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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嫁衣-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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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势不妙,众人四散奔逃,整个会场瞬间乱成了一锅粥。
白顺站在人群中傲然一笑,对白雪泥说:“你瞧见没有,所谓江湖就是这个德行,树倒猢狲散。”一个散字刚出口,她迎面挺剑扑去。
凤漆烟呆滞的眸子里凶光大现,扇子一挥直取白顺咽喉。李无忧等人立刻冲上去,不想刚一发力,立刻浑身酸软,君夜忙走过去把了把二人的脉搏。
瑶光嗤笑道:“这里的茶水瓜子可都不是白吃的!”
白顺仰头避过扇子,抹剑斜去,连看都不看,横扫凤漆烟双膝。本料她会自行躲避,后招绵绵,有意罩在她下盘。
“噗”一声,剑尖竟刺中她膝上的足三里,白顺一愣。
不意,凤漆烟不闪不避,反掉转扇柄,双肘一斜,顺势曲膝再扫白顺的咽喉而去。
纵是白顺的步法再妙,身子再快,也不能在吃惊中躲过这样同归于尽的招数,举剑隔挡,终究是慢了一拍,尖利如刀的扇骨还是触到了她的颈子。
她连转数遭,方将凤漆烟的攻势卸掉,却不免还是在锁骨上留下一道曲折刻骨的血痕。
白顺真的恼了,眼中杀意浓起来,长剑捻起,纵出闪电一注,缠绕着凤漆烟玄色的衣裙,卷起血浪万道。
会场上的惨叫声越来越频繁,地上的鲜血也越来越浓。
白顺显然占了上风,凤漆烟的扇子失落在地,仍旧狂吼着赤手空拳地拼命。
白雪泥勉强运起病躯,抢在白顺之前将剑面挡在凤漆烟的要害之前。
“噌”
两柄剑交错起媚人的火花。
“大姑姑,不要……”白雪泥微抖着惨白的唇,执着地看着白顺。
“你,”白顺瞪了她一眼,转而将剑架在瑶光的脖子上,冷到,“瑶光殿下,麻烦你把这些人的催眠解掉。”
“不可能!”瑶光扬着她那最为美丽的下巴,有种傲人的神气,用眼角余光瞄着寒光闪闪的宝剑和白顺怨毒的表情,幽幽说道,“你就算杀了我,他们也不会停下。”
“你说什么?”
瑶光轻轻一笑:“每个人的催眠控制在这乱糟糟一片的会场之中的一个人手里,即便你找到一个也不可能找到第二个,就算你全都找出来,人也死光了,”她一双明媚的眼睛流露着胜利的喜悦,白顺顺她眼光看去,脸色惨白。
—;—;白雪泥被凤漆烟紧紧掐住了咽喉,在挣扎中,越挣越弱。
“呼”
就在白顺注视白雪泥之时,背后一阵凌厉的剑风袭来,她转头望着一个黥面人,双眼发射的寒光足以冻起一条冰川。
不用言语,足知来意。
白顺似是忘掉了眼前热闹的混战场面,又似老僧入定般闭上了双眼,对白雪泥的关切甚至都抛到了脑后。
黥允冷语:“剑五尺,无名,重三十斤,青铜打造。”
白顺面色益见平和:“长三尺,宽半寸,重五斤,剑名闪电,精钢打造。”
两人相视一笑,略带诡异。
叶星海不禁急火攻心,眼见雪泥被人掐着脖子,却无论他怎么掰那凤漆烟的手指,踢她、打她都无计可施,白顺又好像着魔般,与那黥面人对峙。
“凤姐姐……”白雪泥好不容易挣扎着叫了出来,“你不能这样失去心智啊!”
叶星海眉头一皱,狠了狠心:“白师妹,我看唯一一种方法,”他掏出佩剑,举起来,瞄准凤漆烟的一只手臂。
“不准!”白雪泥喘息着,“就算你救了我,我也会恨你一辈子!”
叶星海铁青着脸:“你是我的谁啊?恨就恨吧!”说罢,将剑闭着眼睛劈了下去……
凤漆烟右手齐腕而断,倒在地上鲜血狂涌。
“真蠢!”瑶光虽然还是在那里不能动弹,嘴上却不闲着,她看着叶星海,一脸的嘲笑,“你们以为砍了她一个腕子就完了?有胆就把她削成一个人彘,否则……”她的笑容暧昧。
星海提剑走过来,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哦,是吗?至少可以用这个时间先杀了你,”说着,剑慢慢抵住瑶光的咽喉。
他还未拿稳,那位跟白顺对峙的黥面人立时弹起来,向他背心疾刺。
白顺趁机挥剑攻那人左肩,对叶星海施了一个眼神。
叶星海一把拉过瑶光的衣领,像是扛麻袋一般,扛起就走,吓得瑶光惨声尖叫:“喂,你要作甚么?”
黥面人急欲摆脱白顺那密不透风的剑招纠缠,眼光里尽是焦急与关切。
叶星海瞧着她的面颊红扑扑地,好像藏着一股稚气,眉目间与雪泥居然有很多相似之处,猛然间想起她那狠辣的行为和对谢冰蝉爱的那股子痴狂,不禁觉得这姑娘像迷一样诡异。才一愣的功夫,他背后冷嗖嗖飞逝过一阵剑气。
下意识将身子一低,剑扫他胸口而去。这时才想到身上负着瑶光,赶忙侧身避开,陡然间臂膀上多出一条血口。
实际上他也不知是谁砍来的剑。紫霄宫前早就混乱一片了,大家战栗着、寻觅着,用一双双惊恐的眼睛飞悬在场上,砍着、杀着,久而久之或许有本有宿怨的借机互砍、或许有不认识的错杀、或许有互相当对方是尚香的走狗的更是战得兴奋,更惨的是那些中毒在地的,被人踩来踏去,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第六节 收网捕人
    叶星海离比武台中心越来越远,似乎那个黥面人和白顺用足以引人窒息的精妙剑法拼斗,并隐隐看到雪泥费力地爬到瘫软在地的蓝血沉身边,他想要寻找无忧和刘坏,还有君夜—;—;或许这个君家大少可以当一次救星,虽然从来看他不爽。
人头攒动,还要顾忌身后的瑶光,就连最简单的抬头都极为凶险。
“你!哎呀!”瑶光开始流泪,也许是她生平第一次,她从未试过如此失控的场面,如此无助的自己,除了婴儿般无助啼哭外,别无它选。
冲进紫霄宫殿内,叶星海已是伤痕累累了,殿内果然空荡荡。
“你为什么进这里?”瑶光奇怪,“很多人都往山下跑,你反到上这里。”
“山下应当会有你们的伏兵,我又不傻!”星海像卸包袱般将瑶光扔在地上,用剑架在她脖子上,“快说,你们的人都有什么标志?”
瑶光忽然大笑起来:“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脸颊上的泪花还残留着,笑起来映得闪闪发亮。
叶星海紧握着长剑,小心翼翼地往前移了尺许:“你别以为我不会杀你!”
瑶光笑得更加得意忘形,颈子努力往前伸了伸:“你砍啊,你砍啊,不砍就是懦夫!”
“你?”星海大惊,“你穴道不是被剑气封了嘛?”
瑶光顺手打落他的长剑:“刚才在外面,我一心急就冲开了!”
“那你!”
望着他怒目的眼睛,瑶光噘了噘嘴角:“有人背着自然舒服,我也懒得下来!”
叶星海一顿地,挺剑便刺,身上伤口累累也顾不得,瑶光轻巧一招分筋措骨手,长剑便失落在地。他又举拳,利箭般破风而去,罩住瑶光的胸口。
瑶光反手叼住他的腕子,一扭,随即听到一声骨骼碎裂。
他护住腕子,眼神凛冽:“妖女,你杀了我吧!”
瑶光拾起他掉在地上的长剑,抵在他脖子上:“你以为我不敢嘛?”
星海闭上眼睛,半晌,停到一声清脆之声,长剑在地,瑶光的离开的身影影影绰绰,行到门口,她忽然大声喊道:“死小贼,别以为我会感激你,之所以不杀你,只因为,你是冰的师弟!”
瑶光走出大殿,红光、血花染得满眼,她口中喃喃自语:“该收网了。”
一抬头,残阳如血。
如果佛经故事里描写的鬼域能见到太阳,那么,今时今日的武当就是无间地狱。
不!眼前对面不知何时便要飞来毙命的刀,这种恐惧比无间地狱还苦。血和火燃烧在每个人心头,足以毁天灭地。
这情形千百次展现在瑶光的脑海中,但它真的出现时,心头并没那种快意。
她缓缓抬起手臂,合起食指与拇指放入口中,吹出一声划破长空的哨子。
从四周的树林里纵出几条建硕的身影,蜷缩起身,手中各拿几条绳子,绳子的另一段均系着金灿灿的网兜。
抛向人群的那刻,大多数还在厮打。直至他们紧抽绳索收网的同时才停下来。
即便如此,有些人倒下也也不停手,手脚折腾不开,便开始用牙齿不断撕咬。瑶光冷眼看着这些踩在自己脚下的人,最想要寻找的,便是白雪泥的身影。
在这种情况下,她还能保持自己那优雅端庄的颜色嘛?那颗心对她那狼狈模样总有跳出来的喜悦。
“白雪泥呢?”她揪起一个手下的衣领。
那青袍面具人垂下头,无语。
瑶光围着大网转了五六圈,但哪里有白雪泥的影子,别说白雪泥,就连李无忧、刘坏等一干天山派弟子都失去踪影。猛然,她想到了白顺,刚才被叶星海背走的时候,她明明看到黥允与白顺在比剑。凭黥允的剑术,白顺不至于即刻便可将他制服。
她转头问:“黥堂主呢?”
那几个手下漠然相觑,摇摇头,整齐地望向她。
“废物!”她竖掌疾发,朝那手下面门而去,却被他紧紧攥住。
“大胆!”
瑶光扬起另外一只手,朝他天灵盖拍去。
那人轻轻摘掉面具,那不羁的鬓角飞散在空气中。
“冰!”她的手停在空中,脸色未知是愠是喜还是惊,露出的碎玉牙齿灿若朝露,“你不是去……”
“嘭!”
她身后传来一身沉闷的声响。
她用一种难以想象的神情盯着眼前的谢冰蝉,可以捕捉到一丝不易捕捉的笑容,这刻,她的内心万般刺痛,直到视线彻底模糊……昏厥。
“蝉蝉……我们这样做……好吗?”
刘坏扔下手中木棒,望着栽倒在地的瑶光。
“坏哥哥,你好像从小就很喜欢问我这个问题,”谢冰蝉缓缓走过去,抓住他的手,塞给他一根绳索,“帮我把她藏在大殿的角落里,绑好。”
星海在殿内探了一眼,看到刘坏和冰蝉,满腹胡疑,藏到了神龛的背后。
旋即听到一阵凌乱的脚步声,殿外经过一阵喧嚣,终于在谢冰蝉的那凌空一切的话语中平静下来。
“大家都伤成这个样子,难道还有力气为难在下嘛?”
这般武林人士只有些美其名曰的快意恩仇的冲动,骨子里却并不弱智,这局无疑是瑶光布下的,令他们自相残杀,再坐享渔人之利。
这个半路杀出来的“程咬金”似乎与瑶光并不是一路,但他们的关系非常……
“我是天山派的谢冰蝉,这一切都是我师姐白雪泥随机应变,带着我们天山派一干人救了大家,难道还有什么怀疑嘛?”
她这句话仿佛打消了在场众多人的疑虑。
“那就请出白姑娘给我们解释一下!”
随之哄起一震乱糟糟的窃窃私语。
这帮人的脾气可也真好笑,变色龙一般,惶恐、惊惧,而仅仅一刻的思量后,变得理直气壮,甚至有些责问之意。
“好,”谢冰蝉一挥手,树林深处走来四人,君城舞搀着白雪泥,君夜搀着蓝血沉,两人一病一伤,面如白纸。
君城舞略带怨气的看了看君夜,随即搀着白雪泥走到人前,说道:“白师姐身染恶疾,仍不忘武林安危,只不过有些话不能说,需要我带她说,今天武当山整件事情,都是尚香宫所为,就是为了让各位精英折损殆尽,以图统治武林,当真可是险要之极,白师姐将计就计,在他们即将得手精神松懈之际,让我们天山派的人埋伏在侧,终于击破了他们的诡计。”她微笑地看了白雪泥一眼,似乎雪泥另有话说,徒然张张嘴却无声。
君城舞忙补充道:“师姐大病未愈,声音嘶哑,我代她向众位陪一个不是。”
很多人想到昨日白雪泥已经将有奸细被催眠的事情告诉众人,自己却不相信,略有后悔和愧疚,便不再追究。
第七节 夺宫之变
    夕阳已过半山腰,惊魂未定的武林群雄们,也早已六神无主地尾随着天山派一干人等,下到半山腰,正要辞别,却被谢冰蝉拦住。
“各位,现下若能顺藤摸瓜,必可将尚香宫在武林中除名,”谢冰蝉看了一眼气息微弱的白雪泥,“师姐也是这个意思。”
“若我们不答应呢?”
“凭什么差遣我们?”
谢冰蝉微笑着一吹口哨,身边闪出几个樵子农夫打扮的人,身后跟着的竟是那些面目呆滞的武林名宿。
“不要说我们天山派携天子以令诸侯,这个要挟的分量还够吗?”
白雪泥眼中闪过一丝惊诧,怎么也难想出他是如何将各派操纵傀儡的人收归己用,但是分辨出来已是难事,更奇的是如何说服他们,又或者—;—;白雪泥想到了那批死士。想到这些,本来风寒牵动的头疼就更加没况愈裂了。
“那么就请这位谢姑娘来说说,怎么铲除尚香?”
谢冰蝉微微一笑:“这很简单,只要众位现在声称向尚香投诚,且随我同去尚香复命,然后趁机将他们一网打尽。”
下面的人开始窃窃私语,毕竟此事的诱惑还是更胜于危险。
白雪泥推了推搀扶她的君城舞:“城舞,大姑姑呢?”
君城舞沉静地答道:“放心,蝉蝉早已不是幼时那个不听话的坏丫头了,以她的计划,二师娘应是在追击黥允,而黥允也必定会向着尚香宫方向而去。”
“大姑姑不想是个会受人摆布的?”
“但是,如果有人在她面前露了剑阁的武功,她就一定会追查下去,不死不休,”谢冰蝉闪身走来,步态优雅,再无半点平日的嘻笑模样,“白师姐定是对我有很多疑问,不妨趁这些人主意未定的时候,问吧。”
“你是如何得知操控傀儡的人?”
谢冰蝉嫣然答道:“师姐难道忘了,你不是已经揭露了广成子是假的,这件事儿……?”
白雪泥恍然大悟:“正是要打草惊蛇,‘蛇’才能聚起来一网打尽,而当时冰蝉、黥允、瑶光三人都在对付孤月,只需要在那些人回武当后山的路上埋伏下去,定然会得手,”想明白这问题,心里彻骨寒冷,“那么蓝血沉和自己都是在她精心布置下伤的,也就是说,冰蝉从一开始便是存心要将事情搞到如此惨痛,这又是为何?”
“师姐是怪了蝉蝉吧,”谢冰蝉一双手暖过来,亲昵地抱着雪泥一双手,“要知道,尚香宫的大宫主狡猾异常,若我不能做足戏,你们若完好无损,恐怕不能取信于他。”
雪泥顾着眼前大局,面上还是和煦,反倒宽慰起冰蝉来。
其他武林人士多是准备建立奇功,便也跟着队伍,浩浩荡荡来到尚香宫。
白雪泥与蓝血沉等人,以及一干受制于催眠的所谓名宿尽数被关进了大牢。
君夜做了个假伤陪着白雪泥住在牢内,而君城舞则装作青衣蒙面人,护持在侧。
一切如谢冰蝉所料,而尚香的大宫主也顺理成章地在密室里同他密谈。
密室中散发这一股股似茶、似花的香气,若隐若现,应是君家秘的凝碧香。
这里完全布置得像是一座宫殿,五级台阶,阶上是个雕栏玉砌的玉石椅,椅上面刻着栩栩如生的凤凰于飞。
谢冰蝉轻掩上门,对着座位上的青面人一施礼:“属下是来请宫主升座的,这个位子您做了那么久,也该换换人了。”
青面人冷笑了一声:“谢冰,就凭你嘛?”
冰蝉伸出修长的手指,孤芳自赏地摆弄着,言语中透出一丝不懈:“我承认,以我谢冰今时今日的武功,不如你,不过,你难道没有闻到这次送来的凝碧香中夹杂着别的气味?”
青面人面具下射出一段逼视之光:“谢冰,你真是狼子野心,你这四年朝夕对着我那瑶光孩儿,却不知这情意嘛?”
“笑话!”冰蝉斜了斜嘴角,“我从来就不是谢冰。”
“为什么?”青面人挥手一撤袍子,指着尚香宫那雕澜琢玉的宝座,“就为这个?值得嘛?”
“值得!你以为我希罕这个嘛?”冰蝉走过去拍了两掌。
“那,你又是为什么?”
“你管那么多做什么?”冰蝉眼中闪过一丝杀气,“拖时间没有用,密室只有我们两人,不是你杀了我,就是我杀了你,”她露出一丝得意之色,“不过,宫主,就算你杀了我,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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