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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我们纳雷的居所。”异形女居然回答了我的问题,她抓紧我,继续飞驰起来。
我实在没想到,今天栽在一个母异形的手里了。身为一名男子汉大丈夫,我决不能受她的腋下之辱!“我诅咒你——”我终于忍不住爆发了,诅咒接二连三地从我嘴里往外蹦。
大片大片的黑气从空间下方迅速腾起,奔向异形女而来。
“给我回去!”就在我暗自得意的时候,这数团黑气却被异形女的一句话给生生驱赶,灰溜溜地钻向下面。
“不是吧!”我彻底傻眼了,难道这只母异形也是诅咒系的巫师?就算她会用诅咒,可刚才的话并不符合诅咒的格式啊。
莫非,她和我一样,拥有无差别翻译的能力?
不可能,不可能!在我的意识里,这无差别翻译能力算是压箱底的本领了,我以为这是我来到这个世界,老天赐给我的,是独一无二的,从没想到别人也能施展出来。
第二百五十八章 花居
正在我脑中混乱一片的时候,异形女突然掐住了我的脖子,空洞的声音夹杂着愤怒:“你居然呼唤地魂纠缠我?!”
我被她提在空中晃来晃去,连忙摆手否定“什么是地魂我都不知道,哪可能加害你啊!”
“不知天高地厚!”异形女将我甩了三圈,甩得我头昏眼花。“要不是留你尚有说话的用处,我早就打烂你的嘴巴!”她重重地把我摔在树干上,全身上下覆盖的绿光亮度更胜一筹。
我今儿算是踹钢板上了,怎么就这么倒霉呢?侧身揉揉自己被摔疼的后腰,我心里真不是滋味。
元素她能免疫,诅咒她比我用的都溜,想看人家的源能反倒熏了眼睛,我还有啥本事反抗?小奴同志,你的主人我自身难保了,但愿老天爷保佑你别出危险
我叹口气,心灰的要命,眼睁睁看自己被异形女再次夹在腋下,象征性地挣扎了几次,便乖乖的任由她带走。
黑暗之中只剩下一条条交错纵横的绿线穿梭着,异形女开始向巨型铁树的树干奔去。我感到自己耳边的风声更烈,她的速度越来越快。
两只脚在几乎竖直的斜坡上奔跑,难道说异形女的脚上有倒勾吗?我郁闷之余,对她仅用双脚就可以向上攀登的技术产生了兴趣,借着脚上的绿色荧光观察起细节来。
然而待我看清之后,却发现她的脚并不像飞禽那样由锋利的勾爪组成,反而像人类那般一根根脚趾分明。
没有钩子,她走的却似如履平地,这是什么道理?
我脑子转了转,忽然想起刚才用来粘我的黑色蛛网。
对,兴许她和蜘蛛侠一样,脚下遍布着肉眼见不到的小勾。我想到这里不禁自嘲,命都捏在人家手里了,还有空分心琢磨乱七八糟的。
没过多久,我觉着异形女的身形好像一个钟摆似地在黑暗中划过二百七十度,然后嗖地一下落在了实地上。
到地方了?我见她迟迟不往前走,心里一紧,不知异形女所说的纳雷居所是个什么样的所在,也不知我被她送过去将会得到什么样的待遇。
异形女把我从一边腋下递到了另一边腋下,我的脑袋调转半圈,跟原来的方向刚好相反。我正奇怪她为何要这么做的时候,远方的光亮令我将疑问憋回了心里。
如此耀眼的光芒,我还是头一次在这地方看见。
没猜错的话,这大片的紫色光芒中,便存在着异形女口中纳雷居所。
异形女收起环绕着一节节黑色光滑甲片的腹部,紧接着她向前一探,嘴里传出一种震耳欲聋的鸣叫声,好似在通知周围的同族。
随后,她继续启程,没行多久,两边闪出好几个与异形女外表相似的同类,只不过她们身上的绿色光线没有异形女那么复杂。
果然是大本营啊我的心越发冷了下来,一个我都完全没有反抗的能力,更不要说几十个,几百个了。
默默与异形女和她的族人来到紫色光芒的附近,我透过光芒看到了其中的模样。这些紫光是由一朵盛开的巨型花朵散发,花瓣的厚度快赶上两三堵墙壁了。由于这些花瓣都是半透明的,经过各种光学折射才显得这般明亮耀眼。
异形女们显然对这小山般高大的紫色透明花进行了装修,当成自己的住所。擒住我的异形女终于将我放了下来,她推推我的后背,示意我一同往巨型紫色花居走去。
我心不甘情不愿地跟随这几名异形女来到了透明花居的跟前,一座花瓣组成的阶梯出现在我面前,两旁还站各站一位身材较高的异形女当做守卫。
“我命休矣”哀叹一声,我被她们推上了台阶,硬着头皮走入透明花居。
拨开两片如纱的紫色门帘,我不由得打个激灵,这水晶般的大厅里站列着将近一百名异形,身上的绿色纹路各不相同。
而唯一一名端坐的异形,光是身下的宝座便已美的不可方物,更不要说她的倾国容姿了。最令我吃惊的是,这位异形女的周身颜色并非乌亮,而是如血般的艳红,并且她的身上穿着一条如薄纱般的透明紫衣,淡淡的紫光与红色外壳相映成辉,看得我心中莫名一跳。
猛然间,我发现在这异形大本营里没有看到一名外表像男人的生物,难道说她们的种族不需要雄性?
“你,你们好”望着一双双闪着绿色光芒的眼睛,我不由得拍着后脑勺弯身对她们点头问好,却没迎来一句回应。
宝座上的红色异形女低下头,她与我身边的祭祀对视了一会儿,两人之间仿佛形成一条绿色光柱。
“把他带上来。”片刻之后,红色异形女淡淡地开了口,她的声音要比抓我的祭祀有质感,更接近生灵。
祭祀伸出两只手臂抓住了我的胳膊,她硬将我拽到宝座跟前,然后独自退下。
我忐忑不安地看着前方的红色异形女,都说红配绿,赛狗屁,没想到今天我没准死在狗屁的手里。
“人,是什么种族?”异形首领好奇地观察着我,两道绿色幽芒不停晃动。
我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答这问题,人不就是种族么,还怎么解释?我想起刚来异世界的时候,猫大娘对我提起的名词。“我们人类,也叫做赫曼族。”于是我低头说道。
此话一出口,异形首领的目光一亮,两团绿色幽芒像加了燃料般向外扩散。“赫曼,他是宠儿!”她朝大厅中的众多同胞喊道。
顿时厅内一片议论之声,我不过我完全听不明白她们在说什么,内容太专业了。“那个,你既然知道我了,我可不可以离开?”我见对方的情绪不错,顺口搭音。
“将那枚戒指拿来!”异形首领显然和祭祀一样,都不喜欢回答别人的问题,她抬起四肢艳红手臂中的一条,与她颜色相同的丝线从掌心**出去。
汗,一票蜘蛛侠我不禁撇撇嘴。眨眼的工夫,她已将戒指收回掌心。“泰拉的传承心——”异形首领一边说,一边对着掌心吹了口气,闪着绿光的烟雾从她嘴里徐徐飘出,笼罩在戒指周围。
原本暗淡无光的戒指,这时冒起了一道墨绿色的幽芒,冲破了烟雾包围。那光芒中遍布着奇特的符号,我的眼睛一眨,这些符号便成了汉字。
但是,这些汉字向上飞起的速度太快,我努力半天也没看到具体内容。异形首领轻轻转动戒指,将那束绿光瞄准自己的眼睛,极为庞大的信息直接刺入她的脑海。
我靠,你们学知识都这样吗?也太省事了。我感叹的同时,又担心起来。谁知道那戒指里写着什么惊天秘密,万一她看过之后心里不爽,一怒之下波及到我,我不是成了冤大头?
“把他关起来!”让我给预料中了,异形首领看过戒指里的知识后,立刻下了囚禁的命令。
我被祭祀同志拖到了旁边的屋子,连下两座环形楼梯之后,周围的透明花瓣墙壁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大堆无比粗大的黑色藤条。
看来这里是那座倒三角山的内部,花居开在山顶的巨型平台上。“能不能告诉我,你们要把我关在哪?”我察觉到自己已经向下走了不少路,可仍没有来到牢房地带。
也不知走了多久,头顶上已经不见光亮,我只能依靠身边祭祀的绿色条纹来判断自己有没有走散。终于,黑色藤条挖成的旋转台阶走到了最后一层,我看到四周各有一条通道,每条通道里都存在着一扇扇蒙光闪亮的囚牢栅栏。
这囚牢的栅栏显然不是由藤条组成,看起来倒向树山外围的那几株红色玫瑰状植物切割制成,光色也相差无几。
我明白她们特意采用这种材质,是为了寻找囚牢的位置,不至于因为一片漆黑浪费许多时间。
“进去!”祭祀带我走向其中一条通道,她打开通道中第三座囚牢的牢门,毫不客气地命令道。
我真想反抗,可技不如人,只得乖乖地进去看她用巨型藤条绑好牢门,提醒道:“别忘了给我送吃的,我不想饿死!”
异形女祭司头也不回地走了,枉费我和她的一段肌肤之缘,虽然我不能确定那乌亮好似昆虫外壳的物质是不是她的皮肤。
“唉,我该怎么办啊”我慢慢坐在牢门口,心里七上八下。不知小奴现在怎么样,她有没有摔伤,或者和我一样碰见这地方的异类被抓了起来?
越想我越无助,嘴里不由自主地祷告起来:“伟大的汉克里,我知道你对我这个外来货不戴敬,但小奴她可是你地道的子孙后代,你就醒醒好,保佑她平安无事吧!”
说完,我双手合十,闭眼拜了一拜,这种事心诚才灵。
也许是汉克他老人家听见了我的倾诉,脑袋刚低下去的时候,两只纤弱的胳膊忽然抱住了我的后腰。
PS:今天在医院呆了很长时间,讨论母亲的手术问题晚了,尽请见谅。
第二百五十九章 梦与真实
“谁?”我下意识扣住了腰间的两只胳膊,一摸之后,心里明白过劲了“我的个天老爷,你伤着没有?!”我激动地甩出两道火焰,转过身来观瞧,果然是小奴。
小奴慢慢抬起头,我发现她仅是额头磕紫了一块,还好没有破相。我刚想检查她的其他部位有没有摔伤,小奴的嘴巴忽然咧开了,两只眼睛眯成一条缝,大声哭了起来。
我一时不知所措,她这么放开的哭还是头一回见到,好像五六岁的小孩那样,不做半点压抑。大约过了十来分钟,小奴的哭声才渐渐变小,她的嗓子都哭哑了,两只手不停地抹着眼泪。
我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生怕她气没跟上再哭噎过奴从头到尾就顾着哭了,一个字都没说,我开始还想劝劝她来着,后来觉得哭出来也好,反正这黑不溜秋的牢笼里,只有我们两人。
终于,小奴哭够了,她的双颊红通通的,眼皮略肿。“我,我这辈子都没这么怕过!”哽咽几次,她呜呜地说道。
“是啊。”我将小奴搂进怀里,“我也没想到自己会被人半路揪了回去,一直为你担心着。现在好了,咱们跟这儿汇合,我总算能把心放下来。”
“吓死我了我以为永远都见不到你了。”小奴将额头顶在我的胸前,又缩了回去,可能压到了伤处。
“唉,咱俩真是倒霉催的。”我叹口气,“我是被人家给抓住送到这里来的,你不是钻的树洞吗?怎么也跑这关囚犯的地方来了?”
小奴放下胳膊,我隐约看到她的双肘破了好大一块,黑红黑红的。我急忙低头凑近看了看,伤的挺厉害。“你胳膊肘都这样了,也不跟我说啊?”我有些心急地问道。
小奴听见我的话,才扭头看看自己的伤处,恍然地说道:“你不在,连光线都没有,光顾着害怕了,没注意”
“伤成这样还能注意不到,你可真行。”我将她的手臂小心翼翼地拧了过来,幸好磨的不算太深,可眼前手里没有药,万一耽误成破伤风就麻烦大了。
“你忍着点,我帮你把伤口清理一下。”再三考虑之后,我决定用水元素擦掉那些不干净的黑渍。
小奴点点头,她好歹出身于豪门贵族,在这种常识上懂得不少。我嘴里缓缓念出水元素魔咒,空气逐渐凝结一团水球,飘向小奴的肘边。
“你,你轻点!”我已经尽量放轻自己的动作,可仍旧受到了她的抱怨。
伤口冲的差不多了,不但黑色赃渍被冲掉,连血痂都渐渐被清水化开。我看着一大片殷红,有些不好意思地问:“接下来得消毒,是我帮你舔,还是你自己来?”
小奴没听明白,她忍了半天疼,脑子恍恍惚惚的。“舔什么呀?”她奇怪地反问道。
“咱们现在手里没有杀毒的东西,只能用口水”我咳嗽一声,正儿八经地解释道。
“呃——”小奴听得直皱她两道细眉,下意识把手肘反拧,却发现自己的脑袋无论怎么探,都离伤口有一定距离。试了好几下,她只得放弃,红着脸嘀咕道:“你来吧,反正也是你害的”
呵,我那是身不由己啊。我慢慢端起她的胳膊,左瞧右看,不知道如何下嘴。“我舔了啊。”我咽口唾沫,忽又发现自己不应该浪费资源,尴尬地问道。
“嗯。”小奴的声音是从鼻子里哼出来的,小得几乎听不到。
“那我就不客气了。”我慢慢地将嘴贴了上去。
伴随着小奴嘴里哼哼哈哈的轻吟声,我的口腔中充斥着血味,很难受。但为了对方的安全,只能暂时委屈一下。
舔过一条胳膊,我擦擦嘴角,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真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明明拿火烧一把,就啥事都没有了,干吗浪费口水,还要忍着作呕的感觉?可一看小奴被火焰映红的白嫩皮肤,我又觉得没做错。
“你舔,舔得我好痛”小奴微微咬住粉红的嘴唇,幽幽地说。
“忍着吧,其实要按照动物的方法,我得舔好几遍呢。”我瞧她两只大眼睛一睁一闭的,样子反而挺享受,难道是痛并快乐着?
小奴听后想了想,颤着声问道:“那就,那就按你说的办?”
嘿,上瘾了是不是?“别,这刚一条我的下巴就酸了,多来几次非得脱臼不可。”我赶紧否定。
“哼,不负责任。”小奴伸出另一条胳膊,大刺刺地说道:“来吧。”
真是一回生,二回熟,三回连客气话都省了,我怎么感觉两人的身份调了个似地。我有些不爽地握住她的胳膊,心想你就得瑟吧,迟早有你舔我的一天。
总算处理完两边的伤口,我开始问起她是如何被关进牢狱的。小奴与我分开之后,没滑多久便落入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她可不像我能点燃火焰照明,只得坐在原地希望我可以来营救她。
没想到,等了半天,我的声音丝毫未闻,另一头却传来一阵怪异的交谈声。小奴自然听不懂异形的语言,她怕得不停向后躲闪,因此暴露了自己的位置。
“我看到远方飘过四个绿点,心都凉了。”小奴靠在我的怀里,心有余悸地说道。
接下来没有任何悬念,小奴乖乖的被人家异形巡逻员给抓了起来,带到族长面前,因为语言不通,没过几分钟就发配到这里。
如此看来,仍旧是我害了她。谁能想到这倒三角藤条山居然是异形的大本营,而且这帮子奇形怪状的母异形们一点待客之道都不懂。
聊着聊着,我和小奴越来越困,原本就是晚上出的事,再加上这一通折腾,早就累的不行了。“睡吧。”我往地上一歪,半眯着眼睛打个哈欠。
小奴一只手抱住自己,一只手搭在我的身上,也躺了下来。“你我们会不会关在这里一辈子啊?”她的声音抖个不停。
“不会的。虽然我打不过那帮母异形,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