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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上都出口,有液体黄金的称号,在国外精贵着呢,市面上您可看不到的……”难得马***问,严宁若不提一提自己的成绩,那岂不是对不起这难得的机会。
“听你这么一说,这东海果酒厂现在还不错?”严宁的自夸,明显勾起了马***的兴趣,在他的印像里,像东海果酒厂这种时间跨度大,企业设备老化,人员雍肿,交通不便的企业早就应该在几年前就该停产破产,但听严宁的意思,这家企业不但还开着不说,甚至生产经营的还不错,当下忍不住的追问起来。
“当然不错了,去年年末,我们对果酒厂进行了改制,引进外资注入资金,投入生产设备和拓展销售渠道,整个企业盘活了,生产的蓝莓汁在国外市场供不应求,职工工资比一般的企业高出一倍多……”随着马***走进客厅,严宁嘴上不停的介绍着果汁公司的情况,听得马***连连点头。
“严宁,你说说,为什么北江省这么多企业,改来改去的,怎么就没有几家能像你说的这个果汁厂一样,发展的这么好呢,这问题到底出在哪呢?”了解了果汁厂的生产情况,马***话锋一转,突然间转向了当前北江省国有企业改制上来,这一下,严宁的心猛的一揪揪,暗暗的责怪自己口无遮拦,没事瞎说什么,这马***明显有考问的意思,如此敏感的话题,回答的好,回答的不好,对严宁来说都不是什么好事。
66、打麻将
66、打麻将
66、打麻将
东海果汁厂之所以能够改制成功,主要原因无外乎有外来投资和选准了发展项目这两点,外来资金不说了,都是严宁自己的投入,不上心是不可能的;至于发展项目还是借助于东海镇现有的蓝莓的资源,本身没什么科技含量,之所以能在国外换来大把大把的钞票,主要还是得益于人们对蓝莓的认识程度,这种便宜事现在可不太好找了。因此,东海果汁厂改制的成功根本没有可复制性,也没有什么经验之谈。
但不管怎么说,东海果汁厂这个有百年历史的老厂还是重新焕发了生机和活力,不但数百名职工重新上岗,每年还创造了数百万的利润,这个成绩还是很可观的。因此,在外人看来,作为京城大学经济系的高材生,一手促进改制成功的严宁,怎么说都应该有一些经验可供借鉴的,估计这也是马***向严宁考问的目的所在。
“马叔,您这个课题实在有些大了,每一家企业都有自己的历史渊源,所具有的情况和特性也不一样,估计全国最著名的经济学家,理论学者都不能给您一个确切的答案,我这刚刚走出校门的毛头小子可就更不行了……”辗转反侧,严宁搂住了话头,可不敢再胡咧咧了,一幅既谦虚又诚惶的样子,向马***求起饶来。
“你这个小子,少给我打马虎眼,让你说你就说,这是在家里,又不是在汇报工作,说错了也不要紧吗……”马***一挥手,对严宁的求饶无视,直接下了死命令,逼着严宁发表一下意见。
“呵呵,马叔,您这可是难为人了,这样吧,东海果酒厂的改制具有一定的特殊性,我就不说了,说说这企业发展的问题,从建国以来,我们国家工业企业的发展一直是建立在高投入、低回报,高消耗,低产出、高生产,低效益的粗放型发展路线,随着改革开放的深入,外来商品充斥着国内市场,这竟争越来越激烈,很多企业的产品无论是在质量上,还是价格上,甚至在效益上都比不过外来产品,长此下去,形势堪忧,我想这也是国家对企业进行改制的初衷吧……”这个问题很是有考问的意思,很有可以是马***在一件事的看法中考验严宁的为官之道,所以,严宁是绞尽脑汁的谨慎发言,生怕给马***留下年少轻狂的印像。
“不过有了俄国企业改制失败的前车之鉴,咱们国家高层在处理企业改制上更加的注重严谨,书迷们还喜欢看:。抓大放小,抓住涉及国计民生的大型国有企业,放手中小型企业自行发展这条举措从根本上来说是经得起推敲的,咱们北江的企业基本上都属于中小型企业,也就是被国家放手的那一部分,现在看这些企业的发展好像是处于无序而又混乱的状态,但我更认为这是市场这只看不见的手在调节,在进行洗牌,优胜劣汰,适者生存,而我们作为行政管理者,需要做的就是去引导企业的发展……”课题有些大,严宁不停的开动脑筋,组织着语言,尽全力使自己的回答更加具有可行性。
“一家企业要发展,要壮大,所具备的要素无外乎资金、技术、设备、管理、销售等几个大方面,但有一个前提条件,那就是生产项目,南方企业早就提出来人无我有,人有我精,人精我转办企理念,充分说明了选准项目的重要性,选准了项目,剩下最重要的就是选择管理者,火车跑的快,都靠车头带,一位英明的领导者,一个目光深远的决策者会在企业发展的道路上发挥至关重要的作用……”从国家进行企业改制的原因,到地方政府的责任,再到企业的生产发展,严宁一一将自己心中的答案罗列了出来,马老爷子靠在沙发上半眯着眼晴,似乎听的很入神,又似乎是在打盹,直到严宁说完半晌也不见他发表什么意见。
马老爷子不发表意见,马乐抱着一个沙发抱枕正不断的思索着严宁所说的问题,眉头紧在一起,想是有地方没弄清楚,马欢看看父亲,又看看严宁,东张西望的,很明显他根本没听明白严宁说的是什么意思,只是对父亲的这个表情,有些为严宁着急。
“嗯,饭好了,先吃饭,严宁头一次到家里来吃饭,尝尝你姨的手艺……”一阵浓郁的菜香悠悠的从厨房传到了客厅,仿佛是闻到了菜香,马******了两下鼻子,立刻从沙发上站起身来,邀请着严宁一起去吃饭。
“这算是怎么回事,是自己说的不对路,还是马***不屑去点评,怎么的也得有个回音吧?”看到马***站了起来,严宁也立刻随着起身,只是对马书的态度有些摸不着头脑。
“吃饭,吃饭,来,严宁……”老爷子发了话,早就坐不住的马欢立刻跳了起来,充分拿出了主人的待客之道,热情的招呼起严宁来。
“你要在北江发展,我不反对,你要到南方创业,我也支持,你的年纪比严宁大,但这个性子却比严宁少了一份沉稳,坐机关也好,办企业也罢,最忌讳的就是轻浮跳脱,你要是做不到这一点,趁早哪也别去,就在家呆着吧……”马欢一开口,立刻招来马老爷子立目横批,看得出来,马欢在家里绝对属于受虐那伙的,老爷子一发话吓得立刻站直了身体,双手微垂,摆出一幅很是受教的样子,那形象,比大家闺秀还大家闺秀。
“唉……”马老爷子一声叹,恨铁不成钢的挥挥手,背着有些微躬的身形率先进了厨房。
“你呀,就不能让爸省点心……”马乐横眉立目,伸手就要揪马欢的耳朵,或许是想到了马欢明天就要离开,玉手在空中比划了一下子,又似不忍的收了回来,脸上带着浓浓的不舍。
“来严宁,尝尝姨的手艺,多吃点啊,别客气,有后再到冰城,到家里来,想吃什么姨给你做……”马欢的母亲标准的一幅北方大妈的形象,略胖的身材,带着真诚的笑容,不停的往严宁的餐盘里夹着菜。
“好的,好的,阿姨我自己来……”看着餐盘里堆的满满的,严宁有些犯愁,自己总不能只是闷头吃吧,那样也太失礼了,可是盘子里这么多菜,不吃光更失礼啊。
一边不停的往嘴里送吃的,一边听着马欢和马乐你来我往的打嘴仗,其他的领导家中是什么样,严宁不知道,但严宁觉得马欢家的氛围很好,有家的感觉,父严母慈,加上一双极品的儿女,抛除马老爷子的官职,基本上跟普通老百姓家基本上没什么区别。
别说,马欢母亲的手艺真是不错,炖的入味,炒的清淡,比之一般的家常菜要强上不了少,等到严宁刚刚品出味来的时候,一盘菜居然见了底,严宁不禁思量自己是不是饭量长了,嗯,还是菜做的好,难怪马欢吃成这幅身材,跟她老妈的手艺有绝对的关系,书迷们还喜欢看:。
“嗯,都吃好了?难得今天人全,中午就不休息了,来,咱们打两把,快的话,能打四圈……”马老爷子吃饭比较注重养生,细嚼慢咽的,所以最后一个吃完,看到严宁马欢几人正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人手刚刚好,这牌瘾就这上来了,连午觉也不睡了,直接张罗起打麻将,看来麻将***这个雅号的得来还是有根据的。
“来来来,自己拿钱啊,一个子十块钱,不许耍赖啊……”牌桌支上,麻将码上,马老爷子开始讲规则了,而马乐马欢姐弟十分规矩的找老妈换了一叠十元的新钞,这个举动让严宁有些看不懂,不过还是有样学样,也从包里取出五百块钱。
“你马叔的臭毛病,打麻将就打麻将呗,这钱还得用新钞,天天让我给把着,烦也烦死了……”看到阿姨对马***的习惯颇有微词,也不知道马***怎么养成的这个习惯,不过,领导有特殊的嗜好,这在官场屡见不鲜,左右也说不上是什么不好的嗜好,严宁也懒得评价。
“慢来,我碰……”既然有规矩,那就按规矩来,严宁可不会按什么特殊化,不过,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平时很少玩麻将的严宁居然兴的不得了,又吃又碰的,这不,马欢打出一张牌来,马老爷子刚想吃,就叫严宁截住了,郁闷的马老爷子,十分不甘的收回了伸向落牌中的手。
“八万,卡张,胡了……”马老爷子打出一张八万,正好让严宁卡张了,北江打法,连胡带卡,赢钱翻倍,马老爷子一把就输了一百六,十分不甘的点了十六张新钞扔在了桌子上,嘴里不停的嘟囔着,显然是极其懊悔为什么要打八万。
四圈麻将还没打完,马老爷子手中七八百元的新钞在接连几个点炮后,彻底的消耗一空,恨恨的把麻将牌往桌前一推,沉声的一叹道:“唉,数岁大了,打会麻将精神都跟不上喽,输没了,不玩了,该上班上班,该干嘛嘛去吧……”
一场牌局在马老爷子的失意中落下帷幕。
67、皇朝会所
67、皇朝会所
67、皇朝会所
“瘾头大不说,打的臭也不说,只是这牌品啊,嘿嘿……”老爷子一走,马欢立刻欢实起来,一边打扫着残局,一边数落着老爹的不是,显然对马老爷子的赌品十分的看不惯,书迷们还喜欢看:。
“闭嘴吧你,这工夫来能耐了,早干什么了呢,爸在这你怎么不当面说呢,看不老大耳刮子扇死你……”马欢的叙叙叨叨,立刻引来了马乐的怒斥,对马欢这种背后讲究人的看法很是看不过眼。
“嘿嘿,严宁,有你的了,没少赢吧,下回来可得注意了,我爸这赌品,嘿嘿,可是没得说的……”严宁可不知道堂堂的省委副***,当起麻将来居然是这个样子,细细一琢磨才发现,怪不得马乐马欢姐弟一圈都胡不了一把,感情是哄着老爸开心呢,这一下,严宁对刚才胡吃海碰,见张就胡的作法十分不好意思,自己怎么就这么不开眼,好好的陪马老爷子高兴一下不行吗,这下可好,弄的大家都不高兴了,而且看这架式,马老爷子不找回这个场子,看来这事还不算完。
“你俩爱哪鬼混鬼混去吧,我去睡觉了,早上起的太早,又开了一上午的车,整个人的没精神……”看着窃笑不已的弟弟和刚刚略有所悟的严宁,马乐一脸倦容的一摆手,很是从容的把严宁推给了马欢,自己一转身上楼睡觉去了。
“别发楞了,走吧,好不容易来一趟,带你出去潇洒一圈去,明天咱哥们就要南下了,怎么着也得疯狂一把真格的……”马欢把麻将一一的装进盒里,往桌子上一推,看了一眼仍然沉浸在刚刚牌局中的严宁,嘿嘿的一阵奸笑,这让严宁怎么看怎么感觉不是什么好动静。
“手里钱够不,缺钱别客气,多了没有,千八百万我倒能给你凑凑……”话不用多,点到即止,既然严宁和马欢已经彼此融入了一个圈子里,那就是生死戚关的朋友,对于钱这种身外之物,严宁当然不会太过在意。
“打住,知道你是财神,是大爷,有钱,行不,真要用的话,不用你说,我自己会开口,看今天这架式,老爷子对你感观不错,不会阻拦咱俩深交往了,他可是很少夸奖人的,特别是我,从小到大总是挨骂,从来没表扬过我,你那一通理论说的是什么我是没听懂,不过你也要小心了,看我爸那表情,弄不好会把你当***人培养,别的不说,就这打麻将,也有得你烦了……”直到出了家门上了三菱大吉普,马欢才开始评价今天严宁的表现,马欢和马***马老爷子毕竟是父子,彼此了解的程度比严宁可是要强的太多,一路上不停的讲述马***的性格特点,书迷们还喜欢看:。
“好了,马哥,我心里有数,咱们毕竟年轻,经验、资历都不是很充足,有你父亲在关键时候能扶我一把,对我来说,那是一生珍贵的财富,若是扶不了,也没什么可惜的,毕竟人活着还得靠自己去打拼,倒是你,总不能盲目的就这么南下了吧,有没有什以发展规划,说说,我帮你参谋参谋……”严宁对马欢的话不置可否,非常不愿意把友情之中掺杂着太过的功利,所以直接打断了马欢的话题,直接问起了马欢的发展问题。
其实,严宁很清楚,任何一个混体制的人,若是没有下级的群众基础,没有同级的强势助力,没有上级的领导赏识,那么既使能力再强,再有成绩,他的路也走不远。严宁借助马欢和马乐的关系,成功的融入了马家,甚到有可能成为马芳河的***人,这要是一般人怕是早就欣喜若狂,兴奋的不知道东南西北了,然而严宁清楚的知道,是机遇也是挑战,正是因为和马欢的交情,严宁的头上难免会被打上马芳河的名字,如果严宁不能在马芳河退入二线之前,把自己的羽翼丰满起来,那么前景不见得会有多么乐观。但是,形势逼迫着严宁做出选择,目前的北江省,除了马芳河,严宁别无选择。
至于省委组织部的秦岭朝秦部长,严宁可不会把他当成依靠。没有任何一个人比严宁更加清楚其中的关系。秦部长能对严宁青睐有加,关爱不已,甚至不惜直接站出来帮严宁协调公海公路的工程款,给很多人造成了严宁头上插着一个秦字的错觉,其中的深意,绝不是他和严宁之间有利益,有欣赏,有支持,更多的还是看在严宁老师谢天齐的面子。
严宁知道,秦部长和老师之间关系泛泛,连君子之交都谈不上,老师能打个招呼托他帮自己返回北江并照顾一二,这已经到了关系的极致,但话又说了回来,此时此刻,秦部长如此卖力的照顾自己,若是没有所图,打死严宁都不会相信,现在秦部长和老师之间或许有些事情还没有摊牌,如果真有那一天,倘若秦部长不能得偿所愿,那么第一个拿自己开刀的,肯定会是秦部长。
“参谋什么了,就按上回你说的走,到了深城,我先圈地,然后选项目,盖厂房,项目吗,我想干电子产品,那边台胞多,手头的专利技术跟大白菜一个价,围绕着计算机和通讯,怎么也能混个温饱……”马欢算是看明白了,严宁对经济发展是真的很在行,听严宁的话既使挣不到大钱,也绝对赔不了,保证没错就是了,书迷们还喜欢看:。
“呵呵,你也别盲目乐观,深城我毕竟没去过,基本的情况都是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