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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姐夫,你觉得你能接洽好这批货物吗?你知道这批货物是什么吗?闹不好是要死人的,你要是真想拿命博前程,我倒还真不拦你,功名但在马上取,古来争战几人回,就是为国捐躯了也是烈士不是。不过你现把回家把话都说明白了,别出了问题,把账赖到我的头上……”严宁算是弄明白了,什么林峰挑事,不过就是一个引子,林开在体制打拼了一辈子,什么事情能看不明白,怕是自己有什么想法都被他琢磨的透透的。或许对李忠强说的这番话里也有安抚自己的意思,但绝对不是主要目的,归根结底林开这是催帐来了。
这前面刚送走一个要人情的,这会又迎来一个催帐的,严宁觉得自己活的真挺不容易的。算算时间,答应林开采购这批物资差不多也有三个月了,一直忙着工作,忙着家里的乱事,还真没顾得上问一下谢水盈,看来这批货怕是要到了,林开已经有些等不及了。
但是,你就是心急也不能有病乱投医吧,这对华夏不算什么,对国外可是在走私,而且还是精密仪器走私,若是跟军工挂上钩,可是要人脑袋的事情。把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李忠强这个蠢货,出了问题算你的还是自己的。就是不为李忠强考虑,也得为ue集团的员工考虑吧,就为了赚你几个工资,就让人家置身险地,拿命去换,这样枉顾人命的事情,严宁可干不出来。
“姐夫,这个事情你接不起来,就是我去做,都得准备周全,动用所有能动用的力量,这还不敢打保票一定能成功。听我一句劝,爷爷和总理不会坑你,更不会害你,让你磨励一下性子,也是为你好。这几个月你表现的就很好,就按着这个态度,低调一些,至多也就一两年,你就会龙游大海,天地翱翔了。至于林主任说的这个事,你回去应下来,就说你说服了我亲自去接货,功劳呢都算到你身上,这样可以体现你在家里的地位,博取林主任对你重视,也有利于你今后的发展……”
严宁知道,就李忠强摆出了这么一副无赖样,若是不想撒破脸皮,就得放点干货给他,要不然绝对是打发不了。因为这么一个蠢货生一肚子气,不值得,索性给他留下几分希望,让他有点念想,也好过以后再来磨磨叽叽的烦人。
“这个,接个货还有这么大的风险?那还是算了,孩子还小呢,我总得替你如玉姐他们娘俩负责不是。那个,严宁,还是就按你说的来,姐夫是最信你了,一年就一年,低调就低调,全当苦行僧了还不行吗……”想想林开从始至终也没说过让自己去接什么货物,林开付出这么大的代价,李忠强本来就有些不太相信,等到严宁说接洽一趟货物还要拿命去博,这可要了李忠强的命了,刀枪无眼,子弹可不认识你是不是总理的侄子,感觉脖子后面一个劲的冒凉风,原本就有些动摇的心彻底地失守了。再也不提接货的事了,却咬着牙对严宁的话来了个断章取义,自己给自己限定了一年的时间,虽说有些天真的可以,却也算是一个心理暗示,总算是让自己有了一个盼头。
“记住我说的话,少和你那些狐朋狗友,花花草草的瞎胡闹,对如玉姐好一点,多照顾一下家庭,家和才能万事兴,这些老人们都能看到眼里。眼下的困难坦然的去面对,至多一两年什么苦都熬出来了……”看到李忠强的糠样,严宁直感到好笑。就这样的货色,吃喝嫖赌是全在行,但若是论起血性,恐怕是连同样是纨绔的凌锋都不如,至少凌锋生在军人世家,听惯了上阵杀敌,见惯了摸爬滚打,既使一样没血性,嘴上也不会服输的,总不至于像李忠强似的一听要拼命就吓得混身发抖,根本不用自己多说就打了退堂鼓,早知道这货最怕这个,何必跟他浪费这么多口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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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条件
68、条件
?一个人情,一笔账,虽然不至于让严宁多为难,但压在心头总感觉沉垫垫的。《》。本站王显贵的人情好还,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林开的账也不难,大不了自己亲自跑一趟,到公海里把货接下来。问题是就这样把王显贵放走了,严宁的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不舍。而给林开采购的仪器,虽说是对国家有利,但怎么说也是走私,是见不得光,上不得台面的事情,稍有差池,以林开那个老奸巨滑的性格,可别指望这个老狐狸能替自己出头。
更重要的是采购这批仪器的ue集团,那可是严宁和谢水盈的心血所在,更是凌家乃至整个西北军区维系运转的大奶牛。若是真的出了问题,ue集团在海外的商业网络和金融投资活动都要受到影响,说不得就要在某些商业、金融联盟的黑名单上榜上有名了,受到封杀和围堵,损失些钱财倒是小事,若是连累了所雇佣的职工,问题可就大了,要知道商业间谍在某些国家可是重罪。
不过,人无信不立,这人情得还,欠账也得还,不但要还,还要还的圆圆满满,干干脆脆,让人心服口服,这是严宁做人做事的准则。王显贵的问题就不说了,一个处级干部,既使提上一级也不过是副司级,还不至于让严宁太过浪费脑细胞,只要连普方把话带到了,哪怕王显贵真有什么不好说的困难,也会认真的考虑一下未来的前程。
至于林开的那批机器,倒是一个比较复杂的事情。首先是接货的问题,直接到岸报关显然是不可能的,连个正规的手续都没有,你要报关也得海关承认才行。其次是货物运输问题,走私来的东西,正常到码头御货显然是不行,那就得到海上私下里交易,海上可没有现成的装御设备,这上下装载,没有大型的机械和货船显然也是不行的,这也是一个难题。
以林开在经贸委乃至全国的地位,哪怕就是明目张胆的走私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只要把情况说明白了,海关总署也不会枉做恶人,毕竟这一批机器设备用在哪里,都是大家心知肚明的事情。但林开只要结果,不插手过程的做法,摆明了不想惹事上身,哪怕是于国于民都有利的事情也不愿意平白的承担这个污点,看得出来,这是一个极为爱惜羽毛的人,对此严宁极度鄙视。
就走私这个活计,放在一个月前,对严宁来说都不是什么难事,刘向予的岳父家,也就是凌锋的外公在东南沿海有不少船只,背地里也没少干走私的活。面对走私巨额的利益,严宁几次警告都没能让他们收手。上个月严宁替老太爷整顿家事,对依附在凌家下游的产业来了个大清理,该收回的收回,该剥离的剥离,搞的怨声载道,其中也少不了凌锋的外公家,这彼此的关系都僵化到了一定程度,想要找人帮忙,显然是不现实的。况且严宁也做不出走回头路,吃回头草的事来,那可是对自身威信的一个沉重打击。
“靓仔,我是严宁……”不过,没有了张屠夫,严宁照样吃带毛猪,左思右想也没找到个合适的人选去替自己把这趟差事接下来,严宁心中的狠劲也被激了起来,也没怎么多想,就拔通了周舟的电话,这货身份特殊,路子广,顶着军情部门的外衣没少干走私军火的事情,虽说大多都是在替国家工作,但也少不了要中饱私囊一番,干一趟私活应该没什么问题。
“我靠,难怪今天一大早喜鹊就叫个不停,原来严老大,这一听到你的声音,小弟直感觉热血澎湃,神清气爽,有如听到上帝的福音一般,快说快说,有什么好事要关照兄弟……”不知道是不是在部队里呆的时间长了,周舟的习性跟凌震如出一辙,十八般武艺没学会,但张嘴他妈的,闭嘴王八蛋之类的混话学了个全,痞性十足。
“好事没有,坏事倒有一桩,有个事情找你帮忙,有批货需要借用一下你海上的通道……”跟周舟说话,不需要拐弯抹角,不说两个人之间有着战友一般的情谊,就是世家交好的延续,性情相投的个性,也让两个人之间不存在任何隔阂。不过,走私就是走私,不论走私的物品未来要用在哪个方面,对国家产生多大的效应,那也是见不得光的事情,在性质上说就是一件坏事,严宁可以正大光明的说出来,却不能肆无忌惮的去做出来,起码的遮掩还是需要的。
“严老大,咱是正经的华夏军人,国家公职人员,那能干非法的勾当,何况职责是守土为国,保境安民,哪能做走私这种挖国家墙角的事情……好吧,我承认之前我是干过几次,但那是工作需要不是,现在咱可是堂堂正正的人民子弟兵……你这人怎么这样呢,求人办事也不客气些,还得我把话说明白了吗?什么货,有备案没?从哪接,需要准备什么,费用怎么算……”周舟的态度一如既往的强硬,失口否认任何参与过走私的行为,不过在严宁一言不发接连的冷笑声中,这货有些沉不住气了,几分钟的时间里,接连变换口风,最后竟气急败坏的撂了实底,摆出了一副公事公办的市侩。
“一批国外限售的精密仪器,没有备案,但是帮经贸委采购的,东海外围公海区域接货,其他的你自己看着办好了……”周舟的那点小心眼,严宁早就知道的透透的,以不变应万变,保证是他最后沉不住气。果然,说了半天一点营养都没有的废话以后,自己就兜了底,纯属牵着不走,打着倒退。
“公海接货?有点麻烦。我这儿地方海关,远洋装御,近海往返什么的没问题,现役的专业队伍,不会出现一丁点的问题。不过,东海舰队你得自己摆平,这帮孙子一个个的跟穷疯了似的,太黑不说,还动不动就翻脸不认人,若是正常程序打发他们,少不得要扒下一层皮去,我跟他们打过几次交道,有一回气的好玄没抄家伙架起火来了,若是我出面的话,指不定又要整事儿……”对于走私这物事,周舟是轻车熟路。不过这货也有摆不平的地方,主要的航线都集中在东南沿海,想要在东海捞过界,那就得按照东海的规矩来,而这正是行事乖张的周舟最深恶痛绝的。
“呵呵,东海舰队,没问题,我自己去摆平。不过,你必须得保证万无一失,而且绝对不能见光,否则我在海外的员工可就危险了……”周舟顾忌东海区域,对严宁来说不是什么难事,那是凌家的根据地,老太爷耗时半个世纪打下的交通要道,更是凌家向西北输入血液的大动脉,舰队司令员就是老太爷曾经的贴身警卫员根叔,一般人插不进去手,就是想要借道,也得凌家点头才行。
不过,自从严宁成立了ue集团,向西北输入军费的重任都落到了严宁的身上,而严宁对走私可是始终持否定态度的。也正是在严宁的坚持下,凌家对走私的活动彻底收了手。所以,东海的走私活动不说彻底销声匿迹了,却也变得微微了了。人无外财不富,马不吃夜草不肥,没有了海上走私的进项,东海舰队的日子就不好过了,根叔不知道是得了红眼病还是怎么的,自己干不了,也见不得别人发财,在打击走私上很是极端,典型的自己吃不着,也不让别人吃的畸形心理。
“那就齐了,这事说定了,具体日期我等你消息,至于相关费用,嘿嘿,兄弟们赚点辛苦钱养家糊口,你也别说我不讲究。等完事了,我把账单寄给你……”严宁是大款,大管子,大老板,这在京城圈里是人所众知的事情,放着这么大的一个冤大头的钱不赚,那也就不是周舟了。何况远洋接货花费也不少,周舟就是再仗义,也得替底下人的生活考虑,能接这趟活,把费用的话当面说出来,已经算是跟严宁不起外了。
“那没说的,亲兄弟,明算账,该多少就是多少,左右这钱也不是我花,你也不用替我省。但还是那句话,出问题不只钱没有,货我也不要了,怎么解决你自己看着办……”严宁通过私下里打听,林开之所以如此急着促货,大体因为与欧洲的经贸谈判遇到了障碍,对方对华夏某此出口产品的标准要求的很严格,打出了一个标准一个价格精细牌,就是吃准了国内没有精密仪器,生产不了高尖端产品的缺陷。如此一来,这批精密仪器车床的作用就变得极为重要起来。
但是,在国内企业技术力量没有突破的前题下,却突然间具备了生产加工某些高精尖产品的能力,引来关注也是必然的,商业间谍可是无孔不入的,若是真将ue集团采购的事情败露出去,对ue集团的影响将是巨大的,严宁可不希望因为李忠强一个人影响到整个凌家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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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心思稹密
69、心思稹密
?“根叔,我是严宁,您老身体还好吗?春节您也没回京,爷爷还给您留着好酒呢……”根叔曾是老太爷的贴身警卫员,和大姑夫夏克敌的身世经历差不多,都是老太爷收养的孤儿,在凌家的地位不比刘向严低多少,否则也不能独领一军防卫海疆。《》。本站
按正常的渠道来说,与根叔的沟通应该是岳父甚至是老太爷出面。但严宁以为,随着自己回归京城,并牢牢地在审计署部稳了脚步,随着自己在凌家地位的提升和巩固,到了该发出自己声音的时候了。而绕开老太爷和岳父打这个电话,就是标志着自己开始融入凌家决圈的一个开始。哪怕根叔拿不定主意是否应该帮助自己,也要让他把这话向老太爷,向岳父兄弟几个传达出去,借此向所有凌家线上的干部表明立场。
当然了,哪怕就是根叔不征求老太爷或者岳父的意见就应下了自己的要求,也不代表自己就可以代表凌家的发号施令了,在所有凌系干部中树立自己的权威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成功的,更不是简单的一促而就。自己的年纪还轻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和风细雨,润物无声,进入决策层是一个长期的过程,是一个让人逐步认识,了解,相信,依赖自己的过程,若是你在这个过程中表现不出让人家相信,并且依赖的能力,人家又凭什么支持你。
凭借在北江取得的成绩,以及马芳河、赵之武毫无保留的支持,还有和江南派不清不楚的关系,自己基本上已经在熟悉自己的圈子里打下了基础,下一步就要是把这个基础无限扩大,在凌家政治势力的决策圈,在所有依附在凌家的各个小势力中展露头脚,发出声间,进而获得一定的支持,如此才算符合凌家未来接班人的称号。
“啊!严宁,你好你好,听说你回京城工作了,还习惯吧,潇潇那丫头还好吧……”突然接到严宁的电话,根叔的声音里充满了意外和诧异,但转瞬间就被一阵地惊喜而取代,除了例行的跟老太爷和刘向严兄弟通话汇报工作以外,还真没有哪个凌家的小字辈单独给他打过电话,联想到严宁返回京城工作,根叔先入为主的认为凌家这是要把严宁这个接班人推到前台来了,凌家的未来或许就将以严宁为核心了。
对于严宁,根叔是又受又恨,爱的是严宁以一己之力力挽狂澜,一举扭转了凌家在经济上的颓势,彻底解决了西北军费的缺口,对打牢凌家的根基发挥了无与伦比的作用。作为老太爷的养成子兼贴身警卫员,根叔的根就是凌家,骨子里早就打下了凌家的烙印,凌家能够展现出欣欣向荣的活力,自然也是根叔最希望看到的。
不过提起严宁,根叔有时也是恨的牙根直痒痒。凌家从前缺钱,为了补足西北军费开支,在国家默许的情况下,根叔的东海舰队是凌家不可或缺的主力,在航海巡视训练之余,这远洋走私的活也就捎带着干完了,累虽然累了些,但进项也大,至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