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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知道华卫国不是一盏省油的灯,太史慈于是问道:“不知需要在下如何助华兄弟一臂之力?”
“事不宜迟,吾这里有一包迷魂香,可以将大帐外的卫兵撂翻,以太史将军的身手,随吾潜入武安国大帐之中,当非难事。待进到帐内之后,太史将军以雷霆手段将其拿下,吾连夜便将其锁往壶关之内,则无人可以阻扰赵军长定下的‘乌龙计划’。”一脸狠辣的华卫国说道。
“吾还以为让我帮你暗杀武安国呢!此事倒是好办,凭吾之武力,在有心算无心之下,瞬间制住武安国倒非难事,只是不知今后并州如何处置此人?”太史慈郑重地问道。
“不知太史将军可曾听说过‘人口贩子’这个称呼?”华卫国一脸坏笑地问太史慈。
“哈哈,……哈哈。”太史慈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因为他确实听说过关于赵兴“并州第一人贩子”的美名。凡是被赵兴拐带回上党的人,如今无一例外都得到了重用,所以这个人贩子的称呼用在赵兴头上,确实是一种美称。
“好,既然武将军没有性命之忧,吾便答应下来,我们这就行动!”太史慈因为担心武安国遭到毒手,一开始并没有明确答应华卫国。如今听到武安国很有可能因祸得福,所以爽快地答应了华卫国的请求。
以太史慈忠义仁厚的性格,对武安国下毒手的事情,他还真做不出来。毕竟武安国本人的品行并不坏,是个地地道道的武人,有着一腔建功立业的热情,若是因为自己的算计而不明不白地丢了性命,太史慈的良心上是过不去的。
话说这个武安国是何许人也?他是北海太守孔融的部将,使一把流星铁锤为兵器,在虎牢关前被吕布一戟斩断了手腕。如今吕布投效了赵兴,武安国眼看着要被华卫国和太史慈联手算计,一时半会,他的手腕是不会被人砍断了。
有太史慈这个最大的内应帮助,华卫国十分顺利地接近到武安国的大帐之外,并且点燃了迷魂香。过不多时,躲在远处的两人看到武安国帐外的卫兵被迷倒在地,于是立即动手将卫兵拖到暗处,悄悄地摸进了武安国的营帐之内。
此刻的武安国,正沉浸在大破壶关,然后天下震惊,自己加官进爵的美梦之中,突然觉得自己被一双大手死死地摁在了床上,于是猛然惊醒。武安国正要呼喊时,却又被另外一双手捂住了口鼻,华卫国掏出一块奇怪的手帕,直接捂上了武安国的一张大脸。武安国只闻到一种奇怪的香味窜入自己口鼻之中,不多时便沉沉地睡去,失去了反抗的力气。
“此是何物?恁地厉害!”太史慈好奇地问华卫国。
“嘿嘿,等太史将军来了并州自知,总之不会害人性命就好。对于长夜难眠的人来说,还是助睡的好东西呢!”华卫国故作神秘地说道。
“如今武安国已经被你麻翻,不知你如何将此人带出大营?”见华卫国不回答自己的问题,太史慈有些没好气地又问了一个关键的问题。
“嘿嘿,将军稍候片刻,吾这便去寻个可以将武安国带出大营的人来!”华卫国说完话,便如同夜猫一般消失在黑暗之中。
不多时,华卫国果真带着一人进了武安国的大帐。等太史慈借着微弱的灯光看清来人的面容时,不由得失声苦笑不已,来的人竟然是徐州军中的糜竺!
“如此看来,华兄弟能够安然进入吾军大营之中,也是子仲兄的功劳吧?镇北将军真是好算计!想必当年赵虎前去救下吾母,也是你们有意为之吧?”太史慈彻底被赵兴的庞大布局而折服,有些心惊地问华卫国。
“赵虎前去寻找太史将军之事,确实受了主公所托,但临时动手杀人却是出于义愤,并非有意为之。”华卫国一句话打消了太史慈的疑虑。
“此事吾可作证。当时赵虎先来吾家,结好糜家之后,便带着舍妹向北而行,途经琅琊郡时特意带人前往东莱寻找将军,不想你去了辽东避祸,反倒连累了老母……”糜竺也帮着华卫国说话。
“如今青徐二军皆有人做并州内应,东路联军败亡之时不久矣。”太史慈苦笑着说道。
“天下各州汉人皆为兄弟,为何要手足相残?如此行事不仅可以减少双方士卒伤亡,亦可解并州之危,何乐而不为?”糜竺开导太史慈说道。
“子仲兄所言极是,慈受教了!”太史慈觉得糜竺说的也有道理,于是点头同意。
“华兄弟,你这就速速带着武安国乘坐马车离开,营门卫兵吾已安排妥当。”糜竺不再多言,催促华卫国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
“如此,此间之事便有劳两位了!华某告辞!”华卫国不再多言,背着仍然熟睡的武安国出了大帐。
第六卷 各自算计 第三三三章 太史慈领兵来投
等到华卫国走远之后,太史慈和糜竺悄悄返回各自帐中,分头睡下。已经知道了武安国不会有事,太史慈也就没有什么心理负担,一觉睡到天放亮的时候,才被亲兵唤醒,说是出大事了。
太史慈对于昨晚之事心知肚明,面上却是装作十分震惊,急忙问亲兵出了什么大事。亲兵报告说武副将被人劫走了,到现在没有下落,也不知道被何人所劫。太史慈大怒,立即命人将武安国帐外几名护卫抓了起来,一个个进行轮流的审讯,这些倒霉蛋自然支支吾吾地说不出个所以来。于是太史慈命人将几个护卫关进囚笼,直到查出武安国的下落之后,再行发落。
尽管副将武安国神秘失踪,但是约定的今日上午发起攻打壶关的任务却不能推辞,于是太史慈带领两万青徐兵开赴壶关,摆出一副全力攻关的架势。
“曹将军,如今守关主将赵云阵亡,关上士卒士气低落,吾欲先带一万青州兵登城攻关,还请徐州友军为吾压阵。如果能够顺利拿下壶关,吾将命人打开壶关,接应曹将军与诸位入关!”太史慈没有使唤曹豹先打头阵,竟然打算自己先行攻关,顿时使得徐州一系的曹豹、孙观、陈登、糜竺等人十分感动。在明知攻关会付出重大牺牲和伤亡的情况下,太史慈尽然敢于先登,确实赢得了众人的信赖。
看着关下越积越多的青州兵,周仓和曹性吩咐手下士卒说道:“大家千万注意了,将箭矢的锋头去掉,待会尽量将箭矢往偏里射,不要伤到青州兄弟,放他们登上关头之后,大家只管绑住就行,莫要害了性命!”
这命令真是邪门了,搞的守关的士卒十分纳闷。但士兵以服从命令为天职,既然将军们这么要求了,自然是有他们的道理,军纪严明的先锋军士卒们开始纷纷拆下箭矢上的铁簇,只等着青州兵前来攻关。
不多时,太史慈亲自带着五千青州士卒向壶关冲了过来。等他们快要靠近壶关墙根的时候,关上的箭雨稀稀拉拉地射了下来,明显不如以前。远处观战的王修、曹豹、孙观等人,还以为守关的士卒因为主将阵亡,如今没有了斗志,所以才这般有气无力,于是更加相信太史慈很有可能攻打下壶关来。
英勇无畏的太史慈率先登上了壶关,然后看到了壶关之上军容严正的士卒,正拿着手弩严密控制着每一处垛口,只等关下的士卒一旦登上城头,便将青州兵控制起来。
果然,陆续有不怕死的青州兵从云梯上爬上了壶关,刚刚从垛口上露出了半个身子,便立即被两旁的先锋军用弓弩威逼着放下了手中武器,然后被人用绳子绑了,一队一对压下了关头。
按理说,青州兵的战斗力并不弱,任凭自己被先锋军给拿下,为何也不反抗?只因为主将太史慈正跟守关的周仓和曹豹聊得开心,压根就没动手打架。这些士卒也不是傻瓜,在关乎个人生死的大事之前,他们也有分析和判断。既然主将跟关上的守将把手言欢,熟络的跟一家人一样,做下属的要是再不知道进退,那就是跟自己的性命过不去。
最先登上壶关的士卒,看见主将太史慈跟人谈笑风生,于是懒得反抗,直接做了先锋军的俘虏;后面陆续又跟上来的士卒,看到前面的士卒没有反抗,于是有样学样;既然大家都没有动手的意思,反倒不用玩命,于是青州兵被关上的先锋军一拨一拨地绑了起来,分批看管在了关内的各个营房。
被关在营房内的青州兵,都领到了一些酒食和一套平民所穿的衣服。先锋军士卒要求这些青州兵赶紧脱下身上的士兵服装,换上普通衣服,不然不给大家酒食吃。抵御不了长河大曲的诱惑,青州兵们纷纷脱下了自己身上的衣服。
没过多久,一批先锋军的士卒换上了青州兵的服装,在关头上和守关的士卒开始“最后的血战”,没多久,头上戴着白孝布的先锋军士卒渐渐不支,于是纷纷逃走或者被青州斩杀在关上。
关下助阵的徐州兵和几位将领看见青州兵如此强悍,竟然将先锋军打得找不到北,于是纷纷叫好助威。没过多久,关上的旗帜换成了青州兵的帅旗,向世人展示着这座已经易主的雄关
没过多久,壶关大门被人吊起,太史慈一身血污地从城门内走了出来。
“诸位将军,壶关守军已经败亡,仅有小部分残军逃往长子县,请大军速速进城占据此关,防止敌军援兵来攻!”太史慈大声向着远处的剩余青州兵和一万徐州兵喊道。
不明就里的王修首先带着剩下的五千青州兵向关内进军,不多时进关的五千青州士卒已经登上了壶关,向着关下还有些目瞪口呆的徐州兵大声呼喊。
曹豹和孙观于是不再怀疑,带着手下士卒向关内进发。一向聪明谨慎的陈登故意拖在队伍的最后面,只想着此次攻关作战也太过容易,总觉得哪里有些蹊跷。
跟在后面疑心重重的陈登,直到进入关门的时候,也没有听到关内有喊杀声传来,终于松了一口气,觉得壶关算是被太史慈捡了个大便宜,轻易地拿了下来。然而,当走在大军队伍最后面的陈登穿过那条有些黑漆漆的漫长关门城洞时,展现在他眼前的却是一副令人震惊的画面。
关内整整埋伏着超过两万以上的并州士卒!这些从未露面的并州战士,人人手中拿着弓弩和箭矢,将进入壶关的一万徐州兵看守了起来。而作为徐州一万士卒的主副两员将领,曹豹和孙观分别被已经阵亡的赵云和另外一名年轻的将军轻易制住,现在连一动也不敢动。而作为从事的糜竺,正好整以暇地拿着一壶茶水猛灌,一旁伺候着的并州士卒好像对他十分尊重。
就算陈登计谋过人,还是被眼前不可思议的一幕搞得有些发懵。
“还请**师上关一叙!”赵云轻松地招呼陈登。陈登于是左右转头,想寻找太史慈问个究竟。
“元龙无需寻找太史将军,这一会他正在关上忙着对后进来的五千徐州士卒训话呢!”糜竺主动开口,向陈登解释道。
“看来今日吾等皆在并州的算计之中,赵将军端的好计谋啊!”陈登也是个明白人,看见双方士卒尽管有些剑拔弩张,但并没有动手的意思,便知道并州无意向青徐军下死手,所以一身轻松地走到糜竺身前,一把抓起糜竺手中茶壶,对着壶嘴就是“咕咚咕咚”地几大口。
“青州和徐州的兄弟们,大家不要惊慌。我们并无意向你们动手,只要大家放下手中武器,听从吾方安排,待大战结束之后,镇北将军给大家送上盘缠,请大家欢欢喜喜地回青州和徐州!”赵云站在高处,向关内的青徐士卒大声喊道。
第六卷 各自算计 第三三四章 龙骑军忽至壶关
见赵云向青徐士卒喊话,糜竺便对曹豹和孙观二人说道:“你们也协助赵将军安抚士兵,如今躲在联军那边,还不如躲在壶关之内安全。反正大家当初北上之时,也没有打算跟并州死拼到底,如今做了俘虏,就当是在并州观光了。我替我那妹夫赵兴向你们保证,绝对好吃好喝地招待着诸位兄弟,不会亏待了大家!”
见糜竺出来给台阶,曹豹和孙观也就顺势而下,陪同着赵云站在高处向大家喊话:“兄弟们,莫要反抗。并州军无意伤害吾等,大家放下手中兵刃,只等联军撤退之后,吾等便返徐州!”
见双方主将都出来承诺,关内的徐州兵于是不再惊慌,纷纷丢下手中武器,在并州士卒的带领下,分批前往临时的营地。
壶关顶上,太史慈正对着从关下城门洞内进入壶关的五千士卒训话:“为避免各位兄弟身死他乡,吾特与守关主将赵子龙将军商议,将两万青徐士卒诱进关内,暂时驻扎在距离壶关五十里的潞县,诸位切莫违反军纪,干些欺凌乡里,偷鸡摸狗的勾当!如若谁敢阳奉阴违,吾必不留情面,军法处置!”
将手下士卒训诫了一番之后,太史慈便带着丢了兵刃的士卒走下关头,与徐州一万士卒隔了五里驻扎。
进关之后话语很少的陈登此时开口问赵云:“以吾所观,壶关守军绝不会超过万人,今日关下如何突然多出两万精兵来?”
赵云于是笑着问陈登:“**师可曾听说过镇北军团麾下的龙骑军?”
陈登于是思索片刻,向着另外一位一直没有开口说话的青年将领说道:“想必这位便是大名鼎鼎的张文远将军了?”
“承蒙**师谬赞,大名鼎鼎实在不敢当!”青年将领笑嘻嘻地抱拳向陈登行了一礼,说话的声音分明是个女声。
“小雨,不得无礼,还不见过元龙先生。”赵云白了一眼女扮男妆的妹妹赵雨,硬是拿自己这个妹妹没有办法。“元龙先生勿要见笑,此乃舍妹赵雨,一直跟随夫君郭奉孝南征北战,所以扮作男子打扮!”赵云向陈登解释道。
陈登得知制住武将孙观的竟然是一名女子,不由得十分佩服,开口说道:“赵家妹子真乃巾帼英豪,陈某佩服!”
正在赵云与陈登攀谈的当口,赵云手下亲兵前来报告:“启禀军长,青徐士卒已经安排妥当,为诸位大人接风洗尘的酒宴也已摆好!”
“诸位远道而来,今日略备薄酒,特为接风,请大家随吾同上关楼!”赵云说完话,带领众人向壶关之上的城门楼走去,那里有一层颇大的厅堂,平日里可以聚众议事,需要时也可以摆上餐桌饮宴。
已经丢了武器的两万青徐军,在张辽和郭嘉率领的两万龙骑军看管之下,被分别安置在两座临时大营之内,只等今日过后,便被太史慈和曹豹等将领带往潞县,在那里休整闲玩,直到并州之危解除。而这次赵云在壶关之上宴请青徐两地的将领,自然是有话要交待。否则将两万外州的士卒放在并州内部,不啻于埋了一堆“轰天雷”,搞不好会伤了自己。
待众人落座之后,赵云起身向青徐将领介绍了李孚、周仓、曹性、刘石和黄龙。至于立下大功劳,独自擒回了武安国的华卫国,此刻正带着暗影队员密切监视青徐兵入驻的两处大营,防止出现哗变和反叛的情况。等赵云介绍完毕,太史慈也起身向并州将领介绍了王修、曹豹、孙观、陈登和糜竺,对于武安国的离奇失踪,则被他刻意忽略。
虽然酒宴摆在壶关之上,但菜肴却很有特色。地道的烤羊腿、铁板牛柳、各类凉拌拼盘,还有整坛的顶级长河大曲,典型的北方风格,大碗喝酒,大块吃肉。
折腾了大半天的众人,在赵云和张辽的热情招呼下,禁不住肉食和美酒的诱惑,开始放开身心豪饮狂嚼。吃到高兴处,赵云招呼众人说道:“镇北将军素来与孔州牧和陶州牧交好,近年来两地私下的商贸往来日益密切,百姓从中得了不少好处。今日一观诸位所乘马匹,竟然皆出自于并州马场,可见不分彼此。”
明着暗着得了并州许多好处的糜竺,立即接着赵云的话茬说道:“赵将军此言在理。此次青徐二州出兵两万实属无奈之举,在座诸位同僚,无人欲与并州刀兵相见,奈何形势逼人,只得虚与委蛇,还请赵将军明察。”
一旁的陈登也说道:“此次元龙随军背上,曾受陶州牧嘱托,千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