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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屁股,在饭馆做全能服务生,回到房间还要按时进行定量阅读,一天下来也不轻松,再说他也找不到去酒吧的理由,他觉得自己脸皮厚可以不尴尬,但肌肤粉嫩精致的小夭肯定会尴尬,说到底还是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定力不够惹的祸,再傻陈二狗也感受到了小夭对他的好感,就应该酝酿一下调情一下再提出去看场小电影之类的,直接上门谁吃得消,何况小夭还是个黄花闺女,这个星期陈二狗就一直在遗憾和愧疚中度过,化悲愤为力量地狂读书,竟然一口气就把厚黑教主李宗吾大师《厚黑学》一字不漏给啃了下来,对于语文功底不强的陈二狗来说无异于打下一场攻坚战,幸好早有先见之明地花钱去买了本文言文解析,然后便一鼓作气地全身心投入一本奇书《推背图》,金圣叹注本,看得陈二狗晕晕乎乎,一来二去,连带着文言文解析差点都被翻烂,几个晚上要不是陈二狗稍迟点就去路灯下看书,跟他挤一个房间的张胜利和王虎剩还不被得被他翻书的声音吵死,这样一来最明显的好处就是李唯的语文在陈二狗的感染下小有进步。
夭再没有唱歌,都是忙着帮客人点单,递送酒水,黄宇卿没敢再来SD酒吧,保不准是从派出所方面得到了一些消息,这个二世祖之所以敢大摇大摆带着一帮人来找陈二狗的麻烦,是因为想给陈二狗下马威的蔡黄毛没透露给黄宇卿完整信息,要知道这个狗哥是挑过江西帮能够跟笑面虎勾肩搭背的猛人,黄宇卿怎么的都会慎重行事,拣软柿子捏才是他这个位面的末流公子哥该干的事情。
喜欢把自己当格格的张兮兮也在酒吧,最近几天她都在SD护着小夭,生怕陈二狗勾搭诱拐她的闺蜜,她的男朋友顾炬没跟来,他是不会在这类学生吧过夜生活的,父亲在上海发改委组织人事处做个二把手的他自然瞧不起黄宇卿这类三流纨绔,张兮兮趁小夭闲暇拉着她一起喝酒,看她魂不守舍的可怜模样,好气好笑道:“你就这么眼巴巴等着那个家伙来酒吧,值得吗?”
夭望向舞池内癫狂众人的放肆摇摆,撅了撅嘴道:“你不懂。”
张兮兮笑道:“我怎么不懂,春天来了,有人就思春了呗。幸好不是夏天,要不然你还不直接奔放了啊。”
夭没理会死党的打趣,道:“我知道你不喜欢也看不上他,其实就跟我不对眼顾炬是一个道理,萝卜青菜各有所爱,你就别担心我羊入虎口了,我没犯花痴,没一见钟情,更没到非他不嫁的地步,我就是惦念着他那么个人,很纯洁。”
张兮兮无可奈何道:“我也知道你没花痴,要不然那天他就上楼进了你房间了。”
夭俏脸一红,趴在张兮兮肩膀悄悄道:“其实那几天我来例假了,要不然我真不会拒绝他上楼。”
张兮兮翻了个白眼,道:“你真无药可救了,我就等着帮你选好爱情的墓地吧,到时候你可别抓着我一把鼻涕一把泪,我衣服可都贵着呢,又舍不得让你赔,最后你要死要活还不是我跟着遭罪。”
夭作势要打,道:“别咒我。”
“脏兮兮,又来了啊,今天一看,比昨天又水灵了点啊。”换上一身SD酒吧制服的王虎剩中分头不变,反而有点小钱买发胶后把汉奸头打理得更加惨绝人寰,想来起码不再存在用潇洒甩头来毒害众人视线的事情。
“是张兮兮,不是脏兮兮,你个乡巴佬!信不信本格格喊上一两百号人把你剁成肉酱然后扔进黄浦江做饲料?”张兮兮对这只癞蛤蟆的憎恶感远胜过对陈二狗那种带着忌讳的反感。
“信,咋就不信。”
王虎剩恬不知耻地眼睛瞄向张兮兮屁股,这家伙对女人的屁股有种偏执的病态癖好,恰好张兮兮就属于那类屁股很翘的妞,这让王虎剩发现新大陆一样两眼冒光,这两天下来没少挨张兮兮的怒骂,可脸皮厚,刀枪不入,眯起那对贼眉鼠眼,笑道:“脏兮兮格格,奴才我王虎剩大将军这不是给你请安来了嘛。”
夭笑而不语,幸灾乐祸。
张兮兮拿起一瓶绿茶就砸过去,王虎剩灵巧接住,捧在胸口,感激道:“谢了格格,这定情信物俺也收下,等我喝光了再来跟你要。”
到喝,王虎剩那对贼眼下意识瞥了张兮兮胸部,这厮的强大恶心就在于不管说什么都能让人往淫秽邪恶的方面遐想。看到张兮兮真要发飙,王虎剩赶紧一溜烟撤退,小夭不忘落井下石道:“王虎剩大将军有空常来。”
“王虎剩大将军?”
终于抽空能跑SD酒吧弄包烟抽抽弄点酒喝的陈二狗一听这称呼,乐了,“有气势,跟名字有点般配,跟真人就不对味了。”
屋漏偏逢连夜雨,坏事往往要来都是成双成对的,刚赶跑王虎剩这渣滓,让张兮兮头疼的主角终于登台,跟王虎剩一闹腾已经让她元气大伤,她还真没把握拿下眼前这让人没辙的年轻男人,张兮兮偷偷给他取了个绰号叫黑山老妖,因为她觉得陈二狗跟那《倩女幽魂》里的死人妖一样阴阳怪气,让人浑身不舒服,不管如何,她都承认这家伙还是有点小道行的。
张兮兮一看闺蜜那一脸幸福的模样,彻底败退地叹了口气,猛然起身破罐子破摔道:“不管你们了,眼不见心不烦,我走还不成。”
陈二狗气死人不偿命道:“记得埋单再走。”
张兮兮拎包走人,恨恨道:“不需要你提醒,瞧你这小气的德行,给你一千万你都不知道怎么花,你说你可悲不?”
陈二狗破天荒没有痛打落水狗,只是出奇地保持沉默,张兮兮也没敢趁胜追击,加好就收地飞快逃离酒吧,吵架也讲究个巅峰状态,张兮兮打定主意下次养精蓄锐后再来跟这个家伙过招。
“想什么呢?”小夭纳闷道。
“我在想给我一千万到底该怎么花。”陈二狗一本正经道。
“你还真放心上了啊?”小夭皱眉道,生怕他跟死党张兮兮闹得吃了火药一般一见面就针尖对麦芒。
“这是个挺有意思的问题。”
陈狗笑道,坐在沙发离小夭不近的位置,“读大学的人就是不一样,一下子就说出了张家寨大娘大婶们一辈子都戳不中我痛处的死穴。”
夭看他不像说笑,没敢再自作聪明地找话题,两人陷入略微尴尬的沉默局面。
王虎剩见到陈二狗,立即从舞池边狂奔过来,兴匆匆嚷道:“二狗,我发现两妞屁股滚圆滚圆的,贼大,估计手感肯定很好,就是看多了小夭这样大美女的脸蛋,再看她们总觉得挺遗憾,唉,说到底还是脏兮兮那婆娘好,屁股挺翘,模样也俏。”
夭坐也不是,走也不是,只好扭头装作没听见。
陈二狗懒得跟他废话,道:“虎剩,你知道上海哪里能逮到鹰隼,最好是燕松这种。”
王虎剩皱了皱眉头,抛给陈二狗一根不知道哪里顺手牵羊来的中华,道:“难,燕松这类稀罕畜生估计不可能碰上,松子,苍鹰或者燕隼倒是有机会,但得跑大老远的郊区,咋了,你想要玩鹰?”
陈二狗点头道:“有时间你帮我逮只,我有用。”
王虎剩咧开嘴一嘴的烟酒味道,瞥了眼小夭暧昧道:“没问题,对付这种邪门歪道的小事情,我顶在行。那我看场子去了,那两个大屁股妞还等着我去欣赏,你们两个忙,这地方僻静,不怕人看到,该做不该做的都一起做了吧。”
陈二狗一脚踹中王虎剩屁股,那厮摇摇晃晃着跑去舞池看风景。
陈二狗抽着烟,吞云吐雾,一脸惬意。
“狗哥,要不我们去蹦迪?”小夭仰起头喝了一杯没勾兑过的威士忌,似乎是壮胆,俏脸浮现一抹嫣红,桃腮粉嫩,昏暗中格外诱人。
“我不会。”陈二狗挠了挠头尴尬道。
“我教你。”小夭低头道,小脸红扑扑煞是可爱。
夭总算明白了羊入虎口自投罗网是啥个意思,本以为自称不会蹦迪跳舞的陈二狗到了舞池会很拘谨含蓄,没想到一挤入舞池边缘地带,他便直接跳过牵手的环节,搂住了她盈盈一握的桃李小蛮腰,吓了她一跳,第一次跟异性贴面跳舞的小夭心跳得厉害,双手都不知道该放在哪里,起初喝了口酒头脑一发热就陪着貌似早有预谋的某人冲进舞池,结果现在傻了。
今天小夭一件灰褐色丝绸上衣搭配蓝色褶裙,裸露的纤弱浑圆肩膀和飘逸的裙摆透露出两抹暗香浮动的娇媚,那件质地柔软的上衣将她的上半身曲线衬托得若隐若现,谋杀了舞池内一大片眼球,一双精美高跟鞋将她小腿的弧度勾勒得柔美诱惑,因为质地轻薄的缘故,陈二狗稍微挪动,就能再清晰不过感受到她胸部的挺翘,隔着一层可有可无的服饰,这种亲密接触让陈二狗自然而然地有了本能反应,结果这个时候小夭被谁无意间推搡了一下,撞进他怀里,两个人上半身下半身一起天衣无缝般紧贴,小夭当然很清楚察觉到这个男人的勃起,小脸娇羞中沾着妩媚,仿佛捏一把,就能滴出水来。
夭双手环住陈二狗的腰,轻轻把头靠在他肩膀,两人的身体贴得更紧密无缝,她闭上眼睛,微微喘息,那对从未被人染指的**被有意无意地缓缓挤压,默默承受下半身那种只能由男人带给女人的亵渎和侵犯。
第036章 纹身
销魂。
这便是陈二狗满脑子浆糊思绪总结出来的最大念头,他想到了第一次和富贵用扎枪成功刺入野猪头颅,顺利放倒那具庞然躯体带来的那种快感,如出一辙地肾上腺素急剧分泌,整个身体处于一种巅峰状态,他稍微俯视就能瞧清楚小夭那张五彩灯光妖媚的脸蛋每条精致线条,延伸下去,便是她胸口的那一抹令人沉沦其中的沟壑,在他看来女人就是条五彩斑斓的毒蛇,这兴许就是陈二狗与陈富贵最大的不同之处,记得走出张家寨之前,富贵曾傻呵呵提醒陈二狗身子没养好之前可不能死在女人白花花肚皮上,此刻搂着小夭纤腰的陈二狗只觉得确实不能死,得多躺几次水灵娘们的肚皮才算够本。
美女站在舞池里蹦迪就得有被人搭讪和揩油的觉悟,小夭虽然名花有主,但拥挤舞池中还是有不少自认比陈二狗帅上一百倍的牲口靠过来,一朵漂亮鲜花插一坨牛粪上,实在是让那些单身汉很受伤的事情,酒吧顾客流动性大,敢对小夭有所企图的都是不是SD的常客,陈二狗就跟山林中的老虎一样对属于自己的领地有种畸形的占有和保护欲望,虽然满腔欲火燎身,陈二狗也不得不压下继续感受小夭身体玲珑曲线的凹凸感,将她严严实实环在手臂中,眯起眼睛盯着四五个打算把他们围成一圈的牲口,只有他对别的娘们揩油,怎么可能让别人对他的小媳妇揩油,这跟只准陈家占张家寨便宜不准张家寨占陈家便宜是一个心态,很小农意识,但别人也拿他没辙。
夭见多了酒吧内五花八门的小手脚,清楚按照自己的姿色不管身边有没有护花使者都会有苍蝇围上来,以前也和死党张兮兮陪着她男朋友顾炬以及一伙男女去babyface或者M-BOX这类酒吧,事实证明即使在上海最顶尖的酒吧,精心装扮一下的小夭每晚被搭讪的次数不输任何人,张兮兮有次在恒隆广场的MUSE2帮她统计过六位大叔七个小伙甚至还有个老头子询问小夭的手机号码。
作为SD最大的摇钱树,这里肯定不少牲口都是慕名而来,只是被陈二狗环在胸口,她也顺势抱紧这个年轻男人,果然,他身上的气味非但不古怪,反而很好闻,没有做作的古龙水或者矫情的男性香水,很清淡的气息,没有半点不安的小夭竟然还抽空转头,朝那些垂涎她身子和脸蛋的男人们做了个鬼脸,她可是见识过陈二狗干架时候的不可一世,小妮子心目中钟情的爷们差不多就是可以拯救地球拯救全人类的那类牛叉人物了,这个时候的小夭不可以说智商变为负数,但小脑袋估计也学会了偷懒。
这五六个放荡学生模样的青年估摸着一帮子的,其中两个偏僻长得还特憨厚,这让陈二狗很尴尬,青春期躁动的牲口就跟发了情的公狗一样不可理喻,陈二狗也不是黄宇卿那种恨不得在小夭面前刻意塑造高大形象的2逼,干脆搂着小夭走出了舞池,再好的打鹰能手也有可能被鹰啄瞎的一天,陈二狗没自大到以为能够在自己地盘就为所欲为,小夭倒是不介意,毕竟全酒吧男女服务员都瞧着她的有点出轨的放浪行径,说她傍上狗哥的腹诽或者嫉妒眼红肯定会不少,她不是不在乎这类风言***,但偎在陈二狗怀里,她实在懒得动脑筋,也没那个心思去揣摩酒吧同行们的心境。
张兮兮点单的东西都没撤,两个人坐在这个一楼幽暗僻静的角落,坐下后陈二狗点燃一根烟,在打火机点亮的那一瞬间,小夭看到一张妖冶的苍白脸庞,消瘦,但棱角分明,处于阳刚和阴柔之间,情人眼里出西施,她觉得这一刻的陈二狗是帅到一塌糊涂的,甚至主动忽略了他眼神中再明显不过的欲望,这种赤裸裸的欲望其实跟那些试图搭讪她的青年大叔或者大伯一模一样,但她喜欢把他的欲望视作欣赏。
他这根烟抽得很急促,一点都不像从前那样小心翼翼一口一口慢慢陶醉。
连带着小夭也紧张起来,拿起酒杯,一小口一小口喝着不知道味道的葡萄酒,氛围旖旎诡异,对于男女之间交往深入后的事情陈二狗是个不折不扣的雏鸟,在大都市成长的小夭耳濡目染知道每一个步骤和环节,但真身临其境,却像个孩子一样满脑子空白。
夭是个感情上的理论家,但陈二狗却是生活中脚踏实地的实践者,张家寨的人不愿意教他们兄弟两人下套子,是他自己摸索出来的,还研究出几种张家寨听都没听过的陷阱,掉进去的畜生绝无生机,被尖锐木桩刺出无数窟窿,张家寨骂他是狼犊子,太狠;张家寨人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刻意刁难这个陈家最精明的男性,从男孩到男人,播种捞鱼砍树给猎物剥皮,都是陈二狗一步一个脚印踩踏出来的,富贵习惯傻呵呵在一旁笑着,从不插手,陈二狗得靠自己,张家寨靠不住,母亲需要他养活,甚至连富贵也不能过分依赖,这是他很小很小小到别的娃还在撒娇捣蛋的时候就明白的道理。
理论败给了实践。
陈二狗熄灭烟头,灌了一口红酒,一把拉过忐忑的小夭,低头望着那张交织惶恐和一丝期待的精致瓜子脸,红艳如一片桃叶,那是两瓣动人如清晨沾满露水玫瑰花瓣的娇嫩嘴唇,微微开合,无言地诱惑着陈二狗。
当陈二狗低头将嘴巴吻住小夭的时候,她闭上眼睛,像是认命一般任由其肆虐轻薄。
亲嘴接吻是男女最原始的本能,由生涩到熟练也许并不需要太多次数的练习,陈二狗和小夭就在探索中不断进步,陈二狗本来以为这世界上最灵巧的事物是俯冲时候的灰背隼,此刻才知道女人的舌头实在是能让男人融化的神奇玩意,他本以为这世界上最迷人的事物是烹饪后的黑瞎子手掌,但当他本能地将手覆上小夭胸口,细细把玩,恍然大悟为什么张家寨那群牲口为什么喜欢朝奶子很大的张寡妇猛瞧。
窒息,嘴皮发麻。
陈二狗终于肯放过这个荒唐下就献出初吻的小夭,她瞪大眸子,依然干净得令人心颤,但恍惚间又浮现一抹可以察觉的妩媚,就这样又清纯又妖精地勾引着第一次尝到荤味的陈二狗,这是小夭作为美人儿的本能,她低头看到陈二狗那只爪子依旧不肯离开她微疼的胸部,不知所措,陈二狗俯身,几乎咬到她的耳朵,道:“小夭,你家现在有人吗?”
夭慌忙掏出手机打电话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