹牌了,可魔教的人还在四下搜寻,我们冒然往昆仑去,不等于告诉别人我们有罗刹牌吗?太危险了,我们必须有个完全之计上大光明顶才行,这个万全之计你慢慢想,我一点都不着急的。”
慕容赋也不着急,反正罗刹牌在那里摆着呢,相比之下弄一大笔银子重建燕子坞,好方便他存放日后搜刮来的那些武功秘笈和兵器宝物之类的,才是迫在眉睫的事情。
(2)迫在眉睫(二)
许大虎听说姜玉郎不去,他有些害怕,要是慕容赋路上闲极无聊了,指不定怎么拿他开心:“姜大侠不去,为叔去吗?”
慕容赋说:“他和钟不离两个年纪大了的人,打算去峨嵋山礼佛,拜拜菩萨看能不能在有生之年娶一个娘子传宗接代,我三叔公倒是有我养老送终啊,钟不离就惨了,孤家寡人一个,赚了一大把银子都没个人继承,心里那个着急呀,连我都形容不出来。”
许大虎只听到了慕容有为和钟不离要去峨嵋山,那个地方可是他心爱的穆吟香生活成长学习武艺的地方啊。
许大虎激动的说:“我们也去峨嵋山吧,那个,那个,都到这里了,不去峨嵋山看看,那多吃亏啊。”
慕容赋其实也很想去看着钟不离挖地宫,当下点头:“行啊。”
就这么决定了,慕容赋一行人先取道去峨嵋山,到峨嵋后,他们再分开,慕容赋和许大虎下嘉州走水路出川去昆仑,钟不离和慕容有为,姜玉郎留在峨嵋挖地宫。
钟不离一路脸色非常的不好,慕容赋骑马走在他身边:“你摆一张臭脸给谁看啊,也不是我想跟着上峨嵋的,是拿着地图的许大虎想去的。”
“你为什么不干脆把地图给抢了,自己去昆仑呢?”钟不离说:“别告诉我你是个心慈手软的人。”
“一刀杀了他我都不心软,可是,这幅图是方薒生给他的,当时他们嘀嘀咕咕的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也许是关于这幅画还有别的机密。”
“当然有机密啦,这幅画藏着入恶人谷的地图,可是这个地图是怎么才会显出来呢?火烤?米汤泡?浸水?”钟不离摸摸下巴:“方法不对的话,只怕会破坏这副地图。”
“那不就得了,东西在他手上,我不跟着他走,我能怎么办?”慕容赋说:“话说回来,峨嵋山是普贤的道场,听说金顶上那尊象牙白玉雕成,上面镶嵌七彩宝石的普贤像,好像蛮值钱的嘛。”
“你不会想……”钟不离转头看着慕容赋,眼睛睁得大大的。
慕容赋捂着脸,扭扭捏捏得说:“钟老头,你这么看着我,我可是会害羞的。”
他叹口气:“我这人啊,没别的毛病,就是太羞涩了,羞涩得让人都嫉妒。”
钟不离不想和他说这个话题:“许大虎倒不是个问题,可是姜玉郎呢?你干嘛把他给扯进来,他可靠吗?地宫下可是上亿的买卖,这么多银子,别说你,就是我也没见过。”
“所以说你比不上我呀,你都多大年纪了,还没见过这么多银子,可我呢,立刻就能拥有这么多银子了,这就是人比人气死人,钟老头,你就认命吧。”慕容赋得意的一拉缰绳,打马奔跑起来。
他们日夜赶路,很快就到了峨嵋山脚下,他们打算在山下住一晚,第二天分头进行。
晚上姜玉郎和慕容赋住一屋,姜玉郎躺在床上:“好好的来礼什么佛啊,钟不离是出了名的不见银子不挪窝,你们在计划什么呢?”
“越是钱多的人,越信佛,巴不得有个神仙给他们一颗仙丹,能够长生不老,数钱数到手抽筋,活生生被铜臭味给熏死。”慕容赋说:“越有钱的人越怕死,你我是穷光蛋,所以才敢豁出命的在江湖上溜跶。”
姜玉郎有些不以为然:“我要想发财,早富得流油了,可那不是我的人生目标啊,我的人生目标是泡尽天下所有门派的掌门夫人,伟大吧?这才叫大事,提着脑袋玩的事。”
“不如你和我一块去昆仑吧,要我单独和许大虎上路,我不能保证自己不会半路把他给掐死,活生生的那种,看着他的脸由红变青再变白,眼睛往上翻,舌头越吐越长,最后一命呜呼。”慕容赋咂吧着嘴:“说到这里,我好像吃卤猪头肉哟。”
姜玉郎翻翻白眼,转开话题:“你觉不觉得你三叔公最近几天有点不对劲?”
“有吗?”慕容赋这几天光顾着和钟不离琢磨地宫和恶人谷的事,没有留意慕容有为。
姜玉郎说:“你听。”
窗外传来幽幽的笛声,如哭似泣,满是幽怨。
姜玉郎说:“是你三叔公吹的,已经七八天了,越靠近峨嵋山,他吹笛子的时间越长,昨晚吹了一个多时辰,现在已经两个时辰了,半点停的意思都没有,前三天我还偷偷去看过,专找大树最上面的树梢,朦胧夜色中一轮弯月就在他背后,如果我是个女人,在夜色中看不到他模样的时候,绝对会被他给迷死。”
“那你就扑上去吧,我不介意你们玩断袖,你们要是成亲的话,记得封个媒人红包给我。”慕容赋翻个身,打算睡觉。
在苏州的时候,每年总有几天,慕容有为也会通宵的吹笛子,所以慕容赋一点都不点心慕容有为的异相。
(3)清音阁(一)
慕容赋这次还真打起了峨嵋山那尊象牙普贤的主意,他这次被钟不离一说,还真兴起了重建了燕子坞,重修参合庄,再起还施水阁。
参合庄重修起来后,最重要的就是建念祖堂,再怎么说他们也是大燕皇族之后,大燕虽早已不在了,可他们慕容家祭拜的也算是一方霸主,寻常的念祖堂哪配得上他们家啊,若能收集到普贤,地藏,观音,弥勒等佛像去增加灵气,那才象样呢。
站在清音阁这尊普贤像前,慕容赋心中暗自盘算,这尊普贤像一尺多高,纯金的普贤菩萨盘腿坐在象牙雕成的大象背上,大象的额头装饰了一颗红宝石,双眼是两颗蓝宝石,雕工精细,用料考究。
可清音阁是峨嵋派的地盘,这里每一样东西都有百年的历史,就连扫地的扫帚都有十多年了,因为对外开放,来拜佛烧香的人车水马龙,人流复杂,故而驻守清音阁的都是峨嵋派中的好手。
姜玉郎看慕容赋眼珠子乱转,一脸的古灵精怪,双手合十装作拜神走到慕容赋身边:“慕容,你不会在打什么歪主意吧?”
“姜兄,你说这话可就太不了解我了。”慕容赋指指普贤像:“我是怀着一颗虔诚的心,在这儿拜菩萨呢,你说这东西做工还真不错,挪个地儿放我家茅厕里,那就更合适了,就冲这灵光,夜里上茅房都不用点蜡烛了。”
听到慕容赋这句话,姜玉郎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住,他不动声色的离慕容赋远点,周围有几个听到慕容赋这句话的香客,对慕容赋投来仇恨的目光。
慕容赋盘算普贤的时候,袁人杰找上了风蜚语和丁玲珑。
风蜚语和丁玲珑两个人,一个躲着钱夫人,一个刚躲开放血堂的人,好不容易歇口气,正商量着该到哪儿去躲躲晦气。
风蜚语靠着树干坐下:“钱夫人死活说我带走了姜玉郎,非让我交人,我到哪儿给她找人去呀?”
“风哥,我给你坦白一件事,在大漠的时候我给慕容赋做了一张你的面具,他和姜玉郎是一丘之貉,一定是他冒充你把姜玉郎给带走了。”丁玲珑拔下肩头的箭,咬着牙敷上金创药。
“你当时也是为了救我,我不怪你,话说回来,你怎么会欠放血堂的钱呢?”风蜚语喘着粗气,要不是他轻功好,钱夫人一定会将他给抓住活剥了他的皮了。
“我压根没借过,他们说我是在边城的放血堂分部借的……”疼痛让丁玲珑的脑筋格外的灵光:“边城的时候慕容赋倒是进过赌坊,一下就变得阔气起来,难道是他冒我的名借的?”
风蜚语咬着牙:“一定是这样的,别给我机会,否则我让他死的凄惨无比。”
“现在就有一个机会在风先生和丁大侠的面前。”袁人杰从树上落下来,刚才风蜚语和丁玲珑被人围攻,惊险脱困的狼狈样全落在了他眼里,他等到那些追兵全跟丢了,才现身出来。
风蜚语消息灵通,自然知道慕容赋被官府通缉的原因,是因为抢了眼前这位武当少侠的知府老爹:“原来是武当袁少侠。”
“风先生消息灵通,应该知道我和慕容赋也有旧怨。”袁人杰一上来就开门见山。
风蜚语也不和他废话:“袁少侠莫非有了妙计?”
袁人杰脸上露出阴沉的表情:“江湖上能杀死人的,除了武功外还有一样利器——流言,特别是关于武功秘笈的流言,姑苏慕容家的还施水阁和少林寺的藏经阁比起来,可是同样的诱人啊。”
丁玲珑说:“只怕不少江湖人会畏惧姑苏慕容的武功,不敢对他出手啊。”
袁人杰轻松的回答:“那就加上罗刹牌好了,姑苏慕容在江湖上的名声一向就不太好,沽名钓誉还爱玩阴谋诡计,当年慕容博陷害萧峰的父母,弄得江湖腥风血雨,他们家这百年来虽韬光养晦,可包括我们武当在内的正派人士,绝不会眼睁睁看着慕容家的人坐上魔教教主之位的,而魔教中的四位长老无一不是心狠手辣极具野心的人,他们现在不过是彼此制约,并以罗刹牌为借口没有发生内哄而已,他们也不会看着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因为有了一块一文不值得玉牌,就骑到他们头上掌管魔教的。”
袁人杰这一计不可不谓之阴毒,他自小生长在官家,玩弄心计那是轻车熟路的事,武当岁信奉道教,可三丰真人仙逝之后,没有一个真正能让众人心服口服的掌门,现任掌门虽德高望重,可他四个徒儿无一不想继承掌门之位,袁人杰这位徒孙自然也不是省油的灯。
风蜚语有些犹豫,他将丁玲珑拉到一边耳语:“我们虽恨慕容赋,可毕竟是十多年的老相识,再怎么着也算内部矛盾,要是我们按袁人杰说的去做,这件事就不好收场了。”
丁玲珑不知怎么的,脑海中浮现出芙蓉仙子的影子,他冷声道:“俗话说得好,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慕容赋可是祸害中的祸害,哪有这么容易被害死的,咱们这也是隔山震虎,杀杀他的嚣张气焰,教他做人规矩些。”
清音阁中的慕容赋一个转身,竟然看到了正在缓步走进山门的芙蓉仙子,大殿中的光线较暗人又多,芙蓉仙子尚在台阶之下,并没有看到慕容赋。
(4)清音阁(二)
芙蓉仙子一袭黑衣,黑纱蒙面,只露出一双顾盼生姿却又冰冷无情的眼睛。
她的群摆上用五彩丝线绣了一副芙蓉出水图,黑色的纱裙衬着艳丽的花朵,在她莲步轻移间,如同真的花朵一般。
身着淡粉色纱裙的芍药和丁香跟在她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