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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瓦尔哈拉和色斯林尼尔是所有男人的梦想的国度啊。”瓦尔基丽雅显然没想到天闲居然这么快就拒绝。
北欧的神话中瓦尔哈拉和色斯林尼尔到处都是百依百顺的美女,那里是所有北欧勇士梦想的家园,竟然有男人会拒绝瓦尔哈拉和色斯林尼尔的邀请,这实在太出乎瓦尔基丽雅意料之外了。
“天地诸界各有统属,我记得你们北欧的瓦尔哈拉和色斯林尼尔不是只接待属于北欧的勇者吗?”天闲问道。
“谁说的,前不久处女神胳芙琼就带回去几个东方人,和刚才那个人差不多,特别是那个领头的年轻人,眼睛好像琥珀一样,好漂亮!”瓦尔基丽雅两手握在胸前,露出一副怀春少女的形态。
“琥珀?和刚才的狂虎一样。”天闲喃喃自语。
天界无论是天外众星神,还是九天七十二地煞,眼睛如同琥珀般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北斗七星中天冲破军星瑶光。看来诺基在羊城的出现绝非偶然。
再想想前些日子被自己送回南美原始森林的巨蜥蜴和失踪很久的大日如来的法器,天闲心中一动,难道说除了大哥阳明君、六哥开阳君、以及三哥禄存,北斗七星的另外四人正好落到了异界神之领域?
天神的入世那是不可能真的无迹可寻,为了保持各界的平衡,当东方神界有人落入西方,那西方神界就一定会有人在东方诞生。这是一个千古不变的定理。
所谓四大神界那就是以东方三神山为代表的东方大罗仙界,以西方大雷音寺为代表的西天极乐界,以及以奥林匹斯山为代表的南方黄金神界和以阿瑟加德为代表的勇者乐园。这四个地方曾是神界中实力最强的,不过如今已经随着岁月的流逝被长埋在一些人的记忆中。
“喂,你在想什么?”瓦尔基丽雅一双手在天闲的眼前一阵晃动。
“没什么,有空我会去瓦尔哈拉和色斯林尼尔,不过不是现在。”天闲想了想道。
“那好,我就一直跟着你,到时候我和你一起回去。”瓦尔基丽雅道。
“不行。”天闲吓了一大跳。虽然说瓦尔基丽雅普通人看不到,可是谢雅和花语都是灵界中人,瓦尔基丽雅想瞒过她们可说很难。
“有什么不行的,你是我担任神后坐下美少女战士后找上的第一个勇者,按照传统……”刚才还风情万种的瓦尔基丽雅居然也有羞涩的时候。
“不必了,我还有事,先走了。”天闲心说不妙,确实依照瓦尔哈拉和色斯林尼尔的规则,每过一定的时间,瓦尔哈拉和色斯林尼尔都会选择出九名少女担任新的瓦尔基丽雅,而原先的美少女战士则同样有九人退役。
按照传统,新任的瓦尔基丽雅所找到的第一个勇士,就是她的丈夫,即使在瓦尔哈拉和色斯林尼尔中的勇士可以和宫中任何侍女交欢,但这两人的关系是不会受到影响的。
现在听说自己居然是眼前瓦尔基丽雅找上的第一个勇者,天闲不跑才是笨蛋。
“你别走。”瓦尔基丽雅叫道。可惜她不知道,天闲是不可能被任何事物束缚的星神,瓦尔基丽雅虽然动作很快,却还是没能摸到天闲的影子。
“开玩笑。”天闲逃出行刑室后还后怕得很,“谁要是被你们缠上那还得了?”要知道,虽然瓦尔哈拉和色斯林尼尔的勇士们可以享受无数的美女,但那些瓦尔基丽雅一样可以拥有无数的男伴。或者对于北欧的勇者来说这没什么,但天闲却无法接受自己的女人那么乱来。
展开身形,天闲朝精英学院而去,很想先看看现在那窦德的脸色是怎么样的,恐怕他做梦也想不到虎王集团这次居然雷声大雨点小吧?还白白给了天闲一张“通行证”。
“都在干嘛呢?”一回宿舍就看到玉蟾和朱丝在那追打着。
看到天闲回来,玉蟾叫道:“快帮我抓住她,天闲,三妹她好可恶。”
“我哪有可恶?”朱丝绕着桌子躲过除玉蟾又一次追击,笑着羞玉蟾道:“你敢说那不是你心里想的。”
“死丫头,你还说!”除玉蟾又扑过来,试图阻止朱丝继续说下去。
“天闲,快来救我,刚才玉蟾姐她说……呜……”朱丝笑的自己浑身没力,一不留神就被除玉蟾扑倒在沙发上,刚想说话却被除玉蟾堵住了嘴。
“玉蟾说什么,也说给我听听。”天闲好奇地坐到一边,探手半拥住玉蟾,让玉蟾只有一半体重压在朱丝身上,朱丝这才得到了喘息的机会。
“天闲,刚才玉蟾姐她说:‘什么时候她才能像语姐、二姐她们一样。’”朱丝飞快地说完这句话,趁着除玉蟾被天闲抱着,腾就跳起来,躲到另一张沙发上。
“你……”除玉蟾没想到朱丝会把姐妹间的闺中密语真的说出来,在天闲怀里羞的恨不得找条地缝钻下去。
从她低着的粉颈中,天闲看出玉蟾的浑身都泛起一片嫣红。
“你别听她的。”玉蟾用一种低不可闻的声音道。
不过天闲还是听出了其中的怨幽。细细算来,除玉蟾是第一个献身天闲的女子,虽然那次天闲因为怜惜没有真的要她,但当时的情形也没什么实质区别。特别是从那以后,除玉蟾一心一意,把一片心完全系在了天闲身上,更叫天闲感动。
但在到这里之后,因为种种阴差阳错,如今反是谢雅和天闲有了段香火情,这么一来玉蟾的心里难免就产生了矛盾。一方面,是她梦中的王子,一方面,是最好的姐妹,取舍之间,让她不知所措。
“对不起!”在玉蟾的耳边,天闲轻轻道,说话时吐出的气息弄的玉蟾的耳朵一阵颤动。
“不。”虽然很害羞,除玉蟾还是勇敢地抬起头,注视着天闲的眼睛,“二妹把事情都告诉我了,我没有二妹和语姐的能力,但我也知道你是和我们不一样的,我不在乎,真的不在乎。”
“玉蟾。”天闲心里一阵激动。
想他天闲何德何能,有玉蟾,有语姐,还有苗秀,三个如此出色的佳人,都对自己一往情深,不计一切,人生得红颜如此,尚有何求。自己若真的辜负了她们,那就真的猪狗不如了。
淡淡地,天闲在玉蟾的额头啄了一下,一阵清凉的感觉顺着玉蟾的眉心一直流到玉蟾心里。
突然间,除玉蟾觉得自己的心里好充实,好充实。
“你做了什么?”除玉蟾惊讶地问道。
“没什么,只是做个记号。你以后就是我的女人了。”天闲笑着道。刚才他还发现一点别的什么,不过还没到揭开的时候。
“谁是你的女人。”玉蟾羞道。
“你不是吗?”天闲一边抱住除玉蟾不让她离开,一边贪婪地寻找着她的嘴唇。
“喂,喂,虽然我不是很介意欣赏活春宫,可是你们也该体谅我这孤家寡人一下吧。”朱丝不适时宜地话声响起。
“你?孤家寡人?你的男友都可以组一个加强连了。”天闲替除玉蟾出头,打击朱丝。以星宗的办事效率,既然铜墙嘱咐过,自然很快就查到了朱丝所有的事,包括她的男友数量。
“你,气死我了。”朱丝恼羞成怒,愤愤不平地抓起沙发上的靠垫朝天闲丢过来。
天闲侧头躲过,于是靠垫结结实实地砸到玉蟾身上。
“好啊,你打我。”两姐妹玩起了枕头大战……
经过一天的修养,苗秀、花语和谢雅都恢复了体力。苗秀是忙人,一早就万分不舍地和天闲道别,下午花明心也回来了,一切都恢复了正常。
“天闲,下午和我们一起去上课吧。”今天朱丝不知道发什么疯,居然来拖天闲去上课。
本来狂虎的事解决后,天闲早就该回亡魂之森了,不过因为玉蟾和谢雅的关系,所以一直没离开。而且他总觉得谢雅身边的两个人很有问题。记得卡拉明明已经被自己亲手送进了地狱,但前些天,他又看到谢雅的两个跟班。
他怀疑那所谓的钟天,可能就是傀儡师天师,而那卡拉虽然看上去没什么异常,可天闲还是发觉,这个卡拉不但看天闲的目光里充满了怨恨,而且显然力量要比原来的卡拉强了十倍都不止。
“上课?开什么玩笑?”谁都知道天闲在这里根本就是装装样子,从来不去上课的。
“对,一定要去。”朱丝明显不怀好意。
“不去。”天闲一口回绝,他宁可在家陪着花语。
“语姐也去呢!”朱丝道。
“不可能。”天闲不信。
“是真的哦。”朱丝重重地点着头道。
“语姐,语姐,你今天要去上课吗?”天闲问还在房间里的花语。
“是啊,丝丝说让我今天陪她一起去,我想反正也没事,就答应了。”花语的声音传来。
“什么课?为什么要我去?”天闲憋着气问。
“体育。”朱丝看天闲松了口,窃笑着道:“去嘛,一起去嘛,今天玉蟾姐她们都有课呢。”
“只是体育课?”天闲怀疑地道。
“真的。”朱丝换了个庄重的姿势。
“好吧。”天天憋在宿舍也是挺无聊的。天闲不喜欢热闹,所以从来不去如意楼。玉蟾是忙人,生意忙,课业也忙,毕竟快终考了。
“天闲,今天你能不能不要说话啊。”朱丝的笑容越发邪恶,弄的天闲心里毛毛的。
“为什么?”天闲怀疑地道。
“你别问好不好?”朱丝不想说。
“当然不行。”天闲太了解朱丝了,五个人里,朱丝是鬼主意最多的,而且肯定没好事。
“嗯。”朱丝眼珠转了转:“是这样的。我是怕你说错话,我有几个好朋友今天有事不能上课,所以找你们两个去凑数。”
“就这样?”天闲不大相信。
“当然。”朱丝的话半真半假。
精英学院一向是重文轻武,可是不知什么时候,新来个体育老师,虽然是个很漂亮的美女,偏偏要求特别严格,弄的一干女生苦不堪言,特别是摔跤和技击课程时,从来不肯留手。
五女中只有柴文没什么问题,别人谁也受不了。天闲的样子,除非是熟人,或者天闲开口,给人的感觉就是中性人。有个天闲做炮灰,倒霉的肯定是那新来的老师。
“好吧,如果你骗我,有你好看。”天闲怀疑地道。
“嗯。”朱丝吐了吐舌头,到时候再说了。反正天闲看在铜墙和玉蟾她们的面子上,也不敢真把自己怎么样。
“奇怪,你们班怎么没有男生?”天闲、花语陪着朱丝站在队伍的最后,天闲悄悄地问道。
“哦,对啊,我们班特别嘛。男生比较少,而且男生都不用功,就那几个人还经常旷课。”朱丝道,当然不能告诉天闲真相。
“那个就是你们老师?”天闲看着队伍前的女子问道,那是个剪着短发的女郎,头发是棕色的,鼻梁很高,该是个混血儿吧,一身紧身衣勾勒出美好的身段,在利索的短发衬托下显得格外有精神,举手投足都流露出大家风范。
“对,好像叫什么布蓝卡,她挺厉害呢,小妹也不是她的对手。”朱丝道。
“看的出来,柴文家传武学不适合她自己,这个女人的武学倒是专为女子设计的那种。”天闲道。
“那你打的过她吗?”朱丝问道。
“不知道。”天闲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待会儿就知道了。”朱丝轻声自语,反正待会天闲打也得打,不打也得打。
“奇怪,这是什么地方。”进了学校修建的体育馆,一行人没有走进道场,却转到了旁边的小门里。
朱丝这次没有回答天闲,不过天闲很快就知道了,这里是女更衣室。
这下天闲可是真的傻眼了。
“该死的,你怎么不早说。”天闲咬牙切齿地在朱丝耳边道。
“你可别说话,不然……”不用朱丝说,天闲也知道,被人知道他在这,有一千张嘴他也说不清。
“呵呵,天闲,你也有吃鳖的时候啊。”这时候花语不但没帮天闲,反而也插进来一脚。昨天朱丝可是把什么事都告诉她,她才答应帮忙的,就是想看看天闲的窘态。
天闲举头看着天花板,不敢低头,眼前晃来晃去都是些女人的身体,有些女生还在互相取笑攀比。
说实话,要都是美女那也就罢了,至少看起来还能赏心悦目,不过其中有不少实在惨不忍睹,天闲怕自己看下去会把隔夜的饭都吐出来,而朱丝还有意无意用自己的身子在天闲身上擦一下,弄的天闲更是难受。
总算熬到这些女人换好衣服,那混血儿老师已经在道场等着了,她也换上一身红色的练功服,正端端正正地坐在那里。
“今天是摔跤课,我上次叫你们回去练习的身法、步法都练了没有?”布蓝卡很严肃地道。
“练了,老师,我们几个人里她练的最好。”朱丝指着天闲。
“我?”天闲目瞪口呆得指着自己。
“千万别说话,不然……”朱丝道,只要天闲一开口,大家自然知道他是男人,刚才更衣室的事可就藏不住了。
“哼。”天闲哼了一声。
“是吗?这位同学,请你出来一下。”布蓝卡很客气地道。
“出去啊。”朱丝在后面推着天闲。
“这位同学,请问你叫什么名字?”布蓝卡看着天闲问道。
天闲被朱丝硬给推了出来,这个气啊。
“老师,她叫天闲。她很害羞,不好意思说话的。”朱丝又替天闲做答。
“啊!”一声低呼,是柴文,今天她也有来上课。眼尖的朱丝立刻找到了柴文的位置,忙冲着她递一个眼神,刚才更衣室里也有柴文在呢。
看到朱丝的眼色,柴文硬把话给咽了回去,狠狠瞪了朱丝一眼,她怎么会不知道朱丝打什么主意。
“害羞?不用,这里都是女生。”布蓝卡还没见过这么内向的人。可她不知道,天闲那是被气的。
“请!”布蓝卡朝天闲鞠个躬就亮开架势,天闲无奈也只好回了一礼。
“呀。”上节课布蓝卡教的是躲闪,所以她先动手了。当然,以她的身手是不可能摸到天闲的。
“好。”一轮攻势过后,布蓝卡停下来,很满意地道,她看的出来,天闲本身就是有底子的人,可能比柴文还要强。
本来柴文的身手已经够叫她吃惊的了,再加上天闲,她有把握在今年的武术大会上为精英学院得到史上第一块武术比赛的金牌:“很好,再试试别的。”
“老师还是算了吧。”天闲不说话不行了,当然他用的是腹语术。
“你还会腹语?难道你练的是瑜珈功?”腹语是来自天竺的一种很古老的技艺,一般只是用来取乐的居多,布蓝卡还以为天闲是因为怕开口泄气,却不知道天闲是别有原因。
“不是。”天闲摇头。
“不管是什么,再试试这个,不行的时候千万别勉强。”先入为主,所以布蓝卡也以为天闲是害羞。
“七巧阴风指。”天闲让过一步,布蓝卡明明是混血儿,怎么会学到这种东西?
“你也知道?”布蓝卡来了兴致,她是练武的奇材,自从她的“七巧阴风指”练成后,一直就没有什么对手,弄的她很寂寞,使她深深体会到了所谓的高处不胜寒。
即使是柴文,因为先天所限,和布蓝卡过招的时候布蓝卡也只是用一些普通的技巧,而不敢使用这种威力极大的绝招。
“知道一点,你练到第几式了?”天闲问道。
所谓十年磨一剑,霜刃未曾试,布蓝卡自从练成七巧阴风指以来,从来没有真正遇到过对手,更不要说深悉其中的奥妙了。
知音难觅,如今终于有人可以有机会让她一展所学,布蓝卡忽略了天闲那不太对劲的称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