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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龙沉吟了一会,不管这个少年的脸上有多少信心,让他去和阿才打,简直就是老鼠和大象,根本没可能打过的,弄得不好,还要搭上这个年轻人的生命。飞龙正待回绝,江上游突然道,“飞龙大哥,我知道阿才的弱点,让我上吧。我有把握赢。”
阿才冷哼一声,“凭你?”
“弱点?”飞龙看了看阿才,“眼睛是弱点,胯下是弱点,这些地方阿才想必也知道,难道他会不防守让你打吗?”飞龙连连摇头,江上游见状,贴着飞龙的耳朵说了几句话,飞龙听得连连变色,忍不住冲口道,“你怎么知道?”
“飞龙大哥,这是我看出来的,没错吧!”
飞龙点点头,江上游又道,“飞龙大哥,相信我,我一定能打败他的。”
这时,洪兴众人发出一阵嘲弄声,连光头也忍不住道,“白日做梦。”
不料,飞龙语出惊人,“好,江兄弟,就拜托你了。”他从虎哥那里知道江上游的姓名。洪兴和飞龙帮众及王天档全都为这个决定目瞪口呆,连阿才也忍不住道,“飞龙,你们考虑清楚了?”
飞龙坚定的点点头,全场哗然。江上游对众人道,“飞龙大哥,虎哥,天档,还有各位大叔,你们看着我怎么收拾他。”说罢,大步走到阿才面前,挺身一站,倒也有几份架式。
阿才见飞龙居然真让这个瘦不拉及的小子来打第三场,怒极反笑,道,“好,我今天不送你去见阎王,誓不罢休。”说罢,踏上一步,呼的一拳,便往江上游胸口打到,这一拳神速如电,拳到中途,左手拳更加迅捷的抢上,后发先至,撞击江上游面门,招数之诡异,实是罕见。阿才此拳的力道之大和技巧之巧妙令众人大吃一惊。显然前两场他还未拿出真本事,现在定是动了真怒,才玩真的。飞龙帮众人和王天档不由暗暗为江上游担心。
此拳速度虽快,但江上游还是看得很清楚,这是精神力量强大的一个好处。江上游不敢出手,晃身躲过。阿才微微一惊,两拳又跟上。江上游自付力量与他相差较大,一拳也不敢接,连退几步,又躲了过去。飞龙帮众人见江上游连连躲过阿才数拳,知他躲闪功夫不错,不由松了口气。
阿才见数拳打不着江上游,不由怒上加怒,拳头源源而出,江上游又即纵身后退,由于房中面积不大,两人面对着面,一个急冲,一个后跃,不一会儿,已经绕着房中转了三四圈了。阿才连打九下,呼呼生风,却又尽皆落空。两人始终相距一尺有余,虽然阿才连续急攻,江上游未有还手余地,但江上游躲闪的异常轻松,而阿才出了全力,竟有点气喘。场中情形,众人皆收眼底,洪兴众人收起了嘻嘻哈哈之色,脸露凝重之色。王天档张大了嘴吧说不出话来,他从来没想到江上游这么能躲。飞龙帮众人又是钦佩,又是不明白,既然他躲闪功夫这么厉害,就算打不过别人也能逃,也不用表现得那么懦弱。难道是真人不露相?
此时,江上游躲过阿才的一阵急攻,对自己的躲闪功夫有一定的信心,害怕之心尽去,心下也不禁得意,“想不到我还这么能躲,以后打不过人家还可以逃啊!”江上游虽然也一直想出手,但是自己出手没有阿才快,恐怕还没打到对方的生机源点,就被对方击中。以阿才的力道,无论被击中四肢外的什么地方,江上游估计是爬不起来了。两人谁也奈何不了谁,就这样又转了四圈。江上游虽然躲得轻松,但跳跃腾挪也是要花力气的,几圈下来,不禁也开始气喘。值得欣慰的是,阿才的头上已经渗出了汗水,气喘声也加重了。
光头看出不妙,道,“只会躲,不会打,这算什么比斗。你们干脆认输算了。”
一个飞龙帮帮众道,“打斗时,难免有躲有闪,难道有人拿着大砍刀劈光头哥时,光头哥能不躲不闪吗?”其他人轰然大笑,纷纷附和。
“哼,”光头冷哼一声,道,“这样要打到什么时候。”
“不长了。”王天档见江上游占了上风,心下轻松,忍不住叫道,“你们没看到阿才老兄已经气喘吁吁,不多久上游就能把他拖垮了。”
江上游闻言,心中苦笑,他正打算用这个办法,记得王天档受伤是因为自己多嘴,没想到报应来得这么快。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阿才原来满脑子就是要打扁江上游,没有考虑自己的体力消耗,这时王天档可谓一语提醒梦中人,阿才放缓攻击速度,调息气息。王天档正自得意,突然发现阿才的速度故意变慢,才省起自己说错了话,他一看周围众人,他们的眼光足足能杀死他N次。
阿才调息,江上游拿他有办法,只好跟着调息。突然听到阿才道,“别以为我拿他没办法,你等死吧。”说罢,又打了过来。江上游心道,“最多打个没完没了,我怕你不成”,挺身又转。不过,阿才显然头脑冷静后想到了办法,在打斗时故意将凳子,椅子拖入场中,江上游的躲闪果然受了影响,没有一开始那么流畅了。
“怎么办,清影恨天?”江上游大感吃力,忍不住向清影恨天求救。
“还手,用太极拳,你以前学武技时看过的。”清影恨天果断地道。
据说这种拳法能够以柔克刚,以弱克强。“虚灵顶劲、涵胸拔背、松腰垂臀、沉肩坠肘,似松非松,将展未展,劲断意不断……”太极拳的拳义如幻灯片一般流过江上游的脑海。忽见阿才左拳击到,江上游当即使出太极拳中一招“揽雀尾”,右脚实,左脚虚,运起“挤”字诀粘连粘随,右掌已搭住他左腕,利用本身两人在转圈,发出劲力。阿才身不由己的向前一冲,跨出两步,方始站定。旁观众人见江上游突然还手,齐声惊噫。
阿才一惊之下,怒气填膺,快拳连攻,臂影晃动,便似有数十条手臂、数十个拳头同时击出一般。众人见了他这等狂风骤雨般的攻势,尽皆又是心惊又是担心:“十三太保的老七都如此厉害,其他人更不用说了。”
江上游一招得手,信心尽复,招招都使太极拳的拳招,单鞭、提手上式,白鹤亮翅、搂膝拗步,待使到一招“手挥琵琶”时,右捺左收,刹时间悟到了太极拳旨中的精微奥妙之处,这一招使得犹如行云流水,潇洒无比。王天档练过武术,认得江上游用的是平时他称为老太老头功夫的太极拳,见这功夫在江上游手下变得如此厉害,不由连连称奇。
阿才也识得太极拳,见自己居然被他带得走了两步,心头不甘,用劲力气打出一拳,只望能击中江上游的双手。不料江上游双手一圈,如抱太极,借力打力,只带得他在原地转了两圈,如喝醉酒的醉汉,摇摇晃晃,好容易定住身形,却已满脸通红,狼狈万状。
飞龙帮众人大声喝采。一个帮众叫道,“多转几个圈儿也不算丢脸,古人不是说‘三十六计,转为上计’么?”一个帮众又道:“当年梁山泊好汉中有个黑旋风,那旋风嘛,原是要转的!”
阿才只气得脸色自红转青,怒吼一声,纵身扑上,却只觉得有力无处使。光头似乎有点见识,道,“阿才,他这是借力打力,你别和他动什么招式。这小子没多少力气,你不要管他的拳脚,抓住他的衣服他就跑不掉了。”
阿才闻言,果然变拳为爪,抓向江上游的衣服。江上游顿时无力可借,又由于场中被阿才拉来不少凳子,椅子,虽然已经缺胳膊断腿,但还是有不错的阻碍作用,跳跃腾挪甚不灵便。飞龙帮众人见情形急转,不由暗暗担心,一个帮众叫骂道,“说好单打独斗的,光头你***插嘴,不讲信用。”
光头反驳道,“别人打架,老子说话放屁碍什么了。”说话间,脸露喜色,却见阿才已经抓住了江上游的上衣。
江上游吓得魂飞魄散,惊叫道,“我怎么办?”
“笨蛋,机会来了。”清影恨天恨铁不成钢。
江上游猛然想起了最重要的一步,当下凝劲于拳,朝阿才的腹部生机源点打去。
阿才好不容易抓住了江上游的衣服,正想着如何收拾得江上游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看到江上游一拳打向他的小腹时已经来不及招架,却也不入放在心上。“他的力量不过是给我搔痒而已。”当下,运劲于腹,硬受了一拳。然而,情况并没有像他想得那样简单,阿才只觉得腹部传来一阵剧痛,全身的力量似乎从那里非快的流泄,两脚再也支撑不住庞重的身躯,他软软地倒在地上,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江上游,“难道他的力量这么强大吗?”
第十九章 邀请
场中的所有人都惊呆了,这个瘦弱的少年,居然一拳就把一个像座小山似的壮汉打倒了。
江上游喘着粗气。这一架打得太辛苦了,不过想到自己居然真的打倒了这么厉害的一个人,江上游恨不得跑到自己几个兄弟前还有施心如面前大大炫燿一番。不过不知道,能打架的人施心如喜不喜欢。怎么还在想她呢?人家可是已经有男朋友了。想到这,江上游又觉得兴意索然。
忽然,一双手捧起了江上游的脸。江上游抬头一看,只见王天档两眼注视着他,喃喃道,“你真的是上游吗?”“我当然是我啊。拿开啦,我的脸不喜欢男人的手啊!”
江上游奋力挣扎,欲逃出王天档的魔爪,可偏偏那小子手上的劲道不小,一时还拿不下来。
光头这时才从震惊中惊醒过来,叫人去扶起阿才。这次好不容易让张德立入了局,却不想被一个名不经传的少年搅了,他对这个小子自然恨得要命。“由那小子,你叫什么?”光头向江上游吼道。
江上游听说黑社会的人睚眦必报,害怕被人报复,打算报个假名或者干脆不报名,可飞龙却好象故意拉他下水似的,见江上游不答便道,“这位小兄弟叫江上游,是我们飞龙帮的朋友。”江上游连连叫苦,自己可不想和黑社会的人扯上朋友关系啊!
“好,我记住了。”光头狠狠地瞪了一眼江上游,直瞪得江上游心中冒寒气,旋即又想,“怕什么,我连他们的高手也能打倒,难道还怕他们不成。就算打不过,我也可以逃啊!”似乎不用担心他们,江上游不甘堕了威风,一挺胸,回瞪了光头一眼,不过看样子这一眼没什么杀伤力。
光头向飞龙一拱手,道,“飞龙老大,后会有期。”
飞龙回道,“不送。”这些黑帮的人说话倒也算数,说走就走,江上游感觉比电视里,电影里看到的有信用的多了,不由略略产生一点好感。他却没有想到,这次光头兴师动众,乘兴而来,败兴而归,全因他的缘故,光头此刻脑子里正想着以后如何收拾他出气呢。
飞龙、虎哥和众人向江上游致谢,飞龙呵呵笑道,“我张德立阅人无数,想不到今天还看走了眼!江兄弟真是真人不露相啊!”
“这小子真***会瞒人,我和他做了四年多的朋友,今天才知道他那么厉害。”王天档也责怪道,却没有不满的语气。
江上游连忙招架,道,“飞龙大哥,你过奖了。天档,我不是刻意要瞒你的。”
“江兄弟,张某有一事不明。江兄弟既然可以一拳击倒阿才,那么以江兄弟的力量,为何不一开始与阿才硬拼呢?”飞龙问道,显然这个问题具有代表性,其他众人纷纷投以询问的目光。
生机之类的话,江上游当然不想说,因为一说,别人能不能听懂是一回事,而还有可能追问个不停,那就麻烦了。江上游想了一想,道,“我的力量并不大。”
众人露出阁下太谦虚的神色,江上游继续道,“阿才此人头硬如铁,那么一定练过气功之类的功夫。凡是练气功的人,身上都有一个气门,是比较脆弱的地方。我和阿才打斗时就是发现了这个气门,趁阿才不注意,一击得手。”这句话有真有假,不过江上游觉得气门和生机源点的意义的确很接近。
众人连连点头,露出原来如此的神色。飞龙突然道,“据我所知,凡练功达到一定的程度,就会知道气门所在,一般武者都会非常注意这一区域的防守。如像江兄弟所说,阿才为何会疏忽了?”说罢,露出深思的神色。
“大概是轻敌了吧!”江上游这个推测没什么底气,谁叫自己是在说谎呢,幸好飞龙没有追问。说真的,江上游发现自己这段时间经常说谎,说谎的人就不是男子汉了。
唉,想做男子汉也真难啊!却听清影恨天道,“做男子汉也不一定不能说谎啊。你不要把两者混为一谈,应该说谎的时候还是要勇敢地说谎啊。你要记住,我的事情你可以不惜代价瞒住哦。”
“后面那句才是正题吧!”江上游没好气的应了一句,却感到清影恨天似乎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果然如此。
“江兄弟。”飞龙道,“张某人有个不请之请,希望江兄弟能够答应。”
“飞龙大哥,你有话直说好了。如果不犯法,我江上游又帮得上忙的,我一定帮。”
飞龙语出惊人,“张某想请江兄弟加入飞龙帮。”
“什么?”凳子还未坐热,江上游跳了起来,“你让我加入黑社会?”却见除王天档外,众人脸上均有不悦之色,知道自己又说错话。
“浊者自浊,清者自清。我们飞龙帮虽然是一个帮派,但一向都是规规矩矩的做人,决不会为非作歹,持强欺弱。”顿了一顿,又道,“也许你不太了解上海的实际情况。上海的经济发展的很快,吸引了国外无数的黑帮在上海开设的分部,就如你今天所见的香港的洪兴。现在的上海不仅经常有黑帮恶斗,而且还有无数善良的人被那些人渣欺负。我们飞龙帮的兄弟原来都是菜市场上正经的生意人,就是因为经常被社会上的黑帮欺负,所以才会联合起来成立帮派。就算如此,还有人会欺负到头上来,不是因为我们和他们有生意上的冲突,仅仅是我们不交给他们保护费而已。”
“那你们为什么不找警察?”
“警察?”飞龙冷笑一声,道,“警察都是白痴,做什么事情都要证据,等他们找到证据,也许人都已经死了好多次了。而且,中国人那么多,警察又那么少,他们就算愿意管也管不过来。再说,现在社会,有些黑手拉拢了一些警察局的上层人物,做起事来更是飞扬跋扈。”
见江上游不答,飞龙又道,“社会上有很多不平之事,可惜没有人管,老百姓们早就被安逸的生活磨去了见义勇为的勇气。我成立飞龙帮,本意一方面是保护兄弟们的利益,另一方面也是为了帮助社会上一些受压迫的人。可是,我们人数虽然众多,但大多数有家有小,也没有什么功夫,根本有心无力。所以,我希望有像江兄弟这样的高手加入飞龙帮,我们才有能力替天行道,维护正义。”
“有这么伟大吗?”江上游不敢相信,成立帮派还想在这个法制社会维护正义的,且不说行得通得不通,警察让不让你替天行道还是一个问题。虽然飞龙讲得似乎很有道理,但是作为一个大学生,加入黑社会总是不明智的。再说,就算以后想维护正义,也应该加入警察队伍。江上游连连摇头,飞龙只得叹了口气作罢。
“飞龙大哥,虎哥,你们的伤很重,快去医院看看吧!”江上游虽然看得出他们伤在什么地方,也正是因为他向飞龙指出其所受伤的地方,飞龙才相信他的能力,不过,江上游对于医治之道却缺乏能力,这时正好可作为话题转移。
“谢谢江兄弟了。”所谓话不投机半句多,江上游和王天档除了和虎哥相识外,与飞龙帮本没什么交情,众人闲扯了几句,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