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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梦中勾勒过的形象还要完美不知多少倍的身体。
在天蓝色道衣除去时,卧室里忽然一暗,整个世界仿佛在那一瞬间黯然失色,所有的光彩都被面前这个男子夺取,一刹那的目眩神迷之后,光华内敛,室内恢复正常,仿佛压抑了很久一般,顿时响起一片沉重的吐气声,这完全和普通人没有什么两样的反应,更显出了刚才众人心中的震撼。
远处的一座阁楼,一个清秀面容上不带半分烟火气的女子正盘坐在蒲团上,空中仿佛有梵音淡淡响起,那悠远的旋律,更衬出女子的超凡脱俗,但如果细心观察,便可以看到她白玉般的耳轮,已是隐隐泛起一丝粉红的色泽。
察觉到其中一道神念已经退去,庄周嘴角溢出一丝笑意,温柔的说道,“含光,你准备好了吗。”
含光痴迷的望着庄周,她的心灵里早已经被幸福填满,不是湛卢,不是纯钧,公子第一个要得竟然是自己,极度的快乐让她几乎要叫出声来,她望着面前的主人,只觉得这一生再没有遗憾,便是立时死去也是心甘情愿,听到庄周问起,她用力的点着自己的小脑袋,挣扎爬起,跪在庄周面前,颤声说道,“公子,奴婢准备好了。”
她伸出小手,按着有限的所知,抚摸着庄周的威严,引导着他进入自己,她眉头忽的皱起,轻轻的疼哼一声。
庄周停下前进的步伐,征询的看了看含光,却见她目光坚定至极,没有一丝一毫要自己放弃的意思,便不再忍耐,大军扣关而入。
远处,一个女子轻轻啐了一口,低声骂道,“淫贼。”
脸上却仿佛被天边霞光映红,又好似有流岚掠过,隐隐有什么东西要破冻而出。
对面一个女子轻声说道,“师尊,你也心动了吗,这还是彩衣第一次看到师尊这样失态呢。”
那名女子顿时板起脸孔,低声叱道,“不要说话,继续看,我倒要看看这个淫贼还会做出什么无耻行径来。”
含光在庄周身下,婉转呻吟,她疯狂的迎合着庄周,似乎要以此来释放自己对身上这个男人的感情,这种全身心的奉献,给庄周带来了无与伦比的快感。
还素真诀是当世第一等的双修法诀,旁边还有其他剑婢在庄周喝令下助纣为虐,含光早已经迷迷糊糊的,完全是凭借本能在反应。
忽然仿若长龙吸水一般,强大的吸力从庄周和含光交合的部位传来,一波波的元阴伴随着强烈的高朝狂泻而出,含光双眼翻白,仿佛置身天堂地狱之间,高朝连绵不绝,仿佛没有尽头一般。
采阴补阳,尽夺元阴,庄周现在施展的无疑是最邪恶的那类采补术,将女方的精气悉数夺取,换来男方的强大,代价则是女方的生命,难道这就是庄周对先前诸女冒犯的惩罚。
湛卢等人终于发现不对,停下在含光身上肆虐的双手,彷徨无措,一边是视如生命主宰的主人,一边是亲如姐妹的同伴。要她们坐视姐妹送命,自然是不可能,可反抗主人,却更是她们连想也不敢想的。
湛卢等人望着庄周的眼神充满哀求,泫然欲泣,可庄周的脸部却是那样的冷酷,根本没有丝毫动容,眼看着含光随着一波波的元阴泻出越来越虚弱,她们的心也越来越冷,难道这就是自己这些人的命运。
湛卢呆呆的望着前方,目光涣散没有焦点,她深深的痛恨自己的无能,公子赐名自己湛卢,可是自己却只会怯懦的蜷缩在一旁,根本不敢对公子的行为有什么劝阻,她忽然冒出一个念头来,如果公子身下的不是含光而是自己,自己也会是心甘情愿的吧。
她转眼看向含光,见她圆睁着一双美目紧紧的望着庄周,似乎要把庄周的身影牢牢记在心里,她一双渐渐黯淡的眼中只有对主人无尽的眷恋和不舍,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怨尤。
剩余的十一名剑婢围在庄周和含光身边,眼看含光生机渐渐衰弱,心中悲伤无比,却没有一个敢出言劝阻,屋中的几道神念,虽然有些波动紊乱,却也没有一个出来劝阻,在她们眼里,含光的生命根本是微不足道的吧。
庄周的脸上仍是没有半点动容,含光目光已经开始涣散,显然生机将绝,再没有人可以挽救她的命运,难道一切已经注定。
就在这时,含光忽然被抱起,一只大手揽着她的腰,另一只大手按在她的背上,含光忽然感到从那手上传来一股熟悉而又陌生的能量,汹涌而入,瞬息间就已经传遍全身,暖洋洋的,整个身体都好像有了意识一般欢唱起来。
她努力的辩识那熟悉而陌生的能量,说熟悉,是因为这能量和自己以前所拥有的真的好像,说陌生,却是那股能量中洋溢着无比蓬勃的生机,绝没有自己的能量那般充满死寂之气,而且比起自己的能量来,要更加精纯,就好像一条小河淌过,所过之处,干涸的经脉得到滋润,渐渐的恢复生机,更加茁壮。
福至心灵的,含光引导着那股能量拓宽自己的经脉,她的神念一切入,那能量便欢呼跳跃起来,好像游子归乡一般,于此同时,原来主导那能量的精神,和含光的神念略一碰撞,便将主控权交到她手上,退至幕后,那精神是含光想象不到的博大深邃,温暖包容,几乎是下意识的,含光忽然明白了,那便是庄周的心灵世界,一刹那间,含光幸福的几乎流泪,公子终于没有放弃我,她更为终于能够接触到自己主人心灵的最深处感到无比兴奋自豪。
庄周传来的精神有些嗔怪的碰撞了下含光的神念,含光忽然清醒过来,引导着能量按着往昔所修的法诀运行起来,构成了一个大循环,经脉本是无形的能量通道,走的是人体一定的脉络,脆弱无比,但那新生的能量却仿佛有着无比的恢复力,被涨裂的经脉瞬息间便被修补好,然后更加柔韧有力,含光惊喜的发现,那新生的经脉长宽都拓宽了三倍不至,加起来能够在单位时间通过的能量何止增加了十倍,而且更加复杂,千折百转,到时候所御的真元力必然更加具有威力。
得此之助,她和其他人相比已经有了一个天壤云泥的优势。
含光欣喜之下正要从内视中退出来,却听耳边传来一个低低的磁性声音,“接下来的,是给你的奖赏。”
那是主人的声音,含光毫不犹豫的停止下来,便觉得一股庞大的精神融入自己的能量,和自己的神念水乳交融,无分彼此,获取了主导权,如果是其他人,必定会觉得惊恐无比,因为体内的能量不同于无主的外界元气,是经过自己刻苦修炼的,是真正属于自己的能量,而此刻轻易被人切入,就好比体内的能量有了两个主人,庄周可以随时操控含光体内的能量,那在对战中含光简直是必败无疑,可以说整个人的生死都掌握在庄周的手中。
但早已经对庄周献出一切的含光却丝毫没有抵触,她的神念跟着庄周的精神,探入到了以往从来没有经历过的地方,无数细微的能量脉络在内视中打通、成型,好像一张细密无比的大网,笼罩全身的每一个部位,这意味着她以后可以随时通过这张能量网将真元力调运到任何一个地方,这本是入微之后才能体察到的境界,得庄周之助,含光提前了不知多少时间达到了这个地步。
就在含光以为一切都已经结束时,忽然那漫卷全身的真元力猛地倒灌回来,越过主要的经脉,汇聚到气海,轰的一声,无数股真元力疯狂冲撞在一起,然后爆炸开来,就在同时,忽然下体一颤,一股无与伦比的高朝席卷过含光的全身,她脑中一片空白,整个灵魂仿佛已经脱体而出,就在旁边飘浮,看着四周的景象,迷迷糊糊的想到,这个是公子,公子身下的那个口角留着涎水的女人是谁,好恶心。
她正要说话,忽然想起庄周身下的可不就是自己,她惊骇不信的望去,那这个脸都被口水眼泪覆盖的女人不是自己是谁,她惊恐的说不出话来,难道自己已经死了,好不容易才得到公子宠爱,这个时候她是绝不甘心就此死去的,她拼命想融入那具躯体,却怎么也进不去,不由无比的绝望,自己难道就这么死了。
含光脑中一片空白,就在下一刻,她被一股巨大的吸力拉扯,身不由主的跌入一个漩涡,她睁开眼睛一看,眼前满是笑意的可不就是庄周,含光一下子跳起来,死死的抱着庄周哭泣起来,断断续续的抽噎着说道,“公子,能再见到您真是太高兴了。”
庄周不知含光在极度快乐中见到的异像,灵魂的奥秘也暂时不是他可以接触到的,还以为她是在为先前的事情后怕,便温柔的轻轻拍着她的后背,柔声说道,“含光,别怕,除非你们自己离开,难道公子还会赶你们走不成,乖,先看看体内有什么变化。”
第九章 打破平衡
含光虽然心情激动,但却绝不愿违背庄周的意思,听到他吩咐,便凝神内视,这一看,她几乎惊的跳起来,体内那四通八达的能量管道也就算了,气海之中,此刻正有一颗无比晶莹璀璨的内丹散发着朦胧柔和的光芒,四周真元力仿如流水一般,她不敢相信的将神念探入,忽然发现世界在眼中好像开始变得不一样,到处都是一团团的云雾,她心念一动,那些云雾便照着她的想法运转起来。
想起庄周的吩咐,含光不敢多待,睁开眼睛,吞了口唾沫,有些难以置信的说道,“启禀公子,婢子……婢子已经臻入了结丹期,看那内丹的样子,应该已经是接近结丹中层了。”
绝对是石破天惊。
无论是屋内其他人还是那些神念的主人都被震撼的几乎失去意识。
什么时候,修行也可以一步登天了。
只有庄周却是微微一笑,显然早已经料到了这个结果。
这正是他看烟霞古卷后认识到的问题,修仙和修真的阶段划分是不一样的。
如果是其他人,只会以为是修真系统不完善,并且按照修仙的法门进行就了事。
但庄周却想到,既然阶段划分可以不一样,那为什么还要这个阶段呢,境界到底有什么用呢。
结合自己修行的经历,他对境界的看法终于和所有人都有了不同,境界对修行,是即加速又限速,起着完全相反的两种作用。
就比如凝气期的修真者,进阶到结丹期,吸纳炼化元气的速度就加快了十倍以上,这就是对修行的加速,只有冲破这个关卡,体内真元才能进入更高速增长的阶段。
但修行速度过快,却也不行,修真者肉体是脆弱的,没有经过相应的焠炼,根本无法接受更高层次的元气增长速度,如果功力增长过快,结果就是肉体的崩溃,这就需要境界来限制功力增长的速度。
无法承受或控制体内的真元力流动,决定了各种境界划分的存在,便如小孩子舞大锤,很容易伤到自己,种种境界之分,其实就是要修真者按部就班,顺着相对安全的一条道路往前走,可以减少走火入魔的危险。常年累月的积累,最后水到渠成,要比一步登天更加安全可靠。
而这个问题对庄周而言却都不是什么问题,有他亲自主导,元力可以让肉体的承受力达到最大限度,而金丹期前的修行,基本不涉及心的领悟,就是将元气不断压缩提炼,变得更加精纯,即便是内丹的出现,也只是凝气顶层后如果压力和碰撞足够就可以实现,完全不像金丹那样艰难异常。
金丹是天道的大门,不是没有道理的,修成金丹后,修者就有了足够的时间,不断认识天、认识地、认识自己,那是修者和自己的战斗,庄周现在的状况就是如此,金丹结成后,修仙四个大阶段中的练精化气已经功行圆满,对修真来说,就是证得了金丹大道,这也是汉唐以来修真的主流,什么吕纯阳、张天师其实都是走的这条道路,民间传说之中,金丹一成,便和陆地神仙无异,即便是华彩衣,也以为内丹修炼才是成仙证道的根本,但其实对仙道来说,这却是刚刚起步,接下来就是练气化神的修行,庄周现在也不过是初窥门径而已,直到元婴成就,才算真正进入化神期的大门,接下来就是元婴出窍神游千里,分神幻化,这之间的修持每一步都要自己领悟,别人无从帮助。
而金丹之前低阶的修行,只要方向正确,完全可以水到渠成,因为这是经过无数先行者检验过的,庄周有了这个看法,便开始在钟毓秀身上做试验,小规模的转化她体内的真元力,将之提炼的更加纯粹,结果让钟毓秀的境界上升了一个阶位。
这也终于让他开始确信,除了心境上不能直接给人帮助,在修真者需要增长真元力数量的阶段,适当的帮助是完全可行的,护谷剑士都是凝气顶层的水准,只是受法诀限制才没有破入结丹期,他略一帮助便可以造出十二名结丹期的帮手,何乐而不为。
反应过来的湛卢等人望向庄周的眼神,更加坚定,相比先前多了一种完全的信赖,湛卢喃喃的说道,“奴婢就知道公子不会那么狠心的,含光妹妹也没事,真好。”
说着说着她便哭起来,其余人也是潸然泪下,哭成一片,庄周伸手拭去含光眼角泪花,看她对自己分明已经是毫无保留的信任,不由笑起来,“你们啊,刚才不哭,现在却哭起来。”
庄周刚才做的如此惊心动魄,其实也是含的考验含光等人的意思,这种绝境中的反应最是真实,众女对他绝对的服从,实是超出他的期待。
胜邪主动的靠近庄周,将丰挺的酥胸送到庄周手中,呻吟着说道,“刚才奴婢们以为公子真是要弄死含光妹妹,都吓坏了,自然不敢哭了,现在知道公子其实是关心奴婢们的,想到以后终于有人可以依靠了,就忍不住落泪了。”
庄周看她两腮红晕渐渐泛起,眼神变得迷蒙,显然已经动情,他心中柔情涌动,不由长笑起来,手上一用力,将胜邪衣饰撕开一大条裂缝,露出胜邪饱满丰腻的胸部,朗声说道,“你们都脱了衣服上来,爷今晚要夜品十二名剑。”
其余人看了他和含光的情戏,早已经动情,后来又忽然大变,让她们无所依从,这时才回复过来,便纷纷照着吩咐脱衣,一时间庄周眼前山峦起伏,波涛汹涌,置身群花之中,当真是目不暇接。
含光早已经骨软筋酥,便退到一边,将位置让给了胜邪。
庄周提枪上阵,可怜正在用神念探察的几人,本以为可以好好休息,谁知又是一个不眠夜,想起自从碰到庄周后便夜夜失眠,没有睡过一个好觉,便是再不愿意承认,也开始明白过来自己和庄周之间的纠葛只怕是剪不断了。
易水寒收回神念,红着脸似羞似恼,轻声说道,“想不到这家伙倒还有几分善心。”
她望了一眼正在发呆的华彩衣,“彩衣,适才我都觉得他是真想要了那个含光的性命,你怎么没有半点反应。”
华彩衣忽的惊醒过来,她呆呆的望着易水寒,低声说道,“师尊,你不了解公子,公子他看起来为人冷漠,其实他心软的很,是宁可自己受伤也不愿别人受伤的,这一点当初他舍身相救时彩衣就知道了,所以彩衣根本就不相信他会杀了含光。”
易水寒来了兴趣,想起华彩衣并没有详细说过在轩里和庄周之间发生的一切,便连连追问,华彩衣无奈,只好将当日情形详细说了一遍,说道他从护谷剑士剑下救了自己时,她语气轻柔,仿佛又回到那个时刻,不由神思怅惘。
易水寒却也另有心思,听着听着便想到庄周抚摸自己脸部那不经意间的温柔,只觉得两颊发烧,两人各想各的,倒也没有互相干涉,良久易水寒才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