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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少,不过毕竟是短期的。
本家经济新的增长点是玻璃器和旦马金山,玻璃器的产量虽然刚刚放开,但是从两个月来节节增长的利润,已经证实这个东西有很大的前景和市场。而且玻璃器作为奢侈品能在灾年取得如此成绩,我只能说,岛上这些大名小名没几个是爱民如子的。但马国的金山银山八月全部开工,这其间的利润,只能说比开医院都要来钱。为什么要说开医院而不是抢银行呢,很简单,劫匪现在到了银行,还没掏枪呢,保安:‘先领号。’然后乖乖领号,再过两个小时就轮到您了。
家中最大的支出是军费,其次是鹤舞港的造船费用。和这两笔庞大的费用比起来,我家中的日常开始和新科技的研究费用就不算什么了。
我指着产业链里面唯一的一项负收支问道,‘报纸业还是赔钱吗?’
金森长近答道,‘是的,主公。报纸现在每天的销量是三千张上下。每月得钱九十贯,而支出则在一百五十贯左右,入不敷出,每月都要亏损五六十贯,属下无能。’就这种利润还是建立在织田信长免费派出忍者送递报纸的基础上,要是让我自己派忍者送非要陪个底儿掉不成。当然了,这赔钱也是赔给别人看的,如果报纸上的广告都受广告费的话,我想我还是有很大的利润的,但报纸上面都是我家的广告,这不是成了左手倒右手了吗。
‘也不怪你,这东西太超前一了点。我忘记了大部分人不识字了。现在买报纸的都是什么人?’
‘武士,僧人,商人。’
‘恩。’听了金森长近的汇报,我想了一会,‘你们有没有试过推销报纸?’
‘推销?’金森长近问道,‘是不是找一些行商,强行让他们购买。’
‘这么没品的事下回不要说出来,我又不是城管。你们可以先试试,找一些识字的人,连续赠送半个月的报纸。人是有习惯的,当每天送来的报纸看习惯以后,就会养成看报纸的习惯。现在销量太少,不是说,岛上只有三千人识字,而是大家还没有养成看报纸的习惯。我想近畿识字的人就不会少于三万吧。’
‘主公,我明白了。’金森长近鞠躬行礼。
‘慢慢来,不要急。’我看了看账本上收支的余额的零头是一万七千多贯,‘从这个月开始,每月账上的零头就留下来,年底给大家都包个红包。都快一年了,也辛苦了。’
‘谢主公。’
金森长近退下,石川伍右卫门进来。
‘都查清楚了。’石川伍右卫门带上一张简易的地图,或者说黑名单更合适,‘这些画了叉叉的是肯定投靠本愿寺家的村子,这些画了圈圈的是肯定没有投靠本愿寺家的村子。’
‘圈圈叉叉?嘿嘿。这里是什么?’我指着地图上的几个三角。
石川伍右卫门看了一看,‘哦,这些三角是墙头草,态度比较暖昧的那些,织田家的地租年供他们也交着,但是也暗暗资助一向宗。’
‘这怎么可能?’我问道,‘虽然织田家的年供地租一直不是很高,但是剩下的粮食饱饱肚子也就差不多了。他们还会有粮食支援一向宗?’
‘咳咳。’石川伍右卫门解释说,‘主公你这就不知道了,一个村子有多少地,该交多少田租年供这是要进行检地才能知道,近畿上次检地大概还是足利义满大将军的时代。到现在已经一百多年了,这百多年间狡猾的农人开垦出的荒地都是不用缴纳地租和年供的。到了山谷间,溪流边有大片的荒地被开垦成农田。打开那些农家的榻榻米,下面藏着大票的米,面,盐,酒,酱,醋,茶。尾张是信长殿下检过地的,那些农人收入就要比近畿这边少一些。’
其实农家什么都有。突然想到这句话。我点头,‘明白了,怪不得那些大名抽六七成的重税仍然还有人能活下去。信长殿下应该也知道吧?’
‘大家心里都明镜似地,只是信长殿下掌握近畿时日不长统治还不够稳定,没来得及检地而已。’石川伍右卫门心想这个主公也是的,大事明白,小事也不糊涂,只是一些常识问题还要人说出来。
‘援军也带来吧?’
石川伍右卫门伏在地上,‘都到了,五百足轻,三百忍军。火药也带来了。’
‘那好,我们去见丹羽殿下,呃,还是先池田殿下。’这些村子将成为新的财源,当然利润还是分出一些的,虽然是我做的前期工作,但是我现在受丹羽长秀节制,拉上池田恒兴再给织田信长送上一份战利品,想来也没有人多嘴说什么了。
第一百二十四章 夜袭
石山町,歌舞伎町街。夜。
我徒劳的在粉红葡萄上吸取着什么,这只是浪费时间而已。处女的身上不会有乳汁给我喝的。但是除了滴蜡,捆绑,鞭打以及一些小动作之外,我什么都不能做,因为三楼的高级艺伎是不卖身的。这里的妓院老板想得很开,高级艺伎一天做两道女体盛就能顶上三五个卖身的艺伎全天收入,哪怕大价钱卖了一次身,就不能在做女体盛这道名菜了。既然如此,还是不卖身赚得更多一些。
‘咚咚。’我和隔壁的几个房间同时响起了轻轻的敲门声,‘**苦短啊。’感叹了一声,整理好衣服,虽然来歌舞伎町玩乐的资费是丹羽长秀出的,但我还是拿了两个方孔银币赏给伺候我半夜的艺伎。
年轻貌美的艺伎来不及披上和服,在榻榻米上深深一拜,‘欢迎下次惠顾。’
在门口我答谢了一句,‘撒由那拉。’转身出去,带上纸门。门口跪着一个忍者,我看了看,是自家人。打开怀表,二点四十五。这时丹羽长秀和池田恒兴也分别从隔壁的屋子出来。三个人在昏暗的过道里对视一眼,六只眼睛中充满贪婪和杀戮的**,互相点点头。在忍者的引导下先后下楼。
路过二楼的时候,一个忍者正守在一个房间外,不用说,里面有我们的人还没出来。‘咚咚咚。’我亲自敲门。
里面前田庆次的声音传来,‘在等十五分钟,最后十五分。’
二楼是卖身用的小房间,一楼是选妞的大厅,不用说也知道在里面做什么。我开打怀表,‘你快点,给你两分钟。’
前田庆次的声音慌了一点,‘是主公啊,给我一分钟就好。’过了一分钟多一点,前田庆次手忙脚乱的穿上衣服出来,我看屋里的桌子上还没有打赏小费,扔了两个方孔银币进去。下楼的过程中前田庆次边整理衣服边说,‘不是丹羽殿下买单吗?’
‘没买你的。’
前田庆次恍然大悟,‘我说丹羽殿下的家臣怎么都不进来呢。原来是自费呀。’
‘要是他们进来,丹羽殿下能不买单吗?人家做家臣的那是想着给主公省点钱,你多少也学着点。’
‘还是工藤家好。’前田庆次感慨说,‘回去我为殿下要写一首和歌,赞美殿下人的宽厚,歌名就叫《我们就是他妈的有钱》。’
可恶,我和阿布除了有钱之外,又有哪里像了。我这么帅。
看我愁眉苦脸,前田庆次开导说,‘殿下,有钱也没什么不好。有钱就有粮食,有钱就有铁炮,有钱就有马匹,有钱就有精良的铠甲,总而言之,有钱就能打胜仗。’
一路说笑着到了石山町外的丹羽大营,黑夜里矗立着无数的火把将大营里外照的雪亮,夜空中平添几分肃杀。泾渭分明的足轻分成三组,各自在寒夜中举着火把。
丹羽长秀看到人齐了,也不说话,上马一挥马鞭,三排部队默默无声的沿着大路开始出动,到了一个十字路口之后,先头部队停了一下。然后火龙分为三股向不同的方向开始挺进。
这是我和丹羽长秀以及池田恒兴研究好的战术,半夜出发,拂晓时对村子发动进攻。这一次的目标是距离石山町不算太远的三个村子,也是这一段时间骚扰我们的主力。
离村子四五里路的时候,打前站的石川伍右卫门带来消息,‘村子里没有警觉。仅有五个岗哨,也不是专业的,都快睡着了。’
我命令,‘全部熄灭火把,悄悄地进村,开枪的不要。石川,记住,举火为号,炸开大门。’左右看看家臣,居然没有一个配合一下,说一声,‘高,实在是高。’叹了口气,哪有这么巧的,下次这种事还要提前布置下去才行。‘马上,我们进攻一个人数是我们的两三倍的村寨,(加上老弱妇孺)但是,我们要让那些贱民知道,我们工藤家无坚不摧,攻无不克。攻下村子后,放假两天。出发。’
所谓放假,就是自由活动。当然不会有人傻到跑回石山町去,村子里有村子里的好处,例如……女人,财富。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三支部队才分开进攻三个村子的,有些事,还是单独做得好。
随着大门被炸开,村子里的人睡得再死也醒了过来,这些一向宗忠实的信徒,或光着身子举着武器,或光着身子赤手空拳从一间间房子里面冲出来。在这种战斗中,在房子里才是最危险的,木质茅草屋,再加战场上从不缺少的明火,哇,很好,烈火焚城。只要稍微有见识和勇气的人都会跑出来。
看着那些喊着‘无生老母,真空家乡’一排排倒在铁炮下的一向宗信徒,我倒是有些纳闷,好像是白莲教的口号把,莫非刚才一炸,我们全体穿越了。还是走了夜路遇到鬼了。
一向宗,日本净土宗的分支之一。白莲教中国净土宗的分支之一。我当时不知道的就是这两个教会都是净土宗的分支。两支相隔千里的邪教却发展出一样的模式——愚民造反。
我的临时大营立在村子西南的小山包上,黑色的郁金香军旗迎风招展。
‘第一队退下,第二队开炮,第三队准备……’在前田庆次的指挥下,铁炮队有条不紊的收割着生命。村子里的信徒却没有后退的打算,前面的倒下去了,后面的继续念着佛号冲上来。偶尔夹杂着一两声铁炮和弓弦声。
大略数了数,倒在前田庆次铁炮队脚下的已经超过三百多人,‘还没有溃散的迹象啊。这支是本愿寺家的精锐啊。’
石川伍右卫门刚要接口,我身前的足轻痛呼一声,退了两步却强自挺着没有弯下腰来。‘有人打冷枪。’这个念头在石川的脑海中一闪而过,石川伍右卫门指着冒起白烟的地方喊道,‘忍军一小队射击。’
二十支铁炮同时开火,刚才白烟冒起的地方也传来两声痛呼。紧接着几十条黑影趁着夜色从草丛中窜出来,高喊着佛号冲杀过来。
‘全体齐射。’旗本和忍军成交叉角度齐射一次,袭击者伤亡大半却不肯退下。石川伍右卫门派出手下忍者拔刀迎敌,‘主公,要不要退一退。’
我拔出村正,‘没事,你看他们都没怎么穿衣服,就知道不是有预谋的,可能是从村子里跑出来的一小部分。不是跑错了地方,就是想凭借这微不足道的力量扭转战局。要是我退了,那就前功尽弃了。’这样做还有很大一个可能就是前田庆次备队受损,现在前方已经是胶着状态,根本退不下来。
第一百二十五章 比赛
厮杀,血与火的交织,铁与肉的冲撞,生与死的轮回。
天亮了。一切都结束了。
在旗本的护卫下进入村子,村里一片狼藉,嘶声裂肺的哭泣,软弱无力的挣扎。这一切都是因为这里有如狼似虎的足轻。
一个矮胖的足轻扛着一个尚未元服的少女经过我身边,看到我身份后,单手勒着少女的脖子跪伏在地上,不理会少女的挣扎行礼,‘殿下武运长久。’
‘恩。’我应了一声,‘叫什么名字?’
矮胖的足轻带着万分激动的心情说道,‘小人林嘉祥太郎。’
‘很好很禽兽,继续吧。’我没多做理会,回了一句带着旗本离开。他再跪下去手中的少女就要窒息了。
‘谢殿下。’
前田庆次带着十几人正在看管俘虏,被俘的人数和负责看管的差不多,也就十几个。我指着俘虏问道,‘就这一点吗?不够看啊。’
‘是的殿下,就这些俘虏。刚开始这些人不知道吃错了什么,玩了命的往前冲,险些被他们冲破阵型。还好工藤家武运昌隆。殿下关键时刻粉碎了这些人的阴谋。等天亮的时候,能抓到的就这么多了,其余的不是因为反抗被杀死,就是趁夜色跑掉了。’
‘逃跑?’我踢了一个俘虏一脚,‘你,看什么看,就是你,现在给你一个机会,跑出村子去。快点。’随着这个俘虏将信将疑的跑到村口,胆子也大了起来,加速冲出村子。
我提起手中铁炮,也不瞄准,迅速开了一枪。刚跑出村子的俘虏后心一片殷红,倒在地上。前田庆次和手下旗本高喊,‘殿下勇武无双,工藤家武运昌隆。’
接过旗本递上的另一支装填好的铁炮,觉得这种游戏一个人玩索然乏味,将铁炮递给前田庆次,‘庆次,你也试试。我们来比赛。’
前田庆次接过铁炮,选好了一个俘虏,给了他一脚,‘你,快跑。’随着俘虏跑出村口,前田庆次举枪,瞄准,开枪。俘虏倒下。
‘啪啪啪。’我率先鼓掌,‘好枪法。下一个该我来了。’然后给这个机会只有买中**彩才能跑出去的俘虏身上踢了一脚,‘你,快跑。’
最后也没有人赢得头奖,我和前田庆次也是不分胜负。最后我踢空了一脚,发觉俘虏已经没了。‘下次在分胜负。’
前田庆次也收起铁炮,‘一向宗真可恶,让这些贱民有了不应该有的信仰。一旦人有了信仰,就失去了对力量的判断。真是可悲啊。老老实实的做一个良民总比死去强多了。’
‘良民,良民不就是鱼肉吗。任人鱼肉的百姓。’
‘殿下您这话说得,哪个朝廷有不鱼肉百姓的吗?’
我想了想,摇了摇头。‘没有。’
前田庆次说,‘是把,天下乌鸦一般黑。咱们织田家还算是仁义的。就这样他们还不知道好歹,死了也是活该。’
‘是呀,失去了对力量的判断,就应该付出代价,代价就是他们的性命。’
石川伍右卫门跑过来,‘殿下,休息用的房子收拾好了。’
‘。’随着石川伍右卫门到了一个大一点房子前,拉开纸门,‘哇,惊喜。还有女人。石川,干得不错。’屋子角落的少女缩成一团,眉清目秀的我喜欢。
‘谢殿下夸奖。殿下喜欢就好。’
脱下内外铠甲,我用力鼓起身上的肌肉,大喝一声,‘看我工藤流奥义,健次郎——裂衫。’身上的棉布背心瞬间化为布条。这一招裂衫式我可是练了好久,首先要挑选质量不是那么好的棉布背心,其次不要用合身的,要穿稍小一号的棉布背心,再加上棉布缩水。几个因素加起来,只要肌肉一鼓就能达到这种效果,果然是帅呆了。
‘啪啪啪啪。’面外的旗本一起鼓掌,有人小声的问,‘健次郎是谁?’
‘谁知道,好像是从肚子开始裂的吧。’
可是负面效果还是有的,那就是随时要带着几件备用的背心,只是,健次郎一出场就身无长物,连个包裹都不带,他那些备用缩水劣质背心哪来的。
三天后,石山本愿寺城外,工藤家垣砦。这次平叛我和池田恒兴以及丹羽长秀收获颇丰。由于都是自己清理自己的战场,无人监督下,一些正常‘损耗’自然也在所难免。清理了一些不需要的军用物资,工藤家女子挺身队,就是慰安妇啦,数目激增到六百人。既然连德川家都有五百常备慰安妇,我说什么也不能少于这个数字。再穷不能穷干部,再苦不能苦战士。
找到管理挺身队的竹藏五郎,‘这次带回来有五百人,快点弄帐篷和净身药物洗澡。’
竹藏五郎看到我就像看到亲人一般,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道,‘殿下你可回来咧,想死我嘞。您不知道啊,您走了这三天,挺身队死了七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