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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的人听不懂她在讲什么,就看她咬着嘴唇想了半天,突然问道:“对了,痞医没老婆吗?他老婆不管他?”
年轻人道:“痞医一向都是独来独往,从未娶妻生子。”
菲儿心想:难怪,八成是给憋成闷骚男了。我杨菲儿对待别人不行,对待个闷骚的男人我就不相信搞不定他。
心念一转,边招呼众人道:“没事的,哪位大哥有时间可否带小女子一程路?”
中年人沉声道:“我送姑娘去吧。对了,你那位朋友,”他指了指圆圆,“你那位朋友在脸上抹点泥巴吧,不然的话会引起痞医的注意。”
大家目光齐刷刷的望向圆圆,圆圆窘的赶忙低下了头。
众人一看,果然是个绝世美女,他们这些儿山坳坳里的庄稼汉哪见过这么美的姑娘,看得眼睛都直了。
有人说道:“比咱村的莲妹子都知道要漂亮多少呢!”
旁边的一个拍了他一个脑门,说道:“莲妹子怎么能和这位姑娘比呢?姑娘简直可以和月亮上的嫦娥比了。”
那个被拍的小伙反驳道:“你又没有见过嫦娥,你怎么知道她漂亮呢?哦……我知道了,定是你晚上做梦的时候梦到她了是不是?好!我要告诉隔壁村的二丫头去!看她以后还理不理你!”
杨菲儿觉得他们的对话甚是好笑,但也觉着这民风的淳朴。
第二个人红着脸说道:“我说不过你。我认输了,总行了吧?哎……你可别告诉二丫头我说过什么啊。”
那个小伙一听他服软了,得意地唱着小曲,没有理他。
中年人笑着说道:“瞧这些土娃娃们都没有见过什么世面,让两位见笑了。不过,那位姑娘还真得……”
菲儿道:“也是,我怎么忘了我身边还有个大美女,圆圆,你自己抹点泥巴上去。”
圆圆早就被他们羞得说不出话,一听菲儿这样讲,立刻就在田里抠出来了些湿湿的泥土抹在了脸上。不过美女终究是美女,怎么看还是觉得她很好看。菲儿找出来一块面巾给她戴上,中年人赶着牛车陪着菲儿和圆圆慢慢的向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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阙五十九:云雨之欢
中年人赶着牛车陪同杨菲儿一行人去找痞医王。走了大概两三里地的路程,前面出现了个小村庄。说是个村庄,稀稀拉拉的坐落着不多的几间破土茅房,路上难得遇见个人,只有偶尔冒出来的几缕白烟才让人感觉到这是有人存在的地方。菲儿心想:这次可真是到土著的地盘了。
车赶到一棵大槐树下停住了,中年人指着一扇红漆落得差不多的门道:“那就是痞医王的家,我就不陪你们进去了。你们自己多加小心。”
菲儿听他这么说,也就不好再说什么,本来她还想叫他陪她们进去的。她冲中年人笑了笑,道:“已经很麻烦大哥你了,谢谢大哥啊。”
中年人闷头就走,走了几步突然转过身来道:“痞医王有个习惯,他不沾寡妇,他说寡妇是不祥之物。”说完立刻就回头走了。
菲儿琢磨他最后一句话肯定是让她俩扮寡妇,这个主意虽然很臭,但事已至此也没其他法子可想了。她叫过来圆圆,对她说:“等下我们就说我俩是姐妹,皇上和楚大哥是我们的兄长,我俩于几年前守寡,知道不?”
圆圆低头不语,半响才道:“话是没错,可是皇上要是知道了会不会生气?我想没事的,我刚路过村口的时候抹了点黑灰,脸上已经很难看了,相信没事的。”菲儿也顾不上再理会那么多,救人要紧,她拖着疲惫的身体就去敲门了。
菲儿敲了好几声,没人应答,门是虚掩着的,菲儿轻轻推开走了进去。院子里没一个人。不大的院子长满了杂草,地上扔满了各式各样的垃圾,菲儿开始怀疑中年人是不是在骗她们,这压根不像个人住的地方。
杨菲儿环视了一下周围,要不是看见暴晒在太阳底下的那些发出古怪气味的药材,谁都不会相信这是一个医生住的地方。院子的一角,有一个苗圃,里面也种着似乎是某些珍贵草药,还用了小雨棚罩在上面。
菲儿不甘心,又往前走了几步,发现西边墙角有个窄窄的可以通过两个人的通道,她沿着那道走过去,就看见里面好像还有间屋子,似乎还有人声。
杨菲儿向前探了探身子,却看见一道身影闪进了内室。隐约间还可以听到女人嬉笑的声音。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杨菲儿顺着墙根来到用纸糊成的窗子前。她屏息敛听着,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马上就听到一阵闷响,好像是有人倒在了床上,杨菲儿心道:莫非有急救的病人?
正思量间,她就听见屋里面传出一个男人的声音:“大妹子,几日不见,你的身子怎么沉了好多啊?”
原来还有一个女的?他们这是要干什么呢?杨菲儿想起了那个中年人之前和她说过的话,这个痞医专门喜欢勾引人家老婆,莫不是现在正在**?
杨菲儿还没来得及细想,就已经听见那个大妹子细声细气地说道:“死鬼,就知道把人家往房间里抱,抱进来了就这样把人家扔在床上,磕得我屁股还生疼着呢。”
“哎呀,那可真是对不住大妹子你呀,哥哥我真不是有意的,谁知道你一段时间不见,就重了那么多。来,让哥哥检查一下,是不是伤到骨头了。”
话音刚落就听见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杨菲儿好歹是妓院的老鸨,一听之下就知道他们是要干好事了。
只听那个妇人娇喘着说道:“我的好哥哥,你怎么这么心急呢?都跟人家说说话,人家好久没见你,心里直惦记着你呢。却不知道这段时间,你又和哪家的女人勾搭上了?”
“嘿嘿,大妹子这句话可真是把哥哥我的心给伤了啊。在我心里,只有大妹子你,我哪还有别的女人呢?再说了,我不是怕你那口子等你等急了,待会儿找上门来,看见我们干这事还不把你给卡擦了?”
“谁不知道你王二哥生性风流呢?说只有我一个,鬼才相信呢!不过你放心,我早就和我相公说了,可能会迟点回去,他还不知道我和你的事呢,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
“啵”的一声,似乎是痞医给那骚妇亲了一下,听道:“还真没看出来,大妹子你会这么骚。上次来我这,说什么都不让我碰。后来我没有办法霸王硬上弓,你也就服帖了。你可知道,你在乡亲们的眼中可是个贞洁烈女啊!没想到事隔不久,你自己就送上门来啦,哈哈……”
那个骚妇轻啐了一口说道:“你还说!上次你那么粗鲁,害得我下面疼了好几天呢!我相公那些天想和我来,我都没有答应。”
“你相公那话儿行不行啊?”痞医厚颜无耻地问道。
骚妇轻轻说道:“当然没有王二哥你那东西厉害了。要不然,我也不会再来找你了。”
杨菲儿听了心道:哎呀呀,原来是一队狗男女啊!不过这贱女人也够骚的!第一次被**了,第二次还会自动送上门来。想不到这古代的女人还真的开放啊!比我“流连坊”的姑娘还要放荡!
杨菲儿心中骂着,但不知怎么的,就不由自主地舔了一下手指在窗纸上戳了一个洞,朝里面望去。
刚戳开一个洞,杨菲儿就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心中讶道:这不是催情用的檀香嘛?
杨菲儿在当老鸨的时候,新买来的姑娘要是不听话,除了在饭菜里面放一些催情药,还会在屋里面燃一些催情用的檀香,等她们动情了,就让有钱的大爷给他们**。
果然,她看见一个衣衫不整的男人在床头放下一炉檀香,笑嘻嘻地对同样含梅带春的少妇说道:“大妹子知道这檀香有什么作用嘛?”
少妇撒娇地拉过痞医的衣角说道:“谁知道呢,待会儿二哥可不要像上次那样对我哦。”
痞医呵呵一笑说道:“闻了这个檀香恐怕你等一下会让我更加猛烈一些呢。”
少妇用粉拳轻轻捶打着痞医的胸膛说道:“你好坏,就知道欺负我。”
只看见那个痞医颇懂得闺房之乐,他并没有急于和那个少妇行周公之礼,而是慢慢地将那少妇的绣花鞋脱下,取下袜子,然后抱起她的脚丫,温柔地舔舐着,就像是小猫舔吸碗里面的牛奶一样。
少妇显然没有料到痞医还会来这一招,一边笑得咯咯的,一边想将小脚收回。
痞医轻轻地拉了一下,少妇就很老实地没有再将小脚往回缩。
痞医很细心地一个脚趾一个脚趾地吮吸着,少妇也渐渐地由一开始的反抗,变成极为享受的样子。她眯着眼睛,脸上红晕都泛开了,一个手指还含在嘴里,发出非常挣扎的声音,做出极为痛苦的表情。
杨菲儿早就尝试过男女之乐,但却还是第一次看别人这么做。她感到脸上在阵阵发烫,忽然之间觉得口干舌燥。
杨菲儿简直不能自己地回想起她和现在的老公袁子峰的生活片段。曾经他们也是这么快乐过……
只听见“啊”的一声,杨菲儿从回忆中惊醒过来。她远远望去,原来他们已经进入了正戏。刚才那个声音是那个少妇发出来的。只见那痞医异常勇猛的趴在少妇的身上,下体由慢到快地不停的抽动。少妇则随着一阵阵的抽动发出欢快的**声,嘴里还在不停的一个劲的叫道:“好相公,亲相公,快点啊,我还想要,我还想要啊啊……”
痞医的一边更用力的抽一边喘气,最里面还积极的回应:“你个小贱x,老子今天就让你骚个够。叫啊,大声叫啊……”
菲儿忍不住想笑,原来男人在床上都一个样,纯粹的下半身动物。不过看着看着她自己倒是感觉有点难以自持了。她想起了袁子峰,那个遥远的男人,虽然他们在一起那么久,但是从来没什么激荡人心的**时刻。她又想起了楚天昭,想着楚天昭那双温暖的大手,那结实的胸膛,如果自己能和他在一起,那该是多么幸福的事情啊。
她想象着楚天昭的双唇落在她脸上,想象着那种铺天盖地的波涛汹涌,感觉自己的心快从胸膛里跳出来了。她猛吸了一口气,发现自己的脸已经烧的不行了。她暗暗责备自己胡思乱想。
“好舒服啊!啊……啊……嗯……亲哥哥,好相公,我好像在天上一样,飘啊飘的,我是不是真的在天上啊?”
少妇这么一顿无言乱语,显然是给她痞医更大的鼓励,他一边卖力的抽动着,一边说道:“只要你喜欢,哥哥可以让你天天都这么爽!再叫大声点!好让我更加兴奋啊!快!”说完还在少妇白嫩嫩的屁股上拍了一下。
少妇像母狗一样地趴在床上,被痞医这么拍了一下,非但没有叫疼,反而大声叫好。
就在这时,屋里传出来一阵少妇啊啊大叫的声音,然后是痞医一声沉闷的低吼,之后边恢复了安静。菲儿知道,这两个人已经达到了**,已经疲惫不堪了。
等了一会,屋里传来悉悉索索的穿衣声,听见少妇说道:“王二哥,我先回去了。我家怕我那口子真的会等急了找过来呢,托您的事你要可要上心啊。”
男人嘿嘿笑道:“去吧,小心肝,你伺候老子伺候的够爽,老子不会食言的。”菲儿闻言知道那女的要走了,她赶忙躲到了柱子后面。这时就见一女的,衣着打扮都很朴素,但是走的很摇曳,一边走一边扭着腰。但一出了大门,就非常端庄地走了起来。
贱货,干了这样的事情,还要在别人面前装!菲儿心里骂道。
菲儿看那女的走出了门,她才慢慢的走出来,思索着怎么去跟痞医谈。正在这一边走一边想呢,就听见一个男人的声音:“喂,你是何人?”
菲儿吃了一惊,猛一抬头,看见一个裸着上半身的男人,下本身也只裹了块白布。
这男人身材不高不矮,不胖不瘦,四十左右的年纪。长的倒也不怎么难看,细眉长眼,面皮白净,上面有一撇胡须。除了他的眉毛一半白一半黑之外,其他地方都还算好,整个人看起来很儒雅,只是因为刚才干了一场好事,现在看起来有些疲惫。
菲儿看见痞医这个样子,也没有不好意思,反而把这个人打量了个遍,然后开口问道:“麻烦问下阁下是不是王大夫?”
那男的邪了下眼睛,嘿嘿笑道:“这里是王大夫的家,你说我是谁?”
菲儿心说,那就是你了。她笑道:“原来阁下就是王大夫,怪不得呢。”
王大夫问道:“怪不得?什么怪不得?你认识我吗?”
菲儿说道:“人家都说王大夫外表俊朗,潇洒倜傥,为人更是乐善好施,治病救人,如在世华佗。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痞医心道:莫不是我刚才的事都被她看见了?但是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就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其实是个人都能听得出杨菲儿这段话实在是巴结奉承到极点的肉麻话。王大夫他虽然也知道自己是个什么货色,但是被人夸奖,尤其还是个漂亮的女人夸奖,他心里还是喜滋滋的。他哈哈笑道:“好说,好说,姑娘有事到客厅去说吧。我先换个衣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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阙六十:卖身求医
杨菲儿顺着痞医王指的方向找到了他嘴里说的客厅。说是客厅,充其量就是个比其他地方稍微整齐点的屋子,菲儿看见里面有条还算干净的长椅,就顺势坐了下去。屋子里的草药味很浓,菲儿有点头昏脑胀的,她忍着心头的厌恶在那等痞医王来。
客厅虽然充斥着草药的味道,但是总体看起来还是布置地很雅致。桌椅板凳都是用竹子编做成的,坐上去还有点凉凉的感觉。小茶几上放着一个紫砂壶,茶嘴上还若有如无地有些热气。杨菲儿见过的好东西也不少,在皇宫里呆了那么长时间,什么珍奇古玩没有把玩过?眼前这个紫砂壶恐怕也有几百年的历史了,茶壶上的人物刻画得惟妙惟肖,但是仔细一看就可以发现画中的人物穿的服饰,应该唐朝的,落款的地方还写着“贞观”的字号。
杨菲儿把玩了一阵紫砂壶,觉得没有了趣味,便焦急地等待着痞医的到来。一不小心,手却落到了一本书上。咋眼一看,封面上写着《千金方》,应该是本医书。杨菲儿本来就对书本没有多大的兴趣,而且这古代的书,都是“之乎者也”的,看着就头疼,更别说那晦涩难懂的医书了。
又等了一会儿,那痞医不知道是不是掉进茅坑里了,还没有来。要是在平时她早就拍拍屁股走人了,但是这次的事情非比寻常,搞不好就把两条性命就搭进去了。而这两个人,一个是当今的九五之尊,一个是自己暗恋已久的心上人。要是真的有个三长两短的,那就玩完了。
闲着无聊,杨菲儿就拿起那本什么《千金方》,看看这古代的医书到底是个什么样子。不看还好,一看之下,杨菲儿差点给岔气了。原来这本看起来是本医书的书本,里面画的写的都是些不堪入目的东西。说白了,就是一本春宫图。
杨菲儿当然见过这东西,要不然也不可能在干老鸨这职业这么多年。她并没有马上将它扔回去,而是随意地翻了起来。看得出来,这本小黄书不是当时流行的春宫图,而是痞医自己画上去的,上面还有他注释的相关解释和见解和心得体会。
杨菲儿心道:这个淫棍莫不是在练什么邪门的武功?以前看武打片的时候,好像有一种功夫是要采阴补阳的。对了,不是功夫,似乎是要修道的人,要采集阴气,达到得道成仙的境界呢。
杨菲儿想到这,不禁有点毛骨悚然:这个淫棍多半是这种人。
既然有了这个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