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碍其不良企图和谋算的君子踩在脚下,扫清道路,实现欲念。”
章卿云嘴上说着,手上却没有停,分心两用,并没有下错棋,稳扎稳打,一步一步扩大优势:“君子谋事,小人谋人,这是小人的人生目标;欲念强烈,贪得无厌,这是小人的价值观念;城府太深,心藏祸水,这是小人的天然性情;执着专一、绝不放弃,这是小人的冷硬心志;阴险毒辣,手段刁钻,这是小人的恶毒本质;看风使舵,变幻无常,这是小人的本能灵性……”
“但是,小人终究会被败给君子不是吗?纵然偶尔能取得上风,可只要世上有所谓的君子和小人,君子就一定能胜过小人,因为邪不胜正君子代表的是正,小人代表的是邪,君子是正统,小人是邪道,邪道怎么可能胜过正统?”
白庸心知自己水平逊色对方一筹,正面求稳的对决必败无疑,只有出奇招才有制胜的机会,于是斜出子午,走追风炮。
“可是现在的小人出现了,却不知道君子在哪里?若说魔教是邪道,那么正统该是谁呢?谁是君子,谁又是小人?”
章卿云看出了对方的用意,只是他慢了一步,已是来不及阻止阻止奇军突起之势的形成,一味追堵严防只会跟在后面遭殃,一步错,步步错,导致全盘皆输。
他皱起了眉头,不得不说,这位中年男子皱起眉头的样子很有味道,并不是阅历丰富的成熟,而是在此之上,类似历史沉淀的沧桑感。
这个人的背后,肯定有着许多的故事。
所以他开始讲故事了——也许是听了卫人臣的禀报,认为白庸对故事很有兴趣。
“吕后的名字叫吕雉,字娥妁,是汉州高祖刘邦的正后,她生的儿子刘盈被立为太子。可是到了晚年,吕后年老色衰,刘邦不再亲近她,而宠爱年轻的戚夫人。戚夫人生下儿子,名叫如意,刘邦打算更立太子,立如意为太子,废掉刘盈。
吕后听到风声,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惶惶然不可终日,但是刘邦主意已定,吕后一筹莫展。有一位大臣替吕后出主意说,何不去找张良帮忙,他的话汉王总是相信的。于是吕后叫哥哥吕泽出面,去找张良。
吕泽对张良说,您是汉王器重的谋臣,现在汉王决意更立如意为太子,废掉刘盈,吕后忧心如焚,您能够袖手旁观、高枕而卧吗?
张良微微一笑,欲置身事外道,指明那时候是在楚汉交战之中,汉王危难,而今天下安定,汉王以爱欲更换太子,乃骨肉之间事,为人臣子无法劝谏汉王。
吕泽不放过,一直央求,张良无奈只好指点吕泽,说此事只有四人能救助太子,这四人是东园公、绮里季、夏黄公、角里先生,皆为当朝圣贤。他们逃匿山中,不愿为汉臣。如果你能用金玉璧帛、华车宝马将此四位老人请出山来,必能保住太子。
吕后愁云顿散,立刻派吕泽带上金银玉帛和太子的亲笔书信,去请圣贤四老。吕泽卑辞厚礼,果然将四老请到家中。不久,黥布反叛朝廷。刘邦疾病缠身,准备叫太子领兵平叛。
四老闻讯急忙报告吕泽,太子率军出征,事危矣即使太子立功,地位也不会升高;无功而还,则从此受祸矣。况且跟随太子去平叛的将军,皆是与汉王平定天下的枭将,岂能听从太子指挥?这就像叫羊指挥狼一样。将士不尽力,必不会建功,太子岂不左右为难?今戚夫人日夜侍御,常抱皇子如意于汉王身前,汉王常言‘终不使不肖子居爱子之上’,足见更立太子之心决矣。事不宜迟,急速请吕后哀求汉王,收回成命,不叫太子出征。
吕泽连夜转告吕后,吕后跑到刘邦跟前,痛哭流涕地大闹起来,哭喊道,黥布是天下猛将,极善用兵。出征的将领皆是陛下老将,太子怎么指挥得了?这不是叫羊去统帅狼吗?黥布若是探得底细,不更是无所畏惧了吗?
刘邦被吕后闹得六神无主,气恼地说,算了,我自己去我早料到你那个儿子不中用
一年以后,刘邦击破黥布回到京师。他的病情一天天加重,更立太子的决心也愈加坚决。大臣们无论怎样劝阻,他也不听。四老眼看时机到了,便在一次酒宴上突然出现在刘邦面前。刘邦瞧见太子身旁出现四位老人,都是八十有余,银须皓发,衣冠奇特,心中甚奇,便问,彼者何处仙人?
东园公、绮里季、夏黄公、角里先生各报名号。刘邦大为惊诧,他求四老数年,对方一直避而不见,今天却为他的儿子出来。
四老回禀,‘汉王轻士善骂,臣等义不受辱,故恐而亡匿。今闻太子仁义孝廉,恭敬爱士,天下莫不延欲为太子死者,故臣等来也。’
听完后刘邦长叹一口气,只是说烦请四老护佑太子。四老护送太子离去时,刘邦指着四老背影对戚夫人说,太子羽翼已成,难以更换了,四老皆贤人啊。”
章卿云把故事说完的时候,棋局也结束了,他没有围堵白庸的奇招,而是坦然放过,任其成势,他所做的是壮士断腕,早早做好了牺牲棋子的准备,几乎是没有任何逃避,用一车一马换取了对手的反扑,将这一招奇军湮灭于无形。
在牺牲棋子后的同时,他就展开了回击,因为前面做好了铺垫,堆积成了大势,很容易就将白庸的棋子逼进了思路。
白庸明知棋局已经是无力回天,却没有开口认输,而是将棋子走到最后一步,不急不躁,直到剩下最后光秃秃的一只“将”。
在将棋也被对方吃掉后,他才长舒一口气:“棋走如人生,有开始,有结束。”
章卿云道:“结束是两种结果,一者重生,一者死亡。”
白庸道:“死也是另一种重生,是天人轮回不止。”
章卿云指着棋盘道:“阴阳有常,轮回无常,人生就如这棋局,开始的地方总是不同。”
白庸捡起一颗棋子,放在大拇指和食指间不停转动:“你先行马,白某行炮,棋局已是不同。”
章卿云叹了一口气:“你我人生本就不同,在坐下去,面对面的时候,决定一切了。”
白庸笑了笑:“屁股决定脑袋,因为定位不同,帅有帅权,车有车职。”
“将不从车步,车无将之田牢。身为谋士,就应该隐于背后,暗中谋划,而不是身临前线,这点上尚未开局,你已输了一筹,怀有制肘,注定赢不了我。”
“曝露是希望,能化危局为胜局,岂不闻置之死地而后生。”
“只怕是当局者迷,管中窥豹,难见大势。”说着这里章卿云停顿了一下,然后以充满诚意的语气道,“你我理念一致,仅仅是手段不同,若能联手,天下无不扫之敌。谁是君子,谁是伪君子,这重要吗?”首发。
“重要”白庸斩钉截铁道,“我虽然也认为实现目的最重要,但手段也是不可或缺的。若说目的是终点,手段就是要走过的道路,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注定你我分道扬镳。”
白庸能听出对方语气中的真诚,但那又怎么样?他有他的坚持,若连坚持都放弃了,这一路走来的牺牲,不都白费了吗?
“前辈刚刚讲了一个的故事,我这里也有一个故事,请前辈斟酌。据传曹操的父亲被徐州陶谦的部下所杀,曹操一心要报杀父之仇,东征徐州,然而出师不利,部下陈宫叛变,吕布趁机占了兖州,雪上加霜的是,他还没能打下徐州,只得急忙赶回,和吕布在濮阳打了几仗,又屡战屡败。于是,袁绍趁机派人来对曹操说,想跟他联合,让他把家属安顿到邺城去。曹操当时刚失了兖州,军粮也没了,加上蝗虫又来凑热闹,曹军连野菜都难得,一向英雄豪气的曹操,这时也不免沮丧,打算接受袁绍的建议。
程昱听说了这件事,马上求见曹操,冷静地说,我想您是对目前的困难感到惧怕了,要不然,怎么会做出如此浅薄的决定呢?袁绍占据了相当于古代燕国、赵国的地盘,有兼并天下的野心,然而他的智谋不足以成大事。您自己想想看,能甘居他之下吗?您以蛟龙猛虎般的威势,能够去做韩信、彭越那样的蠢事吗?秦朝末年的田横,是齐国的贵族,兄弟三人轮着称王,占据方圆千里的地方,拥有上百万人口,与其他诸侯一样,面南而坐,受人礼拜。后来汉高祖享有天下,而田横反要被俘当奴隶了,当这个时候,田横怎能忍受得了呢?
程昱见自己的话在曹操心里引起巨大的反响,于是接着说,我程昱很蠢,不识大体,以为您的志向不如田横。田横不过是齐国的一位勇士,尚且羞于做高祖的臣子。现在听说您要派家属到邺城去,您反而不羞于做袁绍的臣子。可是,我都从内心里替您感到羞耻。
曹操经程昱这么一激,心里便已转了念头,决定与众将官一起努力,重整旗鼓,最终渡过了难关,成就了霸业。”
这个故事,已经很清楚的将白庸不愿联手的理由说出来,同时又讽刺了对方一把,因为他将王朝比作势力庞大的袁绍,而正道盟却是曹操,比喻起来却是十分恰当,王朝势大兵广,正道盟却是势单力薄,只是曹操和袁绍的胜负,历史上已经证明了。
若说通过一盘棋就能了解对手的实力,感觉到对方智谋的深不可测,那肯定是扯淡。不过白庸也确实感受到了对方展现出来的冰山一角,绝不是好对付的人物。
王朝的实力,越是了解,越是觉得深不可测。有这样的人物辅佐,加上九华皇苑的支持,拥有了实力,也拥有了名望,还有了扎实的根据地,能掀起来的波涛绝对比元墟教强上十倍。
交涉失败,提议被回绝,章卿云流露出一股遗憾,虽然是早就预料到的结果,可美中不足终究是美中不足。只是他很快就收回了情绪,脸上的表情也变得冷酷。
这种人,拿得起,放得下,不受外物影响,最是冷静。
“根据收集来的情报,若要剿灭魔道大军,就逃不过攻打元祖魔山,而想要攻打元祖魔山,就必须破除布置在元祖魔山四周的三道屏障,死寂海、幽冥谷、葬魂林,这三处各为阵点,要破除的话,你我双方的任务可以分为……”
(造化斋主:西方人的阴谋,怎么可能骗得了我?PS:马来西亚政府负责管理穆斯林事务的伊斯兰发展部(JAKIM)部长旺?穆罕默德?阿齐兹对国家媒体记者说﹕“从现实看来﹐或从历史角度理解﹐所谓的情人节﹐只不过是借用基督教圣徒弗伦泰恩的名义﹐在民间搞一些**游戏﹐等同于yin乱。”)
第九十六章各自分歧
第九十七章王朝布局
第九十七章王朝布局
正道盟与王朝的谈判已然结束,一切过程都如章卿云事先猜测的那般,没有发生值得庆祝的好事,也没有发生扼腕的坏事,尽在预料之中,谈不上满意,也说不上忧愁。
只是这番接触,让一向千金之子坐不垂堂的天创天子有了许多感触,江湖人他接触过不少,但这是他真正意义上遇见的江湖对手。以前遇上的,要么是政治上的敌人,要么是对他有所求的江湖人。
“荡魔道君……盛名之下吧?虚士,此人实力深不可测若以根基而言,在吸收掉冰洲女皇的神痕后,朕自信不输给一般的虚空境强者,肯定稳压东方易一筹,然而在方才宴会上交手的时候,朕除了一开始趁其不备占了上风外,接下来就是苦苦支撑的被动局面。他对力量的运用技巧,神乎其技,已经突破返璞归真的境界,不是朕能企及的。”
这番前所未有的经历,让天创天子心中感慨万千,长叹一口气:“就算是方才的谈判,他光是站在那里,就带给朕吧?穷的压力,这股压力甚至比我遇见九华皇苑的掌教时还要巨大,若是那次朕感受到的是一股飓风,这次遇上的就是海涛,一浪又一浪的打过来,随时可能将你打翻掉,更具有实质感,好像下一刻就会拔剑杀人一样。”
章卿云咳嗽了两声,道:“神痕虽然能带来寄宿者的功力、气运、武道经验,但终究是外力,陛下又要分心处理政事,在这上面不如对方是正常的,否则对那些一心追求武道的人而言,岂非毫吧?公平。不过陛下要追赶上去并不难,武功最难提升的就是根基,根基上去了,招式的威力就能变强,一些大道法则也能渐渐参透。”
天创天子一抬掌,掌心中空间法则翻腾,只是秩序混乱,虽听从调遣却很僵硬,显然并没有全部掌握,他叹气道:“朕虽吸收了冰洲女皇的全部修为,奈何原本修为不足,吧?异是蛇吞象,消化起来要耗上许多时日,至今也没能完全掌握,融会贯通。”
“创神计划源自一片龟甲上的创圣计划,乃是太古《荒神录》中的一道法则,被我吧?意中得到,但此法的奥妙并非在于增强修行者的实力,甚至对修行毫吧?帮助,其大道本质为‘起源’。既然名为创圣计划,其目的就是为了创造出一个能够成就圣人的完美生命,而且其中需要之物许多已经在世上绝迹,很难实现,于是我就在这套创圣计划的基础上进行修改,最终拟出了这套创神计划。”
章卿云将创神计划的来源道出,可能是因为回忆过去而牵动了情绪,止不住咳嗽了几声,天创天子连忙拿起一旁的白开水递给他。
章卿云一口饮下后,又道:“这套创神计划,是一种夺运之法,夺他人之所有,修为、道悟、还有命格,这吧?疑是属于邪道,命格并非是单纯的数量相加,不同的命格相互影响冲突,只会导致自身命数混乱,最终反扑其身,只有身怀正统王道气运的人才能镇压下这些变数,指挥不同的命格相互融合。创圣,是创造出一个能够成圣的新生命,创神却是让凡人成神,并遵循欲取之,必先予之的道理,种下神痕引发被寄宿者的潜能和气运,让其能在短短的时间内快速成长,最后在他最辉煌的时刻全部夺走,正好对应盛极必衰的大道。”
天创天子疑问道:“太傅不是曾言,《荒神录》乃创世圣人‘荒’遗留之物,所以即便是邪道,也没有后顾之忧,相比其他吸收功力的邪术,创神计划最大的优势在于,夺来的一切好处都没有隐患,朕也只是感觉来不及将夺取来的修为尽数转化,并没有觉得其中有任何副作用。为何太傅再三警告,尽量不要动用这股力量?”
“创神计划本身并没有缺点,然而修行者本身会出现问题,夺取来的儿子终究非是正途,运用多次,会影响本身的气运。”
天创天子皱眉道:“朕并不认同太傅的看法,每个人有每个儿女的修炼方法。是否正途其实是心的作用,好比你辛辛苦苦赚了一两银子,和你从他人手中抢夺了一两银子,其价值是一样的。只是你心里觉得,辛辛苦苦赚来的银子,花起来踏实,而掠夺来的银子花起来有一种负罪感。实际上这全是使用者的心理,一两银子依旧是一两银子,不会变多也不会减少。万物随心,只要克服了心,不生出负罪感,就能得到大自在。如果看不透这一点,就会产生心魔。你产生了掠夺敌人的力量,不是正途,会导致打修为不稳固的念头,这就是心魔,然而你若不在意,视之如清风拂面,自然毫吧?挂碍,片叶不沾身。”
章卿云摇摇头,长叹一口气:“这并不仅仅是你用起来有吧?负罪感的问题,用方才比喻,你掠夺他人的财物,会有律法来惩罚你,你抢夺他人的修为,会有大道来惩罚你。纵然有一两次让你逃过了,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终究有一天在劫难逃。甚至就算天道视万物为刍狗,不在意你行为的善恶,可人道会人间正道,滚滚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