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焚花记-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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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滑动。她的下巴是梅花一样丰润的那种,明衣最钟爱的形状,明衣吻着她的下巴,眼睛盯着她的眼睛,然后他把她的整个下巴含进自己的嘴里,像含冰棍一样。女人始终是被动者,慧兰敏感的神经像琴弦一样被明衣的舌头撩拨着。这样的感觉让慧兰很兴奋,但又有些难受,这样的感觉让自己很难把握下一步会滑向哪里,这一惊一咋的感觉像是一场危险的游戏,她总担心后面是不是和原来一样完美地回归,尽管每次的结局都是完美的,就像是在子宫里获得新生。有时候慧兰有翻上去自己去左右明衣的冲动,但这样的想法很快就消失了,她怕那根弦一下子崩断。其实慧兰已经开始怀疑明衣没有老婆了,有老婆的人不会这样放肆,更不会老把老婆在自己的情人面前提起。或许他以前有女朋友,应该有,慧兰可以感觉到。明衣的唇终于赴约,和慧兰双唇交融在一起,两个人的舌头互相挑衅着,就像两只互相爱慕的鸟啄着对方的嘴巴,真是只羡鸳鸯不羡仙。一场舌战过后,明衣便杀回旧地,掉马回旋。他用嘴去咬慧兰胸前的遮掩物,双手托着她的腰肢。好不容易从她的后背咬开了关住天使的门闩,明衣赶紧掉头到前堂,一双活生生的乳房呈现在他的面前,如两个新生的婴儿。慧兰坐在床头,脑袋向后垂着,头发向瀑布一样,随着明衣传给自己的每个信息摇摆着。明衣接二连三地攻破城池,在杀场上昂首挺进,他哪里知道,慧兰只是施了个空城计,更多的兵马正在城外待命。等明衣仰刀杀进城里的时候城外响声大作,顿时明衣的部队全被包围,最后他缴械投降,在慧兰的城墙里成了可悲的俘虏。明衣栽下马来,用异样的眼光打量着慧兰,慧兰虽然是胜利者,但也因排兵布阵精力全失。明衣用手去触摸胜利者的致命武器,像是在膜拜神灵一样。他突然有个想法,他从床头桌的抽屉了取出一把小剪刀。“你做什么?”慧兰看到他拿出把剪刀。“我要你赔偿我的那烟盒里的珍藏。”明衣边说边用剪刀去剪慧兰下身的体毛,慧兰用手去阻拦,但被明衣的手肘死死压住。他剪了一小搓,像是胜利者刀戟上的红须,明衣把它把在手里撮动着,很光滑很柔软。然后他在被巾上拉了根红线头把它们捆在一起,放进了一个烟盒里,这一切慧兰都看在眼里,像是小学生在观看老师的一个生物实验一样出奇地安静。“你真变态啊。”慧兰说道。    

    

 


焚花记 长篇小说《 焚 花 记 》(33)

33“这次去广州有什么收获?”罗文上来拍着明衣的肩膀问。“什么收获呢?出差是情非得以啊,我们只是那些头头们移来移去的棋子罢了。”明衣轻声回答。“我问的可不是什么工作上的收获,我指的是有没有找回点协作的素材。”罗文奸笑了起来,他没有明示自己究竟指的什么,但两个人都心知肚明。“以后仁兄多多指点,出差真的是件很痛苦的事情。”“罗文,你说明衣自苦自怜的,不是明摆此地无银三百两吗?大才子在外面还能犯难?”刘丽上来插了一句,明依倒奇怪起来了,以前她一直是靠着自己这边的,怎么今天矛头一转,打在自己身上了?“过奖了。”明衣好象感觉到了什么,这与其说是因为男人敏感倒不如说女人一动了感情就开始出卖自己,然后心里所有的一切就一目了然。女人生气是因为她在意你。“明衣你出来一下可以吗?”罗文突然停下了手中的事情。在走廊里,罗文一只是手撑在墙上,背对着明衣。“你觉得刘丽怎么样?”“刘丽?怎么突然问她?”“你在意她吗?”“你怎么了?”“我没怎么。”“那她怎么了 ?”“你先说你自己在意她吗?”“她很不错,工作很塌实,也很直爽。”“那意思说你很在意她?”“当然了,她是我们很好的工作伙伴。”“你怎么老装傻啊。”“好了,你别问,我们都别和自己过不去,还是听天由命的好。”明衣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说了个听天由命出来,这话说得好象他以前的生活一直是很身不由己一样。文人的生活多了份浪荡的情愫,他们的生活不由天不由己,如一个独立的存在,我行我素。“她很在意你。”罗文比平时严肃多了。明衣的眼睛不断地在闪动,看来问题很严重,“谢谢她,也谢谢你。”“自己好好把握吧,我懂你。”明衣开始有点乱了,自己的生活现在似乎开始被女人占据,那滋味真的不好受。写作本身是寂寞的,而明衣在女人身上得到的快乐并不能排遣那种无边的寂寞,相反却凭添了几分烦恼。下班的时候,明衣走进电梯的时候。恰好刘丽也在里面。她双手抓着青灰色的花包,垂眉低眼,明衣从来没看到她这样文静过。他们没有说话,明衣把目光投向了玻璃外的草地,两个小孩子正在上面抓着什么东西一样。孩子始终是天真快乐的。    

    

 


焚花记 长篇小说《 焚 花 记 》(34)

34    慧兰这几天感觉特别累,当然不是因为和明衣作爱的原因,和明衣作爱是快乐的,那是由于明衣很体贴,说体贴倒不如说是男人贪心,不仅仅要自己达到顶点,还要把女人往死里推,要两个人双双死去才开心,才闭上眼睛拥抱着睡去。    累是因为老妈现在整天在慧兰的耳边提关于莫非的事情,比如莫非生意越做越大了、莫非又换新车了之类。可在慧兰心目中,莫非总是一个挥之不去的影子,这个影子让她心惊胆战了好多年。    李家和莫家说起来除了是邻居还是有一点关系的,当年慧兰的爸爸从老家来到武汉全靠莫家帮的忙才能在此落脚。说起他们之间的联系还得从巷子里流传的一个扁担寻妻的故事说起。    扁担开始不是扁担,他是来武汉找自己三年没回家的妻子的,在武汉找了很久都没找着,却又不甘心就这样回去,于是身无分文的他在汉正街当了扁担,边赚钱边打听妻子的消息。    那时候的汉正街是全国很有名的集贸市场,南来北往的日用商品都会运到汉正街来试水,在这里卖得好的东西在全国都会卖得很好。在这样的商业地带,挑工往往很多,在山城重庆这样的挑工叫棒棒,而在江城武汉他们叫棒棒,重庆是因为山路难行才有棒棒,而武汉是因为商业发达有了扁担。这个寻妻的男人就成了千千万万扁担中的一员,到了晚上,很多扁担就睡在江边的破船上。    每到春节的时候汉正街的人流就有如百米之外的长江,汽车在这个时候就无法在那里通行,这个时候也是扁担的生意最好的时候。    也是在年底的一天清晨,扁担拿一扁担从船上出去。正当他走到一条小巷子的时候,他看到两个小青年拿着匕首对着另外一个中年男子。抢劫,扁担马上意识到这点,并挥舞着手中的扁担向那两个小青年打去,他们撒腿就跑。后来,这位中年男子把扁担带到了自己的家。    知道了扁担来武汉的原因之后,那位中年男子全家很是感动,他们家是做生意的,恰好年底也缺拉货的人手,于是把扁担留了下来。    这个中年男子就是莫非的爸爸莫英财,而扁担正是慧兰的爸爸李二水。    

    

 


焚花记 长篇小说《 焚 花 记 》(35)

35慧兰听人家说爸爸是在巷子前头偶然遇上妈妈的,怎么遇上的还有遇上以后的事情慧兰就不大清楚了,反正她家和莫非家成了邻居,再后来爸爸得了绝症离开了她们母女,那时候慧兰还不到三岁。她的印象中爸爸是个很魁梧的男人,爸爸很爱妈妈,也很爱自己。巷子前头是很多低矮的房子,晚上房子里总透着暗红色的灯光。慧兰小时侯在白天路过那些房子的时候,总会看到一些坐在门口翘着腿浓妆艳抹的女人,慧兰小时侯一直以为她们是在那里晒太阳,但她觉得很奇怪,怎么下雨天她们也坐在门口晒太阳呢?慢慢地慧兰才知道那是怎么一回事。那些低矮的房子前头总有些卖菜的,每天早上吆喝着,慧兰的妈妈以前也会去那里卖菜。爸爸应该是在一天拉货回家看到了在那里卖菜的妈妈的,慧兰大小心里就这样想。每次放学回家,慧兰看到妈妈坐在地上等着下班买菜的人时心里总会隐隐作痛。妈妈总说,只要自己的女儿好好读书,妈妈卖菜也高兴。慧兰是个很要强的孩子,上小学的时候她的成绩就一直很好。但慧兰很少会和其他小孩子一样露出笑脸,孤儿寡母的日子里,大多数时间都是阴天,笑脸和太阳一样被云层隐藏了起来。慧兰最怕过春节,每到春节的时候慧兰和妈妈总会抱在一起哭。记得一次春节慧兰看到别人家包饺子,她也很羡慕,就问妈妈为什么不包饺子,妈妈听到这样的话眼泪流了下来。“孩子,我们也包。”一边包饺子妈妈一边用手袖拭去流下的泪水。后来慧兰慢慢懂得,妈妈之所以不包饺子,是因为爸爸不在了,而饺子是一家人团圆的时候吃的。于是那年以后慧兰再也不要妈妈包饺子,但一到春节的时候妈妈都会包,渐渐地慧兰也会包饺子了。以后,母女一起在年三十包饺子,在年三十哭成一团。那时候莫英财总会叫他的儿子莫非送些过年的东西过来,莫非一踏进李家,慧兰总会躲到妈妈身后,咬着手指偷偷地看莫非脚上的皮鞋。莫非的眼睛里总是透着冷漠,他把东西放在桌子上,什么话也不说就走,好象这个屋子比厕所还要臭一样。莫非和慧兰在一个小学读书,可慧兰从来不敢走近他,虽然妈妈说他是哥哥,他爸爸是李家的恩人。不过莫非有几次碰到慧兰的时候会把一些糖果伸到她面前,但目光依然是那样冷。    

    

 


焚花记 长篇小说《 焚 花 记 》(36)

36莫非从小就很调皮,慧兰在学校里听到了他很多的劣迹。他小虫子放到女孩子的笔盒里面,他站在女生厕所门口叼着烟等漂亮女孩,他伸着脚去碰前排女生的屁股,更恶劣的是他有一次夜里在放学的路上将一个女生的乳房抓了一把。莫英财从来不打自己的儿子,每当有人到家里来告状的时候,他总是说我会好好管教他的,可等他们走了,莫英财还是和朋友打麻将或者睡在沙发上吸烟。一次,莫非听说慧兰班上一男生暗恋慧兰,莫非感觉很不爽,他在一个晚自习跑到了慧兰的教室,用黑板敲着桌子说:“慧兰是我妹妹,哪个敢对她怎么样我就剁了他的手指。”那年莫非读初三,慧兰读初一。那时候慧兰已经很成熟了,也长得很漂亮,成绩又好,自然有不少男同学爱慕她,但由莫非这么一警告,哪里还有人敢接近她?但从那以后,学校里开始传慧兰和莫非的恋情。确实,在那以后莫非对慧兰有所举动,他知道慧兰是个很有涵养的女孩子,他请一男生帮他写了一封情书,里面有很直接的表白:“慧兰妹妹,我爱你。”妹妹两字被划掉了,好象他意识到不应该叫妹妹,要喜欢就应该直接叫慧兰。莫非把慧兰叫到了教学楼顶层,直接把那封情书塞到慧兰手里,他点着烟,等慧兰给他回话。慧兰打开那张纸看了以后,慧兰什么也没说,便把那封情书塞进了莫非兜里,便掉头跑回了教室。从那以后慧兰都远远地避着莫非。她要好好学习,她要考上大学,要给妈妈幸福,她不想这么早谈恋爱,即使是要谈,也不会和莫非谈,他做了很多坏事可以理解,但有一点慧兰不能容忍,一天夜里慧兰看到莫非从巷子口的暗房子里闪出来。莫非还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打击,在学校里,他是呼风唤雨的人物,后面始终有一大群兄弟跟着,他们习惯打架之前一起喝酒,喝完之后每人手里拿个酒瓶子在街道上滋事。没想到自己在慧兰面前一点面子都没有,这让他在兄弟们面前丢大了脸。在被拒绝的第二天晚上,慧兰下自习回家,那天是个雨天。走到巷子口,她发现那里站了不少人,一个个都打着伞,莫非站在在电线杆旁边的水泥墩山。看到慧兰,他便跳下了那高高的水泥墩。慧兰准备从人群里过去,莫非叫住了她。他突然丢下手中的伞,双手夹住慧兰的脸,用力去吻她,慧兰一个劲地挣扎,但莫非却把她牢牢地制住,这一切他的兄弟都看得很清楚,他们都像狼一样号叫起来,像是在给莫非助兴。他没有就此罢手,他把她抱起来,往巷子头的一间昏暗房子里走。“你做什么?”房子里的女人惊呼。“借个地方。”莫非漫不经心地说。随后几个女人也大声笑了起来,那笑声里我们可以看到一个落水的野鬼挣扎的样子,他们不能新生,只好抓一些东西和自己一起沉入水底,即使是一根稻草也好。“妈妈,救命……”慧兰不断地喊,那惨烈的声音被雨声掩盖。闪电像斧子一样在窗子外面挥舞着,慧兰看到了屋子墙角上的黑虫在爬行,那虫子好象爬进自己的体内,咬破自己的血管,从血管往自己的心脏里钻。她真的想咬断舌头死掉。


焚花记 长篇小说《 焚 花 记 》(37)

37莫非用手抓了她的乳房,然后再把头埋进她的下腹,像狗一样去嗅慧兰身上的味道。“好香。”莫非痴牙咧嘴地说,这是他第一次在慧兰面前表现得如此狰狞。当他的手在慧兰的下身摩挲了几下,然后他脱去自己的裤子,当慧兰看到和黑冲一样的东西时,便开始一阵一阵地恶心,她差点晕厥过去。他没有继续,当他准备欠身下去的时候,他犹豫了,最后把她放了,走了出去,然后在雨里大吼。“怎么成这样了?”回到家里,慧兰身上全是水,妈妈便心疼地问道。“刚才在路上摔了一跤。”“以后下自习和你莫非哥一起回来,好有个照应。”妈妈说。后来慧兰上了武汉一所很好大学的哲学系,莫非高中还没念完便和爸爸一起经商,说经商其实也是干一些投机倒把的事情,有的人说莫非曾经偷偷做过白粉生意。那几年,莫非一直在外面跑,慧兰也在上大学,妈妈很少在慧兰面前说起莫非的事情。这段时间莫非开始在武汉做生意了,当慧兰不在家的时候,他常来慧兰家和阿姨攀谈。慧兰也毕业有了工作,妈妈再也不需要去卖菜了。妈妈开始考虑女儿的幸福,于是又开始在慧兰面前提起莫非了。虽然知道妈妈是为了自己好,但她哪里知道慧兰一直是孤独的,她需要的不是姨太太式的生活,她需要的是一个能温暖自己的人,需要一个好好爱自己的人,而不是和一个曾经侮辱过自己的人生活在一起,莫非对她来说早就没有什么信任可言。慧兰还不能确定明衣是否爱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否爱明衣,但和明衣在一起的时候很温暖,这是肯定的。所以慧兰才去了明衣那里,去给他收拾房子,在那里等候他,然后感受他的体温。要是自己直接告诉妈妈自己已经有了中意的男孩并且他很优秀的话,妈妈也许就再也不会在自己面前提莫非,但每次当话语到了嘴边的时候,慧兰收住了,因为她是真的自己都不能确定自己是否真正爱明衣。慧兰也怕妈妈知道得太多,万一妈妈要是知道了自己在外面和别的男人在一起肯定会很伤心,妈妈一直告戒她不要在结婚之前做傻事情。明衣是自己的避风港,但当自己到家里的时候,莫非的影子总出现在她的面前,那是一种恐惧,正如在雪地的那个晚上黑夜突然来临时的恐惧一样,也正如自己以后的生活里一看到黑虫产生的恐惧一样。有时候慧兰真的想搬个家,但一时又无法做到。    

    

 


焚花记 长篇小说《 焚 花 记 》(38)

38明衣昨天打电话给慧兰,说这个周末他要搬回去,那个临时的房子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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