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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宠无良痞后-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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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玉家并非想象的那么金碧辉煌!
冯玉家普普通通的大宅子,不过到处都是回廊、檐廊、爬山廊,带路的下人说是冯侍郎搬进来之后,特意修缮的。因为南国的天气多雨,下人们不能和主子一起进屋,这样在廊下躲雨也方便。
沈青画相当的意外——这冯侍郎不是贪官么?原来贪官也为百姓着想啊!
冯玉家的院子并不特别干净,石径上还落了一两片叶子,风一过,沙沙作响,相当的有意境。
冯侍郎不在,冯夫人特地过来带沈青画去冯玉的院子。路上冯夫人和蔼可亲地问沈青画,平时都喜欢什么。
沈青画说:“赌钱。”
冯夫人依旧言笑晏晏:“赌钱好啊,赌钱看运气。”
沈青画自然是连连点头,吹嘘自己从来没有失过手,简直就把自己吹成了赌神!
到了冯玉的院门口,冯夫人就告辞走了,沈青画抬头看了看,觉得门口的那几个字,应该叫“玉门关”。院子里,冯玉和马葭各自占了院子的西南角和东北角,对于这样对立的局势,沈青画有些奇怪,不是说他们以前是话还说得来的同窗吗?
冯玉和马葭手中各捧着一本书,冯玉手里拿的是《武当传奇之七侠灭门惨案》,马葭手里拿的是《明月楼天下美女艳遇传》,两人手里拿的都是最新一回的,生怕对方偷看到,所以就成了对立的局势。
有一种人是不知道什么是先睹为快的,比如沈青画。不过,前几天沈青画有拜托阿黄,去找《香销玉女经》最新回,这次出门怕在轿子里闷,正好带出来看了。既然这书这么好,沈青画当然要拿出来显摆,沈青画问谁要看。冯玉和马葭都愣住了,听说这最新的一回的书稿丢了,昨天贼人才还回去,沈青画是怎么拿到的。
沈青画只能呵呵了,说是关系户给的。
《香销玉女经》这本书,说是洛阳纸贵一点都不夸张,南国三百八十城,城城卖到脱销!冯玉和马葭自然是想换的。
沈青画将书搁在玉兰花树下的圆形石桌上,一边开口说这一回是讲阿美拳打黑山……还没说完,沈青画就被冲过来的冯玉和马葭两人撞得飞出去,落地的时候,声如洪钟,伴随着百姓挞伐的声音:“不准剧透!”
遛鸟街的事情,商量来商量去,也就那样,沈青画说要在沿河的一排种上柳树,然后在对街建上茶馆,并提供各大酒楼特供的点心。冯玉出钱,马葭管理,她沈青画就当个跑腿的。
等三人把遛鸟街的事情商量完,天色已经有些黑了,沈青画也就准备离开。冯玉和马葭两人送沈青画到门口,临走时依依不舍地交代,让下次沈青画来的时候,再带香酥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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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章居然发错分卷了……还不好改了,呜呜呜,等工作日联系编辑大大了。

        
第六章 兔子户的黑衣情结
沈青画回来的时候看见小黑,依旧是一身黑,黑衣服黑裤子黑靴子。那个时候,沈青画还没有看清小黑种马的本质,以为小黑就是小黑。
小黑是大理挺大的兔子户,听说卖兔子给很多达官贵人。这一次,沈青画亲眼看见,小黑从秦王府的大门出来,居然还是秦王亲自送出来。
小黑趾高气昂地从走下台阶,就看见沈青画一脸鄙夷地看着他。小黑登时就没了气势,灰溜溜地跟着沈青画回小窝。
小窝呢,就是沈青画和阿黄的家,听说是沈青画失忆前钦点的牌子。所以,那门楣上的牌子就是狷狂的“小窝”二字,力道入木三分。
阿黄见小黑来了,并没有特别的表示,多加了一个碗,给小黑倒了碗白开水,说今晚粥煮少了,让小黑将就点。
小黑哭丧着脸去抓羊肉烙馍。
小黑的爪子从沈青画眼皮子底下过去的时候,沈青画眯了眯眼睛——小黑的皮肤很好,比沈青画见过的姑娘的皮肤都好。
沈青画是少数逛妓院的女人。沈青画第一次逛妓院,也是失忆之后,那时候沈青画天天睡不着觉,总觉得缺了点什么,遛鸟的时候经过妓院,就进去了。
进去的目的不是太明确,沈青画也不太理解,反正就是进去了。
刚一进门,沈青画被老鸨姐姐拦了一下,沈青画笑了,将手里的一两银子塞给老鸨姐姐,说自己好这一口,能不能行个方便。老鸨姐姐立刻一副理解的模样,将沈青画带到后面的小院里,果然是几个清清纯纯的小姑娘,一看就知道都未开包。
沈青画就挑了一个眼角微微上翘的姑娘,抱着睡了。
睡醒的沈青画,觉得精力充沛,觉得世界都美好了,付了银子,溜溜达达地准备回去。
没料到在转角的地方遇到了阿黄。
那天早上的阳光特别好,秋高气爽的,阿黄站在白墙青瓦的山墙下,等着沈青画这只小白眼狼。
阿黄的鼻子特别直,也特别挺,阳光照在脸上的时候,就在鼻子那边被挡了一下,阿黄的脸就变成了一半阳光,一半阴沉,看起来甚是恐怖。
沈青画就好像是出逃的童养媳,被恶老爷给抓了个正着,这会子灰溜溜地跟着阿黄,屁都不敢放一个。
不过,阿黄并没有说什么。
后来沈青画又偷偷摸摸地去了两次,见阿黄还是没说什么,沈青画的胆子就肥了,一而再再而三地去逛窑子,隔一段时间就去,不过都没敢再夜宿就是了。
饶是沈青画这么逛了三年,大理的哪一家妓院,没有残留过她沈青画纤巧足迹?虽然没有泡过花魁,可也都是在近处见了的。居然没有一个能比得上小黑的!就连她这样一个离天人之姿只一步的美人,比起小黑来,差得也不是一里二里的距离。
沈青画心中颇为感慨,叼着烙馍,问小黑究竟是什么人。
阿黄抬眼看了看沈青画,掀了掀嘴唇,似乎想要说出些什么,最终又闭上嘴巴,抬手揉了揉沈青画的脑袋,差点把沈青画的脸按进粥碗里去!
沈青画觉得自己问了个蠢问题,小黑是谁,当然是养兔子、卖兔子的!将头发丝从粥碗里捞出来,拿袖子拧了拧,行云流水般地往后一甩,继续吃饭。看得小黑一阵皱眉。
没有悬念的,沈青画开始也不认识小黑,是阿黄说,她以前认识的小黑,叫五目。沈青画觉得很神奇,一般人有人家把自家孩子取名叫五目?还三只眼呢!沈青画就问,小黑不是一般人吧?阿黄和小黑都很奇特地看着沈青画。
小黑有黑衣情结,不管是长的、短的、里面的、外面的,都是黑的,甚至连袜子都是黑的。沈青画还特地扒开过小黑的衣服,连里面的裤腰带都是黑的!所以沈青画就叫五目为小黑。
小黑虽然是养兔子,但是身上的味道倒是很好闻,有种咸咸的湿润的味道,挺端庄大气的。阿黄说那是龙涎香的味道。
沈青画的问题不是这味道是什么,而是,一个养兔子的,身上居然没有兔子的骚臭味!难道小黑养的兔子都成仙了?
小黑笑:“是啊,神仙兔子你要不要?”
小黑养兔子的地方,沈青画也去看过,相当的别致,白兔子居多,黑兔子其次,花兔子最少。兔笼子靠墙,一层一层排得相当整齐。来拿兔子的人,都叫小黑是“兔子户”,要不就跟着沈青画一样,叫他小黑。
小黑养的兔子很肥,来买兔子的人也很多,供不应求。每次小黑都会把价格抬的很高。
沈青画自然是眼红的很,跟阿黄商量,她能不能和小黑一起卖兔子。阿黄提醒沈青画,她还有个遛鸟街。想着遛鸟街会比卖兔子挣的钱多,沈青画就不吵不闹吃饭了。
沈青画吃饭的时候,喜欢翘着二郎腿,颠颠颠的。就算是失忆,也没有改变的习惯。但是阿黄不喜欢,所以沈青画吃饭的时候都是坐在阿黄对面,阿黄轻轻踩住沈青画的脚背。三年来从没有间断过,只可惜,成效不大。
小黑总说阿黄是沈青画老爹,管东管西管天管地。
其实沈青画明白,阿黄管的范围,确实太多了,就比如几天前的晚上。因为要下雨,所以那天晚上特别的热。沈青画就开了窗户睡的,不想睡到夜半,沈青画冷了,模模糊糊地就去扯一边的被子,结果被子没摸到,反倒摸到了阿黄的手。
沈青画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在那个电光火石的瞬间,判断出是阿黄的手的,但是很快,事实证明沈青画没有猜错。
就在觉得自己猜对的同时,沈青画才意识到,问题的关键不是这只手的主人是不是阿黄,而是,为什么她沈青画的屋里,会多出来一个人。
很自然,沈青画问阿黄怎么进来的。阿黄说,窗户没关。
其实阿黄进来帮沈青画盖被子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但是阿黄是打着赤膊的!阿黄的身材很好,借着月光,可以看见姣好的腰线,偾起的肌肉,很美。沈青画看着有些心动,手指也有些发麻,被火燎到似的甩开阿黄的手,钻进了被窝。
沈青画想到这些的时候,微微低了低头,让刘海遮住发烫的脸颊。
吃完饭小黑就火急火燎地回去了。沈青画看着小黑矫健的背影,轻轻地挥了挥手。
小黑说过他是狸猫精,一到晚上就会现出原形,所以他要在天黑之前回去。那时候沈青画听了,脱口而出的是“狸猫换太子”,小黑点头。沈青画没拿这事当真,甩了甩袖子,弯了弯膝盖,没什么诚意地说了声“叩见太子”,然后就去吃炸脆骨。
对于沈青画来说,和小黑说话累得慌,小黑说话,话里不知道有几层意思,不知道是真是假。因此小黑走了,沈青画并不特别留。

        
第七章 苏三现世
遛鸟街第二天就开工了,沈青画还建议冯玉在河边搭一个出水的亭子,供那些个曲高和寡的公子哥,吹吹牛打打屁。人么,总要在和别人不同的地方,凸显自己骚包的本质。
冯玉觉得,沈青画就是生于安乐,而死于安乐的货,太会享受了!
冯玉善用了他爹的职权,在不影响河道的地方,搭了一个极为风骚的露台,露台中央一方精致的凉亭,凉亭四周,垂柳随风款摆,树下尽是缤纷野花,美不胜收!
这样大的动静,自然也吸引了大理城诸多市井,商家入驻也颇为积极。
遛鸟街开业的时候,人还挺多。沈青画走在青石板铺成的路面上,满耳朵都是“叽叽喳喳啾啾”的声音,甚是愉悦。
马葭说新店开张,忙得很,就不能到街面上看看了,沈青画和冯玉两游手好闲的,相约双双把街逛,一品成功人士的意气风发。
沈青画是彻头彻尾的闲人,自然是闲得一大早就到了。街上已经来了不少老头,也有几个世家公子。
有人会问,为什么公子哥没几个?当然是因为,人不风流枉少年!只要家里有条件的,都要装出夜夜留恋秦楼楚馆的假象。这装出流连的样子,也是要几分功夫的——起身早了,说你不行;起身晚了,也还是不行。总之只一句话,做公子难;做风流公子,更难;做风流的世家公子,是难上加难!
现在坐在茶馆里吃早饭的几个世家公子,都是家里管得严的,平日里被笑话得多了,也就抹开了面子,因此一早过来,图个新鲜。
沈青画一姑娘家,偶尔逛逛窑子的事情,谁都知道,不必去装来装去的。
沈青画刚要去打个招呼,就遇到了苏三。不,准确的说,是苏三遇到了沈青画。
当苏三拉住沈青画的时候,沈青画的第一个反应是,她是不是为情失忆的?因为苏三很漂亮,很美。
有一种人,美到极致,让人除了说漂亮、美之外,找不到其他任何一次词来形容。当然,沈青画还找了一个词来形容,以表示苏三还没有美到那种程度——仙人之姿。
苏三长得很飘逸,很出尘,感觉全身都有一股淡淡的檀香味。
沈青画很快回神,问苏三是不是认识她。
苏三轻轻摇头。
不认识?那就不是她奸夫了?难道是来卖鸟的?画眉?还是白头翁?
苏三还是摇头。
沈青画相当不悦,又不是旧情人,又不是来照顾生意的,那这人来做什么!
沈青画上上下下地打量一遍,觉得这样的苏三,实在是有能力、有档次、有内涵地胜任她沈青画的相公一职,就问苏三,是不是和尚。
苏三依旧摇头。
沈青画当即一脸谄媚,笑得扭腰摆臀:“这位施主!这位光头施主!看在你长得不错的份上,正巧本姑娘还没人要,不不,是还没出家,呸呸,是还没出嫁,要不你娶了我?”
由于沈青画翻脸翻得太快,随后又被喷了一脸的口水,苏三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立在当场,没有回味过沈青画说的意思。
这时候冯玉过来了,瞧见被沈青画拉着的苏三,微微走神,但很快就回过神来,冯玉说有点喜欢这个人。
说起来冯玉这人还有个陋习,也不算陋习,应该说是恶癖——对漂亮的东西完全没有抵抗力,基本上已经到了来者不拒的程度。沈青画有时候想,这冯玉如果不是个太监,也是个荼毒广大无知少女的采花贼。这样想的话,倒是也有几分感谢他那个,不怎么如花似玉的小媳妇的意思。
可惜,冯玉不喜欢谢顶的。看着苏三年纪轻轻的,居然就谢顶谢得这么干净,一根毛都没有,冯玉有些敬谢不敏的意思。
沈青画横了冯玉一眼:“什么谢顶啊!你谢一个这么光辉亮丽的给我看看呢?”
冯玉摊手,表示不能:“我肾好。”
确实,一个太监,肾能不好么?沈青画恶劣地想。
苏三被忽视得彻底,此时不耐寂寞深闺寂寞地咳嗽了一声:“两位,在下东内阁大学士,苏扇。”苏三说,沈青画是他要找的圣女。
苏三的声音也很不错,有种悲天悯人的沉稳,让人听了,如沐春风。
当然,沈青画和冯玉两人,都是脑袋空空的类型,春风过驴耳,压根就不识相。
冯玉首先指责沈青画隐瞒身份:“喂,你为什么是圣女?”
沈青画无辜:“我不知道,阿黄没跟我说。”
冯玉星眸倒竖,横眉冷对:“狡辩!你这是对战友的隐瞒!对敌人的包庇!对兄弟的蔑视!”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我是冤枉的!玉公子,我是纯洁、无知,且顶顶善良地!”
事关沈青画的清白,兄弟的道义,当然不能马虎了事。冯玉随即建议:“要不我们回去问问?”
“好。买只鸡带回去吧?”
“好。正好去酒楼买些糕点。”
然后沈青画和冯玉两人,小手一牵,双双把家还去。
苏三还没有反应过来,两人已经进了酒楼。苏三赶紧跟进去,可惜为时晚矣,两人已经不见踪影。
其实虽然沈青画表面上好色,实际上,沈青画也确实有点好色。但是相对于好色,沈青画更贪财,要不怎么能说是人称“吞金蟾蜍”呢?有能力赚,也有能力囤。
顺利摆脱苏三的路上,冯玉问沈青画,她是不是挖了苏三家的祖坟?圣女啊,不能嫖娼赌博,不能有七情六欲,不能嫁人,是一个把身体奉献给神仙的女人。冯玉想,那个叫苏三的,肯定是跟沈青画有仇吧,不然,这么一个飘逸又脱俗的男人,怎么就这么想断送,沈青画一辈子的幸福?不过冯玉很好奇,苏三怎么想出这样大义凛然的计策,让沈青画去守活寡?
守活寡?沈青画她还没有嫁人咧!再说了,有阿黄在,没有人能逼着她当那个什么圣女的!沈青画觉得,阿黄就是她完美的人肉盾牌。
冯玉倒是觉得,有一个人能强迫沈青画去当圣女。
沈青画不相信,问谁啊。
“皇上。”
沈青画手底抓鸡的动作停了一下。
后来知道,苏三确实是皇上派来的,沈青画不得不佩服冯玉,猜得太准了。冯玉很不齿,因为苏三一开始就说,是东内阁大学士。那不就是皇上的人?对于沈青画这样,脑袋长来好看的人,苏三只能望洋兴叹。
沈青画挑了一只最肥的三黄鸡,又挑了只乌骨鸡。乌骨鸡是给阿黄的。最近阿黄好像晚上睡不好,炖只鸡补补也好。
冯玉第一次来沈青画家里,院子收拾得很干净。沈青画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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