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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地选了一位,充当路小婉的未婚夫。
对于这种事情,路小婉心里当然是不同意的,不过看那男的还不错,而且又不愿意再惹老爷子生气,身旁又有一帮子八婆鼓噪说:跟谁过不是过一辈子啊。几番纠缠下来,路小婉那颗试图追求爱情的心也就放下了。不过她毕竟是个开放新cháo的nv子,希望能在回乡之前再度放纵。
路小婉想要放纵,一点也不难,但是她不希望再有一个只拿她做玩物的男子,这就难了,便宜人人想占,要说有点情感责任,大多数男人在没有思想准备之前都是避之不及的。更何况路小婉心中早有一位人选,这个人就是吴放歌。
在旁人眼里,吴放歌或许是个huā心的男子,可路小婉知道,这个男人只不过是对相识的nv子‘好’,却又不擅长拒绝而已,而对于吴放歌的痴心,没人更能比她了解。有点麻烦的是这次出mén还跟着一个丁香,而这个麻烦也是她自己揽上身的。
丁香在疗养院做勤杂工虽然不错,但是吴放歌一走,她就失去了最坚固的依靠,细数和吴放歌关系较近的人,老贾为人木讷,不擅长jiāo际,于副处长为人圆滑,又是个典型的官僚,而且这两人都不知道丁香是越南前特工这个身份,感情上明显的也淡一些;剩下的人里,周海现在自身难保,而周大姐正在办离婚,也是一身的麻烦,吴放歌在的时候还好,可吴放歌不在了,难保会出点什么岔子,因为在感情上出现分支的nv人是最靠不住的,特别是平时名声很好的nv人,名声好只不过是说她擅长隐藏自己的xìng格而已。所以思来想去,路小婉还是决定带上丁香,带她回自己的家乡去找工作,毕竟那是自己的地头,就算是办个证件也可以走走关系什么的。和丁香一商量,她具同意,于是辞去了工作,两人托于副处长订了票,特地和吴放歌他们同日同次车出发了。
原本打算直接上车把吴放歌带走的,却在火车站撞到了他和周大姐wěn别,于是生了一下气,就先去卧铺车厢了,后来还是忍不住,又过来找,恰好碰到‘打架’的事,又眼睁睁的看见姜道富打了吴放歌一拳,于是再也按捺不住,过来收拾了姜道富一顿。
“以后啊,哪个nv人嫁了你,可真真的会被活活气死。”路小婉对吴放歌的情感做出了jīng辟的总结。
经过这一翻的折腾,大家都觉得有点饿了,一看表吓了一跳,原来大家连中午饭都没有吃呢,这都快到晚上了。好在丁香正在哺ru期,怕路上饿,随身总带着些小点心一类的东西,忙拿出来给他俩吃,可吴放歌觉得还是饭菜香,于是三人就去餐车吃饭。火车上的饭自然没什么好说的,哪怕是餐车,也是价格贵,味道差,不过总算是能填饱肚子,吃了饭回来,又闲聊了一会儿,路小婉忽然想起来,就问:“放歌,那个,咱们走的时候你战友送了你一包东西,拿出来看看啊。”
吴放歌说:“看起来不算小,可拿着轻飘飘的,估计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说着,去旅行袋里取了出来。
包是用部队的那种小包袱皮包的,扣打的tǐng严实,路小婉好奇,一把夺过去,三把两把地打开,带拿出那东西来却失声尖叫了一声,随手就把那两样东西扔到了地上,原来是两只xiōng罩。
“哎呀,你的战友怎么送你这么变态的东西?”路小婉似乎惊魂未定,只把这件事当成是战友间的恶作剧。
可吴放歌知道至少疯子,不是会开这种玩笑的人,又看到地上的xiōng罩前面似乎写有蓝sè的字迹,于是捡了一只起来,见上面用调和好的蓝sè宣传漆写着:姓名:卫yànnv血型A***部队分队。
吴放歌心里一捅,把xiōng罩紧紧的捏在了手里。
咱们军队是不会给nvxìng官兵配发xiōng罩一类的服饰的,想必是上前线之前,卫yàn按照军队的传统,去政治处要了宣传漆来,在自己的内衣上注明了血型和部队代号,以备万一。
看到吴放歌脸sè不对,路小婉也注意到了那上面的字迹,就捡起剩下的一只仔细看了看。她是深知卫yàn在吴放歌心目中的地位的,因此小心地弹了弹上面的灰尘,还吹了一下,才还给吴放歌说:“对不起……”
丁香也听说了一些卫yàn的事情,作为敌对国家的前特工,她知道自己不好说什么,所以保持着沉默。
吴放歌忽然故作轻松地一笑说:“没啥对不起的,都过去了。今后有时间回云南的话,去她坟上烧了,就算是物归原主了。”说着,拿过包袱皮打包。
路小婉很好奇,明明是吴放歌的nv人,她的内衣怎么就到了别人手里?就说:“那你得先好好洗洗,谁知道别人拿这个做过什么啊。”
吴放歌听着手一听,若有所思地说:“是啊,你说的没错,这个变态,真该再揍他一顿。”
路小婉越发觉得有意思了,就缠着问究竟,吴放歌只得把他们三人之间的恩恩怨怨说了一遍,最后补充道:“我估计这东西就是疯子以前偷去的。”
路小婉这才恍然大悟地说:“我明白了,他给你的时候说还给你……看来你不用揍他了,他彻底认输了……他承认yàn姐是你的nv人了。”
吴放歌感慨地说:“可同时他也放下这段包袱了,可以去追求新的生活了。”
“过去的事情当然不能忘却,可未来还要积极追求啊。”一直没说话的丁香突然对吴放歌说。
吴放歌把包袱重新放回行李袋,似乎是想让气氛轻松一点,路小婉又说:“放歌,我看见周大姐那nv人也给了你一个礼物,包装的很jīng致啊,是什么?能不能看看啊。”
“是tǐngjīng致。”吴放歌若有所思地说:“可也是轻飘飘飘……糟了!”他说这一拍大tuǐ,不会也是那那玩意儿吧。”
路小婉一听,立刻指着吴放歌的鼻子说:“最好别是啊,要不你们就真的好变态啊。”
丁香在一旁说:“是不是拿出来看看不就知道了?”这个人呐,还真擅长火上浇油。
这么一来,路小婉更是非看不可了,吴放歌只得拿出来说:“看可以,不过得我打开,你不能动手。”
路小婉点头说:“嗯嗯,我只看,不动手。”
吴放歌这才慢条斯理地开包装,旁边路小婉还一直在催:“快点啊。”
“你别急你别急。”吴放歌终于把包装打开了,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才打开盒子的盖子,而且是从自己这边打开,让路小婉看不到盒子里面的内容。
结果盒子里却只有一张照片,蓝sè的连体泳装。
路小婉早就按捺不住,一把夺了过去,端详了一阵说:“她的身材没我得好……”然后又反过来,照片背后还有一行字,于是念道“与君wěn别后,辗转无眠难入梦,唯有心依旧。”
路小婉读完一瘪嘴,然后浑身上下的抓,边抓边说:“哎呀,ròu麻死了,还心依旧。你什么时候和她也……”
吴放歌很无辜地说:“我也不知道啊,开始只以为她是开玩笑的……”
路小婉抖着照片说:“又是亲,又是送这种照片的,有这么开玩笑的嘛……”
丁香笑着从路小婉那把东西都拿过来,又装好了还给吴放歌说:“别管ròu麻不ròu麻了,终归是nv人的一片心,藏好了,别再随便给别人看了。”
路小婉酸溜溜地说:“就是就是,要是让警察看见,还不得把你当流氓抓起来。”
丁香又对路小婉说:“你要是吃醋,也可以把你的送他啊。”
路小婉不屑地说:“我才不做那种变态地事呢。”说着,脸却红了,为了掩饰这一点,她嘴里哼着小调,把脸扭向了窗外。
火车的晃动容易使人昏昏yù睡,特别是有条件躺下的时候。
路小婉伸了一个懒腰,又喝了两口茶水说:“不行了,聊不动了,睡觉吧。”
吴放歌也觉得有些困倦了,虽说退伍前没有参加训练,但东跑西忙会老乡的也耗费jīng力不少,也就随着说:“是啊,我也睡会吧,我这辈子都还没睡过软卧呢。”这到是一句大实话,可就在吴放歌试图爬到上铺去的时候,路小婉抓着他的推说:“不行不行,你不能睡我上面,睡丁香上面去。”
吴放歌笑道:“有什么不可以的,不都是一样的嘛。”
路小婉说:“为了防着你,我早就发现你这变态了,每次丁香nǎi孩子,你都盯着看。”
吴放歌也不辩解,只说:“人家丁香都没意见,你咋呼个啥?再说了,我睡丁香上铺,你就不怕我看你?”
“我?我加码了睡!”路小婉说着,真个把靠领口的扣子给扣上了。
这时丁香也说:“放歌,你还是快点听话吧,我又要喂宝宝了。”说着又佯作解xiōng口的扣子。
吴放歌只得翻身上了丁香的上铺,对着斜对面的路小婉做了一个鬼脸,而路小婉则哼了一声,翻身给了他一个后脑勺。
随着车轮的转动,吴放歌能感觉到家乡越来越近了,更重要的是,以前那熟悉的生活也即将到来,当初在战火中穿梭的他,甚至以为这一切都将随着他生命的离去而离去,永远的可望不可及。
“到底是tǐng过来了啊。”他默念着,进入了梦乡。
然而迎接他的却不是美梦。
人就是这样的,容易被制度化。长期关押的犯人会不习惯自由的生活,从战火中死里逃生的战士会不相信和平的到来,虽然仅仅是最后十个月,又有那一段在疗养院的平和安逸的时光,战争的苦难还是在吴放歌的心中留下了深深的伤痕烙印,再无敌的主角光环也抵挡不住这一伤害,朦胧中他又回到了部队,回到了退伍的前夜。梦是杂luàn的,一会儿事胖鹅,一会儿事于副处长,有时甚至是已经牺牲的陆参谋,他们无疑例外笑嘻嘻地对他说:“放歌啊,有个任务必须得你去完成啊。”往往话音未落就又炮火连天,越南人端着带刺刀的A步枪密密麻麻的就网上冲,而他的弹夹却怎么也装不到步枪上面去,只得眼睁睁地看着刺刀刺进自己的xiōng膛。
“不!不是这样的!”他挣扎着,甚至猜出这只是一个梦,可无论他如何的扭动身躯,却也不能醒来,直到有人用力把他摇醒。
“做梦了?”chuáng边站着路小婉,她一脸关切。
吴放歌楞了几秒,确认了这是在火车上之后,才出了一口气,点点头。被人关心是一件让人欣慰的事情,尤其是在被吓了一场之后,吴放歌感jī地伸出手,轻轻的从路小婉的脸颊mō到了下颚。
路小婉显然对吴放歌突如其来的这一动作,吓了一跳,但是她还是接受了这一亲昵的动作,并且顺从地把脸轻轻侧了一下,又说:“你刚才手压在自己xiōng口上了,所以才发梦。”
“我没事……”吴放歌说“你睡吧。”
路小婉却带着不动,过了两三秒才幽幽地说:“睡不着了。”
吴放歌看了一下表,才过了十二点,再看路小婉时,发现她的眼睛里已经好像要冒出火来。吴放歌叹了一口气说:“不行,我不能……”
路小婉说:“有什么不可以的?我喜欢你,你喜欢我就够了”
吴放歌说:“其实我怕我会伤害你……”
路小婉闭上眼睛,长长了出了一口气,然后再睁开时,那美眸越发的jīng光闪闪了,她的xiōng脯开始起伏,忽然紧紧抓住吴放歌的一只手捧在xiōng前说:“第一次……”
吴放歌猜不出她这个第一次是什么意思,又不好chōu回手来,只听路小婉接着说:“第一次有个男人说他怕会伤到我……不过你放心吧,你是我选的男人,以前都是别人选我,说句不好听的是玩我,可你是我选的男人,你对我做什么我都愿意,我都开心。”
在这种攻击下,没有什么男人还能够坚守的,但是吴放歌还是做了最后的抵抗,他指了指下面,路小婉说:“她睡着了。”这其实都是自欺欺人的话,火车上,又带着个孩子,怎么可能睡得熟?只不过大家都心知肚明,即便是丁香听见了什么也会装睡的。
吴放歌轻手轻脚地从上铺下来,由于有点紧张??毕竟这种情况下亲热确实很刺jī,脚差点踩滑了,路小婉赶紧去扶他,而吴放歌却反手把她紧紧的抱住,在短暂的惊诧后,路小婉也送上了火辣辣的wěn……
防线一旦突破,立刻就变的不可收拾,任何束缚都无法阻挡烈火般的**,除了需要压抑一点从心灵发出的快乐呼喊,他们几乎没有任何的顾忌,完全成了一对忘情男nv。
然而男人有时候真不是东西,jī情中也不忘了做比对,而结果N!~!
第四十五章 新生
天亮了,路小婉洗漱回来后就把衣服换了,从一个漂亮的nv军官变成了一个时髦nv郎,就差头发还没有烫过了,去餐车吃饭的时候,她死活不准吴放歌穿外套,所以吴放歌只得穿着máo衣陪她,而她也大大方方地挽着他,显得亲昵无间,这就是不穿制服的优势所在了。饭后归来,看着对面空dàngdàng的chuáng铺,两人又感慨了一阵子‘丁香’的事,路小婉问:“你给了她钱吧。”
吴放歌实话实说:“给了四百。”
路小婉说:“你帮别人的时候真的很大方。”
吴放歌说:“你又何尝不是?”
路小婉娇嗔说:“别提了,就是以前帮的太多,现在后悔死了。”
“那帮我呢?”吴放歌忽然问。
“什么?”路小婉好像明白什么,有点慌张。
吴放歌缓缓地说:“在去参加yàn姐追悼会的那天,多少有点神志不清吧,也许是在做梦,但确实有个nv人安慰了我……“路小婉故作轻松地说:“呵呵,可能你真是在做梦,又或者思念太深,把梦境当成真的了。“吴放歌忽然笑了一下,在路小婉的脸上亲了亲说:“别藏着你的秘密了,那个nv人就是你。”
路小婉还不承认:“你凭什么这么说?你可是huāhuā大少,别把你和别的nv人的疯事扯到我身上来。”
吴放歌说:“我可是有证据的。”
路小婉说:“你有你拿啊。”
“那我拿了?”
“你拿!”
吴放歌突然以飞快的速度把右手从路小婉衣服下摆伸了进去,捉住了她的一团柔软说:“没错的,大小和弹xìng一mō一样。”
“哎呀,你这个变态!”路小婉对着他的胳膊狠打了几下,然后就瘫软在他的怀里了。
“没错了,就是你。”吴放歌把路小婉斜放在自己tuǐ上,轻轻的wěn她的chún。
路小婉双手勾住了他的脖子说:“你们男人真坏,靠手mō都认得出来啊。”
“我还没谢谢你呢。”吴放歌温柔地说着,又wěn了wěn她的嘴chún。
“你还好意思说!”路小婉嘴巴撅着“我那天好心好意的去叫你起来吃饭,你倒好,一下就把人家抱住,还鼻涕眼泪的抹人家一身……”
吴放歌轻轻地说:“对不起。”又wěnwěn她的脸颊。
“这还不算!”路小婉继续声讨着“还把我当别的nv人……那个我……”
吴放歌真觉得很歉意,多亏是当时遇到了路小婉,要是遇到了别的nv人,那后果……就不好猜了。
“不过也有好处。”路小婉忽然笑着说:“我那时头一次知道nv人还可以这样被男人爱着……”
吴放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只是把她温柔地抱着,只听她又说:“你还说了句话,让我的心里啊,又酸又甜的……”
吴放歌笑道:“吃葡萄啊,还又酸又甜?”
路小婉说:“是啊,你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