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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子说:“当然不用,因为其他的原因。”
吴放歌说:“那你说吧,我还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好?”
谷子说:“没什么不好,就是这段时间吧,确实有点委屈你……嗯……我是故意让我爸妈带孩子出去的,可能用的时间比平时散步多点儿……我们有两三个xiǎo时时间……”她说着,居然有些羞涩,垂了头下去。
吴放歌哈哈笑了一声,仰脖又喝了一杯红酒,站起来走到谷子面前,抱了她就走进了卧室……
两人是久旱逢甘雨,自然是说不尽的恩爱,只是后来一抬头看着时间差不多了,才意犹未尽地收兵回营,双双去洗澡,结果jī情蓬发又来了一个鸳鸯戏水。
吴放歌躺在床上微喘着,看着谷子穿衣服,拉她的手说:“再陪我躺会儿嘛。”
谷子说:“我也想啊,可是爸妈nv儿快回来了,咱俩总得有个在外头的啊。”
吴放歌叹了一口气,不语。忽听谷子说:“亲爱的,跟你商量个事儿。”
吴放歌说:“你说呗。”
谷子说:“我想等秋老虎一过,就给孩子断nǎi了,然后回公司上班去。”
吴放歌说:“其实公司已经上轨道了,你去不去都无所谓啦。”
谷子说:“你不会是想把我困在家里吧,还是有什么不放心的?你就放一万个心,我nv儿都给你生了,还能怎地?”
吴放歌说:“我不是这个意思……”
谷子说:“知道你工作忙,我爸妈现在住老西楼,你爸妈也喜欢这个孙nv,为了带孙nv还打了几次呢,所以就算我不在,nv儿也不会给你带来多少麻烦的。”
吴放歌想了一下说:“那行,只要你开心,怎么都可以。”
谷子笑道:“谢谢老公,就知道你最好,”说着又爬上床在他脸颊上亲了两下,吴放歌原打算再轻薄她一番,却又听谷子说:“昨晚你回来时,脖子上有吻痕……”
吴放歌一愣,尴尬地笑笑,没解释,而谷子也没再追问,这就是这两人的聪明之处了。
果然,自那之后,谷子时不时的支开父母孩子,瞅着空和吴放歌亲热,而吴放歌也再没越过界,和云柔的sè…情短信也渐渐的停了,谈工作时也尽量不独处,云柔虽说觉得郁闷,可同样也增加了几分期待,有时候得不到不得到更爽,有些事有一就有二,她的直觉告诉她,吴放歌已经掉入了她的桃sè陷阱,怕是再也跑不出去了……妮子自然更不消说,只是一味的单相思,也构不成什么威胁,至于崔明丽,在那次酒醉发泄了一番之后似乎也缓过一点儿来,又恢复了平时的样子。
中秋之后,谷子果然给chūn丽断了nǎi,要回海川公司上班去了。走的那天吴放歌请了假,亲自开车送她,又在省城陪了她一天,顺便和公司的员工碰碰头,吃吃饭,又去看了读书的xiǎoyàn,住了两晚,然后把车留给谷子,自己坐大巴回家,才上了大巴就收到了谷子一个短信,上写:老婆工作在外,对老公有jiāo代,路边的野花不要采,子弹可以打出去,枪你不能留在外。
吴放歌看了暗笑:“这个谷子,算是警告呢,还是给了个宽松政策呢?”于是就回了一个短信说:“即使外头彩旗飘飘,也要保证家里红旗不倒。”
谷子又回过来说:“给你三分颜sè你就开染坊,我每周回来一次榨干你,看你怎么在外头是坏。”
吴放歌这次只会了三个字:期待中。
谷子也回了三个字:我爱你。
谷子走了,岳父母也带着孩子回老西楼住,周末时回来和他还有谷子团聚,而他也时不时的去探望一下,能尽享天伦却不需要cào太多的心,也是乐事一桩。
云柔得知谷子走了之后,暗示了他好几回,希望能和他再度鸳梦重温,吴放歌也不好明着拒绝,只是想办法推脱,不过有时实在推不过也亲吻抚摸温存一番,却没再有实质xìng的关系了,不过即便是如此,云柔也挺满足的,毕竟她需要的就是这些,就这样秋去冬来又是一年,xiǎoyàn放了寒假回来,林婷却留在北京过年了,说是懒得赶chūn运,等暑假再回来,xiǎoyàn听说了,就说:“什么怕chūn运啊,一定是恋爱了,和男朋友约好了去看烟花。”
吴放歌笑道:“你们又不是一个学校的,你怎么知道?”
xiǎoyàn说:“天下大学都一样的啦,只要一去,一两个月之内,甭管之前有没有朋友,都先谈一个再说,一学期下来,同居的,分手又找的一大堆呢。”
吴放歌笑着问:“那有人追你嘛?”
xiǎoyàn说:“有啊,情书玫瑰我收了一大堆了,可没意思。”
吴放歌说:“你20岁了,可以恋爱了。”
xiǎoyàn说:“不是这么说的,那些男孩子里,要嘛就是不成熟,以为爱就是生活的全部了,其实连买只玫瑰都得从生活费里挤,这种男孩子根本靠不住,还有的纯粹就是xiǎo**,见面先看你脸蛋,然后就求爱,第三天就想一下子完成三部曲,这种比前一种还不靠谱。”
吴放歌一愣:“三部曲?”
xiǎoyàn笑道:“坏爸爸,你真不知道啊,就是打啵,摸波,脱xiǎo裤裤啊,哈哈。”
吴放歌一下子被说的很囧,脸上一热,干笑了几下,谁知xiǎoyàn眼尖,指着他笑道:“哈哈哈,老爸,你好纯情啊,居然还会脸红。”
吴放歌更是囧的不行,说了句:“你胡说什么啊。”然后就回房了。
晚上吴放歌悄悄一个人跑到露台上朝着南方烧纸说:“yàn姐,xiǎoyàn已经长大了,说不定很快就会恋爱了,你放心吧,我已经好好照顾她,让她幸福的生活下去。”
等他烧完收拾好回房睡了,xiǎoyàn又悄悄溜了上来向着南方说:“妈,你的情人是个好人,也是个大笨蛋。老想把我给嫁出去。不过也不怪他,这还真有点禁断之恋的味道呢,只是我不知道我到底想要的是什么……”
第二天吴放歌上露台,发现昨晚的烧纸已经吹得满阳台都是,不禁暗自奇怪:“我记得我昨晚都收拾好了啊,难道是错觉或者梦游?”
xiǎoyàn在后面看见了,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可她不能说是自己做了之后没有收拾,就说:“肯定是你暗地里做了对不起我妈的事情了,她才回来发脾气的。”
吴放歌挠头说:“不会吧,就算我结婚之前她也没发这么大脾气啊,不过别的还好,最近风大,这些纸灰啥的,都是火种,要是吹到什么地方引起火灾什么的就不好了。”
xiǎoyàn强忍着没当场笑出来,悄悄溜回自己房间吃吃笑了一阵子,看吴放歌那表情,好像对卫yàn能回来发脾气一事颇有点深信不疑呢。
随着chūn节的临近,家里的人来客往的也多了起来,虽说没了管家和nv主人,但xiǎoyàn现在已经比以前成熟了许多,帮着迎来送往也是一大助力了,而吴放歌整天在外头应酬,文山会海ròu林酒池的,难得按时下班回家,多半是深夜才带着一身酒气回来。xiǎoyàn学会了那有蓉那招,无论多晚都等着,还学会了保养胃醒酒汤,吴放歌回来先给热乎乎的盛上一碗。开始的时候吴放歌不习惯,总说:“难得放假,出去找同学玩儿呗?”
xiǎoyàn却说:“这家没nv主人,现在我当家啊,才没空和那些家伙在一起混呢。”
时间一长,吴放歌居然拿也习惯了,有次xiǎoyàn被同学拉住去蹦迪,没在家等他,自然也没有汤喝,颇为不习惯。
这一切谷子爸妈看在眼里,谷子爸还好,谷子妈却看不惯,又不好说,就给谷子打电话告状,谷子就劝道:“哎呀,妈你管那么多闲事干什么?人家是父nv相称的。”
谷子妈说:“毕竟不是亲的,又这么大了,整天搂搂抱抱的,成什么话。”
谷子赶紧说:“妈你可别当面和放歌说这些,xiǎoyàn的妈以前在战场上救过放歌的命,两人又好过,你要是luàn说话,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家伙发起脾气来多吓人,当年他可杀过好多越南人呐。”
谷子妈说:“闺nv,你当我傻啊,所以我才跟你说啊。”
谷子说:“反正我马上不几天也就回来了,等我回来再说吧。”说完就把电话挂断了。
第七章 谣言引发的事
谷子果然不多久就提前回家过年来了,她一回来,自然就剥夺了xiǎoyàn的‘等待权’并且她的煲汤术也确实高出一筹来,不过xiǎoyàn看上去也好像无所谓般,反而轻松地四下找同学玩的不亦乐乎,也是一天到晚的很少在家,于是谷子就悄悄对母亲说:“你看,人家明明是懂事了,知道帮家里分忧,现在家里有人了,自然就出去玩儿了。”
老太太还是有些担心,但见nv儿都这么说了,也就没有多话了。
过年的时候,吴放歌带着全家去沙镇玩儿了三四天,大年初四才独自回来,毕竟那儿有房子有地又有熟人,玩儿的倒也开心,但一回来就不消停,又陷入酒池子里去了,先不说朋友,就是公的私的各方面套关系的人就一大堆,排着队吃都吃不过来。初五的时候那有蓉带着儿子来拜年,有点不想走的样子,吴放歌就建议说:“干脆你没事搬回来住算了,正好帮我打理一下家。”
那有蓉佯怒说:“平时在公司里给你当牛做马还不够,chūn节放个假你也不放过我?”说归说,毕竟对这地方是有感情的,当晚送了孩子去妈妈家后就搬来了,依然住在原来楼下的房间里。
这下家里又多了一个人做事,吴放歌在外头也就无所顾忌了,狠狠的胡吃海喝了几天,都是半夜才醉醺醺的回来,喝上一碗谷子端上来的汤水,热乎乎的才去睡觉,不过有时xiǎoyàn和那有蓉下午有空时也会煲个汤熬个粥什么的,谷子就端上来让他猜哪样是谁做的,倒也增添了不少家庭里的情趣。
chūn节后,谷子和那有蓉相继回公司,临行前那有蓉对吴放歌说:“公司的高层人事安排你也得重新考虑下了。”
吴放歌一愣说:“有啥好安排的?不是**财权全都给你了吗?而且你都是总经理了,还能咋?总总经理?嘿嘿。”
那有蓉想敲他一下,但又觉得这个动作过于的亲昵了,就强忍了说:“不是说我,是谷子。她现在毕竟是你老婆,公司里不好安排。”
吴放歌挠头说:“有啥不好安排的,老婆是老婆,公司是公司。”
那有蓉说:“还是不行,从名分到能力,谷子都是没的说,处理公司的事物其实比我强,我看这样,我呢,就勉强先当着这个总经理,让谷子做董事长。”
吴放歌想了想说:“等我考虑考虑吧。”
“这有什么好考虑的啊。”那有蓉觉得奇怪。
可吴放歌还真的考虑了,不然不会出这个结果:最后让那有蓉做了董事长,谷子当了总经理。谷子和那有蓉其实都是聪明人,特别是谷子,虽然心里有点别扭,但是也明白了吴放歌一个做人的原则:我的可以都是你的,但必须得我给你。
过了正月十五元宵佳节,按说年就过完了,但吴放歌那儿却依旧热闹非凡,因为有消息说五局的寿命真的要到头了。
有着机关盲肠之称五局,能存活到现在其实已经是个奇迹了,至于五局内部的机关生产处的存在,更是奇迹中的奇迹,甚至有人说:五局之所以还存在,肯定是国务院的编制部mén那金乌五局和机关生产处的编制表忘在那个角落里了。不过现在五局,以及机关生产处因为西郊农场的缘故,又一次的频繁出现在金乌官场的视野中。于是又有人说:这次五局可能被裁减,也和他出名有关系,本来人家都忘了,你一出名,人家想起来了,看,那还有家没裁撤的。其实这些都是人们想当然的臆断,别的不说,每年都要上报预算决算的,怎么可能被人遗忘?不过万一五局被撤销,一大批机关干部的去向就成了大问题,都是国家正式的在编干部,让人家去哪里呢?现在哪个部mén不是人满为患编制占的满满的?
还有就是五局的机关生产处,据说因为农场那边搞的好,要转为事业生产单位,这也是个大问题。虽说农场初建的时候,大家看见了利益,都削尖了脑袋往里钻,可一看要转事业编,还是觉得国家干部编制稳当,于是就都跑到吴放歌这里,有问消息的,也有表忠心的,花样百出什么人都有,这来的人一多,nòng的谷子爸妈说话都带官腔了,再也不似当初见了乡镇干部都点头哈腰的样子了。
虽说这些消息让很多人坐立不安,但也有人暗暗欣喜,比如苏伟波。
苏伟波原来就是机关干部,还一度做过吴放歌的上司,后来因为吃了官司被剥夺公职,托了吴放歌的关系在农场工作,虽说现在也给了个主任头衔,但在苏伟波的心中还是有着浓重的机关情怀。别的不说,在西郊农场里人员就很复杂,有俄罗斯雇员,有中方雇员,中方雇员里有干部编制的,也有工人编制的,还有纯粹的打工仔。而他虽然挂着主任衔,但编制上还只是个聘用人员,因此当五局要撤编,机关生产处要改制的消息一传出来,他心中一喜,如果能接着这个机会重新归建到事业编制该多好?虽说事业干部的编比机关干部的编要低那么一篾片,可也强似现在这样啊,最起码退休工资,保险,住房公积金啥的就可以回来了啊。
其实将心比心,苏伟波虽说不擅长做生意,但文字功底还是很好的,而农场多少带点官方xìng质,因此一些公文是免不了的,而苏伟波受过一次挫折,格外珍惜这个工作机会,这几年勤勤恳恳的也算是吴放歌的一大助力,可就是这点功利心还放不下。
苏伟波的妻子钱芮蓉前几年也因为医疗事故被吴放歌的前nv友珍珍收拾了一下,现在也在农场医务室任职,虽说工作业绩平平,但也算是安分,没出什么幺蛾子。俗话说夫唱妇随,苏伟波想捞个事业干部编制,钱芮蓉也有了兴趣,而这两个人一旦有了什么事,总是喜欢去找何海珍商量,而何海珍也确实有些能量,这些年也帮了这两夫妇不少。可这次她也犯了愁,因为根据她的消息渠道,这事儿十有八九是被炒出来的,上头根本就没这个意思,可是也不排除事情炒的太厉害了,上头临时起意把这事儿nòng假成真了也说不准,要不怎么说圣意向来是难以揣摩的呢?于是就劝这两口子:“先等等,看看情况再说。”
可这两口子不依,也是苏伟波钻了牛角尖出不来,认准了这事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俗话说:若是跑的慢了,屎都吃不到热的。真个是话糙理不糙。
何海珍被磨的没办法,只得说:“那你们找我有啥用啊,直接去找放歌啊,他现在可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啊。而且又是你们的直接领导,找他不比我强一百倍啊。”
苏伟波一听,说话立刻支吾起来,还是钱芮蓉说:“他呀,总觉得自己以前是人家上司,对人家又不好,觉得张不开口,死要面子活受罪。”
何海珍听了笑道:“那有什么啊,我以前还和他争的昏天黑地的呢,还不是一样做朋友?”
好说歹说,何海珍总算是答应帮他们说说,但是人家已经结婚,也不好直接去找,瓜田李下的,还是用老办法,约出来吃饭。于是何海珍就先打了个电话给云柔,让她安排下,云柔听说是请吴放歌,先是一喜,然后心又往下一沉——毕竟她是何海珍的弟媳妇,就算是要偷人,也断断乎没有当着人家姐姐面儿偷的道理啊,看来这次是没搞了。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