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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桀一看到老哥,心中万般委屈一起涌上,眼泪就跟开了闸的洪水一样滚滚涌出,大哭着说:“哥,老虎他吃里爬外出卖我们,这狗日的是个叛徒!呜呜,我身上这两刀就是他亲手捅的……”
“什么,老虎是叛徒?”罗北大惊失色,连忙扳过弟弟的身体,就着车灯光看去,鲜血还在汩汩涌个不停,尤其是胳膊上那一刀几乎都快扎穿了,一碰罗桀就叫的跟杀猪一样。罗北七窍生烟,瞪着通红的眼珠子大叫:“老虎呢,老虎在哪里?”
旁边一个小弟弱弱的说:“北哥,虎哥……啊不,老虎他在那边呢,他、他、他好像睡着了啊!”
“什么?!你说他睡着了?!我%¥#@……”
罗北气的直哆嗦,差点当场就背过气去。连忙扔下弟弟走到老虎的面前,而倒霉的老虎对周围的事情一无所知,还傻乎乎的杵在那里,手握刀子拉开一个傻了吧唧的架势,耷拉着脑袋睡的正酣。几个马仔想要冲上去将他按到,罗北挥手喝退,仰头连做了几个深呼吸,努力平静了下情绪,挤出一丝笑脸,搂住老虎的肩膀摇了摇,说:“老虎,嘿,醒醒。”
给他这么一晃,老虎才猛然惊醒,下意识的就想把刀子捅过去。好在毕竟是练家子,反应比常人要快,看清旁边站的是自己的老大,不禁迷迷糊糊的说:“额,北哥,这是……咱们这是在哪儿啊?”
装,你妈逼的,接着装!罗北不怒反笑,搂着老虎的肩膀说:“老虎,我问你个事儿哈:刚才我弟弟罗桀挨的那两刀,到底是谁捅的啊?”
老虎晃了晃脑袋,这才想起刚才发生的事,可是这中间有那么一小段的时间竟好像失忆了一样,一片空白,只记得再回过神来的时候,罗桀胳膊上已经开始哗哗的淌血了。于是很纳闷的说:“奇怪,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到底谁下的手我真没看见。对了北哥,小桀呢,他没事吧?”
罗北也不说话,只是盯着他嘿嘿冷笑不已。老虎心里一阵发毛,结结巴巴的说:“北哥,老、老大,你该不会怀疑是、是我干的吧?怎么可能呢……”情急分辨,一抬手却赫然发现手里正握着柄匕首,上面还沾着血迹,吓的猛一哆嗦,火烫了一样抛了刀子,说:“不是我啊北哥,我、我真的什么都没干!我对你忠心耿耿啊北哥!”
“嘿嘿,当然,你跟在我身边已经八年头了吧,一直是我最信任的左膀右臂,怎么可能背叛我呢!”罗北点了点头,说:“老虎,我再问你件事哈:你说如果有人正打架打的头破血流你死我活的,却突然睡着了,你会不会相信这种事?”
老虎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刚才是睡了过去,当然也就听不懂罗北这话的意思,迟疑着说:“不信……,这怎么可能……”
砰!砰!砰!……
一串枪响,老虎身体突然僵直,直勾勾的望着罗北,眼睛里带着说不出的惊诧和恐惧,就那样缓缓倒了下去。罗北吹去枪口的青烟,望着四肢还在不住抽搐的老虎,淡淡的说:“是啊,我也不信。”
此时,别克车正在公路上飞驰。身后并没有车辆追来,沈琳总算一口气渐渐松了下来,秀眉却是越蹙越紧,像是在竭力忍耐着什么痛楚,低声说:“东子,你会不会开车?”
李卫东正在检查刘队长后脑勺上的伤口。那个老虎的力气还真不小,这一下砸的不轻,掉了好多头发,还肿起足足有鸡蛋那么大个包,还好试了呼吸应该暂时没有生命危险。听沈琳问他会不会开车,微微一怔,猛然反应过来,一把抓住沈琳的手臂急道:“你受伤了?”
给他这一抓,沈琳不禁低低的啊了一声,方向盘也跟着一抖,车子猛的打了个晃。直到此时李卫东才发现她是在用一只手开车,右手臂软软的垂着,急的大叫:“快停车,让我看看伤在哪里!”
“没事,就是肩膀挨了一下,没什么大碍。”沈琳忍着疼,故做轻松的说道。刚才这一枪,却是李卫东跟那些马仔交火的时候担心他的安全,忍不住从车里欠起身子,却被老虎的一颗子弹打在车门上弹起,打中了肩膀。子弹虽然钻进去的不深,却碰到了血管,流血不止,这时整条手臂已经觉得有些冰冷了。对李卫东说:“你来开车,我把伤口包扎一下就好了。”
李卫东看了下她伤口的位置,还好不是要害。可惜的是他虽然家里有辆送货车,他老妈担心儿子出事,死活不让学开车,就说:“你先停车啊,先把伤口包上再说。”
“不行!警察还没到,如果被罗北那些人追上就糟了。”沈琳皱了下眉头,说:“不碍事,进了市区再说吧,我挺得住。”
“靠,挺什么挺啊,这是挺的事吗!”李卫东钻到前座,扶住沈琳的胳膊说:“你别动,我替你包扎。”
沈琳今天穿的是一件无肩吊带的晚礼服,外面穿了件短款的针织小外套,此时鲜血已经快把小外套的半边浸透了。李卫东小心的把她的小外套脱了下来,又脱下自己衬衫撕成几大条,替她包扎。因为是开着车顶灯,从这个位置看过去,不可避免的能看到低胸的吊带群里面两团饱满的形状,李卫东连忙咳嗽一声,默念非礼勿视四字真言。
沈琳俏脸一红,低声说:“小流氓,不该看的不许看!”
李卫东心说其实早看过了好不好,上一次对付慕雨虹走私团伙的时候,也是你受伤,我就看到了。在宁港同居,你跟夏若冰在卫生间里洗白白,想不到哥们有个幽冥之靴的视野加四吧?咳咳,这可不能怪我,当初是你们哭着喊着非要住进去,可不是我逼你们的。
沈琳受伤的位置,是在肩窝偏下的位置,这个部位很难包扎,李卫东的手又不够专业,勉强算是包上了,但是血还是一个劲儿的往外渗。这里离进市区至少还有个半个小时呢,这么一直流血,怎么能挺得下去?
眼看沈琳精神越来越萎靡,不能再等了。李卫东从戒指空间里取出一瓶小剂量补血药水,这还是第一次进入游戏做狼王任务的时候从游戏世界来的,一共三瓶用了一瓶,还剩下两瓶。沈琳一看到这熟悉的药瓶,立刻啊了一声,想起那次受伤他替自己喂药时的不堪一幕,脸颊都跟着发起烧来,低低的说:“你……你怎么去赌钱,还把药带在身上啊!”
“当然啊,万一出什么事,这东西能救命,现在不就用上了。琳琳姐你先别管别的,来,把药喝了。”李卫东拔开瓶塞,忽然挠了挠头,说:“额,这个……咳咳,你怎么喝啊?”
沈琳这时一只手痛的抬不起来,一只手把着方向盘,一看李卫东犹犹豫豫的样子,条件反射的说:“你干嘛,又想给我喂药啊?你……你别打什么鬼主意,给我自己喝!”
狠狠瞪了李卫东一眼,用左手去接药瓶。其实开车的时候偶尔松开下方向盘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可是今天也不知道是因为车速太快还是沈琳太过于紧张了,刚一松手就觉得车身猛的一晃,连忙握紧方向盘。本来就流了很多的血没什么力气,试了几次都是这样,沈琳也不敢再松手了,没好气的对李卫东说:“你用瓶子喂我喝!”
靠,又不是没给你喂过药,用得着防我跟防贼似的吗!李卫东翻了半天的白眼,把瓶口凑到沈琳嘴边。其实他的动作已经很小心了,只是让别人喂自己喝东西,难免不习惯,再加上这是夜间开车沈琳要时刻目视前方,只喝了一口便呛到了,一阵剧烈的咳嗽,牵动的肩膀一阵剧痛。
李卫东汗了一下,弱弱的说:“琳琳姐,咳咳,你看这药……咋喝啊?”
看着这个一脸无辜的家伙,沈琳恨不得把他揪过来狠狠踩几脚才解气。随口就想说我不喝了行不行,可是持续的失血,已经让她眼前隐隐有些发黑,耳朵也嗡嗡嗡的响个不停,作为警察的她知道这是大脑开始缺氧的征兆。李卫东的这种药水据说是什么祖传秘方调配的,尽管这话听起来完全是那种江湖骗子的语气,但是不可否认上次在受了那么重伤的情况下还能救自己一命,效果确实很神奇。
“你……你先把顶灯关了。”
说出这几个字,沈琳觉得自己的耳根子都烧的不行,可是李卫东一时还没反应过来,很是白痴的说:“喝药就喝药,关灯干嘛啊?”
“你!”沈琳狠狠瞪了李卫东一眼,咬牙切齿的说:“小流氓,你故意的是不是?”
“没有啊,我故意什么?我……啊!对对对,关灯关灯!”
李卫东恍然大悟,抬手就去按顶灯。就在这时后座昏迷着的刘队忽然低低的哼了一声,李卫东心说我靠你丫的,早不醒晚不醒,谁他妈让你现在醒的!伸手一拳敲了过去,倒霉的刘队长脑袋一歪,就又迷糊过去了。
沈琳虽然失血过多有些耳鸣,可还是隐隐约约听到了后排的动静,奇怪的说:“刘队是不是醒了?”
“没有没有,一时半会儿的醒不过来!”李卫东关掉顶灯,一本正经的说:“琳琳姐,事贵从权,我们这也是没有办的事,对不对?咳咳,那个,我开始喂药了啊!”
第一百八十六章 你娶不娶琳琳?
车里很暗,看不清对方的表情,但那张充满了男子气的脸靠过来的时候,沈琳还是忍不住一阵脸热心跳。虽然上一次曾经被他这样子吻过,可当时是在无意识的状态下,现在却清醒着让一个男孩子嘴对嘴的喂药,太难为情了。
“笨蛋,你把头低一点,我看不见路了。”
沈琳瞥了一眼李卫东,做出一副正襟危坐的样子,目不斜视的盯着前方,就好像随时准备慷慨就义似的,可是急促的呼吸却把她内心的紧张和羞涩暴露无疑。李卫东憋不住想笑,可是知道她脸儿小,要是一调戏她说不准就真的生气不喝了。含了口补血药水,把头靠在她胸前的位置向她紧抿的小嘴凑了过去。
“你……唔……”
沈琳还想说什么,可是两唇相接的一瞬间,只觉一阵眩晕,脑子里面一片空白。在遇到李卫东之前,沈琳一直是那种骄傲的女孩子,傲人的容貌,显赫的家世,也培养出她那种倔强好胜的性格,使得她看上去总像是戴着一个高高在上的光环,不免让身边的追求者望而却步。就连沈琳自己也没有想到,眼前这个看上去色色的坏坏的家伙,还没等她设好防备,就那么轻易的闯进了她情感的领地,那么轻易的俘虏了她的芳心。
有人说一个骄傲的女孩子外表越是冷漠,内心也就越火热,沈琳无疑就是这样的一个女孩子。可让她始料未及的是,当她终于肯对一个人打开自己的情感闸门,面对的又仅仅是一场单相思。姚薇,那个同样漂亮而且单纯善良、每次一见到就会拉着她的手亲亲热热的叫她琳琳姐的女孩子,让她不得不把这份感情深埋在心底。她真的不忍心去伤害她,也害怕自己会不小心越过道德的底线。并且她知道李卫东和姚薇的感情是那么的好,自己的突然插足,只会让三个人都陷入尴尬和痛苦。
可是又有谁能体会暗恋是一种怎样的折磨?已经记不清有多少次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辗转反侧,或是偶尔在街上、公园里看到情侣们的缠绵,那种内心的渴望和失落,实在让人难以忍受。李卫东来中海上学,她已经努力的克制自己不要去找他,拼命的把自己所有的时间和精力都投入到工作中,有任务就去执行任务,没任务便跑到其他组帮忙,在同事们的眼中她都快成女强人那种工作狂了,只有她自己才明白这一切都是为什么。
偶尔闲下来,她便会怔怔的发呆。眼前总能闪出那张充满英气又带着一丝狡黠的微笑的脸,总是能想起当初他被自己叫了半宿的床一直折磨到肚子疼,还有把他靠在车里那可怜巴巴的样子,以及在面对那伙走私分子的时候,他那种让任何一个女孩子都为之心醉的勇敢和镇定。那一次在宁港郊外的屠宰场冷库里,他们相拥着彼此用身体取暖,那种两心相依的距离,总会让她在会心一笑之后又陷入长久的失落和惆怅,每一次都会轻声对自己说,既然注定无缘,或许这一切,就只有让时间和距离来慢慢的冲淡……
然而命运偏偏又是这样的捉弄人,越是想跟一个人拉开距离,偏偏越要凑到一起。如果仅仅是彼此见个面说说话而已,沈琳相信自己还能坚持自己的理智,可是当心仪已久的男孩子那火热的嘴唇亲吻上她的一瞬间,沈琳就觉得自己辛辛苦苦坚守着的防线瞬间被击溃,这一刻她只想把一切都抛开,不在乎什么世俗道德,不在乎他是不是有心爱的女孩子,只想扑到他的怀里尽情的亲吻,然后告诉他自己对他的情感,那种几乎发疯的思念,刻骨铭心的爱……
别克车剧烈的晃动了一下,车擦在护栏上,发出尖锐的声响。倒在后座上的刘队长咕咚滚落到了地上,李卫东也无心管他,咕咚把补血药水咽了下去,急切的说:“琳琳姐你怎么了?快停车!”
“不,没、没事!”沈琳飞快的把稳方向盘,刚才的惊险让她瞬间清醒了不少,也一阵后怕,如果不是自己反应还算不慢,差点就把车翻到路基下面去了。忍不住瞥了眼一脸紧张的李卫东,心里暗想:他在担心我吗?这个家伙,对薇薇好,对我好,对冰冰那小丫头也是那么的好。他为什么对所有的女孩子都那么好?忽然就想起了一句歌词,你究竟有几个好妹妹,为何每个妹妹都那般憔悴。沈琳心底泛起一丝苦笑,再这样子下去,只怕自己真的要变成那个嫁给眼泪的怨女了。
李卫东哪里能想到在这么紧张的时候她居然还会想到这些,还以为她是因为受伤流血过多的缘故,郁闷的是刚才那一口珍贵的补血药水让自己给吞了,太浪费了啊!不过好在戒指里还有十一瓶中等瓶装的禁忌之泉泉水,这东西不单能修复装备耐久度,还具有恢复生命值的特殊属性。
连忙再含一口补血药水,小心翼翼的对着沈琳的嘴巴吻了过去。沈琳这一次倒是比较配合,微微张开小嘴,任由李卫东将药水缓缓渡入口中。敏感的唇舌相接,沈琳只觉的身体随时都像要溶化了一样,本能的想闭上眼睛,但是又不得不盯着前方开车。黑暗中李卫东瞪着两只闪闪发亮的眼睛,好像在偷看她的反应,一种强烈的羞涩感让沈琳刚刚冷静下去的心再次慌乱起来。
“你闭上眼睛!”
看着他眼睛不停的冲着自己眨啊眨啊的,沈琳终于忍不住,没好气的说。李卫东郁闷的差点被呛到,他这可真不是存心调戏,而是怕挡住沈琳开车的视线,他要把头放在沈琳胸前的位置,这么从下向上的喂药,这个姿势实在是有点高难,一口药顶多能喂进去一半,而这补血药水又是如此的珍贵,就一直用目光示意沈琳主动一点。看这丫头仍是一副榆木脑袋不开窍,李卫东也急了,含着半口药水含混的说:“吸啊,你倒是往嘴里吸啊!”
“什么?”沈琳刚开始还没听清,不过很快就明白了,只觉耳根子一阵发烧,羞的恨不得找个缝儿钻进去算了。本来的么,喂药就喂药,还让人家自己吸,这,这实在是……太那个了吧?
李卫东不管这套,频频扬着下巴示意。沈琳逼的没有办,只好微微低下头,把小嘴凑到他嘴巴上,轻轻。而李卫东则是无比的配合,借机就把舌头伸了过去,天晓得是不是在趁机大肆揩油。而两舌相触,沈琳的身体都是微微一颤,这种缠绵的舌吻总是能轻而易举勾起人心底最原始的,沈琳觉得自己就要溶化在这火热的缠绵中,连最后的那一丝克制也要被消磨殆尽了。
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