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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又是想起甚么,她的眼眸猛的睁大了,浑身顿时僵硬了起来,慢慢地侧过头,却见到软榻的外侧空荡荡的,她的心头一惊,陡地坐了起来,连盖在身上的锦被滑落下来,两只柔嫩挺翘的雪白玉乳暴露在空气之中,她自己都没有发觉。
“就怎么走了吗?”石青璇张开朱唇,喃喃地念道。
她缓缓地垂下了螓首,任由满头乌黑的长发遮掩住娇艳欲滴的脸庞,此时,她的芳心之中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按理说,自己现在应该是要庆幸那个恶人终于离开自己身边的,但是,为什么自己的心中却是有一种……另外的情绪呢?
是失落?还是留恋?
不不不!这怎么会?自己肯定弄错了,自己恨他还来不及呢?
第一第262章 恶客
温暖的软榻上,石青璇慵懒坐着,正垂着螓首在默默地思忖的时候,忽然之间,一股浓郁的菜香不知从什么地方飘了进来,扑鼻而入,登时令得石青璇不由一怔。
她的眼中露出诧异的神色,拥着被子,下了软榻,找来了衣裳,徐徐换上,然后伸手分开珠帘,轻盈地跨入了隔壁的厅堂,恰恰见到了杨广微微的弯腰,站在厅堂左边的石桌前,正将他手上的那碟热气腾腾的炒肉摆放在石桌上面。
“你……你还没走?”石青璇看得又是一怔,当即禁不住吃吃地说道。
她自己的话音未落,刹那之间,她的芳心之中却突然犹如小鹿乱撞般的“怦怦怦”的乱跳起来,无端端的,竟似有丝丝的欢喜从内心深处悄悄地浮了上来。
“怎么了?你就这么的想赶我走?”杨广将石桌上的饭菜摆放整齐,然后转身过来,一边用手巾擦干净双手,一边朝着石青璇哈哈的笑着说道,“亏我昨晚上还对你那么好。”
石青璇听见杨广的话语,抬眼时,正见到他的嘴角边绽出的充满邪魅色彩的笑容,蓦然之间,脑海里不由地忆起深夜时,他那双灼热的大手无微不至的旖旎爱抚,想到那些令人浑身酥痒发软的委靡场景,她那白皙如玉的娇靥登时红彤彤的,心中的羞意,几乎要溢将出来。
她当即抬袖遮掩住自己烫热的玉颊,转身便要逃回卧室里面,杨广却已经箭步上前,从背后抱住了她那丰盈玉润的曼妙娇躯,轻笑着说道:“跑什么,你的脸皮怎么这么薄的?”
石青璇甫被杨广抱住,感受到他那充满挑逗意味的阳刚气息。双腿顿时一软,不由地倒入了杨广的怀抱中,心慌意乱地吃吃说道:“我……我……我的肚子饿了哩。
杨广听见这话,哦了一声,然后放开了石青璇,让她到了隔壁的那间石屋梳洗净面。石青璇在那边磨磨蹭蹭躲了好一阵,在杨广催促了好几次后,适才返回这边的厅堂。
当她步入厅堂,迎将上去的杨广登时觉得眼前一亮。
石青璇穿着一袭雪白的纱裙,漫步而入时。莲步轻盈,翩然如仙,只见她的乌黑长发正挽成了蓬松的云髻,髻上虽然只是简简单单地别着一支式样朴素的簪子,但配着她那张娇嫩白皙的绝美玉靥,却是生出了一种别样雅致地端庄气质,叫人见了。不禁油然生敬。
杨广将石青璇迎着,然后伸手携扶着她走向石桌,石青璇见到杨广这般的体贴入微。表面上虽然还是像进门时候那样的平静,但心中却是不自觉地涌起了一阵阵的甜意。
两人在石桌的旁边坐下,杨广又是殷勤地为石青璇装饭和布菜,石青璇见他反客为主的模样,芳心却更是一阵甜蜜,只觉食欲猛增,当下便端起了饭碗。嘴角含笑地吃了起来。
饭桌上一片温馨。用了早饭。杨广便携着石青璇转回卧室到榻上坐好,他从后世而来,加上前段时间照顾着素素,因此对于孕妇的心思几乎可以说是了如指掌,当即挑了一些悦耳好听地话语,怀抱着石青璇那具绵软的娇躯,凑到她的耳珠边,喁喁低语了起来。
石青璇虽然是世间地奇女子,聪慧明辩。性情独立特行。最喜独处,但她此时怀有身孕。感受与平时自然大是迥异。她缩在杨广的胸前,感觉着杨广强劲有力的心跳,登时头眩神迷,听到杨广这位帝皇之尊花尽了心思,翻着花样哄着自己,心中更是觉得喝了蜂蜜了一般。
石青璇正沉浸在迷醉中的时候,陡然间,只觉胸前蓦地一凉,垂首看时,却是杨广解松了她的束腰,伸手探入了她的衣襟中,小心翼翼地滑了下去,抚摩着她的腹部。
“青璇,”杨广蓦地抬起头,欣喜地说道,“我感觉到了,我们地孩儿正在动着哩。”
石青璇感受到杨广地大手正轻轻地摩挲着自己的肌肤,心中登时泛起一阵羞涩之意,但当她抬眸瞧见了杨广欢喜跃雀的模样,马上宁静了下来,嫣然一笑:“我也感觉到了呢。”
杨广望见石青璇那灿若春花的明媚笑容,心中顿时一动,凑过头去,轻柔地吻住了她那两片玫瑰花瓣般娇艳欲滴的柔软樱唇,舌头迅速地顶开了她的两排贝齿,轻车熟路地探进了她那芬芳的小嘴,一边追寻着她那条香滑的丁香小舌,一边轻轻地吮吸她那甘甜的香津。
昨晚地时候,石青璇已经被杨广这花丛老手趁机调教了半夜,于接吻一道亦是有了些心得,此时被杨广吻住,她地玉容微羞,娇躯轻轻地颤栗着,但是却乖乖地张开了樱桃小嘴,轻轻地吐出了香舌,任由杨广肆意地进行霸道的品尝。
良久,唇边。
杨广还是气闲神定,但石青璇却已是满面羞红,气喘吁吁,几不能自抑。
杨广意犹未尽地凝视着石青璇微微肿起地樱桃小嘴,轻轻地咂巴了一下嘴巴,然后抬手抚摩着石青璇那张娇腻嫩滑的脸庞,柔声说道:“青璇,你跟我到江都去吧。”
石青璇闻言,登时一愣,她抬起明眸,望着杨广脸上认真的表情,脸颊上的晕红和羞涩却是慢慢地褪了去,她从杨广的怀抱中缓缓地挺立起身躯,将松开的衣襟徐徐地拉上,然后轻轻地摇头,声音淡淡,语气却是有说不出的坚决:“不!我不去!”
“不去怎么行?”杨广知道石青璇向往的是自由而清静的隐士般的生活方式,而自己却要勉强她到江都的皇宫居住,这件事情上,自然是自己的不是,可是,道理虽然是这样子,但若是叫杨广任由石青璇一个人孤苦伶仃地居住在这个幽谷,这也肯定不行。
倘若是石青璇一个人的话,杨广可能还会通融一下,看是不是等段时间再来劝说,只是,毕竟现在她已经怀上了身孕,此时虽然还不明显,自己还能照顾自己,但是,再过上两三个月,她的肚子大了起来,恐怕连进出这个门槛都要人扶持,更不要说自己洗衣做饭了。
“青璇,你还是听我的话,随我到江都去吧,”杨广苦口婆心地劝说道,“你一个人在这荒山野岭,用度已是极其不便,现在又怀着身孕,却让我怎么放心得下?”
石青璇其实是明白杨广的心意的,望见他真挚恳切的面容,芳心蓦地一软,便要开口答应下来,但是,旋即又想到杨广的身份,心中陡地生出了一种莫名的惧意。
自从母亲碧秀心盍然逝世后,除开在慈航静斋的那段短暂的时期,她便从来都是一个人生活。即便是出行,她也从来都是独身一人,她既没有和一大群人相处的经验,也从来没有想过将来要与什么别人相处。
在她的内心之中,她常常地这样想着:也许,自己会这般的隐居在这个幽谷之中,俯仰天地,揉身自然,闲时抚琴吹箫,偶尔出行远游,直至有一日,自己老去,当临死的那一刻,自己会进入那个早就准备好的天然墓穴,然后,静静地等待死亡地降临。
杨广的出现,打破了她沉静的生活,而肚子中的孩儿,也意味着她将来肯定没有办法再自己一个人的生活了,但是,即便是如此,她也不愿意随着杨广前往江都。
以她的追求和性情,却要她进入牢笼般的皇宫,与另外的那些女子共同享有一个丈夫,这对她来说,真真的是无疑于被打入无限恐怖的无间地狱。
忖到这里,石青璇在心中酝酿着词语,正要开口说话的时候,杨广却突然的惊咦了一声,目光如电,横过了数丈的空间,透过了那道珠帘,朝着外面厅堂的那扇门扉望了过去。
石青璇正在惊疑中的时候,忽然间,只听见石屋的外面,一阵一阵的衣袂破空声簌簌的轻响,接着,从石屋的门口处便传进了一把阴恻恻的声音:“石青璇,我们知道你就在里面,是我们进去请你出来,还是你自己走出来。”
“他是谁?”杨广悄悄地传音给石青璇,一脸好奇宝宝的样子,诧异地问道,“这声音听起来怎么这么像那些被阉割过的宦官?”
石青璇听见他的话语,明明知道他是在耍宝,故意逗乐自己,但是瞧见他睁圆眼珠子的怪趣模样,还是忍俊不住,扑哧的娇笑出声:“他叫季亦农,可不是你说的什么宦官。”
石屋外面的人显然也是听见了石青璇的话语,那把阴恻恻的声音登时发出了一声忿怒的冷哼,但此人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却有另外的一个熟悉的声音传了进来:“在下乃是圣门魔隐边不负,屋里另外的这位朋友是哪一位?不妨知会一声。”
“还能是谁?”一个陌生的雄浑声音响了起来,“肯定是我们的青璇大家的情郎了。席兄,你还说过来一亲石青璇的芳泽,却哪里想到她已经是给人拔了头筹了。”
第一第263章 天君
“还能是谁?”一个陌生的雄浑声音故作叹息,道,“肯定是我们的青璇大家的情郎了。我说席兄,你还说过来一亲青璇大家的芳泽,却哪里想到她已经给人拔了头筹。”
石青璇听见,也没有发怒,她的眸中闪过一丝忧色,朝着杨广望了过去,低声说道:“我们可能有麻烦了,适才那个上官龙说的席兄,应该便是邪道高手榜上的天君席应。”
杨广的面色却没有丝毫的改变,只听见他轻轻的哦了一声,诧异地说道:“席应这死跑龙套的家伙也来了。一、二、三、四、五、六,咦,来了六个人,这阵仗蛮大的嘛。”
杨广的声音刚刚发出,外面顿时蓦地沉寂下来,落针可闻,紧接着,便听见边不负那充满仇恨的话音传了过来:“杨广!竟然是你!”话语一字一顿,竟似从牙缝中崩出了的一般。
前些日子,在洛阳的时候,祝玉妍出宫整顿阴葵派,杨广便教她出手击毙边不负,但没有想到边不负却是了得。祝玉妍虽然使尽全力,他却拼着性命,最后逃之夭夭。他知道是杨广的意思后,又加上因为单美仙的关系,更是将杨广恨之入骨。
此前他曾经找到石之轩,想要挑拨石之轩前去找杨广的麻烦,但不料石之轩不知出于怎么样的考虑,亦要将他杀之而后快,幸好突然来了几位强横的帮手,石之轩适才退走。
由此一来。他亦是刻骨恨上了石之轩,只是石之轩行踪诡秘,素来是见首不见尾。而武功更是媲美宗师,令他望尘莫及,因此,他便盯上了石青璇,想要将之擒下,以要挟石之轩。恰好那几位帮他拦下石之轩的帮手,亦要寻上石青璇,当下便结伴赶至这处幽谷。
“杨广!你这昏君与石青璇果然有了孽情,”便在这时候。辟守玄不疾不徐的长声笑道,“正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今日本座便将你这对狗男女一网打尽!”
石青璇听见辟守玄地话语,玉靥登时一黯。杨广恰好瞧出她的情绪正发生微妙的变化,脸庞上凌厉地杀机一闪而逝,缓慢而坚定地说道:“辟守玄,明年今日,便是你的忌日。”
他的话音刚落,倏地长身而起,犹如柳叶般的从软榻飘落下地,右足朝着前面一跨,霎时间,石青璇只觉眼前一花。杨广那道修长昂藏的身影。便出现在了厅堂的门扉的前面。
便在此时,一把柔和悦耳,低沉动听的男声仿佛叹息般的说道:“席某自从重入中原,便听诸位同道说道我圣门出了位圣帝,行事出了名地狠辣,丝毫不给圣门的同道活路,本来席某还道是其中有什么误会,今日一见,方知传言不虚。同道果然诚不欺我!”
杨广闻言。登时哈哈一笑,他一把拉开了大门。举步悠然的踱了出门,同一时间,石屋的面前,正站着盯住门扉凝神戒备地六人,同时朝着后面退出了两丈,散成了个半圆。
杨广负手昂然伫立,凝眸扫视,只见其中右边的三人却是熟人,他们分别是辟守璇、边不负,还有一个是满头白发、娇颜如花,却一直都没有出声的旦梅。
左边的三人,一个是满脸阴柔之气,身穿青色劲装的中年男子,一个是五十许间,面容苍白,长着一对招风耳,手中正握着一根粗大的龙头杖的矮壮老者。心知这两人便是季亦农和上官龙,但杨广却不感兴趣,只是匆匆扫了一眼,然后便将视线投射到第三个人的身上。
此人的面相只是中年,长得高高瘦瘦,穿着一件素白的文士长袍,白皙清瘦地脸庞带着从容地微笑,举止文雅,显出一副文质彬彬的样子,乍眼看将上去,就是一个文弱的书生。
但只要仔细一瞧,便可看清他那浓密的眉毛下,一双眼睛正隐隐地透出邪异残忍的凌厉光芒,更诡异的是,他的眼瞳周围带着一圈邪恶的紫芒,凝眼细瞧,心中不由的一阵栗然。杨广瞧见此人眼瞳中地异状,立时便知他就是从西域归来地“天君”席应。
知道方才说话的便是此人,杨广地双眸精芒一阵闪烁,他凝视着这个席应的脸庞,嘴巴张开,露出了两排整齐洁白的牙齿,只听见他轻轻的笑道:“黑云绕顶,青气罩面!怪不得你口出逆言,原来却是死期到了!”
他的笑容温煦和缓,但嘴里的话语徐徐地说将出来,听在了在场众人的耳朵,却有一种说不尽的狰狞之意,令得深悉杨广武功之强横诡秘的边不负,心中不由地一阵发冷。
上官龙见到杨广正眼瞧都不瞧自己,心中大怒。他此前乃是洛阳帮的帮主,在洛阳时,他呼风唤雨,一呼百应,享尽万般清福,在河洛之地,有说不尽的威风,但也是被祝玉妍赶出了洛阳,现在惶然就犹如丧家之犬,受尽百般苦楚,对杨广和祝玉妍自然亦是深怀怨愤。
“杨广!”上官龙厉声喝道,“你道这里还是洛阳,有祝玉妍这妖妇给你撑腰不成?今日你落单在此,也是圣门祖师有眼,今日定教你难逃圣门百零八刀之刑!”
上官龙的话音刚落,杨广的眼底登时寒光一闪,正斜对着他,时刻注意他的动静的边不负,立时看得分明,但他本性自私自利,却哪里愿意提醒上官龙,下一刹那,却见杨广的身影微晃,便仿佛鬼魅般的从原地上消失了去,下一瞬息,就出现在上官龙的身前四尺。
上官龙登时骇了一跳,不过他的反应倒是迅速,杨广的身形刚刚欺到,气机牵引之下,他倏地退后两尺,狂喝一声,右手上的龙头杖自然而然的抡了起来,挟着激荡如雷的劲风,好似秋风扫落叶一般,照着杨广的腰胁便疾扫了过去,威势十足。
但他的杖风刚刚卷起,杨广却朝着龇牙一笑,左臂一甩,他那只宽大的长袖便随势如同鞭子般的甩将出去,而且后发先至,倏地缠绕住了上官龙的龙头杖。
劲力交接,只听见“蓬”的一声闷响,上官龙只觉杖头那边猛的涌过了一股滔天怒浪般的雄浑真劲,沿着他的右手闪电般的撞入了他的经脉,霎时间,他便如受巨锤擂击,一张苍白的脸庞马上掠过了一丝可怖的赤色,脚下更是一个踉跄,仿佛醉了酒一般,差点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