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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广闻到这娇俏女官身躯上若有若无的少女幽香,再听到她软绵绵、娇滴滴的声音,身体内竟然蓦地升起了一阵火热,冲动之下,他猛地伸手,便将赵女官搂到怀中,横在膝前。
赵女官没有料到皇帝居然来这么一下,虽然她心内实是欢喜,但是,她毕竟还是处子之身,当着大殿内诸多女官地面,给皇帝这么搂抱亲热,她却还是羞涩难当,只听她“呀”的惊叫一声,登时间,便霞飞双颊,手足无措,只知将秀美的螓首,深深地藏入杨广地怀中。
杨广瞧见赵女官双眸紧闭,琼鼻翕动,两腮酡红,酥胸起伏有致的少女娇羞美态,心中更是火热,当即探出右手,便要伸入赵女官的纱衣之内,但蓦然之间,他突然地惊醒过来。
“咦?这是怎么回事?”杨广身躯微震,他停下右手,拧眉沉思道,“我自认自己对女色没有多强的定力,但是,我的欲念,也应该不会如此轻易地,便被撩拨了起来的啊?”
“难道这赵女官竟学有惑人于无形中的高深媚功?”杨广心中暗自惊疑,他俯头下望,但细看之下,杨广不禁哑然失笑,只见那赵女官的双眸似睁还闭,神色无限娇羞,她那美好娇躯微微颤动,脸颊赤红如火,而那双白皙小手,正紧紧地抓着自己衣襟,显是无比紧张。
“呃……应该不是她地原因,”杨广横目四望,殿中的那些女官望见他看将下来,俏脸都是红晕片片,纷纷地垂下螓首,杨广只凝神忖道,“可是,问题究竟是出在哪里的呢?”
杨广皱起眉头,沉吟了片刻,还是没有头绪,他摇了摇头,此时却听见一声低若蚊鸣的羞怯柔喊:“陛下……”杨广低头看去,正见赵女官面红耳赤,眼波娇媚,便仿佛笼上了一层薄薄的云雾,而那张樱桃般地小嘴儿,也微微地张启开来,正发出一阵娇腻细细的喘息。
此时虽见青春俏丽地赵女官已是情动异常,但身在殿中,于诸多女官众目睽睽之下,杨广占占手足便宜还可装作若无其事,却若要与赵女官当场欢好,他却是拉不下这个面皮的。
“来人哪,”杨广放开赵女官那柔若无骨的美妙娇躯,好似没有瞧见她那失望幽怨的眼神,只是朝着殿左的轮值女官传旨道,“教御膳房设宴于阁中,再派人将宫中的诸位夫人与妃子都请到这里来,待朕沐浴更衣之后,便与她们共进晚膳。”
那轮值的女官连忙应是,但她拜倒在地的时候,望向杨广的目光中,似乎有一丝迟疑,张口欲言,但见到杨广说完之后,便起身转进了内里,也就没有多说什么。
第一第两百零二章 双修归元(上)
遥远的天际,残阳似血,红霞铺空,眼看着,天色已经逐渐逐渐的昏黑下去了。
在俏美宫女们含羞带涩的伺候下,杨广终于沐浴完毕,当他披上龙袍,领着众女官漫步踱进主厅的时候,便瞧见祝玉妍与单美仙,已带领着绾绾、单琬晶、商秀绚、沈落雁、傅君瑜、云玉真、董淑妮、游秋雁等女,正分列在御座下面的两旁,微笑着迎候,但令杨广微微惊奇的是,他的那位便宜儿媳妇,越王侗的生母刘秀儿,竟也赫然站在游秋雁之后。
杨广望了一眼刘秀儿,湛湛神目中闪过一丝奇光,他的心中总觉得自己好似遗忘了些什么,一阵唱和之后,杨广和众女都各自落座,只听得侍立在杨广旁边的赵女官轻轻的拍手,便见到阁外鱼贯的走出数十宫女,将托着的美酒佳酿、美食佳肴尽数呈到各人的案前。
祝玉妍等众女入得宫来,与杨广便不能时时相见,自然是寂寞烦闷难解,此时听杨广相邀,待得开席之后,杨广又是悉心的陪着她们聊天说话儿,无一有落空,芳心之内,自是欢喜,席间觥筹交错,只见莺莺鹂鹂,喜气浓浓,言笑焉焉。
掌灯时分,晚宴用毕,赵女官又唤进宫女,将残羹剩酿都撤了去,杨广微一挥手,她便领着那些宫女,都退到了阁厅的旁侧,垂手侍立,只听皇帝召唤。
“陛下,还有什么事吗?”单琬晶见杨广留下诸女叙话,便好奇的娇声问道。
杨广望着单琬晶秀美的玉容,柔声说道:“难道非要有事,朕才能与你们相见么?”
单琬晶瞧见杨广眸中的款款情意,心中又羞又喜。那张俏美娇嫩的脸蛋,顿时飞起了淡淡的红晕,但想到这数日来,与杨广相会的时间,只怕连旁边赵女官也及不上,忖到此处,她心中又是生出少许幽怨之意。不由娇声嗔道:“这些时日,不就是这样地么?”
单琬晶话语甫出檀口,蓦觉话中有异,她掩着樱桃小嘴,往席中的众女望去。果然见到诸女都笑嘻嘻的看着她,连祝玉妍与单美仙那美若天仙的俏脸上,都绽出了淡淡的笑意。
杨广听到单琬晶的话语,想到自己这数日来,确实是有些冷落了她。他心中升起愧意,对单琬晶更增怜惜之情,他心内想了一想。脑海里便有了主意,他先是朝着单琬晶深情的凝视了一眼,然后对着众女和声说道:“琬晶说地也是。你们所居的住所,与朕这阁子距离实在太远,这样吧,这藏春阁地方宽深,还有阁房十数间,你们便都迁到朕身边来住吧。”
诸女一听。自是喜出望外,都是喜声应是,莺声鹂语间,沈落雁轻扫了祝玉妍、单美仙与刘秀儿一眼,她那双水汪汪的媚眼。风情万种的凝睇着杨广,樱唇轻启。便听见她懒洋洋的娇笑道:“陛下啊,那么祝夫人、单夫人与刘妃,也要住到你地身边吗?”
祝玉妍听出沈落雁话中不无揶揄之意,她芳心之中,登时又羞又怒,狠狠地瞪了一眼沈落雁一眼,若非见杨广在场,只怕她已经忍耐不住,早便飞身扑上,找沈落雁的麻烦了。
而单美仙心中却觉得,自己与母亲的情人、女儿的丈夫发生了情爱,有了肌肤之亲,虽然是情不自禁,但总是又羞又愧,她听到沈落雁话中自是别意,但自觉无颜,芳心绪乱间,只觉脸靥一阵火烫,她没敢再与诸女对视,便深深的埋下了自己美丽地螓首。
那刘秀儿明亮的双眸中,却掠过了一丝奇异的光芒,她瞥眼瞧见杨广给沈落雁地话语挤兑得有些尴尬,微垂螓首,口中轻柔的道:“母妃且莫乱说。”她侧过身躯,对着杨广袅袅地拜了下去,娇声说道:“父皇,秀儿还要回去照顾越王,请父皇恩准秀儿先告退吧。”
杨广的本意,原是宴请祝玉妍等女,哪知传旨的女官,却连刘秀儿也唤了来,他心中对刘秀儿,也是有些莫名的不自在,这时听到刘秀儿要走,自是求之不得,当下他便和颜悦色的说道:“恩,也好,越王年纪还小,还需你好生照顾,你这便回去吧。”
刘秀儿也不多言,向着杨广与众女再拜下去,然后退了下去,出阁而去,沈落雁见到杨广目送刘秀儿那婀娜多姿的俏影远去,秀眉微挑,向杨广媚声说道:“不舍得她走吗?”
杨广瞧见沈落雁声若鹂啼,媚眼如丝,眼角眉梢间都散发出一股勾魂慑魄的春情,他看得心中一荡,但听清她话中意在取笑自己有扒灰之欲,心内当即一阵讪然,复而又有一种打破禁忌地心动,但他旋即便按耐下来,他又岂能当着众女之面表现出来呢。
“小雁儿,你休要胡乱的疯言疯语!”杨广作出厉色,瞪着沈落雁朝她哼声呵斥道。
沈落雁被杨广软禁于宫中,已是大为不满,又为杨广强迫,作了夫妻,虽说她不知不觉间,也渐渐的认命,当了帝妃,但芳心之内,总是有些失落,此刻听到杨广厉声呵斥,心中更感委屈,她那双亮晶晶的美眸也瞪得圆圆的,冷声道:“怎么?你不就是这样地人吗?”
单琬晶与沈落雁本就有些芥蒂,此时听见对方竟然对爱郎出言不逊,霎时间,她那张俏脸儿也绷了紧来,没等杨广说话,她便怒声说道:“落雁,你怎可对帝君如此说话?”
沈落雁曾经在李密帐下筹谋算略,统领千军万马,纵横沙场,所向无敌,虽然她从来没有骄纵自傲,但心中也不免有些清高矜持,此时她原本对适才冲口而出的话有些后悔,但听见单琬晶居然抢在杨广地前面,对自己出声喝斥,她却又怎能轻易的服软?
“我向来便这般说话,你难道不知么?”沈落雁毫不示弱地拂然作色道。
第一第两百零三章 双修归元(中)
杨广瞧见沈落雁与单琬晶这两个心高气傲的妙人儿,螓首高昂,杏目圆睁,酥胸剧烈起伏,都是气鼓鼓的瞪视着对方,便犹如两只张牙舞爪的母狮子一般,不由地好气又好笑,他瞥眼四顾,又发觉祝玉妍与单美仙皆自沉默不语,诸女也是缄口静观,只是时不时地将异样的目光投射到自己的身躯之上,显然是不想插手到两女之中,而要自己出声排解。
而绾绾更是用她那双满蕴别样意味的清澈秀眸,笑吟吟的凝望着自己,她那张绝色倾城的娇美玉容,白里透红,朱红樱唇也勾勒出一丝好玩的神色,一副看好戏的俏生生的模样。
杨广将眼前一切都收归眼底,无奈的笑了笑,然后轻轻的咳嗽两声,说道:“好啦!好啦!你们都是朕的爱妃,在这里吵吵嚷嚷的,却成甚么体统!都冷静些吧!”
沈落雁与单琬晶给杨广这么一说,都微转过头去,却见众家姊妹的眼神异常古怪,而旁边的那些女官和宫女,虽然尽皆低垂螓首,但瞧她们脸颊上的神色,也是颇为异常。
两女的脸色刹时间便有些尴尬,但却不愿在对方面前露出半丝的示弱之意,于是都是正身挺胸,怒瞪了对方一眼,然后别过螓首,转望他处,总算停住了吵闹。
“好了,就这么说好了啊,”杨广见两女终于安静了下来,便满意的点了点头,他环视了众女一眼,柔声说道,“你们稍后便回到各宫宇,收拾一下东西。然后就搬到这边来住,省得你们老是埋怨见不到朕……”
杨广说到此处,看见祝玉妍与单美仙的目光躲躲闪闪,心中暗乐,便望着这两个宛如二八妙龄佳人的绝世玉人,含笑说道:“你们俩也是一样!”
祝玉妍与单美仙显然没有料到杨广竟然在众女面前公然这般宣说,都是又羞又气。娇滑玉嫩的秀脸一阵火烫通红,耳根都红透了去,没敢抬头看单琬晶与众女的脸色,脑海里也是昏昏沉沉的,两女正胡思乱想间。都没有注意到杨广接下来说的是甚么话。
杨广虽然瞧见祝玉妍与单美仙地羞涩异样,但也没有在意,只是厚着脸皮朝着狠瞪着自己的单琬晶嘿嘿一笑,然后便与神色各异的众女说说笑笑了起来。
在杨广刻意的调和之下,霎时之间。整个阁楼中便飞扬起了阵阵银铃般的笑声。
半个时辰之后,众女都起身告退而去,唯只留下了粉颊绯红。手足无措的商秀绚,杨广瞧着满面娇羞的玉人,想到她这位自小娇生惯养地绝色小姐,却忍离牧场,无怨无悔地陪着自己到洛阳冒险,心中禁不住的涌起一阵阵的柔情蜜意,当下便走下御座,步到她的席前。弯腰凑身下去,怜惜地望着她,温柔地唤声道:“秀绚……”
商秀绚自然知晓自己期盼良久的好事即将来临,想到那等羞事,她芳心之内顿时娇羞不胜。难以自已,那具浮凸玲珑地曼妙娇躯。也微微的颤抖起来。
杨广微微轻笑,徐徐地伸出右手,抬起她那张温润滑腻的下巴,却见她那天鹅般的秀颈都已红透,辉煌的灯光下,她缓缓地抬起秀美地螓首,那张樱桃小嘴儿也在轻轻地颤动着,正用那双蒙上了薄薄云雾的美眸,含羞带涩地凝视着杨广那双深邃晶亮的眼睛,檀口轻启,只听到这位绝色玉人情动不堪地呢喃说道:“……阿摩……”
明烛高晃地厅阁之内,辉煌透亮,清风徐来,纱帐飘摇,杨广向商秀绚露出宠溺的温和柔笑,然后轻轻地牵起她那只纤嫩白滑的右手,引着她往藏春阁的内房慢慢地行了进去。
商秀绚那绝世娇容红晕处处,娇羞无限,连秀美的螓首几乎垂到酥胸,便在前边女官的引领下,她足下轻踩着盈盈莲步,反手轻握着杨广的大手,随着爱郎的步伐,缓缓地向房内走了进去,到得内里地绣榻前,她的娇躯已经是滚烫火热,摇摇晃晃,几难站稳身形。
杨广轻轻地挥了挥手,那些引路的俏丽宫女,便在满脸失望的赵女官的带领之下,俯首鱼贯地退出了内房,侍立在门外,只听哗啦一声,她们便放下了房门前地珠玉门帘。
杨广回转身躯,双手合握住商秀绚的纤纤素手,走近她地身前,凑到她那珠圆玉润的耳珠的旁边,抚摩着她那粉嫩如玉的脸颊,轻轻地柔声问道:“秀绚,你准备好了么?”
商秀绚听到杨广这话,更是羞涩无比,她将自己那玲珑丰腴的娇躯缓缓地倚到杨广的胸前,轻轻地点了点螓首,杨广得到玉人的应承,心下欢喜,将她拦腰抱起,放到绣榻之上。
任是商秀绚少小便执掌牧场柄权,英姿飒爽,杀伐自专,堪比少年英雄,但临到成为杨广的床上尤物之时,终于失去往日的英勇豪气,只听见她轻哼一声,发出了“嘤咛”一声羞叫,然后举起一双白皙素手,慌张地掩住她那张羞红近赤的绝世容颜,滚入了绣榻的内侧。
杨广瞧见商秀绚的羞窘美态,心中更是荡漾难已,他仰天发出心得意满的哈哈大笑,然后转过身躯,也登上了绣榻,只见他右手食指弹了两弹,周围的幔帐便落了下来。
杨广往商秀绚看去,正见她紧闭着双眸,粉腮桃红,酥胸鼓挺,起伏有致,惹人欢喜,杨广嘿嘿邪笑,伸手抚上她那双纤细的修长玉腿,只觉光滑润泽,如抚美玉,登时间,心中不觉又是一荡,他轻轻地摩挲着,然后慢慢往那具美妙的玉体压了上去。
商秀绚的樱唇轻启,发出“呀”的一声低呼,她的小手紧紧抓住旁边的锦被,显然芳心之内已经激荡无比,杨广心中又是欢喜,又是激荡,慢慢地俯身下去,含住她那两瓣轻轻颤抖着,正散发出芬芳气息的双唇,嘴下微微使力,轻轻地啜吸起来。
霎时之间,商秀绚浑身开始颤栗,她的娇躯僵硬了片刻,然后她那甜蜜的小嘴儿也开始缓缓地回应,香舌轻吐出来,在杨广的双唇之间颤抖着滑动挑动,杨广张嘴一吸,便含住她的丁香小舌,仔细地品尝起来,商秀绚“唔”的一声,一双藕白玉臂不由地搂住了爱郎。
杨广肆意地品尝了片晌之后,才松放开商秀绚的香舌,他抬起头来,冲着商秀绚微微一笑,然后慢慢吻上了玉人那白皙光洁的玉额,圆润柔软的耳轮,粉红玉嫩的脸颊,纤长雪白的秀颈,同时间,他用那只左手支撑住上身,而那只右手,却隔着轻纱罗衣,缓慢而坚定地抚上了商秀绚那丰满挺拔的酥胸,他没有露出半点迟疑的神色,便开始大力地揉捏抚弄。
商秀绚秀眉微蹙,朱唇轻张,编贝般的皓齿间发出了似是痛苦,又象欢乐的娇哼,杨广却没有满足,他双手发力,顷刻间便熟练地解开了商秀绚的罗衣系带。
便在商秀绚的欲拒还迎之下,杨广迅速地褪下了她的罗衣和宫裙,令她只穿着亵衣、亵裤,然后他便站起身形,也快速地卸下了自己的满身衣裳,露出了雄壮伟岸的赤裸身躯。
商秀绚听见簌簌的声响,不由地睁开双眸,偷偷地瞥了一眼,当她瞧见杨广那狂猛而又充满着爆炸般的力量的雄躯,禁不住地心如鹿撞,怦怦乱跳,但她移目下望,看见杨广胯下那怒龙般的昂挺巨物之时,当即忍不住地吓了一大跳,娥眉微颦,赶紧闭上了一双星眸。
杨广俯下身躯,张眼望时,只见商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