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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地传奇-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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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听说他已经死了!那时候的我怕极了,我信了平旺老爹说过的话!真的有神灵!他在看着我!”
 “所以你就跑到了国外,一去二十五年。。。。。。”秦麦轻轻拍打着自己的脸颊让自己冷静下来。
 黄平咬着嘴唇点头。
“可是我不明白,既然你二十五年都没有回来,为什么现在要回来?要入藏?要去古格?难道你就不怕?”秦麦越说声音越低,与黄平的距离却越来越近,说到最后,两人的鼻尖都几乎碰在了一起,若是有人看到这怪异的一幕,肯定会怀疑这两人是不是寡人有疾,可只有当事人的黄平才能够感受到秦麦那双眼睛带给他的强烈的压迫感,秦麦此时散发出的凌厉气势与平日里那个温文尔雅的书生简直判若两人。
在秦麦那双仿佛能看透一切的目光下,黄平甚至连呼吸都变得困难无比,用尽了全身的力量猛地闭上眼睛:“我、我知道你不相信我是为了那个宝藏,你想的没错,我不缺钱!我更加知道多少钱也换不回性命!”
 “我也是迫不得已。。。。。。”秦麦陡地想起来黄平对平旺老爹说的话,再与黄平这番话联系到一起,秦麦更加确定自己的猜测没有错。
 “告诉我,你到底为了什么?”秦麦并没有因为黄平闭上了眼睛就停止对他施加压力,声音低沉森寒如严冬风雪,一字一顿地问道。
 黄平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脸上露出痛苦挣扎的表情:“我不能说。。。。。。我现在不能说,除非你告诉我那幅唐卡里究竟有什么秘密。。。。。。”
黄平的坚持既让秦麦感到惊讶,却也在预料之中,他早想到能让黄平甘冒生死的威胁所求的东西必定十分惊人,但至少他还是获得了些有用的信息:那幅唐卡是关键,而不是黄平这只老狐狸的障眼法。
只可惜对那幅唐卡秦麦苦苦思索也没有发现其中究竟隐含着什么秘密,唐卡的图案和所有的细节都深深地烙刻在他的脑海里,他现在闭上眼睛甚至能够看见唐卡的丝线纹路。。。。。。
“我本以为我们可以做到以诚相待,至少在西藏这段时间里能够互相信任。。。。。。”秦麦重新坐回到石阶上,淡淡地说道,“那幅唐卡你研究了二十五年都没有收获,我怎么可能在短短的几天里发现其中的秘密?”
尽管黄平知道秦麦说的有道理,脸上还是忍不住浮起一丝失望:“如果你这位秦家的后人都无法堪透,我不知道还有谁能够解开其中的秘密。。。。。。可是当日在拍卖会上我听你说起那幅唐卡却像很了解似的,我这些年来想方设法也没有找到其他同样工艺的唐卡。”
 秦麦也不隐瞒将三年前李茂然离奇死亡的经过说了一遍。
 黄平听得十分仔细,表情随着秦麦的讲述时而凝重时而惊恐,秦麦讲完许久后,黄平才重重地吐出口长气,问道:“你的意思是他身边的那幅唐卡应该也是在遗址内找到的?”
 “我不敢肯定,但是应该是的。”秦麦思索着缓缓道:“迄今为止尚没有在其他地方发现相同绣法的唐卡。”
黄平想了想道:“那遗址十分巨大,当年我三人在那探寻了一个多月也没能将整个遗址彻底探寻,不过那坛城我到是去过的,空间狭小,只有一座祭坛,你同事的死还真是蹊跷极了。”
 秦麦疲劳地揉着眉心道:“这事的确蹊跷,李茂然的死因亦不明不白,我总觉得那遗址里好像有一股看不见的神秘力量竭力阻止外界对它的探寻和了解。”
秦麦的话触动了黄平内心里最恐惧的东西,脸上的血色瞬间褪了个干净,颤声道:“难道唐天华和平旺老人说的都是真的?那是被神诅咒的地方,凡是闯入的人都会受到神的惩罚!”
 “唐天华和平旺老人。。。。。。”黄平一句无心之言却让秦麦的心头微微一动,似乎想到了些什么,却又抓不住头绪。
“秦麦。。。。。。你说我们这次。。。。。。会不会死!”黄平咬着牙用尽了全身的力量才吐出了那个死字,无助地望着秦麦,那求救似的目光好像把秦麦当作了救命稻草,只要秦麦说不会他就能勇气倍增。
 秦麦扫了黄平一眼,面无表情地道:“不知道。”
 黄平双手掩面含糊不清地呻吟了一句,秦麦耳目聪敏,隐约捕捉到了黄平说的是:“反正都是死,好过坐以待毙。”
 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让秦麦怔了下,黄平话里透出的那股深刻的绝望让他满头雾水,他为什么说“反正都是死”?
“秦麦!你们秦家世代相传的三项绝技中卦卜之术最是神准,那你算一算我们此行的吉凶祸福?”黄平的头像是被重拳集中,陡然扬了起来,满怀希望地注视着秦麦,祈求地说道。
 秦麦愣了几秒,才苦笑道:“所谓医者不自医,卦者不自卜,就算你信这个,我也算不出自己的运数来。”
 失望之色在黄平的脸上一闪而过,随即再度升起了希望,朝秦麦凑近了些:“那你就算算我吧!”
秦麦无奈地看了眼黄平,摊开双手道:“算算你此行未尝不可,只是我没有随身带着卦。。。。。。”秦麦说到这时见黄平黯然地垂头叹气,秦麦心中不忍,便笑道:“若是你果真想算算,不如我给你测个字吧!”
 黄平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连连点头说好,秦麦指了指石阶上一处平整的地面:“随便写个字来。”
 黄平捡起一枚石子,略一沉吟,写下了一个“平”字,然后忐忑地目不转睛注视着秦麦。
 秦麦思索了片刻,指着地面上那个方正的平字道:“这个字——一字下面是八和十,一为起,十为圆满,平亦有安稳的含义,你此行该可以十其八的机会将此事完满解决。”
 听到秦麦的解字,黄平起初先是怀疑,随即看到秦麦认真的表情,立刻变得惊喜起来,追问道:“如此说来,此行大吉?”
 秦麦颔首道:“依我看来的确是这样的,当然你也要尽力而为,字象虽好,你也不能就此高枕无忧啊!”
 “那是!那是!”黄平把头点的如捣米桩一般,喜不自禁。
 得到了秦麦的解字,黄平简直就像得到了护身符,眉眼之间都萦绕着喜气,好像秦麦就是金口玉牙的观音菩萨,他说自己此行顺利,那便真的万事无忧了。
这也是因为秦家名声在外,众口铄金,当对死亡的恐惧如潮水般无时无刻不冲击着他全部身心的时候,黄平下意识地寻找着解脱这种折磨的办法,秦麦的一番说辞便被黄平当成了一根救命的绳索,他把自己绑在这根他自己臆想出来的绳子上,感觉已经脱离了那随时都可能把他吞没的威胁。
两人又随便聊了几句,黄平便不好意思地说人老了精神头到底不如年轻人,转身回房睡觉去了,秦麦看着黄平喜滋滋迈着轻快的步伐,心里暗暗叹了口气,他到底还是撒了谎,那平字一下的确是个八字,不过却是个倒八字,而平又暗有停息之意,所谓十去其八,偃旗息鼓,黄平此去只怕生机寥寥。。。。。。
时间已过二点,是晚间最为静谧黑暗的时候,秦麦抻了个懒腰,困倦一阵重似一阵地侵袭着他的神经,眼皮变得沉重无比,空气中死一般的安静,似乎连林中的豺狼豹熊也被这无边的黑夜惊吓住了,不敢发出响动。
秦麦靠着门框打起了瞌睡,却时刻保持着警惕不敢睡过去,好不容易熬到了三点,算一算铁莘睡了也有五个小时了,转身进房,使劲将铁莘踢醒,吩咐他去门口值夜,火盆早已经熄灭,秦麦却懒得再点,和衣钻进了睡袋。
睡眼惺忪的铁莘嘟嘟囔囔地抱怨了几句,抱着枪走出了房门,还不等秦麦入睡,房外便传来了铁莘如雷的鼾声,秦麦苦笑,若是真有野兽靠近也会被他这骇人的鼾声给吓跑吧?这到好,他值夜睡觉两不误。。。。。。
 秦麦只觉得自己刚刚入睡就被铁莘的大嗓门给叫了起来:“麦子!麦子!快起来,他娘的,下雨啦!”
脑子里昏昏沉沉的秦麦一激灵,立刻清醒了许多,想起昨晚月朗星明哪里有半点落雨的迹象?平旺老人说这两日要下雨时他还暗笑老人信口胡诌,现在看起来这位老人还真有点未卜先知的神奇。。。。。。
秦麦钻出睡袋时,唐离和陈教授已经站在门口张望着天空了,秦麦走到两人身后,朝外望去,果然天空乌云密布,阴沉沉的仿佛一团浸染了墨汁的巨大棉絮,那太阳只透出一个黯淡的光环,秦麦看了看表,时间已过七点,可这天色看起来倒像是傍晚似的。
 雨势并不算大,稀稀落落地打在地上、林间、草丛中刷刷地响成一片,有些像平静的海面潮水微涌时的声音。
“如果雨势不再增大对赶路影响到不算太大。。。。。。”陈教授征询似地回头望向秦麦,秦麦刚想点头,老天爷像是故意做对似的,天地间陡地涌起一阵狂风,林山树海便发出一阵山呼海啸般的尖利狂啸,天地好似在颤抖战栗,雨点一下子密集起来。
 秦麦苦笑道:“看这模样,怕是一时半会都停不下来。”
 陈教授焦急地抓挠着凌乱不堪的头发:“该死的鬼天气!难道我们今天走不成了?”
 铁莘啃着昨晚剩下的冷肉,口齿含糊地嚷道:“不过就是下几滴雨嘛,又不是下刀子,怕个鸟!”
 “只怕走不了了!”黄平的声音从几人身后传了过来。
陈教授和铁莘一齐回头恶狠狠地瞪向黄平,铁莘更是毫不客气地伸出沾满了油渍的大手抓住了黄平的衣领道:“昨晚你运气好,陈老头儿拉着老子才让让你逃过,今儿看来老子得好好收拾、收拾你了!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是吧?干恁娘咧!这儿哪有你说话的地儿!”
“铁子!”秦麦抓住了铁莘高高举起的拳头,板着脸呵斥道:“他说的并不是没有道理!现在是雨季,这雨看来估计短时间是停不下来的,而前面的路是西藏最难行的天路,道路泥泞不说,山洪、泥石流也时有发生。。。。。。”
 唐离也郑重道:“没错,阿里境内地广人稀,万一我们遇上什么麻烦恐怕连个求助的地方都找不到。”
 铁莘丢垃圾一样把黄平丢在一旁,气哼哼地道:“那你说我们该怎么办?在这里等雨停?”
 陈教授连连地叹着气,脸上的皱纹都挤在了一起:“这么一耽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到普兰,彭施民他们。。。。。。”
 唐离和秦麦对望了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的无奈和焦虑,这场雨有可能下一会儿便停了,却也同样可能下个三五天不休不止。
 看到所有人都是一筹莫展,陈教授把怒气发泄到了天气预报上:“前天我们出发时还说我们运气好,未来一周都是晴朗天气,这可好。。。。。。”
秦麦没有办法,只好拨通了吴学知的电话,让他查询这场块雨云的运行态势,不一会儿吴学知的回复便传了过来:这股突然来临的气流恐怕要持续一周左右,最后还特意强调了一遍:虽然天气预报常常不准,但总是好的不灵坏的灵。。。。。。
 几个人这下可真急了,所有人都心急如焚,谁能干等上一周?
 “小秦,你看我们该怎么办?”陈教授在学术上是权威,可在生活中却缺少对于取舍之间的精明细密的把握,他也自知这点,决定听自己学生的想法。
 唐离和铁莘自然更不用说,唯秦麦马首是瞻。
 而黄平经过昨晚的事,看着秦麦时的目光简直就是敬畏了,屋里静悄悄的等待着秦麦做出最后的决定。
 其实这个决定并不困难,因为选择具有唯一性,秦麦只问了自己一个问题:能不能等下去?
 答案很明确:不能!即便是自己能等得,彭施民那边只怕也等不下去了。
 既然如此晚走不如早走,越晚路况便会越坏,秦麦简短地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众人都表示同意,一行人便趁着风稍歇雨略小时钻进车里上了路。
当这座小木屋最终消失在视线里的时候,秦麦和唐离默默地对望了片刻,说不清心头是什么滋味,平旺老人果然如他所说的没有出现,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再见到他了?自己还能回来吗?这么想着两个人便有些不舍和惴惴,尤其是秦麦,昨晚黄平说的那些匪夷所思到荒谬的往事让他甚至有些相信所谓的诅咒的确存在了。
从萨嘎出发一百多公里后便是仲巴,再前行一百多公里便会进入普兰县境内,看似不远,却是西藏境内最为艰难的一段路程,一侧是陡峭的悬崖,而另一边不远便是咆哮奔流的雅鲁藏布江。
两辆越野车的射灯在迷雾一样的雨帘中只能照出十几米远,视线里几米外便是雾蒙蒙一片,路况泥泞不堪,幸好铁莘、秦麦与保镖卡恩、瑞斯的驾驶技术娴熟,而路上也没有任何的行人车辆,在这种恶劣无比的环境里亦能保持惊人的高速,在临近中午的时候到达了仲巴。
 仲巴县城虽然破旧,边防检查却极严格,毕竟与尼泊尔边境相距不过五十公里,一行人在仲巴略做停留,胡乱地对付了一顿午饭又即刻起程了。
 下午的雨势更加大了,不仅路面满是淤泥,一不小心便又陷车的危险,可见度更是几乎睁目如盲,铁莘紧张的握着方向盘,双眼通红地盯着前方,连眼睛都不敢眨。
黄平看着地图计算了一下路程道:“幸好我们及时出发,不然恐怕就能等这雨停了,运气好的话再有两个小时我们就能到霍尔,从拉昂错与旁玛雍错之间穿过天黑前应该能到普兰。”迟疑了一下,讨好地对铁莘笑道:“铁老板的技术真是没的说,一般人走这条路没有两天怕是走不完的。”
 铁莘熬得两眼血丝密布,又酸又疼却不敢放松,没好气地骂道:“就他妈的知道拍马屁,要不换你来试试!”
 黄平尴尬地笑着连说不敢。
陈教授的精神比昨天好了许多,不需要再吸氧,可惦记着彭施民那边,一脸严肃焦急地盯着腕间的手表看个不停,唐离体恤老人便故意引起个话题问秦麦:“麦子,旁玛雍错据说是圣湖?拉昂错我到没听说过,离旁玛雍错很近吗?”
 秦麦还没说话,陈教授抢先道:“丫头,连大名鼎鼎的鬼湖都没听过?圣湖与鬼湖比邻而居,中间也有水道相连,可偏偏一湖清澈甘甜,一湖浑浊苦涩,很神奇呢!”
 “一个圣湖一个鬼湖?”唐离咋舌,陈教授就笑了起来:“我知道的也只有这么多,小秦你给我们讲讲,我知道你很久以来就在研究西藏了。”
看到老师兴致勃勃的神色,秦麦也感到高兴,稍一沉吟,搜索了脑中关于两湖的记忆,笑道:“我也是纸上谈兵,却是没有到过那里的,这个圣湖旁玛雍错海拔四千五百多米,是世界上海拔最高的淡水湖之一,面积却并不十分大,大概四百多平方公里,最深的地方似乎也没有超过百米,而旁玛雍错最早的名字叫玛垂错,原是古苯教的圣湖,可在十一世纪藏传佛教噶举派在与苯教的争斗获胜后将它的名字改为旁玛雍错,旁玛在藏语里就是永远不败、不可战胜的意思,旁玛雍错的意思就是永不败的碧玉之湖。”
 唐离撅嘴,很气愤地道:“这噶举派着实霸道些,抢了人家的地盘不说还给改了名字!”
 陈教授与秦麦便一起笑了起来,黄平亦凑趣地干笑了几声,陈教授笑道:“这旁玛雍错可不止是苯教和藏传佛教的圣湖,还是印度教的圣地呢!”
秦麦看着唐离可爱的表情也觉得有趣,暗中捏了捏她柔软的手掌道:“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湖与鬼湖相距不过三公里,在人们心目中的地位却是天壤之别,其实不过是人心作祟罢了,那旁玛雍错又如何能够感知自己在世人心目中崇高的地位呢!”
 铁莘哈哈一笑,高声道:“麦子,你这话说的有意思,和潘家园里骗吃骗喝的假和尚一样玄乎。”
 唐离恶狠狠地等着铁莘驳道:“麦子这叫做有圣人心性,你这个大俗人怎么能明白?”
 铁莘不敢回头,嘴里却丝毫不慢,诡笑道:“圣人怎么啦?圣人就不近女色?那为啥你俩的手拉在一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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