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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圣主却是以这样一种方式出现,挽救了圣门一场危难。说起来,我们这些老家伙真是没有用啊。”
禹言忙道:“哪里的话,诸位长老这些年来对圣门忠贞不二,让人无比敬佩,殷能成狼子野心,久已包藏祸心,又在圣门潜伏多年,的确是不容易被发现,幸亏有今日圣门立圣女之举,我们才能将他们一举成擒。”
说起这件事情,禹言就不由自主想起了此刻正在圣池中入定的关雅妮。这件事不管怎样说都是自己失信在先,自己一定要想办法弥补过来,禹言此时已经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后果,月圆之夜,月圆之时,正是圣门立圣的传统时节,为了保卫圣龙集团不落入殷能成的掌握之中,关雅妮只得选择牺牲自己的幸福,立誓做了新一代的圣女,为了保持圣门传承,圣门圣女二十年一立,二十年之前是关敏晴,二十年之后却轮到了关雅妮。
如今关敏晴和关雅妮巳经分别是三十九代和四十代圣女,在以前圣主未曾出现的情况下,两代甚至三代圣女并存的情况屡见不鲜。大家都知道那是一个没有希望的等待,所以还没有多大感觉。可现在不一样了,新一代圣主出现了,而两代圣女并存,又是亲姑侄,从伦理道德上来说,这种事情还真是难办,难怪关敏晴不愿意对禹言说起这件事情,这确实是让她无法开口。
禹言看了一眼关敏晴,两人心灵相通,关教晴明白他的心思,感激的对他笑了笑,眼中泛起一丝苦涩的笑容,一切都是造化弄人啊,这以后的关系可要怎么处理啊。
“对了,圣主,这殷能成父子和这些追随他们的叛徒要怎么办?”云老看了一眼被制住地殷能成和耷拉着脑袋地殷一平一眼,眼中充满怒火道。
禹言冷哼一声道:“按照圣门例条,出卖师门者,该当如何处置?“左护法关心远答道:“出卖师门者,按照祖宗例条,是要凌迟处死的。”禹言看了一眼两位长老道:“两位长老意下如何?”
大长老和云老一起抱拳道:“但凭圣主裁决。”禹言点头道:“既然如此,我就不客气了。”他看了殷家父子和后面跪着的门徒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厉芒道:首恶必惩,殷能成和殷一平谋害长老,背叛圣门,罪不容赦,其心可诛,本主就依据圣门祖宗例条,判处这二人斩刑,当众执行。”
殷一平立即高叫道:“你有什么权利判决我,你这是滥用私刑,我是学法律的,我要告你,我要告你。”禹言冷冷一笑道:“法律是个好东西,可以保护你这种人渣,可是实力更是一个好东西,让我们圣门地弟兄可以亲眼看到背叛圣门的下场。”
禹言缓缓走了几步,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殷能成眼里闪过一丝凶光,却苦于无法言语,眼中地怒火足以燃烧整个大厅。
禹言高举手中玉牌大声叫道:“圣门刑堂弟子听今。”两个彪形大汉应声而出道:“弟子在。”禹言正色道:“两位兄兄,你们告诉我,你们手头的鬼头刀,有多少时间没有染过鲜血了。”两名大汉一起答道:“禀圣主,自祖宗传下来之后,百余年来尚未曾用过。”
禹言朗声大笑道:“那杀头的玩意儿岂不是都生锈了?”厅中弟子一起大笑起来,两名大汉肃声道:“请圣主放心,弟子保证绝不让他们吭出一声来。”
“好——”禹言大声道,龙欲诀灌入玉中。玉牌顿时显出一阵耀艰的金光:“圣门历代祖师在上,今日为重振圣门,肃请叛徒,弟子迫不得已大开杀戒,以叛徒的鲜血来血祭历代祖师在天之灵。刑堂弟子听令,殷能成殷一平二人当众斩首,立即执行。”
两名刑堂弟子抓住殷家父子二人,众人自发将二人围在当中,殷能成脸色一片蜡黄,殷一平脸上发白,双腿忍不住阵阵哆嗦。尖声叫道:“不要杀我,禹言,不要杀我,你难道不想知道是谁在背后支持我们吗?我告诉你,你赶快放了我们,你得罪不起他们的,我一定会在他们面前为你美言。”
禹言冷冷笑道:“谁在背后支持你都没有关系,敢与我圣门为敌,下场就只有一个。何况你所依靠的姓方地和姓陈的,早已弃你们如草芥。可笑你们还不自知。”
殷一平顿时脸如死灰。喃喃叫道:“你怎么知道?不会地,不会的,他们还要依靠我们夺取圣龙,他们不会丢下我们的。”
禹言别过脸去道:“两位兄弟,动手吧。”两名刑堂弟子光着膀子,在手上细细抹了一把尘封巳久的鬼头刀,然后手起刀落。殷能成和殷一平的两颗死不膜目的头颅便滚落在了地上,脖间溅起的鲜血染红了一大片地面。
看着刚才还在耀武扬威的殷家父子转眼之间就人头落地,不仅是那些背叛的弟子吓得面如土色,就连忠于关敏晴的徒众们也是脸带恐惧之色,没想到在这个年代都还能见到这血腥地斩刑,这位新出现的圣主表面上看去和蔼可亲,行事却是干脆利落。绝无一丝的沾泥带水,众人对这个圣主的手腕又多了一层认识。
“请问圣主,剩下这些叛徒该如何处置?”大长老恭敬施礼道,眼前的这个圣主虽是年纪轻轻,但行事却是老练根辣,是个干大事的人才,从内心里对他更加拥护,因此语气也更加恭敬起来。
禹言眼中神光一瞥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众多曾经追随殷家父子的门徒,眼中一阵冷光闪过,嘿道:“按熊圣门例条,从犯一律处死——”
“圣主饶命——”禹言此言一出,跪在地上的门徒顿时如捣蒜般跪在地上磕头,刚才己经见识过这位圣主的行事风格了,知道他是个言出必行地人,如果真地要杀自己等人,实在是比捏死一只蚂蚁还要容易。
大长老和二长老也是一阵吃惊,这位圣主的杀气未免太大了点,只有刚刚饮了二人鲜血的两名刑堂弟子脸上一副跃跃欲试的神态,鬼头刀近百年未沾鲜血,早已弱了刑堂地名头,没想到今日一夜就要补回这百年的损失了。
禹言微微一笑:“但上天有好生之德,我也不愿意多造杀孽,今日就免你们一死。”众弟子一阵磕头,争先恐后道:“谢圣主,谢圣主不杀之恩。”
禹言冷哼一声道:“死罪可免,但活罪难饶,诸位长老,本主建议将这些弟子废除武功每人切掉五指逐出圣门,同时为了保护我圣门的秘密,诸人之中实行连坐之法,一旦有人透露本门秘密,本门执法堂将追杀所有今日逐出的弟子,你们可听明白了?”
虽然要丢掉五根手指,但总比丢掉性命要好,谁让自己站错了队呢?现在所有这些弟子的命都系在一根绳上了,一人透露了圣门的秘密,所有人都要死。见识了圣主的手段,谁也不认识这是一个简单的威胁,禹言的话就像一个魔咒,缠绕在这些弟子的胸膛,让他们毕生对圣门地秘密都会守口如瓶。
关敏晴对禹言处理这件事情的方法很是赞赏,昔恶必惩,对殷家父子的斩首无疑给了所有弟子一个印象,圣主的权威是不容侵犯的。从犯虽然也受了不小的惩罚,但比起他们做过的事情来,这种惩罚在圣门己经算是极轻了,圣主也显示出了他的宽容一面。这种刚柔并济的策略,深合御下之道,几位长老也是连连点头,这位圣主果然是一个不简单的人。
接下来就是繁琐的正式认主仪式,这是圣门百余年来的大事,按照几位长老的意思,是要另挑吉日隆重举行的。但禹言考虑到方以南和陈家树的威胁迫在眉睫,对圣龙集团的整合越早进行越好,关敏晴也深深赞成他的意见。
禹言和关敏睛回到天京的时候已经十一点,又马不停蹄的赶到香山别墅,然后圣门又是这样一番巨变,等到所有长老形成一致决议将圣龙集团股份正式移交禹言之后,关敏晴才长长松了口气。
这一晚上经历的事情太多了,双手也沾满了血腥,禹言深深体会到了一将功成万骨枯的道理。
天已经亮了,紫彤和叶子一定还在熟睡中,柔柔恐怕还在九号那里,自己的那间小屋一定是空空荡荡的,禹言暂时还不想回家去,关敏晴看了他一眼,他现在这个样子是如此亲切儒雅,谁能想到就是这个年轻人,在几个小时前果断而狠辣的砍掉了两个叛变者的脑袋呢?
“在想什么?是雅妮的事情吗?”关敏晴伸出手去握住他宽厚的手掌,红着脸问道。
禹言笑着摇头道:“不是,雅妮的问题应该是你考虑的范畴。”
关敏晴脸如火烧,妩媚的瞥了他一眼道:“这种事你就会往我身上推,那你干什么呢?”禹言微笑着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道:“我要去找一个人。”
“谁?”关敏晴感觉他的手掌慢慢在自己身上摸索,脸色俏红道。
禹言嘴角挂起奇异的微笑,在敏晴柔嫩的臀瓣上一阵摩擦,缓慢而有力的道:“她的名字叫——舒乐!”
第一三一章 错误的调戏
九月金秋的清晨,薄雾缭绕,郁郁葱葱的小树林间偶尔穿插的几根林荫小道,就像是交响乐的指挥棒,指引着行人的前进方向。
阵阵凉爽的晨风轻抚过面颊,温柔的就像情人的手。微风浮动的莫愁湖畔,几只早起的水鸟在浅水处尽情嬉戏,几个晨练的行人惊动了它们,便挥动着翅膀贴近水面向湖中飞去。
禹言一个人漫步在清晨的校园里,一直压抑的心情缓缓的放松下来。昨夜的高压手段,使得自己手上沾染了不少鲜血,但是在当时情况下,为了清除圣门内乱,尽快掌握圣龙集团,居于上位者没有血腥的手段是难以服众的。
昨夜的恩威并施,已经初步建立了圣主在圣门内的至高无上的权威,接下来长老们要将圣龙集团的股权全部交换给禹言,但禹言担心有心人会从集团的股权变更上得到什么消息,便请长老团先将股份全部转给关敏晴,由她出面逐步整顿圣龙集团。以关敏晴的声望和实力,大家自然不会怀疑她的能力了,何况现在又有圣主的亲自指导。
至于如何向外界解释关敏晴大权独揽以及殷家父子突然蒸发的事情,禹言是不用去考虑的,长老们和关敏晴自有办法,圣门长立百年而不衰,如果连这点小问题也解决不了的话,那也不是圣门了。
以女人太劳累容易变老为理由,禹言将关敏晴请回去好好休息,接下来的整顿圣龙集团的事情,禹言准备全权交给她去处理,她身上的担子可是不轻的。
关敏晴知道他是心疼自己,妩媚的瞥了他一眼,那媚死人不偿命的火辣身材在他怀里一阵扭动,就让禹言一阵心火难控,差点在车上就进行了一套全武行。
关敏晴本来想陪着他去找舒乐的。但现在自己和他的关系是绝对地机密,是不能一起在公共场合出现的,只得依依不舍的开车离去。
在这成熟的圣女身上的一阵摸索让本就阳火过旺的禹言有点忍耐不住,指间芳香犹存,滑嫩的臀瓣的细腻感觉似是扔存心间,禹言望着她开车离去地方向忍不住摇头苦笑:凤引决和龙欲诀就这么容易勾搭上?
自己对敏晴一点抵抗力都没有,现在已经彻彻底底沦落为一个色狼了。
这一次港岛之行,禹言自己都能察觉到自己的变化。和敏晴双修龙欲诀大成之后,不仅精神能力超强,同时行事更加果断,心性也变得狠辣起来。同时由于和关敏晴的宿世缘分,两人之间有了最亲密的关系,这是禹言的第二个女人,也使他在男女之事上慢慢放开来。曾柔肯不肯原谅自己现在很难说,现在又有了一个关敏晴,反正都已经这样了,那就让该来的都来吧。他现在的想法还真有点破罐子破摔的味道。
想通了这些的禹言觉得格外轻松,漫步在天京大学的校园里,感受着凉爽地晨风。心里也爽到极点,真地是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天京大学里勤奋的学生还真不少,晨雾中一个个的年轻地身影让禹言找回了久违的年轻冲动。
“嗨,美女!”对着前面不远处一个美妙身影,兴致所至的禹言打了个口哨高声叫道,脸上洋溢着阳光般邪异的微笑,眼神又变得深邃起来。久违了的年轻,久违了的激情,让禹言的心情有些激动,干出了大清早调戏美女这样的事情。
美女似乎根本没有听到他的话。背对着他坐在一个长凳上,手里拿着一个小小的册子,似乎是在背诵单词。
“嗨,美女!”禹言走上前嬉皮笑脸地道,好心情之下脸皮厚度已经直追周海陵。
美女转过头来,脸上带着甜甜的微笑道:“嗨,帅哥!”
美女浅笑嫣然的样子,足以令天下最美丽的花朵都失去颜色,可惜美则美矣。却令禹言头疼。
禹言没想到自己心情大好之下随便找个女孩调戏,竟然也能碰到她,长大了嘴巴吃惊道:“怎么是你?”
王影扉(舒乐)脸上露出一个迷人的微笑道:“为什么不能是我?
你就一直是这样调戏女孩子的吗?手段也不怎么高明嘛。”
禹言的好心情顿时云消雾散,一屁股坐到她对面道:“早知道是你,根本就用不着调戏了,直接来就行了,反正已经非礼过一次了。”
王影扉丝毫不以为意的道:“你可不要忘记,现在从名义上来讲,我可是你的老师。这里最起码有几百双眼睛看着你,调戏老师地罪名可不小哦。”
禹言嘿嘿笑道:“现在还有什么调戏不调戏的,人家顶多说是师生恋,这年头流行这个。”
王影扉似笑非笑道:“师生恋?你敢么?你不怕成为男人的公敌?”
禹言哈哈大笑道:“男人公敌是一种巨大的荣誉,不过你是不是太自信了?真以为所有的男人都要臣服于你?”
王影扉对禹言妩媚一笑,忽然娇呼道:“哎哟!”顿时数十道人影从各种隐蔽角落奔了出来,这个叫道“王老师你怎么样?”,那个喊道“影扉不要怕”,更有数人高呼道“扉扉,我来了”,这些人个个都是英俊帅气仪表非凡,看样子似乎都是王影扉的追求者,他们隐藏在各个角落,想方设法想靠近王影扉的,相互之间又形成了掣肘关系。禹言暗自摇摇头,这女人有那么可爱吗?
数十双眼睛齐齐盯着坐在王影扉对面的禹言,仇视、轻蔑、警惕,各种各样的目光就像是一把把无声的利剑,直欲把禹言刺个透心凉。
禹言忙陪笑道:“各位不要误会,我是王老师的学生,是来和她讨论问题的。”人群中站出两个年轻人道:“我也是王老师的学生,这又能说明什么问题呢?只要真心相爱,何必在乎是老师还是学生呢?”
禹言只觉得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现在的年轻人果然是生猛的很,什么都敢说什么都敢做。王影扉笑着看着禹言,其中的含义不言而喻。
禹言无奈苦笑,这王影扉的魅力果然是强大无匹。不知道她和风华绝代地敏晴站到一起会是怎样一种景象,禹言心里升起一丝莫明的期待。
王影扉轻轻笑了一下道:“没有什么,只是刚才不小心,被玫瑰刺扎到手了。”她示威似的扬了扬手中那朵的带刺的玫瑰,花看了禹言一眼,众人的目光顿时又一起射到禹言身上。
禹言哈哈大笑着道:“大家可别冤枉我啊,这可不是我送的。”王影扉的这些追求者都比禹言来得早,自然知道这花和禹言扯不上关系,不过这小子人长得不赖。恐怕又是一个劲敌。
好不容易等到王影扉驱散了众多追随者,禹言长长叹口气道:“这世界上难道就没有女人了?”王影扉哼了一声道:“女人多地是,可你一个人就霸占了好几个,让别人怎么活?”
禹言嘿嘿笑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