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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娘,我没事!”永俊摇了摇头,不想让她有所担心。
“好了,永俊,你才回来就先下去休息吧,可别让你额娘为你担心了!”
“皇阿玛!”永俊沉默了一会转向皇上:“儿臣有话要说!”一看到永俊严肃的表情皇后仿佛预感到什么事似的转向身后的丫环:“你们先下去吧!”
“是!”几个丫环乖巧地领命福了福身出去了。
待几人退下后,永俊便及不可待地把出宫后所有遭遇讲述一遍,皇上和皇后猛地一惊,没有了反应。
“皇阿玛,范伯仁父子千般讨好你,为的只是为他儿子报仇还有大清江山!”
皇上猛地回过神,恼羞成怒地望着面前的儿子怒吼到:“住口,范伯仁对朕从来都是忠心耿耿,何来的谋反?”
“皇阿玛,这是儿臣亲耳听到的,绝无半点假话!”
“胡说!”皇上阻止永俊接下来要说的话,怒气冲冲地大吼到:“永俊,看来是朕错了,错在当初不该让你出宫以至听人胡言乱语!”
“皇阿玛!”永俊无畏人人都惧怕三分的皇上:“如果不是范伯仁的话,为什么黑衣人会如此熟悉我们的行踪?如果不是他的话为什么在追杀前失踪不是我或者凌风而偏偏是范文峰?如果不是企图谋反的话为什么在确定我掉下山谷却放过凌风?如果……”
“够了!”皇上大吼出声,永俊和皇后一凛呆呆地望着已愤怒到极点的皇上:“永俊,你编的故事可真好听,可是朕是堂堂的一国之君,会相信你这种骗三岁小孩的故事?如果你真的受了伤还跌下深不见低的山谷,你让朕怎么相信站在这里的还是活生生的你?”
永俊猛地站起身扯开胸前的衣服,露出还未痊愈的伤口,皇上和皇后表情震惊地看着永俊胸口被刺一剑留下的伤口与跌下山谷而落下的重伤仍然历历在目。
皇后接触那触目惊心的伤痕时奔了过去,慌忙问道:“永俊,怎么会这样?”皇上跟着也倒抽了一口气,所有的怒气化作不可置信。
“皇阿玛,想想吧,天底下难道还有儿子骗自己爹的?”永俊咧开嘴,笑得很苦涩,他的阿玛,大清的一国之君却听信奸人之话不相信他。
皇上正欲开口,一阵脚步声传来渐渐而至,最亲近的太监宏甫走了进来:“皇上,范大人求见!”
“范伯仁,他这时来做什么?”皇后不解地望问儿子。
“好了,你下去吧,叫他去书房侯着,朕一会就到。”皇上差宏甫下去然后转向一傍的永俊:“无论怎么样,在事情未水落石出之前朕是不会相信你的!如果你说的是事实,那么就拿出你的气魄不要用嘴来说,用你的脑子想法拿出事实。”说完大步走了,留下永俊和皇后呆在原地。
范伯仁跺着脚来回地走着已等待多时,在看见跨门而入的身影时迎了上去:“皇上!”
皇上一手摇动着扇子,坐在椅子有些漫不经心问道:“范卿家,你找朕有事?”
“皇上!”范伯仁虽心有不甘但仍作悲痛欲绝状跪了下去:“请赐臣一死!”
皇上一愣,不解问道:“范卿家何出此言?”
“皇上,都是峰儿的错,没有保护好七阿哥,本以为一路会平平安安,却不料中了黑衣人的埋伏,半途中挟持了峰儿,才使七阿哥受了伤,臣该死,是臣大意了!”
“范文峰找到了没有?”皇上关心地问道。
“峰儿被黑衣人挟持后,中了黑衣人下的毒,黑衣人原本是要致他于死地的,没想到毒量不够所以峰儿才逃过一劫,是属下的人大力寻找才找到中毒昏迷的峰儿,不过七阿哥与凌贝勒却下落不明,臣难辞其咎!”范伯仁先发制人说道。
“好了!”皇上制止他继续的责怪:“不用担心,七阿哥与凌贝勒已经平安回京了!”
“真的?那太好了!”范伯仁惊喜地问到,只见皇上肯定地点了点头,连忙将双手合一,感慨地说到:“谢老天保佑!谢老天保佑!”
“好了,范卿家,朕知道你忠心,你先下去吧,呆会朕会派太医替文峰瞧瞧的!”
“是,多谢皇上,臣告退了!”范仁伯看皇上摆了摆手示意他下去,连忙福了福身,低下头的脸上露出了阴沉的笑意。
待范伯仁消失在门口,皇上转过身重重地叹了口气,在桌边坐下,拿起笔写下几个字,唤来宏甫,将写下的字条给他:“你去吉祥客栈把这个交给风贝勒!”
“皇额娘不要担心,儿臣真的没事!”永俊轻轻扶上一傍担忧的皇后的手说到,自太医走后,他这皇额娘是越来越担心了。
敲门声响起,新儿一开门便撇见笑得别扭的风一朵。
“新儿祖宗!”
一见他夸张模样新儿便扑哧笑出声来,这张戏皮笑脸的模样实在令人心情太好,一扫先前离别的心酸笑了笑:“好了,风公子,我可不是什么祖宗不祖宗的,你就叫我新儿吧!”
“那就好,那我就不客气了,新儿!”风一朵像变脸一样收回僵在脸上不自在的笑容,拍了拍快要抽筋的脸,他实在不适合这样一本正经的样。
“对了,风公子,有什么事吗?”新儿忍住笑礼貌地问道。
“好了,你也别叫我什么风公子了,你就叫我风大哥吧!”这样的个性才比较适合他吧!
“风大哥!”
“对了,我这几天有急事需要出去一趟,你有什么需要吩咐下面的就是了,他们会帮助你的!”真不明白他是该悲哀还是庆幸,深得七阿哥和皇上的信任还身兼数职,一边要为永俊照顾面前的宝贝祖宗,还一边要去办皇上交待的事,只希望自己回来时这宝贝祖宗没有少一根头发就好。
“恩,多谢风大哥!”新儿点了点头。
“好了,那我先走了,你小心点哦!”见新儿点了点头风一朵便转身离去,完全漠视屋里另一个人存在。
“兰公子!”媚芯走了上来。
“怎么了?媚芯?”
“兰公子,我有一个舅舅在京城,这次主要来也是为了……”媚芯喃喃说道。
“你去吧媚芯!”新儿仿佛早就预料到一般,从永俊走后,媚芯就一直心不在蔫的,竟然她无心留下来,那么她也没有必要把她留在身边。
送走媚芯,新儿缓步在热闹的大街上走着,听着街上孩童的嬉闹却仿佛未听到一般。只觉得心里空荡荡,有些不知所措,未知的生命与不知何从查起的身世困扰着她。纷纷扰扰的人世,也许真要见着她的亲人,会是件不容易的事。
在人群拥动间,她身后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影在人群里若隐若现,看来显得格外突兀。
万籁俱静,银色月光映照在窗前,床上的人儿仍然没有睡意,新儿望着窗外的夜色想起这个月来的点点滴滴,想到他们可能再也不会相遇心里就格外沉闷。
漫步在人朝拥挤的大街,新儿心里仍然很失落。已经第五天了,这五天来她一直这样来来回回想寻到一点诛丝马迹,可是连娘都不知道她来知哪里?没有一点头绪,她又如何去寻找抛弃她的亲人。
深吸了一口气,把所有烦恼抛诛于脑外,望着大街上形形色色的人们与令人眼花缭乱的商品,心情也跟着海阔天空起来,新儿一会在这个摊位面前晃晃,一会又在另一个摊面前转转,如平凡家的女儿一样。
在一个刺绣摊面前停下,新儿拿起精美的荷包满意地瞧了瞧,准备问价时。随眼撇见身后不远处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影闪在一个风筝后露出一双脚。
新儿猛地回神,放下手中的荷包混入拥挤的人群,快步往前走去。
一个人影紧紧跟了上去,眼看前方的人群拥挤得密不透风令人寸步难行,身后的人影越来越近,新儿一抬头陷入眼帘的是几个打扮得花姿招展身穿薄纱的姑娘头顶上鲜红的红颜院的扁额。
来不急细想新儿挤过挥动着纱由甜美的呼声的几个女子却撞在另一个人的身上。
“哟,公子,别急,慢慢来,一看你就知道不是常客!”红颜院的当家老板年过四十却丰韵犹存的红娘对撞在自己身上有些狼狈的新儿说道。
“对不起!”新儿红着娘道谦到,慌忙想往里钻。
“啧啧啧,好俊的公子。”红娘盯着如此少见绝色的新儿赞叹道。“我是这里的妈妈,你叫我红娘就好了,我们这里的姑娘可厉害了,不知道公子要点哪位?”
来不及了,新儿打断她的话:“红娘,我有事和你商量!”说完附在红娘的耳边叽咕了几句。
“好好好!”红娘扭动着粉色纱巾笑开来,天下有这等好事?有人自动送上门来招生意而不要银子,她红娘可是求之不得。“姑娘,跟我来吧!”说完扭动着细腰向楼上而去。
不一会儿,一个人急冲冲地踏进红颜院,刚下楼的红娘一见便大声地笑开来:“哟,小红、柳翠、春菊、秋梅快招呼这个公子,姑娘们,迎客了!”
“来了,妈妈!”只见七八个身披薄纱手持丝由的姑娘会意地娇媚而来团团围住不知所措的来人。
“公子,公子,选我吧!”一个女子的手轻浮地扶上来人的脸挑逗道。
“公子,让我们姐妹服侍你吧!”
身处花丛中的人推开附在自己身上的身子,却推走一个又送来两个,眼见这些女子越来越难缠,男子顾不得主子交待的任务仓皇而逃。红娘望着远去的人影,露出了得意的笑容转向楼上:“姑娘,人走了,出来吧!”
新儿走了出来,松了一口气。
“姑娘,人我已经打发了,你答应我的事呢?”
“当然!”新儿笑了笑:“但是我有三个条件!”
“哪三个?”红娘面不改色地问道。
“第一:我只给客人唱歌陪客人谈诗作画,你要保证我不受客人的非礼;第二:我有权选择接什么客;第三:我要有绝对的自由;”
“这……”红娘沉思了好半晌开口了:“好吧!”然后转向身傍的一个面容姣好的小丫头:“木木,带姑娘进去梳洗梳洗!”
“是,妈妈!”木木恭敬的回道然后转向新儿:“小姐,请跟木木来!”
飘荡着玫瑰花瓣的木桶,让整间屋子都充满了温暖的蒸汽。新儿深吸了一口气反手利落地扯开头上的绳结,任由乌黑的长发飞瀑而下直至腰际。然后缓缓解开衣襟上的扣子任由衣襟件件飘落,解开胸前那层层束缚,精雕细琢的胴体滑落水中。几年来,她终于可以做回自己了!新儿满意地笑了笑,掬起水,在飘着花香的水气中发出了舒服的嘤咛声。
完毕,穿上红娘指定的粉绿纱裙在梳装台前坐下,任由笑容可掬的丫头木木为自己装扮,只是习惯一个人的她为木木的殷勤伺候颇为不习惯。在木木的惊呆表情中,新儿抬眼屏住气息不敢相信望着凝视镜中的那张脸,不过五年没有装女装打扮自己了,镜子里那个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直垂腰际的人儿会是她吗?
新儿的手缓缓爬上那张倾国倾城却陌生的脸蛋,一对弯弯的柳叶眉底下,是一双睁圆了水雾蒙眬的大眼,怔怔地望住镜中的自己。
感觉像做梦一般,新儿疑惑地转向身边的小丫头,却发现她的小丫头的眼睛一直盯着她,嘴巴却忘记了合起来。
“扑哧!”新儿因木木的反应笑出声来。
“小姐!”像是面对仙女般,木木不敢言语,只是低垂着头。
“你叫木木?”
“是,小姐!”木木恭敬回答自己的新主子。
“木木,我是在做梦吗?”新儿有些恍然问着面前温顺乖巧什么讨人喜爱的小丫头。
“做梦?怎么会?”木木莲步轻移的走到新儿面前,替主子梳了梳柔顺的发丝。她眼中的她是那么美,就像如仙女下凡的人儿。望着镜子里的主子木木忘情地赞叹到:“小姐,你好美哦,你是木木所见过最美丽的仙女了!”
“仙女?”新儿怔了怔,木木说得太夸张了。
“真的!”木木有些小心地望了望新儿一眼,生怕自己一时粗心说的话伤害到面前的可人儿。
“傻丫头,不要怕我,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妹妹了!”新儿娇美的脸蛋绽开一抹让木木看呆的笑颜。
“小姐,木木只是一个下人,木木不敢!”新儿的话让木木更不安了。
“傻瓜,没有谁生下来就是下人的,要是你答应我,那我就换人呢!”新儿装着一本正经地说道。
“是,小姐!”木木领了命令,模样十分可人地应了应,轻轻提着裙摆,灵巧地走出大厅找红娘去了。
跟着木木来检查的红娘一进门便愣在原地。“妈妈、妈妈!”木木灵巧地换了两声。
回过神,红娘望着脱胎换骨的人儿不停啧啧称赞,然后如捡到万两黄金高兴地出去了。
夜幕来临之际,被悦耳动听的琵琶声缭绕的红颜院人山人与街上的人群稀少形成鲜明的对比。
红娘站在楼上,看着拥挤的红颜院议论纷纷的客人满心欢喜,真是捡到宝了,咧开嘴开口了:“各位公子,今日我红颜院请各位大驾光临是因为各位都是我红颜院的新老客人,今日红颜院有新到的姑娘,保证让各位一饱眼福!”说完用眼神示意了身后的木木便退到一边去了。
关闭的门扉缓缓开了,所以的人都不敢眨眼以便错过一赌芳容的机会。
好久不曾着女装的新儿在听到红娘的话后吸了一口气鼓足勇气蒙上红娘准备的轻纱跟木木出了房间,她才出现在楼台,楼下原本议论纷纷的人群顿时如皇上亲临般猛地安静下来,所有人都屏住气息,呆呆地望着她,一时没有了反应。
新儿有些不知所措,以前小时也有不少人称赞过她的容貌,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她有些不习惯自己现在这个样子。
四周开始出现窃窃私语的声音。
“各位公子,还满意吧?”红娘满意地看着周遭人的反应开口了。
人群因为红娘的一句话顿时忘形地找词形容起眼前虽然半遮着脸却依稀可以看出是面貌姣好的绝色人儿,一时间双下无双、倾国倾城、倾月羞花时时传到新儿的耳里。
“真是好一个绝色美人啊!不光有玫瑰的清香、百合的纯洁、牡丹的高贵、还有荷花的出污泥而不染!”人群中有人赞叹一句,议论的人群拍手叫绝。
一傍的红娘在人群的拍手中笑开了花:“各位,今天请回吧,兰馨儿小姐该歇息了,各位明天再来吧!”
“你真的确定他真了红颜院?”范文峰毫不表情问毕恭毕敬来回报的人。
“是!小人在外面等了一个时辰也未见他出来”大同低头说道。
“那好,你派人继续盯着!”
“是,小人先下去了!”
第二天清晨,红颜院门外挤得密不透风,红娘笑逐颜开地望着光临红颜院的达官贵人,一边招呼木木弟上纸条。
“各位,听好了,兰馨儿姑娘的题已到我手中,如果谁能回答上来就能目睹天下第一美人的风采,如果未能答上请恕红娘我也无能为力!”剎那间,红颜院因为红娘的话安静了下来。
望了望顿时安静下来的人群红娘不紧不慢地摊开纸条用力地念到:“什么东西最容易满足?”
“这……”一颗颗头颅在得到问题后面面相视,又无奈地摇了摇头。
“既然这样,那各位请回吧!”红娘收起条子转身走了。
三天了,仍未有人能见上兰馨儿一面,但来红颜院的人却是越来越多,品位为一睹芳人的风采。
新儿闲闲地伸手取来木木端上的茶,好整以暇地喝一口在琴边坐下,优美动听的声音刹那间传来。
木木站在二楼房间门外望着楼下焦急等待的人群说道:“我们小姐的问题依然是什么东西最容易满足?”
好半晌人群依然是一片沉静!
“竟然这样,那各位改天再来吧!”木木灵巧地转身准备走了。
“等等,是袜子!”三个声音同时夺口而出成功地阻止了木木快要踏进门的脚步。
顿时琴声嘎然而止,“让他们进来!”一道甜美的呼声从屋子里传来,木木转向人群目光聚集之处露出迷人的笑容:“请问你们哪一位先去?”
人群顿时在幸运之人面前让开一条路来,一时议论纷纷:“这位是京城三大才子之一陆与凡,他身后的也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