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区地商业大局上来看还是一片太平的。而竺对荆襄地区北方商路的打通也大有贡献——东面有陆氏帮忙不用管太多。竺当然要往北方去跑生意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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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襄阳码头上如何繁忙,离码头十余里处地荆州水军军营就显得有些不太像话。在这里听不到军兵训练的声间,到是陆上营区里一个午觉睡到黄昏的士卒们的呼噜声时起彼伏。偶尔会有几个因为内急跑出帐来方便方便的士卒。但无一例外的都懒懒散散,方便完了又跑回帐去接着倒头大睡。隐约间似乎能听见在营区深处有些嘈杂之声,但细细一听却都是些“买大买小,买好离手”,再不就是骰子与碗的碰击之声。
军港里停靠着很多的战船,只是新旧不一,品质也参差不齐。若是从中挑一只旧些的细看,说不定还能发现未曾修补的斑斑伤痕。这些到也罢了,在一些战船上甚至能看到水军士卒挂在桅杆帆绳上换洗晾晒的衣物!荆襄水军久不经练且军纪散漫,水军战船未能好好保养的事由此可见。
其实也难怪,刘表文人不习武事,对军事方面的事几乎就从不过问什么,一般都是扔给蔡瑁、张允他们去管。而荆襄这么多年来没打过什么仗,有过的几次仗动用的也全是陆军,襄阳的三万多水军基本上就是吃干饭的。后来在建安八年孙权袭击江夏,水军本来是要难得的出动一次,偏偏刘备又冒了出来发兵江夏,击退孙权后在江夏牢牢的挡住孙权,这些水军就再无用武之地。
水军如此,陆军也一样的好不到哪里去。事实上荆襄的兵马除去蔡牢牢控制住的那些心腹
会常常整训一下有些战斗力之外,其余的就全都属于唉,谁让荆襄太平了这么多年,上层人物又没有一点危机意识呢?
一个水军将校走出自己的舱仓,冲着即将落下的夕阳伸了个大懒腰,看他那副懒散的神情简直就不像是个当军官的人。懒腰伸过之后,这将校又打了几个哈欠,唤过亲兵问道:“现在是……啊…——什么时辰了?”
“大人,快到酉时中了。”(下午六点左右)
“这么晚了?天还挺亮的嘛!”(废话!这个时候是夏天,白天长着那!)
“大人,营里已经开过饭了,因为您在睡觉小人就没敢吵醒您。要不要我现在再去给您准备一下?”
将校看看天,又摸了摸肚子。摇头笑道:“你小子挺有心的,知道没事别吵我睡觉。不用了,趁着天色还挺亮地,叫上几只船和一些吃过饭的兄弟去码头那里巡上一圈。今天还没有巡过江,不做点样子上面我也不好交待。等巡完了我会换上便装在码头上转转,你代我直接把船队领回营来。”
“是!”
将校满意的在船头上找块地方坐了下来,亲兵则赶去传达命令。只是亲兵边跑还边在暗想:“XXD,。楼风流吗?唉。人家是官。手里有钱……”
没用多久这只巡江船队就来到了码头附近,在江面上也会喝喊住一些小商船盘问一番,盘问过后便会有一些钱悄悄的落入将校与士卒们的口袋。看看天色将暗,将校正准备下令让船靠岸,自己好去花差花差,突然有一只大型的船队出现在了他的视线之中。
“哎?那是什么船?怎么从来没见过!?”
亲兵细看了一下道:“大人,那船队上挂地是商旗……”(PS:所谓地商旗是瓶子虚构地东西哈!)
“商旗?好家伙。这只船队里的船都能比得上战船了。”将校稍稍沉吟了一下便发出了一阵阴险的笑声:“靠过去看看!这样的大商队说不定油水大把……嗯,今天出来的可真是时候!”
一听说“油水”,这些个水军士卒个个双眼放光,原本懒懒散散的神情一下子就被充足的干劲所取代。只有那亲兵犹豫着问道:“大人,这船队如此之大,队中舰船又可比战舰,需防有诈……”
将校不耐烦地摆了摆手道:“你小子疑心什么啊,难怪混了这么多年还只是个兵。你也不想想。江夏有刘皇叔挡着。孙权哪里能过得来?而能够出动这么大规模船队经商的,除去柴桑陆氏再别无二家!记不记得上次陆氏船队给了我们多少好处?那才是有钱人!咱们船都没登上去,人家就直接一袋金子扔过来……快快快。快给我靠上去。上次只是一小袋,这回我要一大袋!”
“可是大人,陆氏家大业大,咱们好像得罪不起吧?”
将校哂笑道:“怕什么?陆氏在江东是够拽,但这里是荆襄,是咱们的地盘。进了咱们的地盘,他再家大业大也得听咱们的。快靠上去!”
众水军齐心用力,战船队便向着明轮商队靠了过去,将校半依在桅杆上喜笑颜开,嘴里也在哼着不知名的小调。(恶搞一下,将校哼的是“在我地盘这儿你就得听我的,不交钱出来你就别想靠岸儿……)
很快战船便拦住了明轮商队地去路,也不待对方答话,将校就吩咐士卒搭板登船。只是因为对方地舷位很高,战船这边竟然要从三层的船楼上搭板才够得着。
气势汹汹的冲上明轮甲板,将校高声喊道:“我是襄阳水军巡江将校,现在要登船检察!你们何方商队,速速报上名来!”
明轮上地水手们见水军强行登船,本来还想阻拦一下的,可是一个娇柔的女声唤住了他们:“莫动手,他们是官军。”
舱门开处,贞飘飘然走到了甲板上,身边则跟着几个夷州剑士营选出来的女卫士。贞此刻是一脸的怒容,见了那将校也不施礼,冷哼了一声叱道:“你是何人?纵然是荆襄水军,也不能话也不说就强行登我舟船吧?”
在贞走上甲板的那一刻,将校与一应士卒就都看傻了眼,嘴边都哈拉子直流,贞之后说出来的话更是半个字都没听入耳去。直到贞望见他们的丑态,冷哼一声厌恶的转过头去不加理会,将校这才回过神来,心道:“好漂亮的小娘子!而且这性情够辣够劲!老子喜欢!”
也许是色迷心窍,将校竟然走到贞的身边伸手就想去摸贞的脸,似乎这一类的事他就从来没少做过:“好漂亮的小娘子!看你的样子该是这商队的主事之人吧?如花似玉的一个美人,天天在江上跑来跑去的饱受风吹日晒那多苦啊,不如……”
将校突然停住,在他的手离贞还有两尺多远地时候。
边的那几个女卫兵的长剑就已经抵在了他的身上。惊,却强撑着喝道:“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拿剑对着我!”。:。我是谁吗?别说拿剑指着你,就算我杀了你,刘荆州和蔡将军也不会为难我分毫……小小一个将校,你算什么东西!”
“你!”
两个女兵同时出腿。一下子就把将校给踢出老远。将校尴尬不堪的爬起身。恼怒之下刚想抽剑却被亲兵按住:“大、大、大。大人,万万不可!”
“有什么不可的!”
那亲兵可能胆子是小点,但胆子小地人往往都比较细心。这亲兵在回神之后感觉贞有些眼熟,只是一时间没想起来是谁而已,必竟贞跟随陆仁去离开襄阳之后就再没回来过。刚才贞冷冷地说出那番话亲兵才猛然想起来,出声提醒将校道:“大人,她我们可惹不起啊!”
“为什么?”
亲兵在将校地耳边悄声道:“大人。她是当年刘荆州的好友陆仆射的义妹,也是刘皇叔帐下从事的亲妹妹贞啊!而且氏与蔡瑁蔡将军也有生意上的往来,我们惹了她不是惹祸上身吗!?”
将校这才吓出一身冷汗,对方的来头也真是太大了点。忙不迭的恭身向贞施礼道:“小人眼拙,不知是小姐大驾光临,适才多有得罪万望海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