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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说是往常情况下?”某人插嘴问道。
高山作出一副吃惊的样子道,“你这都不知道吗?”
“不知道?”某人还不够开窍。
“笨啊。”高山还不及开口,其他人已异口同声道,“你看看现在是谁把的大门啊!”
双方在中场纠缠了一会儿,大连队打开了一个口子,接着一发不可收拾,申花尽管全队防守,但全线溃退。防守一层层被突破,进攻一浪浪压了过来,攻势又急又利,申花队队员们既气又急,气得是对方居然打得这么狠,急的是担心保不住胜利果实白忙一场。
射门。就在小禁区前沿,实德队前锋石良拨脚抽射,被江上游以脚挡了出来。接着,实德队一人争到头球,又顶又撞,却被江上游牢牢抓住,这一轮攻势以失败而告终。由于吃了上次的亏,实德队整队撤向中场,申花带球顶了上去。
接着,双方又在中场开始纠缠。
“结果到底会怎么样呢?”一球迷从刚才的紧张中回过气来,靠着椅子舒了口气,然后将目光投向了申花的门将,“今天,他还会创造奇迹吗?”
第一三二章 路在何方?(上)
“顶回去。”吕鹏见大连队又压到了后场,连忙高声策动队员加紧防守。
申花的前锋、中场此时全都已充当了后卫的职能。对于申花如此密集的防守,大连队依然还能向前一步步推进,其攻击力之强的确令人生畏。
好不容易在后场挣到了球,吕鹏左看右看,在前面找不到人,而自己半场满是对方的人。对方队员逼了过来,吕鹏无奈之下,一个大脚踢了出去。刚舒口气,擦了一下汗,对方又将皮球带进了申花的半场。在巧妙的传接球的配合下,又推到了禁区前沿。吕鹏又气又急,“哥么,怎么这么萎,拿点咱们门将的精神状态出来,把他们顶回去,再进***一个啊。”
如热锅上的蚂蚁的申花队员们听了不由微微脸上一红。然而,在保守的心态下,就算很尽力的去踢,结果还是挡不住对方的攻势。
“射门!”大连队一队员一个劲射。
“啊。”申花队员心头一惊,随后嘘了口气,“唉,挡住了。”
“再射。”
“啊,还好,又挡住了。”
“我射!”
“啊,还好,还好。”
……
最后十几分钟内,大连队围着申花队的大门狂轰乱炸,然而只闻雷声,不见雨点,一波一波的攻势尽给申花的门将江上游化解了。待裁判吹响终场哨声时,大连队的队员们只得吞下这个失败的苦果,而申花队的队员由于连惊带吓,体力严重透支,除了门将还站着,其他人不约而同坐倒在草坪上。
“唉……”龚辉濯无奈地摇了摇头。尽管失去这场比赛对大连实德队来说,也算不上什么,然而在两球领先的情况下,居然又输了这场比赛,这对每个实德人都是一个不小的打击。“以前,只有我们反超别人,现在狠狠地被别人反超了,申花的确是一支强队啊。不,关键还是在他。”龚辉濯看向江上游的眼睛不由一亮,“这对中国来说,也许是一件好事。”他隐隐觉得,这个貌不惊人的年轻人将来必能在世界足坛上大放异彩。
“我们赢了。”方军激动地站了起来,把刘星凉在一边,急步跑下看台。这一刻,他的周围尽是欢呼阵阵,他似乎是在欢乐的海洋、热闹的海洋里游弋。刘星深沉地一笑,他知道,方军一定是找塔而雷斯和队员们庆祝去了,或者至少会说两句异常激动的话。他也不像其他球迷一般陷入了狂热的欢呼。在球迷们高昂的足球之歌的歌声中,他站了起来,转首看了一下与队友们庆祝的江上游,心中默默道,“上游,经过这场比赛,再也没有人能撼动你在申花的主力门将的位置了。进入国家队也不遥远了,我也为你高兴,再过一段时间,我想你一定会出现在世界怀的赛场上,到时,我再为你摇旗呐喊。上游,你要努力啊。”
“妈妈,上游胜利了哦。”陈方芳转过头,向边上的母亲报喜。当然,这个结果方怡君已经看在眼里。
“真没想到,这个少年在中超比赛中,还是那样出色。”方怡君心中赞道,此时不知怎么地,居然彼为认同女儿的眼光。
“是申花队的胜利。”方怡君纠正女儿的说法。
“不,是上游的胜利。”陈方芳摇了摇头,道,“因为,他的表现已经获得了申花队员们的认同。”
方怡君微微一愣,转念一想,明白了过来。看着女儿那明亮的眼睛,方怡君忽然发现自己的女儿看问题已经深入了很多,已经长大了。“也许,很多事情还是让她自己决定的好,做父母的应该放手了。”
赛后的新闻发布会很是奇怪。客队的主教练龚辉濯只是很简单地说了两句话,便沉默了,“队员们很努力,但是对方不是弱队,尤其门将太出色。”而申花的主教练也很奇怪,“大连实德队是一个值得尊敬的对手,能够取得胜利我很高兴。”就这么一句。一个记者忍不住问道,“请问塔而雷斯先生,今天你们的替补门将表现非常出色,连客队的龚辉濯先生都大加赞扬,不知你对此有什么看法?”
“今天江上游的表现也许的确不错,但是偶然的,所以对此我只表示庆幸。”
众记者一愣一愣地,都没想到塔而雷斯会这么说,一个带眼镜的年轻记者忍不住又道,“塔而雷斯先生,今天你们的替补门将江上游的表现,大家都是有目共睹,不但扑掉了对方一个点球,而且拦截住对方近十次有力的射门,难道您认为这只是运气所致的吗?而且,在场下采访双方的队员时,不论是大连实德队的,不是申花队的队员们都表示对江上游的技术非常钦佩。”
“既然记者先生反复提到‘替补’两个字,那么我请问了,是什么原因使得今天表现出色的江上游只是一个替补呢?”塔而雷斯不紧不慢地道,“毫无疑问,是平常的实力。”
“也许是你的偏见呢。”那记者小声嘀咕,不料却被边上的翻译听了去,而且那个翻译毫不犹豫地讲给了塔而雷斯听。后者勃然变色,瞪着那记者道,“记者先生,请你注意你的发言。”说罢,怒气冲冲地离去。
那记者见状忍不住伸了伸舌头,做了个鬼脸,心道,“我又没有说错,以前那个王一飞就比库列奇强多了,现在这个江上游,更强了,不是你偏见还是什么。”正嘀咕着,忽然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抬头一看,不由一惊,居然是龚辉濯。
龚辉濯微笑着看着他,道,“你叫什么名字,是哪家单位的?”
那记者显然有点受宠若惊,结结巴巴道,“我,我是上海电视台体育频道的,我叫宣海。”
“嗯。”龚辉濯点点头,道,“宣海,好样的,就应该说大实话。我们体育界就需要像你这样敢于说实话的记者。”
龚辉濯的一番鼓励给予宣海无比的鼓励,之后,这名小记一直以实话实说作为自己的风格,最终成为一个上海滩鼎鼎大名的大记,同时因为他的出现,江上游的道路也少走了不少歪路。
简单的新闻发布会之后,留下了一摊议论纷纷的记者,两队的队员纷纷走向各自的车子。吕鹏紧紧靠着江上游,虽然他个子高出江上游很多,但是在江上游身边,吕鹏却觉得对方似乎更加高大。
“以后有上游守门,我们后卫的日子就好过多了。”一名队员笑喜喜道。
“可不是。”有人应道。
江上游微微一笑,“就凭我一个人,是守不住大门的,如果没有大家今天下午一起努力,就赢不了这场比赛。”
“上游说得对。”吕鹏接着道,“不管上游的技术如何出色,我们每一名后卫还是要做好本职工作,绝对不能掉以轻心。”
“知道了。”后卫们尽管嘻喜哈哈,但从他们的眼神中,还是能看出那份认真。
库列奇被凉在一边,看着江上游被队员们围在中间,心头异常愤怒,却一点办法也没有。“等着瞧,等着瞧吧。”他只有肚子里说这个的份了,好在塔而雷斯在他身边,还能给他点安慰。
上车之际,江上游看到了几个替补已经坐在车上。几人见到江上游,脸有惭愧之色,而那和他搭过嘴的徐勇,神色之间相当复杂。江上游朝他们微微一笑,打个招呼,其他人笨笨地也笑了笑,唯那徐勇神情更是复杂,江上游心头不由一动,“难道……”
回到基地后,方军大大犒劳了众人一番,然后做好总结。江上游见时间差不多了,便提出回学校去的要求,方军和塔而雷斯都批准了,因为这些都是谈判中谈好了的。出了基地大门,正好有一辆出租车停在边上,司机是一个年纪约三十的男人,留了满脸胡子。
“去徐家汇公园。”江上游上了车,和司机说完,便陷入沉思。今天晚上,有一个行动,和韩若枫、陆攀等人约好在徐家汇公园碰头。行动计划虽然早已定好,但是,只要有足够的时间,还是应当思考一下有无疏忽的地方,以防万一。江上游深深知道,尽管他们采取的是突袭行动,但晚上仍然是一场恶战。“内奸还没有查出来,极有可能走漏风声,这场仗怎么打才是万无一失,又能避免硬拼的呢?”
车子上了高架,陷入了滚滚车流之中,同时,在江上游他们的行动目标那里,黑虎帮的宋文正阴险地笑着,“江上游啊江上游,快点过来吧,我们这么幸苦等在这,就是等你们钻这个口袋了。呵呵,可不要让我失望啊。”
第一三三章 路在何方?(下)
窗外尽是车子,尽管上海已经采取了一系列控制人口和车流的措施,而且是双休日,但是在主干道上,车子还是那么多,道路还是那么赌。不过,当江上游从沉思中清醒过来时,车流已经相当稀疏,令他吃惊的是,已经下了高架,边上居然还有一片稻田。
“司机,我要去徐家汇公园,你这是开去哪里?”
“快到了。”司机道。
“怎么可能,徐家汇又不是四十年前的徐家汇,怎么可能有稻田?”江上游立即感动不妙,却见那司机阴笑一声,车子忽然一拐,拐到路边小路上。向车子外看去,那里停了一辆面包车,六个年约二三十岁的人正在那边抽烟聊天,见车子过来,便将烟头一扔,手中居然操着砍刀和木棒迎了上来。
“原来是这样。”江上游知道自己是上了黑车。“他们究竟是谁?会不会是黑虎帮?”一想到这种可能,江上游不由大惊,“如果此时黑虎帮的人将他引到这,然后在胡良庸的带领下对其他人痛下杀手,十二盟的精英根本抵挡不住,岂不要全军覆没?”尽管江上游特意让他们在公众场所先集中,然后再通知他们会合地点,但这一招能防住内奸吗?想到这,江上游不由冷汗直下,也意识到黑社会是生生死死的社会,如果带头的一旦决策失误,误了的不只是金钱、时间,还有人的性命。
“嘿嘿。”那络腮胡子司机冷笑地走下车,关了引擎,跑到后车门。这时,其他人也已经走到他后面。看着江上游脸上虚汗直下,以为他是怕了,那伙人得意地哈哈大笑,那司机道,“小子,怕了吧,球场上的威风哪里去了?呵呵,快出来吧,爷们不会要你的命,不用吓得尿裤子。”
说罢,络腮胡子司机拉开车门,打算将江上游从车里面拉出来。本以为对方会像小鸡一样被他拎出来,不料,当手碰到江上游的衣服时,猛地手一紧,肚子上大痛。“哎呀。”那司机惨叫一声,朝后摔了出去。其他人顿时脸现怒容,一人挺着砍刀朝里刺去,边叫着,“臭小子,你找死。”居然是往死里刺。
江上游见他出手这么狠,心下大怒。趁着对方刀子进门之际,抬脚踢到对方手腕,撞在门边上。那人手上吃痛,刀子落在座椅上,还没来得及叫出声来,肚子上又重重挨了一下,闷声倒在地上。
剩下的五人脸色大变。“点子硬。”带头的一个叫道,同时隐隐觉得今天恐怕不妙。“老大,点子在车里怎么办?”边上一人小声问道。的确,这人躲在车里,身手又不弱,现在又有了武器,的确已经不好应付,除了两面同时夹击。
“你和小伍到另外一边去,其他人跟我到这边车门,见我眼色,同时捅进去。”那带头的人也不含糊,很快想了一个注意。
“但是老大,这样会闹出人命来的。勇哥只是让我们教训他一下。”
“教训有大有小。你怕什么,杀了人最多跑路。”那汉子心也够狠。其他人正待行动,却见那车门后走出一人,居然是他们的目标主动走了出来。
“你们也太狠了。”江上游清楚地听了对方的对话,心中又是愤怒又是悲哀,现在倒底是什么社会,难道人命就这么不值得尊敬吗?“你们是不是黑虎帮的?”
那带头的闻言微微一愣,心道,“难道他和黑虎帮有关系?”想到这,心下不由一寒,不敢轻举妄动。他扬起头道,“老子不是黑虎帮的。我们只是一个小帮派,像黑虎帮这种大帮派,老子还高攀不上。你跟黑虎帮的什么关系?”
“不是黑虎帮的?”江上游微微松了口气,“那你们是什么人?”
“你***先回答我。”那带头之人道,心中却极不平衡,“这人身手不错,估计和道上一定有点关系。那么他倒底是黑虎帮的什么人?如果不是什么人,我被他唬住了,以后还怎么在道上混?但如果他是黑虎帮的什么人,如果得罪了他,可是灭顶之灾。等等。那人见我们要对付他,一开始就问我们是不是黑虎帮的,难道是因为他和黑虎帮的人是作对的?”想能了这一点,带头人眼睛一亮,随即一想,“如果他有能力和黑虎帮的人作对,我们能惹得起吗?”此时,这人做得真是左也不是,右也不是,不管怎么样,反正似乎都是捅了马蜂窝。“徐勇啊徐勇,这可都是你可害的啊,要我们帮你对付他,好歹也打听打听好再说啊。”
这个时候,对方偏偏不答,带头之人心头焦急,后悔,额头上渗出了汗水。其他人见老大僵在那里,也觉得气氛异常不对。“老大,”一人忍不住那沉寂,叫道,“反正已经动手了,不如把他干了。”
“把他干了?神不知,鬼不觉。”带头之人眼中寒光一闪,“也只有如此了。”
“兄弟们,上。”带头之人举起砍刀,“往死里砍。”
五人一齐奔了过来。江上游不由摇了摇头,本来想给他们一个知难而退的机会,却不料引得这些人狼心狗肺都出来了。“这些人为什么不向好的地方想呢?”
五人越奔越近,刀子几乎就可以招呼到对方身上了,但这五人心里却不约而同升起一股寒意,因为他们的目标一脸轻松,眼中甚至还带着不屑。“难道,我们今天惹了一个高手?”想想前面一个仁兄这么轻松躺倒了,有人的脚不由有点发软了。
“我是专门和黑虎帮做对的。”这时,他们指向的目标突然道。“啊?”五人刀在半空,震住在那里,心里不住打颤。一瞬间,忽然胸腹之间同时感到巨痛,只觉全身力气从痛处倾泻而出,接着,五人如软泥一般摊在地上。
“啊,中计了。”带头之人倒下之际,心中极是不甘,而且一肚皮后悔,“呜……,这下完了。想不到我老张走南闯北多年,居然会裁在这么个小辈手里。”
江上游看着地上的五人,缓缓道,“你们心太狠了,这是给你们一个教训。之所以不把你们送到警局,你们得谢谢徐勇,因为他最终还是反悔了。既然他有反悔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