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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第10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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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廷玉拦了自己的同乡,举荐左成留在湖广,看似既无私心,又卖了人情给曹颙,可曹颙真不稀罕。
    安排左成与尹继善去湖广“镀镀金”,在政绩栏上添上一笔也一回事,安排他彻底外放是另外一回事。
    想着尹继善升任湖南按察使的消息这两日就要公之于众,曹颙就对左住说了左成留在湖广、暂缓回京的消息。
    左住听了,立时着急:“义父,弟弟不会留放外任吧?那可怎么好,谁给义父写节略?”
    曹颙闻言,不由失笑:“给我写节略重要,还是左成的前程重要?”
    左住抓了抓后脑勺:“当然义父的事情重要……二弟年纪轻,正是熬资历的时候,即便跟在尹大人身边,多半也是跑腿打杂。尹继善是晓得二弟与义父关系的,说不定还会觉得二弟在旁边碍事……”
    左住虽向来不伶俐,可能说出这番话,可见是内藏锦绣。
    曹颙颇为欣慰,道:“咱们瞧着未必好,可说不定在皇上眼中,如此安排正好……”
    左住似懂非懂,曹颙沉吟片刻,觉得不好放着左成一个在外头,便使人唤来张义,吩咐他去湖南。
    曹颙身边的长随管事中,与官府打交道最多的就是张义。
    张义晓得左成兄弟在曹家的分量,只觉受了老爷重托,并不觉得千里南下辛苦,美滋滋地出京去了。
    张义出京没两日,天佑驰驿到京。
    他并没有随着四阿哥走水路,在得知父亲病重的消息后,就一路驰驿回京。
    除了左成还在外面,一家人总算团圆。
    只是曹颙在“养病”,众子侍疾,朱氏那边大姐儿满月就不好大办,曹府这边连初瑜都不好出门吃酒,就请曹颐出面过去料理。
    宁老太太添了长孙,本有心要大摆宾客,好生热闹一番。
    朱氏却是个懂事的,早早就打发人去给宁老太太请安,只说丈夫不在,恩亲病重,不好宴饮,待闺女百日在答谢之前来下奶的亲友。满月这日,只请家里人见见孩子。
    这家里人,除了宁老太太,就是曹府这边的人,与朱氏的娘家人。
    宁老太太虽心中生闷气,可现下两家住着,她也不好多说什么。
    曹府这边,天佑要在曹颙身边做“孝子”,恒生身上有服,都不好过来。
    不过给侄女预备的满月礼,却是半分不少。
    因这个侄女,与父亲一个生日,天佑与恒生虽没有吃满月酒,可也都私下去见过,喜欢的不得了……
    八月初十,四阿哥弘历回到京城。
    在通州码头下了船,见了几个心腹手下,还没来得及询问京中近况,就听到一个噩耗,福晋富察氏所出的格格夭了。
    毕竟没有见过小格格,可到底是嫡长女,弘历的情绪立时低落。
    不过他到底是皇子,转瞬打起精神,又问起旁的来。
    例如盛京有无消息过来,户部尚书曹颙的病情如何。
    听说曹颙的病情渐好,弘历暗暗松了一口气。
    曹家长子是他侍卫,养子是他的伴读与妹婿,二房庶妹又是他的庶福晋,虽说没有明确表态过,可弘历早已将曹家划为自家人。
    有曹颙的曹家,与没有曹颙的曹家,分量当然不一样。
    富察家送族女为媵的那点心思,自然是瞒不过雍正与四阿哥这对天家父子。不过是看在马齐面上,加上看重富察家,带了纵容。
    既是富察格格已生下长子,那是不是曹氏那边也要安抚?
    后宫就像是缩小的朝堂,总不能让富察家一家做大。
    曹家的实力,现下并不比富察家弱,两家分量也算相当。
    弘历想到此处,便对从人吩咐:“从江南带来的珠玉宝石,除了之前分派好的那些,再给曹氏多预备一份……”
    曹府,花园。
    曹颙坐在亭子里,手里拿着个紫砂壶,笑眯眯地看着花圃边的一双儿女。
    这紫砂壶是天佑的孝敬,第一次出门办差,天佑不忘家人,准备了不少孝敬回来。虽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到底是一番孝心。
    给曹颙的这把紫砂壶,是陈氏瓜形壶,样子淳朴,很合曹颙的心意。
    天慧与天宝姊弟两个,手里拿着花锄,正在给花圃里的几丛菊花松土。
    初瑜陪坐一旁,打量丈夫的脸色,道:“老爷的气色好多了。”
    曹颙点点头,道:“将养的差不多了,明儿我递折子请见……中秋后,就该去衙署了……”
    停了那苦药汤子,自是胃口就好。胃口好,心情愉悦,气色不好才对。
    初瑜抿嘴笑道:“白太医升了右院判,我们可要预备份重礼才是……”
    白太医原是八品御医,前两日被升了六品左院判。在太医院那按资排队的地方,左院判不仅是院使的副手,还是接班人。
    他还不到知天命之年,若是按照正常,即便医术精湛,也要再熬十几年才能到这个位置。
    现下就升了院判,可见真是得了圣心。
    曹颙这边,简直是哭笑不得。
    他这次“重病”,自己劳累伤身占三分,伊都立的鲁莽上折子占三分,还有三分就是白太医的推波助澜。
    不过,事到如今,即便白太医反口,说曹颙当时病的不重,也不会有人相信了。
    曹颙的心里,松了一口气。
    要是前些日子,雍正心血来潮再派两个太医请脉,那才是乌龙。
    现下,他既然将“病愈”,也就不那么心虚,道:“可以置办份重礼,叫天佑送过去……”说到这里,顿了顿,道:“再同白太医说清楚,对于他的妙手回春,我们并不是不感恩,只是他既升了院判,身上差事重了,我们以后就不好再随意轻扰。”
    初瑜点点头,道:“老爷说的是,正是这个道理。”
    倒不是两口子“过河拆桥”,而是晓得要避嫌。
    太医院的院使,年过古稀,是位当世名医,挂着五品院使之名,只负责给帝后请脉。太医院的院务,反而落在两位院判身上。
    曹家到底是外臣身份,不好与之往来过密……
第一千三百七十一章 顶缸
    正文'第一千三百七十一章顶缸——
    中秋前两日,大病初愈的曹颙,正式回户部衙m…n办公前,光到圆明园请安。
    自从曹颙五月末奉旨出京,君臣二人已将近三月未见。
    看到面容清减的曹颙,雍正的视线扫过案上的折子,难得地生出几分愧疚,面上却越发严厉。
    说话的话,同十六阿哥的意思有几分相似,都是责怪曹颙不爱惜身体。
    只是曹y…ng这场大病,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十六阿哥看出的是曹y…ng的“独”雍正看出的是曹y…ng的“慎”。
    他咬牙道:“你是朕钦点的掌部尚书,往后要承担多少大事。一件盛京防洪的差事,就能要了你半条命:旁的差事,朕还怎么放心jiāo给你?皇陵周边还罢了,前昭军屯不过千余亩,你也安置了防洪之处,还亲往三次探看。千亩军屯,即便都是良田,一年收益也不过千余两。
    朕的户部尚书,只值千余两么?”
    训到最后,雍正心中真的生出几分明火来。
    对于曹y…ng,他是看重的。
    他相信曹y…ng的c…o守,也相信曹颙执掌户部,有能力为大清聚财。
    可实际上,因“谨慎”二字,这几年曹颙在户部虽无过错,可也没有什么建树。
    至于盛京防洪,那是工部差事。换个jīng细人,也能做的周全,显不出曹y…ng本事。
    曹y…ng跪在地上,低着头,嘴角忍不住chōu了chōu。
    雍正既然将前昭军屯的事情打探清楚,难道不知道那边良田虽不多,可河道边却散落着五个的村子。
    只是不是民屯,而是内务府名下的包衣奴才,三个村的苇户、两个村的鹰户。
    这些包衣祖上多是罪民,充入内务府服役,子孙终身不得入关入仕。
    或许在雍正眼中,他们压根不算什么:可曹y…ng知道那里有几百口人命又如何能无动于衷。
    只是此刻,在雍正的训斥下,他也没有辩白的余地,只能叩首请罪。
    见曹颙乖觉,雍正冷哼一声,总算脸s…好看些:“起吧往后格局要大些,不要事必躬亲。你还年轻朕还想要多用你几年。只要你忠心为公,即便是哪里有了过失,朕也为你兜着。不必一味谨慎,否则朕不是白赐你匾额了?一味小心焉能成大器?不管发生何事都不必思虑过甚,你是朕的亲外甥保你一世安稳,朕还能做得到。”
    曹y…ng心中纳罕,雍正之前的训斥颇有“爱之深,责之切”的意思,并不令人意外:后边连平素不能言表的渊源都出来,打起感情牌,这是因何缘故?
    这时,就听雍正接着说到:“听说你长子定在年前成亲,总要让亲事更体面些才是,加上他这次随四阿哥南下颇为辛苦就晋二等sh…卫……………”
    早在觑见前,曹y…ng就想过,为了盛京防洪之事,雍正或许会有赏赐下来而且多半落在将成亲的长子身上。
    可到了现下,曹颙虽面带感jī满口谢恩,可心里却越发没底。
    只因雍正前边所说的“不管发生何事”想想这几个字就叫人胆颤心惊。
    直到从圆明园出来,曹y…ng都带了几许不安。
    难道盛京炸桥之事,自己上了请罪折子,也不能消弭隐患?
    还是盛京那边防洪出了大纰漏,自己这个先头的主事人身上也要担干系?
    要么就是防洪的事情告一段落,皇上想要收拾宗室,自己成了池鱼?
    不管是哪种,圣心都没丢,瞧着雍正的意思,倒像是无奈之下,必须要给自己个处分似的。
    曹y…ng真是无语,不由抚额,是不是自己“病愈”的太早了?
    待回到户部衙署,同一干同僚寒暄完,他便sī下对蒋坚提及此事。
    蒋坚仔细思量一番,问曹y…ng道:“大人,二爷与五爷那边近期可有家书回来?”
    “1小二,1小五”曹颇一下子站起来:“是小二”
    他本还疑hu…,雍正真要用“惊动皇陵”的名义发作自己的话,怕是不死也要退成皮。可雍正方才的训导里,还有让他用心办差之类的话,并没有将户部尚书换人的意思。
    以雍正“爱之y…其生,恨之y…其死”的x…ng子,当不会因宗室或御史弹劾,就将自己这个信得过的掌部尚书闲置。
    听蒋坚问起两个堂弟,他才想到,南边今年是大灾之年,沿江数省中,又以江苏与湖南垮坝最甚。
    蒋坚提醒到了,便抚mō胡子不言语了。
    曹y…ng苦笑道:“皇上倒是真看重李卫……”
    为了收拾范时锋,又保全李卫,就要将曹颂推出来。
    否则的话,两督相争,即便处置范时锋,李卫也不能完全干净。
    李卫给皇上做刀,这几年得罪的人委实太多,又出身单薄,除了皇上宠信,没有任何其他助力。
    范时锋出身几代功勋之家,李卫出面与之打官司,哪里能落得好去?即便皇上有心保全,也要引得各种倾轧弹劾。
    而且,说不定还要引发江南官场动d…ng。
    蒋坚怕曹颙心里生怨,忙道:“今上向来圣明,若是如此,也是为顾全大局江南要地,今年又是大灾之年,万不能lu…n二爷就算因此有所挫折,也不会闲置太久。等三年两载,总是要起复”
    曹y…ng道:“先生放心,我晓得这个道理”
    他苦闷的,不是雍正为保全李卫牺牲曹颂,而是自己与李卫的渊源。
    自己当年主动向李卫示好,功利x…ng很强,就是为曹家结一份善缘,为未来天子重臣打好关系。
    没想到半点便宜没占到,自家不仅要出一个堂弟为李卫照看儿子,还要再出一个给他的两督之争顶缸。
    这就是俗语说的“偷jī不成蚀把米”了……
    落衙回家,曹颙问起往简亲王府下礼之事。
    “中旬只有八月十八一个吉日,太过仓促。下旬的话,八月三十倒是好日子要不然,就要九月初六”初瑜说道:“正想同老爷商议,这两个日子哪个好?“十月末是李氏生日,还有万寿节。
    夫妻两个的意思,是想要在万寿节前将长媳娶进m…n,如此也能让李氏今年有孙媳上寿。
    曹y…ng去年到现在两场大病,使得李氏提心吊胆,心中愁绪至今也未能全部开解。
    曹腼夫f…亲自劝了几次,李氏仍坚持吃长斋,为儿孙祈福。
    夫妻两个实在没法子,只能寄望长媳早日进m…n,开枝散叶,转移转移老人家注意力。
    就连长生那里,夫妻两个也想到,想着完成天估的亲事后,就开始相看,等到明年秀nv大挑后定亲,后年长生就能娶亲。
    曹y…ng早先是不赞成早娶早嫁的,一是不利生育,二个x…ng格不定,怕婚后小两口感情不和谐。
    可这两次大病,不仅吓到李氏,也有点吓到他自己。
    “左右聘礼都是预备好的,就八月十八吧”曹颙想了想,道。
    “啊?那可就剩下五日了,会不会太仓促?”初瑜诧异道。
    时下风俗,聘礼在正日子前一个月到两个月之内都行。
    既是婚期定在十月里,下聘本不需这么匆忙,不管是八月三十,还是九月初六,都更从容些。
    曹腼没有瞒着妻子,说了今日陛见的情形,与自己的猜测。
    中秋过后,怕是江南官场的官司就要闹到御前,堂弟的顶戴怕是保不住。到时候热热闹闹的给儿子准备亲事,总是不像:现下早日下定请期,然后等着日子就行了。
    初瑜听了,皱眉半响,方道:“老爷,不能保全二叔一二吗?”
    曹y…ng无奈道:“你觉得皇上的心意,是能随意更改的?”
    初瑜面l…愁容道:“那可怎生是好?”
    曹腼待曹颂不同,初瑜爱屋及乌,同曹颂这一房也最是亲近,很是有长嫂的模样。
    曹y…ng劝道:“你也不必太过担心,在皇上跟前,吃亏未必不是福气…二弟还年轻,不过是耽搁两、三年,待起复后会比现下更风
    初瑜摇头道:“我倒不是担心二叔的前程,而是想着两个侄nv她们姊妹两个明年要选秀,要是二弟被革职,侄nv们的前程怕是”
    见妻子担心这个,曹y…ng不以为意:“难道曹家的nv儿还都要栓宗室不成?曹家已经出了两个亲王福晋,皇上即便留牌子,也不会将她们姊妹指的太高撂牌子自家婚配,也是好事”
    初瑜忧心道:“老爷只想着自家婚配是好事,却忘了世人多势利…即便有老爷相帮,可二弟要是革了职,两个侄nv的大事怕是要耽搁……………”
    曹y…ng听了,不由黑了脸,心里将雍正与李卫又埋怨一番。
    真是挑老实人欺负,曹颂去江宁这几年,跟在李卫风里来雨里去,也卖尽了力气。
    “哼,若是选中的人家真这么势利,那亲事不结也罢”曹y…ng嘴上这样说着,心里也在盘算两个侄nv的年纪。
    两个侄nv,今年一个十四,一个十二,明年一起选秀。
    二侄nv的亲事还耽搁得,大侄nv的亲事还得早做打算只是此事还能稍后再议,给简王府下定之事,就迫在眼前。
    次日,初瑜送走曹y…ng后,便使人往简王府下拜帖,问询简亲王福晋下午是否有空。
    永佳收到帖子,想起丈夫昨天告诉自己的话,曹颙已经痊愈,开始去衙m…n之话,心里晓得曹家八成是要安排请期。
    虽心有不舍,可永佳也不愿nv儿的婚事再生bō澜,立时预备下回帖,请初瑜午后过来吃…
    可怜的小二,终于顶缸了……!。
第一千三百七十二章 偏见
    午间,简亲王府,上房。
    永佳坐在梳妆台前,对着玻璃镜子,抿了抿发角,又低头理了理领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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