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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潇的二姑政治上没什么能力,经济上也没什么发展,本身就是平平常常的一个人,借着家族余荫,熬到了副司级的待遇,眼看着就要到了退休的年纪,这一辈子也就算是过去了大半。有些时候,利益关系都是对等的,特别是在凌家这样的政治家族中。凌家对二姑在政治上,经济上的倚重都不大,这嫁出去的姑娘,也就成了泼出去的水,时间一长,这感情就疏远了许多。
这二姑跟凌家的人相处的已经远了,李忠强是二姑的女婿,这关系又远了几分。而且,凌家上下都知道这货唯利是图,人品极为不堪,家族中的大事小情根本不让他知道,就是凌锋,凌悦悦等小辈做生意,也都是打着家族贷款的名义。所以,李忠强知道严宁有钱,但又自以为是的认为严宁就是一个草根出身,再有钱也不过是贫穷乍富,对严宁的身价一无所知。在他看来让出一辆跑车来,已经算是高看严宁一眼了。
“姐夫,这事我可帮不了你,不是不想帮,实在是面子不够。稀土收拢储备可是大事,上升到国策级的战略都说得过去。我一个小副司长,可没能力去摆平。不但我不行,就是二叔、三叔的面子也不够,咱们家就老太爷和我岳父这两个人出面,才能把这事摆平……”哀求不成,又开始用钱用物来利诱了,这货也就仗着有个好出身。否则,就这副高高在上,自以为是的行径,说不准早就被吞的连渣子都不剩了。严宁在感到可气的同时,又觉得好笑。原本想趁早将他打发走,可转念一想,这货就是一个蠢人,若是不给他一个教训,说不得以后又会干出什么蠢事来。有了这个想法,严宁的眼球一转,想出了个损主意来。
“爷爷和小鬼子打了那么多年的仗,心里最恨的就是小鬼子。你和小鬼子做买卖,别说是非法出售,就是正大光明的从事贸易,爷爷都得骂你个狗血喷头。所以,这事你千万不能让爷爷知道。那剩下唯一能帮你摆平问题的就剩下我岳父,你那舅丈人了,你去找他,只要他能应下来,你的钱也就找回来了……”看着李忠强仔细倾听,紧张地等着下文的表情,严宁知道别看这货整日里满世界的考察学习,实际上却是一肚子草包,跑到外国学习考罕,不是去喂金丝雀,就是流恋于赌场之间,头脑简单,毫无城府,若不快点把他打醒,约束住,管制住,迟早会让凌家跟着他受牵联。
“我去找大舅倒没什么,姐夫不是吹,其他的方面,姐夫可能没什么优点,就是人缘好,你看我在咱家里,弟弟妹妹哪个不对我特别的尊重,哪个不给我几分面子。虽说咱们都是姑爷,但这点,你可照我差远了,你看凌锋,凌晨几个人,看到你都躲着走,这人缘,呵呵。不过,严宁,我这面子也就在同辈中是没得说,但在长辈中可就不保准了,书迷们还喜欢看:。你说大舅能帮我这个忙吗?那是长辈,整天又板着个脸,就是说话聊天什么的,我都得赔着小心,哪像咱哥俩这么随意……”凌家的小字辈躲着严宁走,那是对严宁又敬又怕的表现,但对李忠强却是对其人品不堪,从心往外的排斥他的表现。偏偏李忠强自以为是惯了,一向自我感觉良好,连弟妹们对他真亲近,假亲近都分不出来,实在够悲催。不过还好,李忠强总算没自傲到昏了头,还知道刘向严和他那总理叔叔的地位相差的并没有多远,还不至于狂枉到不知天高地厚的地步。
“哪能不帮呢,我岳父和二姑的感情最好,你是二姑的女婿,不帮你帮谁。快点去吧,我岳父明天可能要下部队搞调研,事不宜迟,去的晚了,抓不到人,就耽误事了。况且,多耽搁一天,这平账的危险就多了一天,早点过个话,你也好早一天收回钱来。不过,有个事我得提醒你,无论你和我岳父怎么商量,千万别让老太爷听到,老人家最恨小鬼子,连提都不能提,记住了吗……”李忠强果然上套了,严宁的嘴角露出一丝不易被人察觉的微笑。不怕你去,就怕你不去,若无意外,这会儿岳父刘向严正在向老太爷汇报近一日子凌家的具体情况,时间虽然不会太长,但一两个小时之内估计李忠强是没机会单独看到刘向严了。
李忠强若是迫不及待,说不得要撞破老太爷和刘向严父子这间的会谈,在老太爷的威压下,严宁都觉得有压力,何况李忠强这个有如一团面人的蠢货,根本抗不住事,自然也就没有什么秘密可守,只要让老太爷知道了他在私下里倒卖稀土,那么好戏也就上演了,老大耳刮子扇他都是轻的,绝对能让他长个教训。
“哈哈,严宁,都说你脑袋好使,果然如此,想的就是周全,谢谢了。等事了了,姐夫请你亲王府吃大餐去……”严宁的打算,李忠强可猜不透,反倒以为受了严宁的指点而沾沾自喜,至于接下来会面临的情况,以及产生的结果,更不在考虑之中,用利智昏来形容他此时的轻浮模样称得上是恰如其分。
“不行,还是跟上去看看吧,这是个蠢货,若是闹个不可开交,可就不好了……”看着李忠强得意洋洋的背影渐渐地消失在眼前,严宁冷笑的呲之以鼻,一会看你还能不能笑出来。不过,转瞬之间,严宁又变得患得患失起来,倒不是因为李忠强这个蠢货,他是死是活,跟严宁没一毛钱的关系,其他书友正常看:。但若是因为他所做的龌龊事污了老爷子的耳朵,把老爷子气个好歹的,自己的罪过可就大了。
“严宁,你和李忠强嘀咕什么呢,看把他美的,骨头都轻了二两。他可不是什么正经人,以后你离他远点……”一前一后,跟在李忠强的脚步刚刚走出了小跨院,严宁就看到潇潇一脸严肃的看着自己,显然认为自己和李忠强在商量什么坏事。在潇潇的眼中,李忠强就是一个色鬼,就是一个垃圾,根本就没有任何人品可言,凡是和他搭上边的人和事,不论对错一律否定。今天看到李忠强居然往严宁身边靠,这心里就有了警惕,可怕李忠强把严宁带坏了。
“这话你倒说对了,他还真不是什么好东西……”简单的将情况说了一下,严宁的嘴角泛起一抹冷笑,别看现在他美的骨头轻了二两,一会骨头不断了都算他有造化。刘老太爷的眼里可是不揉沙子的,九死一生打下的江山,别人没去祸害,自己的家人却为了点蝇头小利,率先挖起了墙角,能容得他胡为,那也就不是铮铮铁骨的军中猛虎了。
“就你损主意多,想要让他长点教训也不想个好招。爷爷年纪大了,别的事都能放得开,就是对咱们这些孙子,孙女不舍得放手。李忠强就是蠢的跟猪一样,那也是如玉姐的女婿,跟咱们都是一边沉的,爷爷还能看着见死不救。就算他挨了一顿打,却换来了爷爷的帮助,可真便宜他了……”潇潇从骨子里看不起李忠强,压根就不是一个值得尊重的人,心情好了,或许会叫声姐夫,但大多数的时候都是直呼其名的,可见对其有多厌恶,有机会看到他的笑话,潇潇绝对是乐见其成。
不过,潇潇长常跟在爷爷的身边,对老人的脾性了解的最深,以老人重情重义,偏袒儿孙的心理。潇潇第一时间就想到了严宁的损主意不尽周祥,虽然能让李忠强长个教训,却也白白让他占了便宜。坏人不能受到惩罚,反倒渡过了难关,这样的结局让潇潇感到十分的不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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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28、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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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严宁拉着潇潇的手进入客厅的一刹那,看到客厅里的诡异的一幕以及出奇的安静,这让严宁立刻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其他书友正常看:。刘老爷子端坐在太师椅上,脸色阴沉如水,混身上下迸发出一股肃杀之气。刘向严须发弥张,恼怒异常,脸色涨的微微泛红,蒲扇般的大手不停地抖动着。李忠强捂着红肿成老高,鲜血四溅的一张脸,哆哆嗦嗦的抖成了一团。二姑、二姑夫低眉顺眼,眼观鼻,鼻观心,正襟危坐一言不发,表姐齐如玉更被突如其来的景像吓得大气都不敢出,畏畏诺诺,一脸哀求像的看向母亲,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情况和严宁想像的基本一致,一路小跑冲进正房的李忠强看到刘向严和自家的岳父、岳母及媳妇坐在客厅里聊家常,气氛极为融洽,怎么看都是心情不错的样子。而老太爷又没在现场,正合了他的心意,大喜之下,迫不及待地将他那点小心思向刘向严解释了几句,言语中将经贸委的领导好一通骂,什么不给凌家面子之类的挑拔事非的话全都来了,然后才提出让刘向严帮忙讨要货款。心里不托底地还频频向媳妇如玉使眼色,让她帮着向舅舅吹吹风,满脸尽是轻浮的举动。
只是,得意忘形的李忠强并没有意识到他请求帮忙的问题有多严重,仍在一脸赔着小心的窃笑期待中,同时迎来了却是刘老爷子的一声重重地冷哼,以及刘向严怒不可竭的大巴掌。刘老爷子年纪大了,稍稍劳累一点,就感到精力不足,吃过晚饭就躲在小厅里小憩,迷迷糊糊间将李忠强的话听了个分明,人老了,但心思可不糊涂,李忠强的行为已然危胁了国家的利益,直让老人气愤不已,用一声冷哼表达了心中的强烈地不满。
老人只是听到了李忠强的述说,深感气愤,刘向严可是李忠强欠揍的样子都看到了眼中,表现可就更加简单直接,一个大嘴巴直接扇了出去,这是一个纯粹的军人,赳赳武夫,手劲奇大,一个巴掌挥出去,把瘦小枯干的李忠强打的原地转了一个圈,嘴里鼻子里鲜血四溅而出,脑袋昏昏沉沉了好半天才反映过来情况不对,那一声冷哼分明就是老太爷的动静,这心里立刻突突了起来,想动又不敢动,想走又不敢走,连脸上的血都不敢擦拭一下,等到老人走出小厅,李忠强对上老人凌厉的目光,混身上下更是抖成了一团。
“爷爷,您喝口茶……”看到老人发了怒,潇潇用埋怨的目光白了严宁一眼,眼神中明显透出一副你干的好事,然后慢慢地走到了爷爷的近前,这个时候,也就潇潇敢在老人面前说话,就是刘向严都大气不敢出,垂手站立一旁,静静等待着老人的进一步指示。
“唉,算了,儿孙自有儿孙福,你们要是争气,我老头子看着也高兴,但你们不急气,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二丫头,把你女儿、女婿带回去吧,以后踏踏实实的做人吧……”或许是潇潇的劝说起了作用,或许是老人认为跟李忠强这么个蠢货生气不值当,沉默了一会后,身上的气势收敛一空,无力的挥了挥手,内心中满是疲惫。
“爸,您别生气,忠强还小,做事不懂得分寸……”二姑的脸色窘的通红,如坐针毡的想要跟父亲解释两句,不管怎么说,李忠强是她的女婿,哪怕二姑在内心里看不起李忠强的为人,背地里将他骂了个狗血喷头,她都得有个表示。
“天不早了,都回去休息吧……”老人对二姑无力的解释根本不搭腔,也不想去听什么乱七八糟的解释,拿起茶杯放到嘴边抿了一口,打断了二姑的话,直接就下了逐客令。
“爸,那您早点休息……”二姑知道,老人毫不留情面的下了逐客令,这是心里对自己有了不满,不想再同自己说话了,在老人的面前,既便是二姑也不敢闹什么意见,再呆下去除了能让老人生气以外,起不到任何作用。嘴上说的客气,眼晴却描向了李忠强,脸上写满了愤恨。
世家子弟,生来锦衣玉食,不愁吃穿,若是碰上优秀的,悉心培养,严格要求,全力为家族增添助力,那没什么好说的。但不是那块料,也就放任不管了,随便怎么去折腾,只要不搞的天怒人怨就行了,那家哪户对这些不争气的子弟都是这么管理的,这些情况二姑都清楚。所以,李忠强品行不端,平日里就跟色鬼投胎一般,四处沾花惹草,动不动就把人搞大了肚子,闹上门来,这种情况,让如玉都成了大家嘴里的笑料。二姑看在亲家的面子上,一直都是睁只眼,闭只眼。俩口子的事情,自己去处理,只要女儿不受欺负,能好好的过日子就行了。
倒卖稀土的事情有多严重,二姑不清楚,也不会当回事。但李忠强为了要回货款,不停地摆弄是非二姑可是清楚不过。在二姑看来,李忠强的表现实在太过份,在外面闹出了事情,自己摆平不了,居然跑到父亲和大哥面前说三道四的讨情面,自己丢人不说,连带着全家都在老人面前抬不起头来,更让父亲下了逐客令,以后怕是再想见父亲都困难了。
“向严,如玉的女婿不争气,四处惹事生非,再这样下去,闹不好会拖累了如玉。回头你和维新同志打个招呼,给他换个地方养养性子,尽量约束他一下……”带着几分的不舍,二姑一家安静的离开了青松园,好端端地一个聚会闹个不欢而散。生了一肚子气,脑子又想了很多问题,老人显得很疲惫,疲惫到刘向严想要汇报下家里和工作上的情况都不想听了。不过对于李忠强的混话,老人明显没放下,被潇潇扶进了小厅的暖炕上以后,仍不停地琢磨着怎么解决这个问题。
“嗯,明天我就去找总理说说这事,不但是李忠强,就是其他的亲属也得约束一下了,再这样下去,这个家迟早折腾的乌烟瘴气,回头我和严宁商量一下,连凌锋那混小子都能调理好,其他人也一样能约束住,爸您放心好了……”以往刘家兄弟忙着工作,奔着前程,没什么精力去打理家里的情况,疏于对族中子弟的管教。现在凌家的根基稳了,对后辈的培养也该纳入日程了。特别是此时严宁调回了京城,刘向严又多了一份助力。把约束子弟的工作交给严宁,凭着严宁下得去手的铁血手腕,一干小字辈都会服服帖帖的规矩起来。对此,刘向严也是满怀期待的。
“嗯,棍棒之下出孝子,严宁你不用管别人的想法,只要是咱家的人敢在外面胡作非为,你就往死里打,谁要敢说三道四,就让他来找我这个老头子来,我跟他去说理,书迷们还喜欢看:。还有李忠强的事情,回头你去协调一下,不为李忠强这个蠢货,也得给你李伯伯留些面子。不过,不能让国家受损失,要扣要罚,你替爷爷把钱出了……”刘向严对家族子弟加以约束的提议,正合了老人的心思。枪林弹雨打下了江山,不就是为了子孙后代能够安享荣华吗,这个思维早就植在了华夏人的骨子里,既使老人革命了一辈子,也无法改变这个潜在地意识,所有敢于阻拦凌家保持繁荣的人,都将被老人打入敌人的行列,哪怕这些敌人是他的直系子孙。
“爷爷,表姐夫糊涂一些,但我去协调一下,把道理说明白了,也就结了。但对咱家的人加以约束,我怕……”只是,让严宁没有想到的是,老人和岳父的意见居然出奇的一致,将管束子弟的重任交到了自己的头上,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有道是龙生九子,各有不同,整个凌家直系,旁系的子弟众多,人员复杂,说是乱成了一团都毫不为过。
特别是李忠强这种大家族出身,娶了凌家的姑娘,或者是嫁到了凌家来的姑娘,自家势力极为强悍,品性各异,有了问题,处理起来绝对是麻烦多多,一个解决不好,严宁就会成为众矢之的,这让严宁从心往外的感到排斥。
“这个事你不能推,这个家迟早要交到你和凌震的手上,凌震在部队,身不由己,就只能由你来协调,这也是树立威信,熟悉情况的一个过程……”眼看着严宁欲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