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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上了绣楼,‘冰儿玉儿起床了,大白天的,也不怕羞。’看着冰儿和玉儿还是保持我下绣楼的时的姿势,我上前两姐妹玉臀上都赏了一巴掌后调笑说。
‘里面走光了。’看到冰儿和玉儿只披了一件外衣站在窗口,我小心的提醒说。天气是不算冷,只是万一被进来客人看到我不是吃亏了。
冰儿和玉儿早就看开了,一天换多少件小衣也不够我撕扯的,除了特殊日期之外还不如穿真空,‘放心啦,有来人丫鬟会让他们等一等的。这样也是方便夫君大人啊。’
‘靶子摆好了。以后就那这个练习弹弓把。’我转到冰儿和玉儿身后,一双魔掌从里面伸进去大占便宜。既然是为了方便我,我也不用客气了。
‘这是?’冰儿刚刚拿起弹弓,发现弹药已经被我换了。原先的雨花石弹药已经换成了一堆在阳光下闪闪发亮的玻璃球。
‘玻璃球啊,没见过吗?’玻璃球是各种玻璃器中数量最大也是价格最低的产品,哪怕是在明国只要一两银子就能给小孩子买上满满一把玩。如果我高兴,甚至可以用玻璃球取代工藤家铁炮中的铅丸去打。
玉儿也捞起一把五颜六色玻璃球看着玩,‘有见过,不过我爹爹那人你也知道的啦。舍不得给我们买。’
‘那是自然,你们爹爹要养着一大家子呢。再说你们也不是小孩子了。不过你们夫君大人我就不一样了,谁让你们是我的心头肉呢。’说着我抓了两姐妹心头附近的肉一下。
冰儿和玉儿现在只恨不得来一个女生二重唱《世上只有夫君好》来表达一下自己的内心想法了。不过冰儿很快又有了新的发现,‘那是玻璃花瓶,谁摆在墙头了,掉下去怎么办?’
‘那不是玻璃花瓶,或者说以前是玻璃花瓶,现在只是你们练习弹弓用的靶子,只是靶子而已。’我在两姐妹身后解释说。
冰儿和玉儿坚决拒绝向玻璃花瓶开火,‘那也不行,玻璃球就算了,还能让下人捡回来重新用,这玻璃花瓶怎么能当靶子,快去让人拿下来,这可是比金银还金贵的东西。’
看两女这么说,我只好解释道,‘那些玻璃花瓶是破损的残次品。’
冰儿和玉儿一起摇头,‘残次品也不行。’
至于吗,两个破花瓶。同样大小的酒瓶子我小时候玩弹弓不知道打碎了多少。我那酒鬼老爹一句都没说过。偶尔说一句也是醉醺醺的夸奖,‘打得好。’然后给我点零花钱,不然后来我也不会走上射击运动员的道路。
这边正在争执关于是不是要用弹弓打花瓶的问题,绣楼下那天晚上给我开门的后来被我开苞的丫鬟又跑了上来,这个丫鬟先是红着脸看了我一眼,显然还有再续前缘的请求,然后禀告说,‘两位小姐,老爷要来了。’
老爷要来了,显然不能多等。冰儿和玉儿急中生智,小衣也来不及穿了索性拖了外衣钻进被子里,拉上床上的绣帐假装午休。在床上刚刚安顿好,下面楼梯上传来官靴‘噔噔噔’上楼的声音。
金贵这几天很满意,两个女儿和锦衣卫千户王大人已经住在了一起,虽然没有拜堂成亲什么的,但女儿已经是他的人了,平日里如胶似漆的,这女婿还跑得了吗。平日里在南京龟山驿站走路的时候金贵腰杆都挺直了许多。现在已经搭上了锦衣卫千户王大人这颗参天大树,升官发财指日可待啊。今天中午金贵回到府中吃饭,看到大门口居然没人守着,金贵在心中怒骂道,这还了得,自己马上就是金老爷金大人,这家里人反而一点规矩都没了。金贵老爷的心中带着怒吼冲进院子,规矩,规矩。
风风火火冲进院子的金贵老爷发现府中人除了未来女婿王大人和两个女儿不在,剩下的姨太太和下人在院子里围了一圈。‘怎么回事?怎么都在这里呢,该干什么干什么去。都给我散了。’
法不责众,既然大家都在这里了,金贵也不能把每个人都痛斥一遍。下人们都散去后,只剩下金贵的十三个姨太太和这些姨太太的贴身丫鬟。地上摆着的大箱子和几个姨太太手中拿着的玻璃花瓶也落到了金贵的眼中。这几年日本鲸鱼屋的生意好生红火,金贵在里面也见过玻璃器,但是如果金贵家只有金贵一个人的话,金贵一年捞来的钱还能买上一个花瓶,但是金贵有这一大家子要养活,对这奢侈品的爱好就要适当降低了,看看则已,买就算了,‘这是怎么回事?’
大姨太太是金贵原配夫人陪嫁的贴身丫鬟,这样的丫鬟如无意外都会成为老爷的小妾。自从金贵的原配夫人病死后,身为大姨太太就接过了对这个家庭内部女人中的最大话语权。大姨太太见老爷回来,面色不善,马上回道,‘老爷,这是王大人让人送过来的。王大人还让人在墙上摆了两个玻璃花瓶不知道要做什么。妾身们都没见过玻璃器,正好拿来看看。’
鲸鱼屋在中国的分店本来没有什么性别歧视,和少林寺一样弄个女施主不得入内。不过里面满满一墙的**画自动断绝了女人进去的道路。虽然鲸鱼屋**宫画的和玻璃器的是两个不相邻的店面,但是受了上千年封建思想毒害的明国人一般想法就是鲸鱼屋这样的地方男人去一下还没什么,如果女人去了那就是有伤风化大逆不道,应该拉去浸猪笼,骑木马游街示众。而金贵的这个等级朋友和同僚家中也没有人买得起玻璃器,有的话也只是小孩子拿着玩的玻璃球,没见过玻璃器也就不新鲜了。
‘这么多?’金贵看了看地上的箱子,似乎每个里面都有一件花瓶或者一套玻璃盘子。金贵很快就平静下来,女婿得不也是他的,一个女婿半个儿,现在锦衣卫王大人可是他金贵的两个女婿,相当于一个亲生儿子,金贵感叹道,要是再生一个女儿就好了,那样自己就压过锦衣卫千户王大人的亲生老爹了,‘都先放下回屋去,一点规矩都没有。规矩,规矩。通知两位小姐一声,我要去一趟绣楼。’说完金贵老爷看了一下墙上的两个玻璃花瓶,在正午的阳光下闪烁着七色的光芒。只是因为这是锦衣卫千户王大人让人放上去的,金贵不敢动。不然早就抱下来一看究竟了。
正常的通传是必要的,打扰了女儿们和女婿的好事岂不是要长针眼。只是去通传的丫鬟进去了后花园还没几步,波不及待要打听清楚的金贵已经匆匆追了上去。
金贵上了绣楼后没看到女儿,但是亲亲女婿王大人还在,这就好。看到床上的绣帐里似乎有人影,金贵心中暗暗得意,果然是新婚夫妇,连中午的这点时间也舍不得放过,真是如胶似漆一般,金贵不由得想起了自己刚成婚的那会,好像也是这样,和夫人以及现在的大姨太太根本就不想下床,三个人死在温柔乡的心都有了。不过这样也好,自己的两个女儿能够黏住王大人这说明自己的女儿有魅力,王大人特别喜欢。
金贵到了屋里,不管身前的非但是自己的未来女婿而且还比自己小了十几岁,金贵一揖到地,‘王大人。这几天休息的可好,卑职金贵给王大人请安。’
本想说其实除了白天夜里鸡鸡瞎忙之外,一切都挺好的。只是话到了嘴边变成了,‘好,好,都好。’
金贵听了长舒一口气,‘那就好,那就好。’金贵东拉西扯客套完毕之后说向了正题,‘外面的玻璃器可是王大人叫人运来的。’
‘啊啊。是啊。那是我一个友人武藏小次郎开的玻璃器店铺,我在其中也有些股份,不过这些玻璃器都是些残次品,您也知道这一路上海上风浪颠簸,就算人有也可能被浪头吞掉,这玻璃器就难免有些损伤。按照规矩这些损伤的玻璃器是不能摆上货架的,我把这些损伤的玻璃器要来当靶子打。’为了证实我的话更有说服力,说完我拿起冰儿玉儿遗落在桌子上的弹弓,连发数丸将墙上的两个玻璃花瓶打碎。
‘王大人好功夫,好眼力。’夸奖的同时金贵看着墙头上那些破碎的玻璃花瓶碎片只觉得心头在滴血,金贵刚才虽然没有仔细看这些花瓶但是有没有大的瑕疵还是看得出来的,最少金贵是没有看到,也就是说就算有一点也是无伤大雅,刚才那打碎的不是玻璃,是白花花的银子啊。
‘一般,一般,手上有些生疏了。’五发玻璃球才中了二十米外的两个目标,这个成绩很差,如果用洋枪我保证能够在这个距离一枪一个。开枪和弹弓毕竟不是一回事,不然射击高手都是弓箭高手了。
金贵怕我继续打下去赶紧进言说道,‘前几天王大人不是劝我做点小生意嘛。现在我终于想起来要做什么生意了。’
‘哦,难得呀,泰山大人您这弼马温也终于想开了?’
‘是是是。’金贵回道,‘既然王大人能免费弄来这些玻璃器,不如我和王大人联手做这玻璃器的买卖。到时候五五分账。’
‘可这玻璃器是破损的残次品,坏了名声怎么办?’
金贵说道,‘没有关系的,王大人。这玻璃器实在太过贵重一般中等人家都买不起,到时候我们明说是稍微有瑕疵的,然后卖便宜一些就是了。’金贵是深知明国人劣根性的,那就是攀比。一件作为欣赏用的器物如果一个人家里有了,他身边的同僚和亲友邻居都要想尽办法弄一个差不多的或者更好的回去摆在家里。不然不用别人,自己就把自己看扁了。肚子可以饿一饿,但是门面的事情绝对不能向人低头。这也是金贵为什么作为一个驿站的马夫头都快半截入土了还要娶上十几房姨太太。明知道自己满足不了这些姨太太也要娶回家来,就是因为金陵城这个级别的小吏都有十几房姨太太,纯粹就是斗气。不过现在金贵看出这种斗气攀比的好处来了,那就是能给自己带来白花花的银子。
‘那就这么办把。我负责提供货物,泰山大人可以找一间临街的房子,雇几个掌柜伙计就可以了。’我想了想这样也好,本来是想给金贵找个好一点的差事的,不过就算有差事不是肥差的话也养活不了这一大家子人。还不如老老实实的做他的弼马温。这做生意就要好得多,首先不用本钱,相当于代销。卖不掉的或者破损严重的就拿来给我新收的两位如夫人当靶子用。我想屋里摆满玻璃器物这两位如夫人冰儿玉儿总能下手了吧。
第二百一十五章 墙中藏金
当天冰儿和玉儿的弹弓练习计划仍然继续进行,金贵找人弄了一些便宜的陶罐来摆在墙头充当靶子给两个女儿练习,用玻璃瓶当靶子在金贵看来无疑是很败家的行为。金贵自己一下午则不断抱着各种玻璃花瓶什么的奔波于南京城各家大人的府邸进行送礼。
当年朱棣迁都北京之后仍然在南京留下了一个影子政府,除了没有皇帝六部三公什么的一应俱全。只是这里的影子政府里面的官员没有实权,只能每个月领到一份干饷,可是偏偏明朝的官员俸禄又是很低的,当朝一品每月俸禄也不过白米八十七石,正七品的县令一个月俸禄只有白米七石五斗,所以后来明国的数代皇帝都把南京这个影子政府这里当作退休养老官员的流放地。
金贵给这些来南京城养老的官员一一送礼自然有他的想法,虽然这些人眼下失了势,但是门生故吏还是有不少的,每逢年节来走动的人数也多。把这礼物送进去,一是可以打开本地市场,二则给自己升迁铺平道路。想要升官前提要素是第一要有人,第二要有钱。没有,门路有钱也送不进礼物去,没有钱有门路也只能是干看着。
金贵地走动不是没有效果,没过几天南京城影子政府的吏部就下了文书,升任金贵为南京城太仆寺员外郎的职务。不过除了每月领到十四石白米的俸禄,金贵平日还要到南京龟山驿去养马。这养马的事情是实打实的肥差,虽然是一个连品级都没有的弼马温,但每月从龟山驿站养马捞到的钱不比从五品员外郎的俸禄少,也怪不得金贵不肯放手了。
而金贵的店铺也在声声爆竹中开业。这个店铺的位置不在城里,而是在城北玄武湖边上金贵家附近,从金贵家正门出去只有不到百步的距离。这时后就看出金贵养了一大家人的好处了,金贵店铺开张一个人也没有雇佣,平时家里的姨太太丫鬟下人全部轮流上阵,在店铺中帮忙。冰儿和玉儿也按耐不住家中的寂寞,没事也化妆跑过去到店铺里捣乱。当然这里也少不了我。
‘十三姨,你这是?’看到面色有。些潮红的十三姨娘从店铺的后院转出来,冰儿小吃一惊,问道。
十三姨随手整了整身上的衣衫,。红着脸说,‘没事,刚才去后面如厕了。’
‘哦。’冰儿将信将疑的应了一声。只是没一会冰儿见到我提着裤腰带从后面回来,已经隐隐约约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夫君又去偷腥了。
‘冰儿好老婆也在啊,叫上玉儿,我找到一个好地方。哦。’说着我晃动着拇指上特大号的碧玉突刺环。
冰儿看到碧玉突刺环眼神开始迷离起来,身体不。由自主颤抖着,双腿一紧,赶快转身去找玉儿了。
日子仿佛就要这样一天天过去,我现在也不太。在意朝鲜北四道和日本的事情。那边现在都有专业的工作班子在进行着正常运作,看来这大老板真的可有可无的人物。
除了这里的事。情,徐家的铁匠街也抽时间去了一次,码头上几百车优质铁砂接连不断的开进铁匠街。然后拉着几十车铁器又回到船上。要不说这贩卖工业原料没什么赚头呢。没什么技术含量啊。
而这时,一封信通过南京城许捕头之手一层层向上传递,终于转到远在北京城宰辅张居正的手中。这时的张居正已经是明国官场中的第一号人物,真正拖离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范畴,至于小皇帝已经被圈禁在偌大的皇宫里好吃好喝,成了一个真正名义上至高无上的存在,没了任何实权。
张居正打开信件看了看,这是江苏布政司的来信,上面除了说江苏全力拥护伟大的张宰辅之外,通报了锦衣卫千户王大人正在南京逗留的事情。在江苏布政司眼中看来,这个锦衣卫千户王大人无疑是北京派来南京暗中监视整个江苏官场活动的,一个锦衣卫千户手下有一千个锦衣卫密探甚至更多,谁知道他们在哪里?也许你用了多年的师爷和账房或者新纳的小妾以及家中的轿夫都有可能是锦衣卫的密探。许捕头给他叔父的信中只是提及南京新来了一个锦衣卫的王大人,但是却把江苏官场吓得不轻。这些日子江苏官员收礼的时候,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有第三者在场。
张居正轻笑了一声,心想,现在江苏的附近几省的官员还算安分,这个王别情这一去把这些人都吓得人人自危就不好了,对江苏官场的监视原也用不到这个王别情,他这一去千万别给我把水搅混了。这个人既不想去朝鲜吃泡菜,也不愿意到日本吃饭团,看来还是我大明国的饭菜好,只是把他派到哪里去呢?张居正沉思良久,‘有了,要说这川菜也是中国四大菜系之一,就请这位王别情王大人去吃水煮肉片,麻婆豆腐,口水鸡,酸菜鱼好了。怎么说这王大人也是领着朝廷的俸禄呢。’
张居正当然知道这一个千户每月几十石大米会被那个富甲天下的豪商自然无视,不过明朝还没有开展吏治改革的原因也很简单,朝廷没钱。虽然因为勤王一事裁撤了不少藩王,朝廷抄没了这些藩王的家产,不过这些钱财大部分拿去编练新军用了。在摊丁入亩在全国实施开之前,明朝的官员俸禄是不可能增长的。俸禄不增长整顿吏治就是一句空话,总不能让下面官员饿着肚子去搞新政吧,况且这还是一个得罪人的事情。这时的张居正虽然有了改革的全盘计划,但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