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柒林声音有点不自然,道:“公孙大哥,你的营帐呢?”
唉,哪壶不开偏提哪壶,我感觉脸上有点发烫,含糊道:“你应该知道啊,还用问吗?”
柒林道:“我就是不知道,才问你,知道还问吗?”
我讪笑道:“那是,你可能真不知道。”其实我也不知道,主帅连个营帐都没有,说出来还真丢人。
锦雅正掀开草帘,热情地道:“柒林,到我这里来坐会儿。”
柒林气乎乎道:“不坐,我走了。”转身大步离去。
我边低身进去,边道:“奇怪,现在的人,怎么都这么大的火气啊。”
锦雅跟在我身后进来,抿嘴笑道:“灿哥哥,都怪你呀。”
我皱眉道:“怪我?我又怎么啦?到了这里以后,我就没说什么呀。”
锦雅道:“你答应过她的,练阴阳双修的玄功,怎么忘记啦。”
我恍然大悟,笑道:“没忘,只是不用这么急吧,我得先安排你住下。”
锦雅站在我前面,扬起清秀的脸庞,明亮的眸子里映出我的影子,目光深情地注视着我,我伸手刮了一下她轮廓分明的鼻尖,道:“望着我做什么?天都快黑了,能看清吗?”
她轻声道:“我心里能感觉到。”
第二百二十三章 阴阳双修
我无语,轻轻揽她入怀,拥抱她,两个人依偎到一起。营帐里寂静无声,两个人听彼此的心跳,仿佛有一种心灵上的交流,每次跟她单独相处,我心里都有一种憩静的感觉,她是我心灵的港湾,疲惫的我喜欢停靠在这宁静的港湾里,默默享受这片刻的温馨。
这次和她重新相聚,我们还没有两个人单独在一起,只是我们之间没有相互征服的性欲,只有心灵上默默相依的爱恋。久久的,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锦雅低声道:“灿哥哥,柒林还在等你。”
天已快黑下来了,我轻轻吻了一下她唇,松开她,道:“早点休息,锦鲤、锦鲢就守在旁边,有事召唤他们。”
她“嗯”了一声,没有说话,我拉起她的手,领她到草垫处睡下,转身出了营帐。
天渐渐黑了,我从锦雅营帐出来,天上只有几点淡淡的星光,四周都是黑压压的营帐,一眼望去,像是隐伏在黑暗中的怪兽。我运起异能,眼睛骤然明亮,四周顿时亮如白昼,看清周围的一切,认准柒林的营帐,走了过去。
柒林正仰面躺在草垫上,眼睛注视上方,噘着嘴生闷气。我走到她身边,俯身看了看她,道:“柒林,没有睡吧,我看到你眼睛还睁着。”
她惊喜道:“哎呀,公孙大哥,你来了……”她翻身欲起来,却想到什么,又慢慢躺下。
我暗暗好笑,道:“怎么啦?不欢迎我吗?我可走了。”
她喊道:“你别走。”
我坐到她身边,道:“我不走,你又像是不欢迎我,这多尴尬呀。”
她道:“没有。”说着,她赶紧起身。
我伸手一拉,她正倒在我怀里,我揽住她腰肢,道:“别老是生闷气,女人生气容易变老,到时练功就白练了。”
她钻到我怀里,身子竟有些颤抖,眼泪夺眶而出,抽泣道:“我好想你……”
我抱紧她炽热的胴体,她以前跟我有过误会,伤害过我,也救过我,还跟我发生过关系,我知道她占有欲非常强烈,做任何事都很执着,包括爱情,这种性格的女人容易偏激,容易由爱生恨,只是在还没有生恨之前,她是痴情的,我能感觉到这点,劝慰道:“别哭,柒林,哭多了就不漂亮了。”
她哽咽道:“我是高兴。”
我道:“应该是委屈,高兴是笑才对。”
她道:“高兴也有哭的。”
我道:“那只能说你与众不同了。”
她“噗哧”的破鼻为笑了,害羞地把头埋进我的怀里,双手紧紧抱住我,我低头看她,道:“别躲呀,先让我亲一下。”
她声音低的像蚊子的嗡嗡声,道:“不。”
我道:“我教你练功。”
她迟疑地抬起头,黑暗中她看不见我,我却能清晰地看清她脸上每一个细微之处,留有泪痕的脸上流露一片痴情,也充满了渴望,我心里顿时爱意激荡,情不自禁低头吻到她的唇上。
我的唇轻轻碰触到她的唇,感觉到温热,感觉到亲近,感觉到颤栗,舌头不由向里探入,碰触到她的香舌,两个人的舌头缠绵到一起,她发出呻吟,热烈地作出反应,柔滑的臂揽住我的脖子,张开嘴回应我。我抱紧她的娇躯,感觉她的身体起了明显变化,胸前两个肉丘顶到我身上,使我再也无法控制自己,整个人刹那间陷入一阵昏眩,心头升腾起一股强烈的欲火,不禁将她放到草垫,翻身压到她身上。
她两只手本能地推我,我狂野地压住她,控制住她的双手,尽情吮吸她的香舌,双手摸到她胸前,浑圆结实的双丘令我感到亢奋,忍不住用力揉捏了一下,她“啊”的发出一声痛快淋漓的呼叫,只是这声音已被我截断,我浑身散发出一层白雾,笼罩了整个营帐,将外界与营帐的声音完成隔断。
她被我压在下面,脸红得像是滴血,羞涩地把头转向了一边,胸脯随着呼吸不断地上下起伏,使人都怀疑要爆开。我清晰地看到雪白胸脯上的一对尤物,经过我肆意的揉捏,已变成两只快充爆了的气球,雪白的肌肤细嫩得隐约能看到青筋。
我异能大增,借欲望迅速爆发,立即分成几路从不同方向钻进她的经脉,我的意识不断向她潜意识发起攻击,将寒丝破功法的口诀连续向她灌输。
她练的是硬功,从能量来讲,是最基本的功夫,也是最粗浅的功夫,硬功练到最高境界,终会限制于自身,无法突破人类的极限,而玄功却能突破自身,达到人类难以想像的高度。这两者的区别在于:硬功练的是筋骨,玄功练的是气神;筋骨再强,终有人体的极限,气神却永无止境。
她没有练过玄功,这本来是缺陷,意味着她无法抵达武学至高境界,只能停留在浅层次,偏偏遇到我能利用意识传输功力,她不会任何玄功,正好对我的异能不能产生抵触,她因祸得福,体内气机接纳我的真气,寒丝破功法在她经脉流动,她脑海出现我灌输的口诀,形成一股阴柔的气流,充实她的经脉。
我神思渐渐冷静,欲望不知不觉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心中的喜悦,她进展得很顺利,只要循序渐进,很快就能练到第五层,拥有一定的玄能,这不仅会改变她的容貌,更会大大增强她的功力,成为一代玄门高手。
我立即停止挑逗动作,避免影响她,元神化为声音将功法传到她脑中,告诉她入静的方法,跟随我输入的气流,吐纳呼吸,只要她不断练习,很快就能成功,拥有自己的玄能。我自己体内的能量也因与她元阴的交融,迅速爆涨,充实无比,再次充满气吞山河的雄霸之气,仿佛我的气机已能控制一切,傲视天地。
就在这时,我锐利的元神突然听到几声凄厉的吼叫声。声音十分微弱,像是极为压抑,听到我的耳中,却响如惊雷,令我脸色大变,上次我助彩蝶、雁妮练功时,就是听到这种怪吼声,险些走火入魔,只是有了上次的教训,我有了应付意外的心理准备,元神迅速将自己和柒林的心脉护住,再缓缓向外探测,感觉那几声凄凉的吼叫声就在附近。我凝神细听,心里反复思忖,发现造成我心波动的,是那几声吼叫声异常凄惨,令我心头升起一股难以言表的苦闷。
我暗暗奇怪,按理说就算是声音凄厉,也不可能震动我的心,要知道我拥有外星异能,已心坚若石,不会受到外界的干扰,不知道为什么我两次听到这种奇怪的吼声,竟产生一阵心悸,甚至是一种不祥之兆。
柒林没有任何异样,脸上十分安详,沉浸在虚实相间阴阳功法的练习中,听不到任何声音。我控制住自己的心神,气随意动,运起异能,强行将外界的声音隔绝,全力帮助柒林练功。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沉浸在练功的乐趣中,暂时忘掉周围的一切,忘记自己置身何处,两个人的阴阳之气相互流动,体内能量都迅速提升。
不知过了多久,我们缓缓睁开眼睛,发现阳光已透过茅草照进营帐。柒林脸上异光流彩,如沐春风,眼睛隐隐流露出自信,望着我没有做声。我握住她的手,暗运劲迫去,她微微皱眉,道:“公孙大哥,你……”
我用了一成的劲,发现她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立即收劲松手,道:“你已练到第三层了,以后自己练,可以练到第五层。”
她露出喜悦的笑容,道:“原来是公孙大哥测试我的功夫。”
我笑道:“当然,只有趁你不备,你才会全力抵抗,刚才害怕吗?”
她道:“有一点,更多的是惊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突然要弄痛我。”
我道:“试试你昨晚有没有偷懒。”
她道:“我只练到第三层,要是练到第五层,不知道会不会变漂亮。”
我笑道:“会的,我发觉你现在就变漂亮了。”
她有点害羞,道:“别哄我,哪有那么快。”
我想了一下,道:“是说真的,也许漂亮不仅仅是外表吧,还包括内在的气质,你的气质已经有了变化。”
她望着我,道:“没骗我吧。”
我道:“不骗你,要是往常你早跳起来,出去找人比试,检验你练得怎么样了,现在却很冷静,在气质上有了变化。”
她张大嘴巴,道:“啊?你这是夸我,还是讽刺我呀。”
我道:“都有吧,但是你整个人确实有变化,这是事实。”
她道:“我还会努力,争取早日练到第五层。”
我“嗯”了一声,想到昨晚的事,道:“我昨晚听到一种声音,像是某种野兽的叫声,你听到吗?”
她摇摇头,道:“没有,我只感觉到你的声音,没听到其他声音。”
我沉吟不语,想到那个神秘的声音,连道了两声“奇怪”,柒林惊讶望着我,道:“公孙大哥,你说奇怪,是指那声音奇怪吗?”
我点头道:“嗯,上次我助彩蝶、雁妮练功,也听到那种声音,险些造成我走火入魔,幸亏这次我有准备,否则就麻烦了。”
她脸色变得惨白,道:“这是什么声音啊?连你都受到影响。”
第二百二十四章 熊罴兄弟
我沉吟道:“像是我很熟悉的一种声音,不然我的心神也不会受到震憾,后来想起来,似乎是自己的亲人受到伤害,我也会出现那种心神不安的感觉。”
她想了一下,歉然道:“公孙大哥,你是哪儿的人?我都没问过。”
不问倒好些,问起来我还真没法回答,含糊地道:“我住在很远的地方,需要神力特别强大的人才能进去,目前我的神力受到损伤,连我自己都没法回去了。”
她张大嘴巴,露出吃惊的表情,道:“啊?你神力还没完全恢复吗?要是你神力全在,该多厉害啊。”
我心里暗暗好笑,老毛病又犯了,吹嘘道:“我真要是神力恢复,九黎、谷振、西云这些大部落都得伏手称臣!当然,就是没恢复,也够他们受的。”
她犹豫道:“你说心神受到震憾,会不会是你亲人发生什么事了?”
我想了一下,觉得不可能,隔了几千年,我异能再强大,也不可能听到二十一世纪亲人的悲鸣,若是那样,我忌不是天天能听到母亲的呼唤?我摇头道:“不会,没那么远,声音就在我们附近。”
她道:“我们几个人都好好的,除非是安薏……”
我站了起来,向外看了一眼,天已大亮,外面不断有人匆忙走过,崇天等首领在整集队伍,准备出发,我谩声应道:“不是安薏,我熟悉她的心灵,是不是她,我能听得出来,这次不是人发出的声音,应该是野兽的吼声,而且就在附近。”
柒林陷入沉思,喃喃道:“难道是熊罴。”
熊罴就是我们现代人所说的熊,远古称熊罴,我道:“这附近有熊罴吗?”
柒林道:“附近没有,是我们队伍中有。”
我奇怪道:“队伍中有?我没听人说过呀,你们还养熊罴吗?”
柒林摇头道:“不是,是在途中抓到几个,本来要宰杀它,只是见它们几个都有灵性,打起来很勇猛,准备留它们打战。”
我没再问了,抻手拉起她,替她整理乱了的头发,道:“准备出发了,我们出去。”
两人出了营帐,我瞥了四周一眼,发现锦雅等人营帐已空了,她们到前部去了,我和柒林踏过狼籍地林地,随着零星的人向前部走去。队伍在大道上整列待发,空旷的荒地上排列几千人,气势非常壮观。我们走过去,柒林突然伸手指着前面,道:“公孙大哥,那就是我们抓到的熊罴。”
我远远望去,归属仰云部落的队列中,有几头熊罴趴伏地上,身上披浅综色的长毛,非常壮硕,每头熊的脖子栓了一条坚韧的滕蔓,这是远古人常用来猎猛兽的工具,再凶猛的野兽被栓住后,也没有办法挣脱。我收回目光,笑道:“你们竟想用这几头熊罴帮你们打战,也亏你们想得出来。”
柒林认真地道:“我们以前还用野牛打过战,冲锋起来它们很有威力的呢,你别小看它们。”
我笑了笑,没有做声,看到锦雅等人在前面,向她们走了过去。突然,趴伏在地上的几头熊罴发出一阵咆哮,蓦地从地上站了起来,强大的冲力使得几个手牵滕蔓的人跌跌撞撞,向旁边踉跄倒去,几头熊罴竟然纷纷向我这个方向扑来。
四周一片响起惊叫声,数十条身影快速扑上拦截,有人翻身鱼跃从地上滚动扑到近前,伸手抢抓到滕蔓,奋力拉住。熊罴力大无穷,将拉住滕蔓的人带倒地上,拖出几丈远,尘土飞扬。充数、蓝田生、风落等几名高手已掠到近前,挥掌疾击。熊罴发出怒吼,扬起两只熊掌,猛砸过去,双方几掌击到一起,“怦怦”数声,各自向后倒退,熊罴身子摇晃几下,双脚站立不住,四肢着地,仍向前猛冲。充数、蓝田生、风落几人跳到旁边,脸显惊容,没有占到便宜。
我暗暗惊奇,没想到这几头熊罴竟然这样厉害,能跟高手对阵,居然没有落到下风。崇天、瞽叟已率人扑到,瞽叟手中是一条粗大的老滕,毒蛇吐信般急扬而出,向为首的熊罴疾抽过去。为首熊罴个头要高点,看到飞来的老滕,眼中流露恐惧,发出一声凄厉的吼叫,猛冲上来,挥掌砸出。瞽叟手腕一抖,老滕灵蛇般连连颤动,绕熊罴一只胳膊三匝,瞽叟扎马步发力,喝道:“倒!”
熊罴应声向前扑倒,瞽叟已适时松开老滕,重新扬起,闪电战般抽了出去,连续“啪啪”数十声,全部抽到倒地熊罴的身上,那头熊立即皮开肉绽,发出痛苦的咆哮。其他几熊罴看到此情,竟然停止向前狂奔,都转向倒地的熊罴围去。几个人趁机扑上抓住拖在地上的滕蔓,将它们一一擒获。有的人骂骂咧咧,恼怒熊罴发狂,用脚踢它们。
柒林松了一口气,道:“终于制服它们了,这几头熊罴脾气暴燥,就是缺少勇气,只要制服其中一个,它们就害怕了。”
我目视前方,淡淡地道:“不是害怕,是重情义,它们不愿意看到同伴遭擒,自动停止反抗。”
说着,我看到有人还在用脚踢它们,传声过去,道:“都住手,不要伤害它们。”
众人都惊讶望向我这个方向,自动闪开一条通道。几头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