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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女倩怯-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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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老晋,王爷一早便进宫去了。”婢女恭敬的回京。
老福晋期待的心情落空了。“王爷这阵子似乎相当忙碌,你们得多注意他的身于,尤其是他心绞痛的老毛病,最近还有发作吗?”
“奴婢问过伺候王爷的长寿,好像自从上个月犯过一次之后就没有了。”
她颔了下云鬓霜白的螓首,忧心忡忡,“万一又犯了,可得赶紧去请太医来。”
连宫里医术最为高明的太医都诊断不出他发病的原因,只要一发作起来,就像要了他半条命,虽吃过不少药方,却不见成效,这也是她心头悬挂念的事。“还有,王爷每天要喝的药可别忘了。”
“奴婢知道,可是……
“可是什么?”
婢女面有难色,“听长寿说,王爷有时根本就不喝,不如请老福晋去劝劝王爷,或许他会听得过去。”
“他真的会吗?”老福晋幽幽叹道。
在巽磊眼中,认定她这个做额娘的背叛了他,间接害死了他最爱的女人,所以,这些年来,用疏离和冷淡的态度来报复她。
难道他们母子真的已经到了决裂的地步?永远也回不到从前了吗?
任谁也猜想不到,向来身强体壮、从不生病的老豫亲王居然在长子元庆死后一年的忌日当晚,竟也在睡梦中一觉不醒,与世长辞,不但朝野震惊、皇上扼腕,对自己何尝不是天大的打击,接着不到半年的光景,皇上便下旨由庶出的巽磊贝勒袭爵,不但继承了豫亲王的爵位,并且赐婚,还是将身分无比尊贵的皇十二格格指配给他当福晋,这对豫亲王府是多大的荣宠呀!
思忖至此,老福晋又叹了好长一口气,因为她的喜悦没有太久,接踵而来的演变仿佛狠狠打了她一记耳光,新娘子在洞房花烛夜没有落红也就罢了,婚后还没满月,新娘子却意外流产了!才知她婚前早已怀了两个多月的身孕,最后甚至失血过多而死,这一切简直是一种讽刺;反观巽磊本人却一副无动于衷,宛如这些都与他无关,依旧召来侍妾夜夜狂欢,冷血薄情的态度和他死去的阿玛相比,俨然有过之而无不及。
老福晋掀唇苦笑,现在的她不求得到任何尊荣,只求一切能重新开始,让她唯一的儿子再度接纳她,母子俩重归旧好。
“老福晋,鸡汤快凉了,先喝一点。”婢女端起碗劝道。
她默默的接下。
婢女似乎也看穿了她的心事。“老福晋若是想见王爷,等王爷回府,奴婢就去请他过来。”
“不用了,如果他想见我自然会来,不然就是我亲自去了,他也不会欢迎的。”她心如刀割的忖道,这是她的报应。只要能得到儿子的谅解,不管要她做什么她都愿意。“我不想勉强……咳咳。”
“老福晋?”
她摇了下手,“只是呛到而且,不打紧。”
婢女见了心有不忍,决定姑且一试。
很快的找了个借口离开红萼楼,不断试图搓热冰冷的双手,在把守严密的寝室外等待主子归来,直到叠声的吆喝传遍了整座豫亲王府。
“王爷回府!”
刹那间,王府上上下下所有的人全屏住气息,就像一根绷紧的琴弦,战战兢兢的守在自己的岗位上迎接主子回来。
翻下马背的年轻男人有张阴郁高傲的英俊面容,披挂在身躯上的是猞猁猴皮制的斗篷,上面沾满了雪花,只见他迈开大步跨进王府大门,穿过庑廊,廊下的仆婢无不—一下跪行礼,直到他走进自己的寝室,才敢大口的吸气。
跟在身边服侍的小仆为他解下保暖的斗蓬,“王爷,奴才帮您更衣。”
“理郡王爷来多久了?”才甫进门就听说了。
长寿恭谨的回答。“回王爷,大约一个时后了。”
“才一个时辰?”男巽使眉一挑,嘲笑的说:“八成是为了两广总督谢弘润的事,自己的亲信闯下大祸,本王倒要听听着他如何自圆其说,那就再让他多等一会儿好了,一个时辰之后再提醒本王。”
长寿不敢稍作犹豫的应答,“喳。”
主子对待敌人的方式他可是见多了,不仅雷厉风行,而且毫不容情,只要得罪他的人几乎都没有好下场,如今又深得皇上的宠信,还有太子撑腰,长寿庆幸自己到目前为止都谨守本分,不然前车之鉴不远矣。
“奴婢给王爷请安。”门外的婢女甩帕见礼。
长寿解扣的动作只到一半,便走了出去,口气严厉的质问。“王爷才刚回来,什么事不能待会儿再说?”
“老福晋今日觉得身于不太舒坦,又不愿意去清太医,奴婢特地来请示王爷。”她咽下口水,颤巍巍的说。
事关老福晋的身子,长寿点了下头,“等一等,我去请示王爷。”
回到内室,觑见主子已经将衣装重新整好,不等地开口,便迳自朝外头走,婢女原先七上几下的心情也跟着缓下,就怕自己的举动会惹来王爷不悦,看来王爷对老福晋并非完全不闻不问,这下老福晋不会再整天闷闷不乐了。
***
乍见多日未见的爱子,老福晋可以说是喜出望外,激动的眼圈都湿了,恨不得一次将他看个够,瞅着他身上那件由皇上御赐的金黄色蟒袍,片金的边缘绣着五爪蟒九条,让他显得益发威风凛凛,就连死去的老王爷都不曾如此尊崇过。
“巽磊,你终于来看额娘了。”她微梗的说。
他眼神淡漠,语含嘲弄,“下人说你身子不适,儿子能不来吗?”
老福晋装作没听见他话中的讥刺,轻按了下额角,“只是有些头疼,休息一下就没事了,是她们太紧张了,巽磊,你--你这几天都在忙些什么,老是不在王府里,额娘只想看你一眼——”她努力找话题延长两人见面的时间。
“都是忙些朝中政事,说了额娘也不懂。”巽磊插嘴打断她的话,宛如当面泼了她一盆冷水。“既然没事的话,额娘就多多休息,儿子不打扰了。”说完,便作势起身要走。
她勉强扯出一丝笑容唤住他,“巽磊,听说理郡王在大厅已经等了一段时间,好歹他也是你的表姑丈,总是要留点面子给他。”
巽磊攒起眉头,有些不豫。“额娘是在替他说情?”
“我--”
他兀自冷笑,“看来理郡王真是老糊涂了,纵容底下的亲情草菅人命不说,私下又不知搜括了多少民脂民育,不但无视我太清律法,以及皇上的德政,还以为神不知鬼不觉,那就别怪本王不念情分,在皇上面前参他一本,若能保住爵位顶戴是他的造化,若是不能——那也是他命该如此。”
“你、你不能做得这么绝。”老福晋听了心惊不已,“即使你阿玛在世,也得留给他一条后路——”
“我不是阿玛!别拿我跟他作比较。”他寒声说。
老福晋的心为之战栗。“巽磊,你可知道这几年为自己树立了多少敌人?满朝文武无不现你为眼中钉,再这样下去,万一有朝一日你有什么把柄落在他们手上,你有没有想过后果?”
“当然想过了,但想找到本王的把柄,也得看他们有没有本事。”他讥讽的笑了笑,“不过——额娘,跟敌人斗法也不失为一种生活乐趣,我实在舍不得放弃,凡挡在我面前,坏我好事的人,就得要有与我为敌的心理准备。”
她绞紧巾帕的手抖得厉害,“这、这句话你阿玛也曾经说过。”往事仍历历在目,宛如昨天才发生似的。
巽磊大声讽笑,“看来血缘真的是骗不了人,我也觉得自己和阿玛真是越来越像了,额娘,你是不是也这么觉得?”
“为什么?”老相晋既惊愕又纳闷,“你不是说过最痛恨你阿玛的残酷无情,还信誓旦旦的说绝不要像他一样?”
他耸肩哈哈大笑,“原来我曾说过这么幼稚的话,连我自己都忘了。”
第五章
老福晋痛心疾首的瞅着他,“巽磊,你变了,你知道吗?变得比你阿玛还要可怕,连额娘都快认不出来了,过去那个天真善良的你到哪里去了?”
“天真?善良?”巽磊笑不可抑,宛如听见一则天大的笑话。“本王要那种东西干什么?阿玛说得没错,想永远立于不败之地,心要狠、做事要绝,在对方出手之前先下手为强,这些我全都办到了,额娘,你亲生儿子为你带来的荣耀,够你威风的了,你听了开心吗?”
她啜泣着摇头,“额娘不要荣耀……只要你变回原来的模样……”现在的她多么怀念过去那个热情莽撞的爱子。
“额娘,人是会变的,现在我已经长大了,这不就是你和阿玛的希望吗?是你们联手起来让我深深的体验到人心的狡诈、现实的无情,我只是听你们的话,遵照你们的心愿而已,你们不应该感到欣慰吗?”他自嘲的笑问。
老福晋呜咽一声,赶忙用巾帕捂住,“巽磊,你要相信额娘,额娘从来没有想过要你变成这样啊!”
“额娘,既然已经做了就不要后悔,我还真要感谢你和阿玛的苦心,否则就没有今天权倾朝野的我。”巽磊冰冷的话语让她无力还击。
“不要说了!”老福晋泪水凝于睫,“你说的这些话,每一个字都像针一样扎在额娘的心口上。”
巽磊冷然一晒,那笑却让人脚底发冷。“只是像针扎而已吗?额娘,你可知道我的心口上笔直着插着两把刀,一把是阿玛的,一把是你的,这五年来,它们是怎么让我生不如死?”
“呜……巽磊,额娘真的从来没想过要云萝死……”
“不要提她的名字!”他惊怒的吼道。
老福晋赫然噤声,只有泪水扑籁籁的流着。
“永远不要在我面前提到她!”巽磊抚着心呻吟,那两个字就像被下了咒般,只要有人说出口,他便感到一阵推心撕肺的痛楚。
“额娘不提、额娘不提。”她悚然一惊,“巽磊,是不是病又犯了?我让下人去请大医来——”
他猛地伸直腰杆,“不用了!本王没那么脆弱,况且那些太医要是有用,早就医好了,也不必拖到今天。”
“巽磊——”老福晋还想说服他将病治好。
巽磊一险柜人于千里之外,“额娘没事的话,儿子还有事先告退了。”说完,仿佛再也无法忍受和老福晋共处一室似的,踱着大步速速离去。
她再也压抑不住情绪,悲伤过度的哭倒,“呜……”
“奴婢该死!”婢女跪下来访罪,“原以为请王爷来,老福晋心情会好些,想不到反而让老福晋更伤心了。”
老福晋掩住口唇低泣不已,“这不关你的事……”
“老福晋,保重身子要紧,您不要太难过了。”婢女见她哭得难以自己,不知所措的安慰说。
天哪!谁来教教她,她该怎么做才能挽回儿子的心?
***
偌大的王府北苑坐落着春阁、夏院、秋轩和东楼四个精心布置的院落,分别居住着正受宠爱的美人——
春阁的木齐儿是皇上亲赐的蒙古美人,尽如桃李,性情直率。
夏院的宣孃是政敌所献的美人,柔媚可人,居心叵测。
秋轩的丁盼盼是大臣之女,秀丽婉约,知书达礼。
冬楼的季湘是落难千金,弱不禁风,有“泪美人”之称。
现今的豫亲王除了去世的福晋,并未立其他的侧福晋,身边的女人就只有这四名侍妾,尽管皇上有意再次指婚,都让他给婉拒了,所以大家都在猜测,究竟哪位美人有办法坐上侧福晋的位置。
今夜,夏院的春色正浓。
“啊啊——王爷——”被情欲配红媚颜的宣孃不住的吐出惑人的吟哦,伸长的藕臂攀紧身上的男人,将高耸的玉乳贴向汗湿的胸膛,随着有力的冲刺,剧烈的上下摆落。
男人咬紧下颚、急速的在敞开的雪白大腿间抽送着,听见女人高亢的浪啼,花穴的内壁在亢奋的刺激下阵阵的紧缩,将动起的男性欲望套得更紧——
对巽磊来说,身下的女人没有脸孔,只为纯粹的发泄,尽管她再妖烧,床第功夫再好,依旧引不起他半点柔情。
承受不住男人带来的极度欢愉,浪啼声转为娇唤求饶。
“王爷,奴婢不行了……啊——”早在被献给豫亲王之前,宣孃便已经人事,从未遇上如此年轻勇猛的男人,他的持久和耐力总会让她再三讨饶,事后却像上瘾似的,巴不得能再欢爱一次。
没有温柔的抚慰,一声满足的闷哼,巽磊在极乐中释放自己,粗喘的倒向床侧,将一手搁在额头上,让宣孃替他擦拭去残留在身上的欢爱痕迹。
巾帕擦过原已偃旗息鼓的男性,很快的再次昂挺,让宣孃心痒难耐,尽管下体仍酸疼着,但在私心的作祟下,唯有榨干他,才能避免便宜其他女人。
赤裸的丰满女体自动偎向他,意图相当明显。“王爷——”
“不是不行了吗?”巽磊仍然闭着眼皮,嘴角扯出一道讥讽的弧度。
宣孃媚眼如丝,“满足王爷的需求,是奴婢的责任。”
他笑弄的说:“看来敬王爷把你教得很好。”
“王爷吃醋了?”她干笑的问。
巽磊微微掀开眼皮,一脸笑谑,“吃醋的人应该是敬王爷才对,每回见到他,就老听他问起你,深怕本王虐待你似的。”
“奴婢现在已经是王爷的人了,奴婢过得好不好,敬王爷也管不着。”宣孃大发娇唤的嗔道:“王爷就别理他了。”
他语带玄机。“真的不必理会吗?”
“奴婢的心里只有王爷,敬王书又算什么,怎么能跟王爷相提并论呢!”即使她只是一颗棋子,但终究是个女人,也需要男人的宠爱,比起敬王爷那个老不修,这位年轻英挺的豫亲王更值得依靠终生。
“最好如此。”巽磊眼中闪过两簇冷酷的光芒,“本王和敬王爷是各事其主,即使他是八爷的母舅,若想扳倒太子,还得先通过本王这一关。”
宣孃时笑僵了媚颜,“那是当然了,王爷,太子才是名正言顺的未来储君,八爷怎能跟他相比?敬王爷简直是痴人说梦。”
“你倒是很清楚。”他霍然坐起身,作势下床。
她眼露惊慌,“王爷要走了?”
巽磊冷冷眼着她,“本王要上哪儿去还得跟你报备不成?”
“奴、奴婢不敢。”宣孃慌忙的起身服侍他着装。
他状似无意的说:“本正好几天没上冬楼了想去她那儿看看。”
“这么晚了,湘妹妹大概睡了,还是让奴婢侍候王爷吧!”刚从她床上离开,就要跳到别的女人身上,对她来说可是一种耻辱。
“你这是在干涉本王?”他半眯起厉眼。
宣孃跳一下,“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她的表现还不够吗?为什么就是抓不牢这个年轻王爷的心?
“不是最好,你还没有资格管束本王的行动”他凉凉的撂下话。
“是,奴婢明白。”宣孃不敢再多说。
***
数日后,婢女在接到门房的知会,困惑的回到红萼楼。
“有人要见我?”老福晋捧着手炉,错愕的问。
她点了点头,“是的,老福晋,对方只说是老王爷生前的部属,特来求见,并没有说出姓名。”
沉吟片刻,老福晋抬眼一瞥,“既然这样,就让他进来吧!”
婢女应话道,快快出去把人请进来。
须臾,一名头戴斗笠的神秘男子随着她跨进门槛后,便自动除去斗笠,露出真实面貌,让老晋人为震慑,惊讶的人都站起来了。
“你--你不是车尔格吗?”
她还记得五年前他突然失踪,始终没有得到他的消息,让老王爷相当震怒,没想到竟会在五年后的今日出现了。
车尔格一个箭步,向她甩袖打千,“奴才给老福晋请安,老福晋吉祥。”
“你--先起来吧!”纵有千言万语,一时竟不知该从何说起。
他依旧伏跪在地。“奴才有罪,不敢起来。”
“车尔格,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老福晋蹙眉问道。
“当年奴才奉老王爷之命,私下执行一项任务,可是,奴才最后并没有完成使命,以致无颜回来面见老王爷。”他惭愧的说。
老福晋不禁屏息,“你所说的任务难道是指——”
”没错,就是赵云萝。”
她一口气憋在胸口,“你是说她——她还活着?”
“回老福晋,她的确还活着,奴才当年不忍杀她,只有带着她连夜逃离京城,就是为了躲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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