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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药?”
“对啦,不然昨晚你都在干什么?”
辛宇天闻言,脑中努力回想,半晌才喃喃的说:“我记得昨天去参加林月媚的生日派对,我把礼物给她後就想离开……然後她说要和我喝杯酒,有事问我,後来我觉得头晕想走,她就叫另外一个人帮我开车送我回去……然後……我好像喝了一杯水,就抱著圆圆睡著了。”辛宇天努力回想昨夜的事,接著环顾四周。“圆圆呢?”
戚宇绍听完辛宇天的叙述,眼睛大睁,然後举手拍额长叹。“宇天,你惨了,这下子我看你有十张嘴也说不清了。”
“喂,你讲话别没头没尾的,说清楚行不行?”辛宇天快被他搞胡涂了。
“好!事情是这样的,昨晚……”戚宇绍将昨夜发生的事,详细的说给辛宇天听,等到他说完时,辛宇天的脸色已经是一片惨白,半晌说不出话来。
突然,他神色一变,语气慌张的问:“那圆圆她人呢?”
“看她跑走後,我拨了好多次电话给她,可是都没人接,大概是没回去或是不接电话。”戚宇绍解释道。
“我去找她。”辛宇天跳下床。
“等一下,先确定她不在公司,再去找她。”左字翰阻止他,然後将手机递给他。
辛宇天连忙拨电话到公司,知道心圆今天根本没去上班,也没请假时,神色更是紧绷,将手机还给左宇翰转身就想走。
“等一下,如果你到她的住处没找到她,先回公司,我和绍在公司等你。”左字翰二度拦下他。
“好。”辛宇天大步离开。
辛宇天心急如焚的赶往心圆的住处,掩不住脸上慌乱的神色,因为听戚宇绍讲述昨晚的情景,他可以肯定心圆一定有看到他全身赤裸的趴在林月媚身上的那一幕。假如是他自已看到心圆趴在别的男人身上,他一定会当场杀了那个男人,所以心圆一定是认定他背叛她,大受打击之下才跑掉。他一定要马上找到心圆,向她解释清楚,因为他根本不能忍受失去她。
等到他站在心圆住处门口按了将近十分钟的电铃後,他可以肯定心回绝不在里面。他心中旁徨,想回自已的住处取来她家的钥匙打开门确定,却又隐约觉得她不会再回来这理。
最後,他决定先回公司,找两位好友帮忙。
辛宇天失望的回到公司,走进总裁办公室,看了坐在沙发上的两位好友一眼,即颓丧的瘫在沙发上,根本不管秘书跟在他後面进入,手上还捧著公文。他挥手叫她出去,沉默半晌不出声。
“换成我是圆圆,我也会跑到一个你找不到的地方。”戚宇绍打破沉默。
“她究竟会跑去哪里?”辛宇天嘶哑的嗓音响起。
“先别急,总会找到她的,到时再解释清楚。现在我和翰倒是有事要问你。”戚宇绍安慰他道。
“什么事?”
“我记得你和心圆交往的事很少人知道。”
“嗯,因为她不想让公司同事讲闲话,所以连我想接送她上下班她都不肯。”
“既然如此,除了我们还有谁知道心圆是你的女朋友?”
“为什麽这麽问?”
“昨天林月媚打电话给绍要心圆的电话。她为什麽会知道心圆是你的女朋友?除非有人告诉她。”左字翰插话解释道。
“我知道圆圆在公司有一位好友叫巫美娟,她应该知道我和圆圆的事,但是我不认为巫美娟认识林月媚。”辛宇天说完陷入深思。
“每天下班後你们都是各自回去?”左宇翰边思考边询问。
“对,她都是自已离开,然後我再到她的住处找她,从来没有一起离开公司过……等等,我想到了,我们四人聚会那天我有事耽搁,所以跑到资料室去抓她上来等我,那时李秘书还没走,所以她应该也知道。”
“她怎麽能确定心圆是你女朋友?”戚宇绍反问道。
“因为我搂著心圆上来,还当著她的面吻心圆,她又不是白痴,怎麽会看不出来?”辛宇天没好气的回答。
“我先去查查看。”左宇翰深思著。
“那林月媚呢?你要怎么处理?”戚宇绍问道。
“先不要理她,那个女人竟敢设计我,以後我再研究要怎么对付她,现在最重要的是先找到圆圆。”辛宇天微怒的语气衮难掩焦虑。
“可是她说一定要你负责任,因为你已经与她发生关系了。”戚宇绍不掩章灾乐祸的表情。
“就算有,也是她下药陷害我,负什麽责任?我才懒得理她。”辛宇天斩钉截铁的表明立场。
“万一她跑去向你妈告状呢?”
“她敢去说,我就把她的丑行揭露,看是她丢脸还是我丢脸。”辛宇天眼神凌厉。
“那个女人不值得讨论。”左宇翰阻止两人继续讨论。
突然,戚宇绍挂上一抹戏谑贼笑,看著辛宇天。
“别担心,你的清白无损,照昨晚的情形看来,你还来不及动手就睡死了,我看那个林月媚连口红都没掉半分,所以你可得感谢我这个大恩人及时救你一命。”
“感谢你的拔刀相助,下回你有难,我一定第一个赶到,行不行?”辛宇天语气嘲讽的回应。
“呸呸呸!我才没那麽倒楣呢!为了赶走那个死皮赖脸的女人,我不知费了多少力气,你不感激我,反而诅咒我,你到底是不是人呀!”戚宇绍大声嚷嚷。
“那麽厉害?如果你帮我找到圆圆,我就服了你。”
“好,等我找到圆圆,到时看你怎麽谢我!”戚宇绍拍胸脯夸口道。
“好,条件随你开。”辛字天也许下承诺。
此时左宇翰再也受不了的开口,“宇天,你何不先去问问圆圆的好友,也许她会知道。”
“我正想去找她问问看,然後回去拿圆圆住处的钥匙,再去确定一下。至於公司的事就先交给你们两个处理,拜托了。”辛宇天快速交代完毕,起身走出办公室。
第九章
辛宇天在询问过巫美娟後,并没有结果,只知道心圆的家人皆在中部,台北只有巫美娟与她较为亲近,并没有听说过有其他亲近的朋友。
辛宇天不死心,在人事处查出心圆在台中父母家的电话,假装旧日同学拨去询问,得知她并没有回去台中,而心圆父母告诉他的正是他公司的电话号码。
辛宇天无计可施,只好白天到公司晃一晃,晚上则住在心圆住处等候;有时,再也挡不住思念她的焦虑感,他就开著车子大街小巷乱跑,看著路上行人,期望也许会无意中看到她。几天下来,他的神色已是万分憔悴狼狈。
几天後,左字翰在公司拦到辛宇天,告诉他调查的结果。左字翰认为是辛宇天的秘书将他与心圆的关系告诉林月媚,才会让林月媚有机会设下陷阱,而且左宇翰利用关系查出李秘书前阵子帐户里突然多了一笔钜款,而之前帐户也陆续有不知名款项汇入,所以推断应该是林月媚重金收买李秘书,才会得知辛宇天与心圆的关系。
辛字天听完左宇翰的推论,怒不可抑,立刻将李秘书叫进办公室质问。由於解释不出帐户里金钱的来处,最後李秘书终於吐实,承认收了林月媚的钱,将辛宇天的行踪一一台知;顺便查探他有无亲密女友,以防辛夫人之位落入他人手中,另外再付出钜款由李秘书向自己的亲戚购买药剂,一并连同童心圆的资料给了林月媚。
辛宇天不能理解李秘书的心态,於是追问她为什麽愿意帮林月媚,结果李秘书眼带恨意回答,她在刚进公司时曾爱恋辛宇天,几次示爱却被断然拒绝,因此在羞愤之下,一直怀恨在心,才会转而索求金钱在林月媚找上她时与她合作。
辛宇天听完,当场将她开除,并郑重告诉她,拒绝她并非羞辱地而是对她没兴趣。
李秘书无言以对,黯然离去。
至此,辛宇天才发觉林月媚真如戚宇绍当初警告他时所说,是个心机深沉的女人,而他在大意之下落入陷阱,因而失去心圆。他决定无论花多少时间,都一定要找到她。
李秘书离去後,辛宇天与左宇翰两人讨论,推断心圆有可能已经离开台北,因为她自始至终都没和好友巫美娟联络,所以极有可能南下到别的县市去了。
辛宇天心中更觉旁徨,不知从何著手,於是左宇翰建议他去翻查心圆的私人物件,推测出她可能会前往的地区,然後再找可靠的徵信社查询,应该可以节省时间。
辛宇天一听完,心中立刻涌上希望,随即起身直奔心圆的住处。
而左宇翰只好苦笑摇头,认命的坐下来处理辛宇天早已抛到脑後的公事。
心圆坐在合湾最南端的垦丁海滩上,双眼无神,面容苍白平静的凝望远方的夕阳。
她已经在这个小镇待了一个星期,晚上住在民宿,白天则四处乱走,不过大半时候她都待在海边,吹著海风沉思。
那天见到辛宇天背叛她的画面,再加上林月媚的贬讽,心神大乱的她只想著远离那伤人的一幕,於是冲动的买了张到高雄的车票,直接上了车,直到神志略清明时,人已站在高雄市街头。
几番踯躅街头,她决定去看海,当下直奔更南端的垦丁,接近总是可以安抚她心情的海洋。
结果,往日喜爱的海洋并没有安抚她受创的心,她的心自那日起就如同被一把大锁锁住。她未曾掉泪,只因痛苦太深,反而使她的知觉麻痹,而无法藉由泪水洗去她的伤痛,只好重重锁上心门,不再感觉。
她日日坐在沙滩上看著海浪起伏,直到星斗满天,寒意袭来,才踱步回到住宿的地方。虽然只是初冬,稍有寒意,但是她总觉得这辈子可能再也不会感到温暖了。
心情慢慢的沉淀,心圆开始想著何去何从,但是只要一思考,脑中总是浮现出辛宇天全身赤裸的躺在另一个女人身上,这使她在心中痛斥自己,不过是失恋嘛!“嘛那麽没出息,他不要你就算了,何必强求已经变质的感情?就算勉强得回,自己也不会快乐的。
然而再多的严厉斥责,也总是敌不过心中的不甘。心圆常常问自己,为什麽她全心付出,而他却在口口声声说爱她时,转身投入另一个女人怀里?
她反覆的自问,陷入自怜再痛斥自己……终於有一天,心圆再也受不了这样的懦弱行为,决心放开自已,不再自我追问著答案。
这天,心圆站在沙滩上,望著冬日的晨曦,光线渐渐在蔚蓝海面染上金光,太阳升起了。她心中明白,终此一生,心中不再有阳光,但是天空中的太阳仍会日日升起,陪她走过往後的每一天。
心圆深深吸了一口气,眼底带著决心,转身大步离去,而背後的阳光已冉冉升高,照在广大辽阔的海面上。
辛宇天焦急的打开心圆住处的大门,心中忍不住有一丝期盼,想像心圆如往日般站在客厅,笑容满面的迎接他;可是一打开门,一室的寂静,他知道希望又落空了。他紧闭双眼,深吸一口气,忍住眼中的灼热,好半晌才又睁开眼,转身关上大门,随即脚步不停的走进一个房间里。
心圆的住处有两个房间,一间是她的寝室,另一间没有床,在窗边摆著一张制图桌,旁边放置三个大型书架,上面摆满各类建筑方面的书籍、杂志、纸张,书架旁整齐放著一些生活杂物,井井有条。
辛宇天大致浏览一下,开始从书架上层往下翻看,翻到第二个书架下方最底层,他看到一叠笔记本,顺手一翻,发现内页中间夹了一些零散纸张,仔细一瞧,是心圆的笔迹,於是他席地而坐,慢慢的翻阅起来。
等到辛宇天合上札记的最後一页时,眼眶已泛红,心中也终於明白他将心圆伤得多深。他紧紧闭上双眼,压抑心口泛上的强烈疼痛,回想自己所读到的字句。
那几本札记是多年来心圆随手写下,藉以抒发心情的文字纪录。一开始他阅读时有些混乱,等到反覆翻阅,将次序排列好,按次序一路阅读下来,顿时,对於心圆的想法有了深刻的了解,而最清楚的,莫过於他在无形中多次伤害她的心而不自知。
辛宇天想狠狠揍自已一顿。阅读心圆的心声,如同一把铁槌重重的敲在他的脑门上,这才发现以前的自己是多麽自私和迟钝,竟然从来没有发现在他呵宠下的心圆,心中充满多少疑虑以及恐惧失去他的心情,也许他偶然有察觉她的疑惧,却也很快的抛到脑後,觉得无关紧要,所以从来也没有给过她让她安心的保证。
他真是一个大笨蛋!辛宇天咒骂自己,同时也下定决心,只要找到心圆,绝不会再让她有一丝忧虑,因为在失去她後,他才发现她早已侵入他的骨髓、溶在他的血液中,永远也无法再分离了。就在他发现了在大学毕业前夕,她突然不见踪影的原因後,他终於明白了自己的心。
辛宇天倏然睁开的眼中,充满了浓烈的深情与决心。
隔天,辛宇天一抵达公司,立刻将两位好友找来。
等到两位好友一进入他的办公室,他立刻开口告诉他们,他发现了心圆的心情札记,提到她有多麽喜欢海洋,尤其是心情不好时,因此推测她可能跑到台北近郊的海边。
“不可能。”左宇翰当场推翻他的论断。
“为什麽?她说她很喜欢海。”
“我不是说她不喜欢海,而是以圆圆的个性,受到这种打击,即使想看海!也不会在附近,而是跑得愈远愈好。”左宇翰肯定的说。
“我也赞成翰的判断,依心圆的个性,应该是会跑得很远,免得被你抓到,摆脱不了你。”戚宇绍赞同的说。
辛宇天狠狠瞪了他一眼,转向左宇翰。
“那你认为我们该从何找起?”
“不如我们先从台湾最南端往上查邻近海边的旅馆名单,她总要住宿的。”左宇翰建议道。
“好,那就麻烦你与绍先从南部查起,我来查台北附近的。”辛宇天决定道。
“好,就这麽办。”戚宇绍代替两人回答。
突然,辛宇天又开口问:“你们两个还记不记得,大学毕业前,我们三人跑到学校半山腰的草地上聊天?”
戚宇绍想了一下。“你是说我和翰决定和你一起去英国那一次?”
辛宇天点点头。“你们记不记得,我们讨论了一半,我突然听到对面竹林有声音,不过我们都没看到什麽。我从心圆的札记知道,那天就是她跑来找我们,後来听到我们谈论她的话语才跑掉。”他的语气中充满懊悔。
“我们那天有说她什麽吗?”戚宇绍不解的问,一边努力回想当时他们到底说了什麽。
“你後悔了?”左宇翰却已经明白。
“对,原来那时我就喜欢圆圆而不自知,才会说出那些话。”辛宇天後悔的说著。
“我想到了,你好像是说你看不上她,要找也要找一个养眼的。哎呀!难怪那天後我们再也找不到她,原来她听到我们的谈话了。”戚宇绍恍然大悟。
“她在札记上写的?”左宇翰问道。
“嗯。我真是一个迟钝的笨蛋,直到看到她的札记,才明白自已的心。”辛宇天黯然责备自己。
“好了,别怪自己了,等找到圆圆再向她解释清楚就好了。”戚宇绍乐观的安慰他。
“圆圆不是小心眼的人。”左宇翰也安慰他道。
辛字天沉默不语,脸庞依然显露自责与焦虑的神情。
几天後,二人又聚在总裁办公室里。
“她到底跑到哪里去了?”辛宇天焦躁的低吼,他的心已经快被日益增加的焦虑给撕裂了。
“谁知道圆圆这麽省,跑去住民宿,害我和翰问得快累死了;不过翰说对了,她真的跑到台湾最南端,不然还有得找呢!”戚宇绍安慰自己的说著。
“既然她还是没回合北,最有可能是又另外找一个地方待下来。如果是这样,她一定会去找工作,也许可以在相关的公司里找到她。”左宇翰将自己的判断说出。
“万一她没从事本行呢?”辛宇天掩不住焦虑的说。
“没关系,我和绍已经委托一家可靠的徵信杜,开始从屏东往北查起。”
“那要找到什麽时候?”辛宇天喃喃道。
戚宇绍拍拍辛宇天的肩,“耐心点,总会找到的,那家徵信社的能力很强,应该不会花太多时间。”
“告诉那家徵信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