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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早的拉开门,我好不容易有一天早早起床,准备练剑来着,谁知道一拉开门,一点练剑的情绪都没有了。紫苑没有回来之前,我虽然没有啥威望,毕竟是品级最高的,这帮人见到我都要跟我打招呼,现在紫苑回来了,整体气氛都变了。
我往紫苑那堆人群里望望,没有小莫,心里就放下了一块大石头,谁愿意看见自己朋友没事儿老围在别人身边啊,那人还是自己讨厌的人。
我吸了一口早上的新鲜空气,风窜进肚子里,凉凉的。紫苑站在那里,冲我颔首,微笑,笑的幅度比以前大了一些,没那么优雅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句话是这么说的。
众人把紫苑当神灵一样膜拜,我坏心眼地想,紫苑袖子里的蜈蚣手链如果不小心窜出来,还不得吓到几个。我要走的远远的,省的一会儿耳膜受不了。
刚动脚往一边走,就听见有人吹嘘紫苑,“紫苑马上又会晋级了吧?抓了奸细,立功晋级,那要多风光啊。到时候紫苑给风遥殿下做近侍,真让人羡慕啊。”
我忍不住回头看一眼,紫苑脸上的笑容果然不自在,听到风遥殿下,她的脸就黑了一圈,跟吃榛子咬到坏的一样,满嘴的虫子屎。
一帮人没有看到紫苑的怪异表情,还自顾自地说,以前的奉承话,紫苑现在听起来,跟在火上烤他还差不多。我无声笑哆嗦两下,转身就要忙活我自己的事去,没空听她们闲话。
“那当然。这种晋级最风光,较场上拼命的是最低级的,去年去较场上晋级的那位。到现在也不得志。”
“这帮人啊,为了在主上面前表现一下。什么脸面啊,全都不要了,钻空子当一个替补,在较场上端茶送水,把参加竞技地人伺候好了。。电脑小说站http://wwP。。CN更新最快。人家才会指点他一两招,把最弱的俘虏让给他。”
我停下脚步,所谓较场替补,还要干伺候人的活?
“去年只有一个替补弟子吧?今年不知道有几个人舍着脸皮要往上爬!”
“能当上替补地,一般都是获得头带,有身份的人,自己作贱自己去当替补,干杂役地活计,就是为了见主上一面。适当表现一下。”几个人笑得格外讥诮。
我皱了皱眉头,想返身问清楚她们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却看见小莫睁大眼睛站在我面前。脸上都是慌乱的神色,她小心翼翼观察着我。一把拉起我的手往前走。
我心里本来就结了一个疙瘩。她无声无息地带我走,我也不说话。路过一片草地,我抽出我的手,坐在草地上,顺手拔了一根草在手里捋了两下。
小莫半天说:“我不会让你觉得低人一等地,那些伺候人的活我来干就好,当替补也是要有等级的,我想当当不了,那些人也想当的,她们都和我一样。所以也只能说说罢了。”
我心里不知道是种什么感觉,想起流喧,我的心忽然平静下来,我咧开一个笑容,任性地像一个孩子,那笑容有点天下无敌,好像全人类都伤害不到我一样。
朝着紫苑那边望过去,还能看清楚她们在说闲话,但是她们的声音已经断断续续听不清楚了。
刚才觉得她们说话声音大,现在嫌弃她们说话声音小。
我拿起草叶子放在嘴边上,想了想就试探着吹了起来,声音七扭八扭很是难听,于是我把草拿出来,再一次郑重地思考了一下,放进嘴巴里,慢慢吹起来。恩,这次声音差不多了,我玩我的,小莫有点不明所以地看着我。
从见到流喧以后,我整个人不再像飘荡在半空中的游魂一样,而是慢慢地踏实起来,于是多少变得有点任性,跟孩子一样,有人惯着就越来越不像话。
我自己都觉得自己挺坏的,并且也挺有坏地前途,不管是受到谁的熏陶吧。
我放下草叶子,看着小莫,“好听吗?”
小莫奇怪地瞄我一眼,“还可以吧!”
我咳嗽了一声,“现在要好好吹了!”抿抿嘴唇,站起身,一边往前走,一边开始一鼓作气地吹起来,吹到高兴的地方,我还轻巧地在地上转个圈,然后声音上扬。让我等待了好长时间,终于听见有人开始尖叫。
然后带动了很多人尖叫。她们地声音高昂,这么远都听得这么清楚,我满意地点点头,把草叶子丢在地上。
她们在喊,“紫苑,你袖子里怎么爬出一只蜈蚣。”
“啊……蜈蚣……”
怕多脚爬行动物的女人不再少数。小莫光听着,脸色都变了,频频往身后望。
我笑笑,说真地笑容有点深藏不露,吹草这件事跟谁学地,现在的笑容就像谁,我相信,我脸上淡淡地笑容一定挺像流喧,不管是几年前的他,还是现在的他。
我回过头对小莫说:“你去上早课吧,我今天有事就不去了。”
小莫说:“你要逃课?”
逃课就逃课吧,我说:“逃课不会被罚的很惨吧!”
小莫想了想,“那倒不会,我跟师父帮你请个假就好。”
我说:“那就拜托你了,千万帮我编个像样的理由,别让我埃罚。”
小莫有点像犯了错的样子,小心翼翼地点点头。
我拍拍她的肩膀,继续往前走,小莫没有跟过来。我想起一件事,小时候看见楚辞的那些奇奇怪怪的玩意儿就害怕,尤其是他养的毒虫。
怎么让一只虫子听他的话,这是他研究的项目之一,他控制毒物的水平是最高的,谁也比不过他,但是我看着这些爬虫,偶尔也坏心眼地想,也许有比他聪明的人,只不过没有把心思花在这种毒虫身上,如果那种人稍微研究一下这些东西,说不定能控制一下楚辞的那些虫子,哪怕只是随便控制一小下也行,这种事情如果发生,楚辞脸上的表情一定好看极了。
我把自己定位成那种有潜力的高人,偷了楚辞一只蜈蚣放地上研究,我趴在树上,远远地看草地上的蜈蚣,观察了它半天,无论用什么方法去跟它沟通,它都只是一条虫。
我偷虫子的事,我想楚辞是知道的,他的意见也很明了:你偷吧,最好被虫子咬了,来跟我要解药。
后来有一个人,随便用了一个草叶子就让蜈蚣游走了一圈,然后抬头看我,“控制他的毒虫不行,你所谓的让它动一下,不知道这样算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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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美男出浴图 投月票啦
用草叶子吹哨,我早就会了,不过迟迟没用,因为觉得吓唬一下楚辞实在不过瘾,非要等到重要的关头再显露这么一手,今天忽然之间就用在这上面了。如果紫苑不告诉楚辞的话,这手段,我还可以用好几遍。
楚辞,楚辞,我跟这个人怎么这么熟啊。
我蹦蹦跳跳地往前走,哼歌,歪头,高兴得一塌糊涂。人活了一段时间,总能总结点经验出来,譬如:来世我就要做什么,什么。
看着水里月桂树的倒影,我隐约看见,年少的我,揉着肩膀皱着眉头,跟身后的红衣少年说,我说:“如果有来世,我就做一个小猴子。”为什么做小猴子呢,因为可以无拘无束地胡闹八方,任意表露自己的喜恶。
猴子满山遍野地跑,伸手就在树上摘桃子,没事儿就在树桠上晒太阳,这该多美啊。
来到金宫殿,流喧不在,我这只猴子就躺在软塌上,伸手拿了洗好的葡萄吃,吃着葡萄,我伸手去拿桌子上的小铁罐,把它打开,一股桂花糖的味道散发出来。
我爱吃的水果,我爱吃的糖,我喜欢躺的软塌,流喧说不定真的把我当猴子养了。休息了一会儿,我就站起来进里屋书架上去找适合我现在看的书,这是我今天要做的正经事。
在较场竞技开始之前,我就算是一个替补也要有所准备吧,吃着葡萄走进书房,一眼瞄到桌子上还摆着上次楚楚呈上来的《参加较场竞技赛人员名单》,我走了过去,想了想又退回来。流喧每天要处理很多事务。按理说这名单早就应该被其他文书替代了,可是为啥今天还摆在这里?流喧怎么那么关心较场竞技?还是要把这留下来做证据?
想到这里,我顿时寒了一下。。Wap;16K.cn更新最快。越想越觉得应该把我做替补这件事告诉流暄,又摇摇头。不知道是流暄对我太好了,还是我觉得天不怕地不怕,反正心里总想着,不撞南墙不死心,告诉流暄。还是等流暄发现,这个问题干脆再放放吧。
我是来找书看的,我发誓我是干正经事来的,可是我的手还没够到书架子,脖子就扭到后面去了。书房这里还有一个通道,不知道是不是通去流暄地寝宫。
我第一次来到这个书房的时候,就看见流暄从那里拎书出来。我往前走,继续走,是有点鬼使神差了。流暄批准我到这里看书。可是并没有说允许我参观他的寝宫。
可是好奇怪啊,我怎么就知道这是通往寝宫地方向呢,既然我忽然有这么个想法。是不是该证实一下,自己是不是想对了。我觉得自己的理由很充分。
我往前走。往前走,都忘记吃手里地葡萄了。
寝宫。这里是寝宫,落地窗,柔软的大床,柔软的红色幔帐,阳光洒进来暖洋洋的。大床上没有人,床上铺得软软的被褥让人想扑过去,想想我睡地小床,哎呀呀,真的不是一个级别。
流暄每天都在这里睡觉,真是太奢侈了。不过人跟人本来就不存在对比性,人家建了金宫,而我只是金宫里的小角色。
呃,如果将来跟流暄混熟悉了,要问问他为什么要取《金宫》这个名字,如果再熟了,不如跟他讨论一下,我也叫金宫来着。
看了人家的床,还看了人家放在床上的白袍子,这种不请自到的行为已经远远超过“无礼”的范畴了。
我应该见好就收,识相地悄悄退回去,然后找到一本应该看的书,扑到软塌上面当我的猴子。
可是瞄到床上地袍子,就是走不动,竟然研究起来,这袍子应该是内袍吧。流暄刚进来换了衣服?换了衣服去哪里了?我感觉人的好奇心真是无极限,那当然是在吃饱了撑的没事干地时候,我有好奇心,只能证明一点,我最近的小日子真地过地很好。
尤其是近期,居然晚上也不做什么乱七八糟的梦。说到睡眠好,这就很奇怪了,前几天我地预感很强烈,当我感觉到一阵浓浓的阴谋气传过来的时候,我以为我晚上做梦会更多,结果反而睡的很香了。
不但是很香,回想一下,还很暖,好像是被人抱着,周围都软绵绵的。大概是谁好心帮我换了一床被子,只有被子才是软绵绵的。
一边想,我就往前走,寝室里一般都会有两个门,一个通外面,另一个通里面,通里面的那个,当然是主人更隐私的地方,主人隐私的地方能有哪里?浴室呗!
四周烟雾蒙蒙,我接着往里走,手里的剩下的最后一颗葡萄掉落在地上,蹦蹦跳跳地往前滚。白玉石的砌的浴池,地上铺满了各种颜色的琉璃,潺潺地流水声响,就像仙境一样。
最重要的是,池水中有一个神仙正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神仙出浴图。
流暄看看地上的葡萄,看看我的脸。我说:“主……主上……我不知道……我不小心闯到这里来……走错了路。”嘎,骗人,从寝室到浴室要走很长的长廊,而且在外面早就能听到流水声。
流暄微笑着看我手忙脚乱。
我的眼睛四处瞟,银蝉丝的长袍被放在边上,再想想他如墨的长发,不由自主往他脸上看过去,像花瓣一样的嘴唇,精致的脸颊,秀丽的颈项,流光四溢的眼睛比胸前的半颗珠子还要明亮,珠子下面有一块透明的软玉紧紧地贴在他的胸膛上,仿佛和他的身体连为一体。他微微一动,皮肤上沁出的水珠顺着肌肤纹理流下,光是看,就让人心跳加速,手脚发软。然后他细长的眼睛微微眯起,弯起红艳的嘴唇,我的大脑就像充了血,当他轻轻侧头,我猛然看见他的脖颈上有两道抓痕。
看到这种痕迹,整个空气暧昧地让人腿都打颤,还有一种特别的感觉充斥在里面,心里酸涨,很难过。
我半闭上眼睛,规规矩矩地看着自己的脚尖。
是什么人能在流暄身上留下伤痕,而且还是手指甲抓到的痕迹,抓在脖子上,好像隐含了一种暧昧。
我说:“对不起主上,我先出去了。”说不定流暄是在等谁,我恰好不识相地走进来。可是说是一回事,做又是另外一回事。
说要走了,我的腿却迈不动。心里难过的要命,明明是流暄被不知名物抓了,我难受个什么劲儿。一想到流暄的寝宫里可能还有其他人,说不定还要跟流暄一起洗澡来着,难受的让人想吐血。就好像你终于见到你至亲的人,刚从离别中慢慢熟悉过来,然后你就发现有人忽然扑进了他的怀里,抱着他的腰,而且还在他身上留下啥痕迹。
然后你除了难受,就瞬间没有了其他的思维。前天昨天一直都在折腾着买回程车票。
而且前天我老爷被车撞了,八十岁的老人家了,幸好除了崴脚没有其他的问题,然后全家人看护着,从头到脚检查了两遍才放心。
最近没有什么人留言啊,是不是过年了,大家都米在看书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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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着我的眼睛,流暄摸上自己的脖子,然后笑笑,脸好像还微红了一下,不过不是很明显,他一直都是那种带着淡淡优雅,无论做什么都不明显的人。
我的表现在他面前就格外的扎眼,我吸吸鼻子,不知道为什么,很委屈,双腿自动往后飘,我准备退出去,流暄顿了顿,说了一句,“在外面等我。”然后伸手准备拍掌我看见他修长的手指伸长,忽然意识到什么,流暄是要叫人进来?叫人进来帮他洗澡?虽然对贵族们来说,找人帮忙洗澡这很正常,可是我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
脱口说:“主上要叫人帮忙?我……我可以……呃……”我在说什么啊,我还是出去吧。
流暄愣了一下,然后弯起嘴角,“你说什么?”我张着嘴半天才缓过神,现在再扯其他未免有些晚了,我说:“主上是要巾子,还是衣服,”千万不是要找人帮他搓背,不然我就不知道要如何收场。
流暄微湿的头发贴在额头上,他的眼睛也显得湿漉漉了,带着一丝暧昧的微笑,池水一定也很热,不然他的面颊不会有潮红,嘴唇也不会像明亮的红宝石,秀丽的脖颈上面,喉结跟着上下滑动,饱满的胸膛浸在水里,胸前的红润若隐若现地没入水中,然后他的嗓音仿佛略微沙哑,和平日有些不同,“我洗完了。”
洗完了,那就是准备起身,我立即搜索到池边不远出的巾子,我跑过去一把拿起巾子。眼睛往别处看,把手里的东西顺利的递过去,半天没有见流暄去接。我又看一眼,我们之间还有一些距离。我硬着头皮再往前送了送,居然有就从他的小臂上划过,流暄眼睛一颤,露出一丝撩人地笑。
他说:“你出去吧。。1*6*K更新最快。”
我不知道哪里来的热血,看着浴池的入口处。不希望有人出现,“现在是不是需要衣服?”
流暄笑笑,似乎有些无奈,但是心情却很好,“好了,你喜欢这样就这样吧,”然后在水里动了动,准备上来,我急忙转身。匆匆往前走了几步。
然后听见身后击掌声音,我下意识地回头看,一条长幔顿时从头顶落下来。恰好挡在我和流暄中间。我顿时傻了眼,原来流暄击掌地意思是让人放幔帐下来。
那现在的情况变成什么了?刚才顶多算是我自作主张伺候流暄沐浴。现在就变成了我在赤裸裸地偷看。占流暄地便宜。
流暄哪儿有那么大度能让随便一个人审视他的裸体,想到这里我脊背都发麻。
此情此景让人觉得太熟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