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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可怕吗?”他问,声音低沉魔魅。
“没……没有。”
“那你何必怕成那样?”他紧绷着下颚。
“我……”小舞说不出话来,微启的唇吐露着芳香的气息。
他钳住她纤细的手臂,将她掳进怀里:“说,否则……不让你进房去。”
她瞅着他霸道的模样,实话实说:“我觉得你看起来像吃不到糖的孩子。”
华洛夫圈紧了她,恼火地眯起双眼:“你说什么?”
她无辜地瞅着他,还不知自己已触动了地雷。
他低下头去,不由分说地掳掠了她的唇,惩罚的吻像一把野火,瞬间焚烧了她的灵魂。
他想要狠狠地抚触她窈窕动人的曲线,却又强烈的克制着自己,不想再吓着她,深浓的炽情逐渐化成无奈,只能煎熬着自己。
他不情愿地甩开她,懒懒地瞪视她嫣红的小脸。
“我以为……”小舞欲语还休,“你要我!”
他邪佞捉弄地问:“要你做什么?”
“当你的床伴。”
“我从不缺床伴。”他冷笑,转身进了房间,漠然地关上房门。
第二十八章
有种无形的、化不开的执拗在他们之间形成了……
小舞怔然地看着那道深锁的门——心受伤了!
翌晨,小舞像往常一样很早醒来,梳洗过后她走出房门,发现对面的房门仍是紧闭着。
“羽裳小姐,大人在餐厅用餐呢。”走道上来了一个女仆,主动地告知。
她点点头,下楼往餐厅而去,正要进餐厅时,却听见一个娇媚的声音从里头传出:“我不管,这次你一定要帮我画,就当送我的礼物。”
小舞从玻璃门外看见华洛夫身上倚着一名美丽的女子,他们紧邻而坐,十分亲匿。
“好不好嘛?”女子娇滴滴地请求。
“你老公答应吗?”
“我才不管呢!我就是要你画我。”
小舞没有进入,她默默地离开,独自走向后院,心底痛苦且矛盾。
她怅然若失地走着,直到双腿发疼,她才发现自己身处在茂密的树林里,回首已不见来时路。
“喂!你在那儿做什么?快走开,树要倒了!”一个十分紧急的大吼从不远处传来。
小舞怔然地抬头往上看,发现树梢强烈的震动,但她的腿却再也走不动!
大地发出砰然巨响,大树应声倒地——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个强大的力量将她扫开!
“你不要命了吗?”救了她的是一个打着赤膊、黝黑壮硕的年轻樵夫。
“我……”小舞看着倒下的树,缓缓回过神来,“谢谢你救我一命。”
“幸好我发现了你。”樵夫放开她的手,深蓝的眼睛里满是疑惑。“你怎么会到后山来?这里常有野狼出没!”“我迷路了!”小舞问,“你知道该怎么离开这里吗?”
“当然,我负责看管这座山呢,你打哪儿来的?”
“大屋。”
樵夫点点头,正要好心地指点她去向,林间却传来一阵食物的焦味。“糟了!我的山鸡——”他矫捷地跳越过树干,一下子竟消失无踪。
“喂,你要不要过来?”没一下子传来他宏亮的叫唤声。
“我看不见你在哪儿——”小舞茫然地回应。
“直走就看见我了!”
小舞提高裙摆,跨越倒下的树木,直走向前,不远处有间小木屋,还有阵阵的烤肉香扑鼻而来。
“小姐,你饿了吗?要不要吃点东西再走?”他蹲在火焰旁,翻转架上的烤鸡。
小舞想婉拒,但肚子却饿得咕咕叫。
“请坐呀,小姐,我叫安德烈,你呢?”安德烈热情地指着矮凳招呼她,从架上取下香喷喷的烤鸡。
“你可以叫我羽裳。”
安德烈欣然地笑着,大方地扒下一只硕大的鸡腿给她:“来者是客,鸡腿请你,羽裳小姐。”
他阳光般的笑脸令人不忍拒绝,小舞腼腆地坐了下来。
华洛夫没见到小舞到餐厅吃早餐,在屋里遍寻不着她的踪影,询问之下竟没人知道她上哪去了!
第二十九章
他纳闷地骑着马在户外四处找寻她,没想到她竟愉快地和他的樵夫在山里野餐。
他策动马匹走向他们,但他们似乎没有发现他的存在。
“今天天气不错。”他主动的“问候”他们。
“洛夫大人。”安德烈看见主人到来,放下手中的鸡骨头,起身致意。
华洛夫冷淡地挥手,两道凌厉的目光射在小舞身上:“上来!”
小舞没有违抗他,朝他走来。他一把揽住她的腰将她举向马背,让她坐在自己身前。
小舞想向安德烈道别,但华洛夫并没有给她机会,立刻驱策马儿离去。
“你和他在那里做什么?”他相当不悦地问。
“我迷路了,他留我下来吃东西。”
“除此之外呢?”他像个多疑的老公。
“只是说话。”
“今后不准和我以外的男人说话。”他严厉地命令,占有在她腰间的手丝毫没有放松。
“是不是连管家也不行?”他的霸道令她禁不住淘气地问。
“不行!你是我一个人的。”他竖起浓眉,低下头压住她的唇,以火辣的吻惩罚她。
“可是你并不是我一个人的。”她双手抵在他的胸前,推开他。
他死盯着她微启的唇,邪魅的绿眸像两盏深幽的水潭:“你怎么知道?”
“我就是知道。”她垂下眼睫。
他扯了一抹淡笑,勾起她的下巴,再度吻她。
“你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她喘息地问,再度推开他。
“正巧经过罢了!”他掩饰了实情,因她的反抗而生起闷气。
“我以为你会很忙。”
“忙什么?”
“你不是有个新来的模特儿吗?我想她是有夫之妇。”
“你偷听到了什么?”他挑起眉峰。
“我没有偷听,只是不小心听到的。”
“吃醋吗?”他冷峻地问。
“没有,只是心情不好。”她微微噘起小嘴。
“哈哈哈……”他突然纵声大笑,笑声吹散在风中。
“笑什么?”小舞不解地问。
“你猜对了一半,她确实是个有夫之妇。”
“那……另一半呢?”
“她是我表妹,不是模特儿。”
原来如此!小舞纠结的心思纾解开来,眼中露出盈盈的笑意。
“昨晚你是不是生我的气?”她小心地问。
“我为何要生气?”他漫不经心地说。
“也许我该搬出主屋。”
“谁要你搬了?”
“以前那些模特儿不是都住小屋里吗?”
“你想搬走吗?”
“如果你说要搬的话,那我就搬。”
“想得美!”他阴鸷地扫了她一眼。
小舞不解他为何上一秒还哈哈大笑,下一秒却变得深沉古怪:“我好爱你,可是我又好怕你……”
“是吗?”
“也许我一直是盲目的!”
他突然煞住缰绳,恼怒地低吼:“难道你感觉不出我对你的情意吗?”
第三十章
他跃下马背,也将她拉了下来,将她压抵在树干上蛮横地吻她。
激昂的情绪使他差点又要控制不住自己,直到他发现身下的她一直在颤抖。
“别怕我……”他性感的唇移到她的耳畔,“我只是……想爱你!”
他将强烈的渴望化成一句温柔的爱语:“我会很温柔,你只要放心将自己交给我。”
“在这里?”她羞红了脸,小声地问。
“你想在哪儿?”他沙哑地问。
“我……不知道。”她无助地轻颤。
他怜爱的轻啄了下她的唇瓣,将她抱上马背,自己也一跃上马,挥动缰绳,令马儿疾驰回大屋。
在他豪华的卧房内,他将她抵在门上狂吻,老练地去除彼此身上的障碍物。
“吻我,像我吻你一样!”他诱导她。
她生怯地伸出手臂紧环住他的颈项,踏起足尖吻他,她青涩的吻无法满足他的需求,却充分挑逗着他的感官。
“别怕,放轻松,我绝不会伤害你。”他安抚般地轻吻她的颊,“相信我。”
“我……相信你。”她喃喃地轻语,迷蒙的眼波深深摄住他的心神。
他抱起她轻盈如烟的柔软身子,往大床走去,温柔地把她放在软软的羽绒床上,轻抚她散在枕上如墨的美丽长发,交缠住她的十指,倾身吻遍她全身雪柔的肌肤,用温润的舌赞美她。
她甜蜜芳香的身子散发着无与伦比的诱惑力,清澈柔美的眸子是他见过最美的星辰。
他热情的吮吻撩起她心底更炽烈的情涛,如海浪般袭来,将她的身心彻底攻陷……
黄昏的夕阳照进卧房中,小舞在华洛夫的怀里醒来,她悄悄地眨着美眸凝视他好看的俊脸。
一场深情款款的欢爱,她终于成为他的人,可是为什么心头却静伫着一抹淡淡的哀愁?
“他是个很有才华的画家呢,可惜英年早逝……”她突然想起这句话。
英年早逝——四个字像利刃划破她的心!
她伸手触摸他温热的呼吸,他真实的、活生生的在她面前啊,这不是一场梦!
忽然她的手被他的大手握住了!“你在做什么?”他闭着眼睛笑问。
“你醒了?”她羞红了脸。
“嗯。”他将她拥紧,其实他早已醒来,只是舍不得放掉怀里柔软如云的她。
他揉着她香甜的发,低声问她:“你在想什么?”
小舞凄美的一笑:“如果有一天你厌倦了我,那我该怎么办?”
“我会给你一笔丰富的嫁妆,找个农夫娶你。”
“真的吗?”她眼眶倏地泛红。
华洛夫睁开眼瞥她,恶作剧地笑着:“傻瓜,当然是假的!难道你还不明白——”什么叫做与生俱来的占有欲吗?他淡笑,将最后一句话藏在心底。
“明白什么?”她不解。
他的笑意更深,吻住她疑惑的小嘴,大手不安分的在她绢丝般的肌肤上游走。他身子一倾,将她压在身下。“我为你心动。”
第三十一章
日子甜蜜地过了三个月。
在一个浪漫的烛光晚餐中,华洛夫递给小舞一个方形盒子。
“这个礼物送你。”他深邃的绿眸显得神秘,唇边有丝魔魅的笑。
“礼物?”小舞像孩子般的惊喜。
“打开来看看。”华洛夫道。
小舞打了开来,取出一个粉红色镶有亮粉及羽毛,精致华美的面具,她的心魂全被这副面具摄住了。
“为你订制的,喜欢吗?”
“为什么订制这副面具?”小舞感觉自己拿着面具的手在发颤。
“我准备为你办一场化装舞会,将你介绍给我的好友。”
“化装舞会!”小舞睁大了双眼。
“那天你就戴着这副面具。”
“那你呢?”
“到时你就知道了。”华洛夫对她深深地一笑,迷人的绿眸里尽是温柔,他轻松的执起刀叉,切下盘中的烤鹅送进口中。
小舞的心弦被强烈的拂动了,她不禁想起二○○一年华府偏厅里那幅巨画,满心都是他所留下的深刻梦影。
她的心情很复杂,像是有些惶惑、有些迷茫,却又有些……期待!
夜里,小舞独自在房里拿着粉红色的女性面具端详,心底想着该不该向华洛夫说明白自己真正的身份以及……从何而来?
虽然他从来不曾向她问清楚,可是她似乎有必要告诉他。
她收起面具,走向他的房间,敲了门,无人应声,她往他的画室走去。
“大人。”她叩门。
“进来。”小舞开门,却震惊地立在门边无法移动脚步。他正伫立在落地窗边,脸上戴着和梦里一模一样的半截银色面具!
“怎么了?”华洛夫取下银色面具,露出迷人的笑脸。
“我……没什么。”小舞关上门,心灵颤动地走向他。
他搂住她,低下头吻她,不知为何这个吻竟令她感到……心碎!
她激动地伸出手臂抱着他:“我常梦到你。”
“梦到我什么?”他也紧紧地拥抱她,感到有趣地问。
“你戴着这副面具……呼唤我、追着我。”
“哦。”他露齿一笑,揉揉她的发。
“我想告诉你一件事。”她倚在他的胸怀中,心狂跳着……
“说吧!”他不经心地说,性感的唇在她的耳畔磨蹭。
“其实我叫小舞,不叫羽裳,是一股不知名的力量带我来找你。”
他的吻一路从耳畔移往她白细的颈子……她心思纷乱,不知他到底有没有听进她的告白。
“我说的是真的,没有骗你,请你相信我!”
她心急地扣住他的手,急促地说:“你有一名侄子叫华尔沙,他将来会娶我的姐姐安琪。”
“你说什么?”华洛夫有一丝诧异地放开她,“你怎么知道华尔沙?”
“我二○○一年,我叫小舞,华尔沙是我的姐夫。”小舞认真地解释。
第三十二章
华洛夫却大笑起来:“华尔沙才四岁!”
“三十年后他会成为我的姐夫,请你相信我。”小舞乞求。
华洛夫握住她的双肩,耐着性子道:“三十年后你已经是个老妇人了!”
小舞从来没想过时空交错下产生的问题,这下她无言以对了。
“你不相信我吗?”她的神情难掩失望。
“你是我的羽裳,其他一概不重要。”他轻抚她细致无瑕的小脸,倾身吻她可爱的唇。
她倚偎着他,他的怀抱好温暖、好真实,对于走进这个梦她一点也不后悔。
“爱我,好不好?”她踏起足尖,轻吻他的颊。
“小魔女。”他从喉间发出一声低吼,她清新单纯得像张白纸,每爱她一次,他心底的情感就倍增。
他计划在化装舞会中向她求婚,给她一个惊喜。
虽然她从来没有要求“名分”,但他必须给她,他再无法当个无心的浪子,因为她已占据了他整颗心。
激烈的喘息中,他心折地俯视怀里的她。他笑着亲吻她娇羞迷蒙的双眼,两人沉醉在呢哝爱语里……
二○○一年
“安琪,回房休息吧!你这样担心下去不是办法。”华尔沙搂住爱妻纤弱的肩。
透过警方人员多方协寻,并没有在后山发现小舞的踪影,这令成天茶不思饭不想的安琪更加心力交瘁,华尔沙看在眼里,说不出有多心疼。
安琪摇头,她站在偏厅里仰望墙上的巨画,据女仆说,这里是最后见到小舞的地点。
“沙,我总觉得这幅画里的女主角是小舞,你瞧她脖子上戴的那条项链坠子,和小舞的紫珠珠是一模一样的。”安琪恍惚地说。
“你该不会以为她走进画里了吧?”华尔沙抚抚安琪的额头,担心她已累出病来了。
“我是这么认为,小舞从小就相信魔法……”安琪一阵鼻酸,立即低下头将脸埋进手心,“我知道这么想很不合理……”
华尔沙将她拥进怀中安慰:“如果这样想能让你稍微宽心,也未尝不可。”
安琪悲伤地摇头:“找不回小舞,我将一辈子自责!”
“没有人怪你,梦寒也没有怪你。”
“我怪我自己!是我留下小舞却没有将她照顾好……”安琪恸哭失声。
“噢!别哭,甜心,再这样折腾下去你一定会崩溃的!”华尔沙心疼不已。
“如果一直找不到小舞该怎么办?”
“那就当她真的走进画里了,你瞧这画中的化装舞会多么热闹,身在其中的人该是十分幸福开怀的吧!”
安琪怔怔地抬起泪眼仰望那幅画,一颗心紧紧地揪成一团。她知道自己将一辈子无法释怀……
宴会厅里宾客云集,色彩鲜艳的各式面具及服装造型使舞会热闹非凡,乐团的现场演奏更带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