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谷子伸头往里一看,里面摆了一屋子家具电器,都不是新的,而且看着眼熟,再细看,这不都是自己这段时间在出租房购置的家当吗?怎么到了这里?
那有蓉看出了她的疑huò,就又关men锁好,把钥匙jiao给了她,又带她到了隔壁一间房,打开men,谷子看见此屋陈设就简单多了,只有一chuáng一桌一镜两椅,以及一些生活必需品,也都是她自己的东西。
那有蓉解释说:“放歌知道你在原来的地方肯定住不下去了,就帮你把东西都搬出来了,多余的家具都在旁边那间库房里,这里的钥匙我也给你,你先凑合在这里住几天,不满意的搬走就是了。反正放歌说了,如果只住各十天半个月的,也不收你房租。”她说着,把这房间的钥匙也jiao给了谷子,又走进屋里,打开化妆柜的chou屉说:“你的首饰存折儿啥的,也都在这儿,你过来点点。”
谷子一声不吭地走到chuáng头坐下,手抚着chuáng沿说:“不用了,我想一个人待会儿。”
“那行,吃饭的时候我叫你。”那有蓉说着,退了出去并关好了men。
当屋里只剩下谷子一个人的时候,她抱了膝盖,侧倒在chuáng上,嘤嘤的哭了起来:难道这半年的恋情和自己的付出,就这么结束了?
那有蓉又回到楼上,吴放歌问道:“怎么就你一人回来了?”
那有蓉说:“她想一人待会儿。”
吴放歌沉yin道:“也是,想要忘记一个人,确实不不容易。行了不管她,咱们准备long饭吃吧,我帮你。”
晚饭的时候,谷子没上来吃,那有蓉打算去叫的,却被吴放歌拦住没让去。xiaoyan和林婷自然巴不得如此,而谷子也确实整齐,整整一晚上都没路面,第二天一早就又出去了,自此每日早出晚归的,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而吴放歌从初三开始就忙着迎来送往的,也暂时顾不上她了。
xiaoyan和林婷原打算跟吴恕文夫fù去沙镇xiao住,谷子的到来让她们觉得有必要要把阵地坚守一会儿,后来见谷子似乎对她们又构不成威胁了,又嚷着要去沙镇玩,吴放歌又脱不了身,就让那有蓉开车送她们去,这三个nv人一走,偌大的房子一下就冷清了下来。
年初六的下午,周国江和大彪又上了men,吴放歌刚送走一拨客人,见他们来了,毕竟也算是老友,因而也tǐng高兴。周国江坐定说:“那帮xiao子的案子long差不多了,虽然事情多,但都不大,无非就是xiao偷xiao莫,吸吸毒,打打架什么的,够不上刑事打击对象,最多也就long个刑事拘留啥的,你要是看他们不顺眼,报个劳教什么的,也行啊。”
吴放歌笑道:“我和他们又没仇,那个子安是个什么情况?”
周国江说:“那个叫子安的xiao子有事儿,但是得细查,他身上有诈骗和敲诈勒索的嫌疑呐,估计受害人还不少,还不是仗着自己是xiao白脸儿?就是他是全国流窜作案,取证不容易,而且……”
吴放歌见他说话支支吾吾的,就笑着说:“你什么时候说话变得这么磨叽了,有话直说。”
周国江说:“那个妞儿,就是谷子,前天去我那儿了,想问问案子情况,问能不能从轻发落。我说放歌,这nv人不长眼啊,不会看人,你可得留神,别没吃着羊rou到给自己惹一身麻烦。我反正是当场骂了她一顿。”
吴放歌笑道:“你骂她干啥啊,我啊就是看在我倆还有点情分,猜出她回去肯定落不着好,才请你去看看的。”
周国江说:“谁说不是呢?当时我们要是晚到一会儿,天晓得她会受啥罪。这种nv人,总是记吃不记打。”
吴放歌说:“也就这样吧,咱们是男人,做了自己该做的就可以了,至于以后怎么办,那是她自己的事。”
周国江笑着说:“还是放歌心xiōng开阔啊,另外还有件事,不知道她现在在不在,我这次来啊,想把笔录补了,然后还有些东西想还给她。子安那个臭xiao子,就是个吃软饭的,手表手机啥的,全是谷子给他买的,他还拿谷子的首饰送别的nv孩儿,这次我全给撸回来了。她写个领条就能拿回去。”
吴放歌挠头道:“她这几天早出晚归的……也不知道在不在,咱们下去看看吧。”说完,就带着周国江和大彪下去敲谷子的men,一敲还真在,于是就让周国江他们做笔录,自己则去库房拿了两瓶好酒。周国江这次出力不少,等会儿留饭的时候,没有两瓶好酒是说不过去的。
第六十四章 打牌
吴放歌一人儿正在厨房里忙和,忽然觉得背后有响动,一回头却见是那有蓉,便笑道:“哎哟,你这么快就回来啦,真是的,你们这帮家伙走路个个都没声音。”
那有蓉怪嗔道:“还不是怕你被人伺候惯了,自己不会煮饭了?”说着伸头一看,又说:“哟,够丰收的嘛,请客?是不是楼下那个谷子?”
吴放歌这才反应过来,那有蓉和周国江可有宿仇,立刻支吾道:“那个,你刚回来了,下去休息吧,都是现成的,我能应付的了。”
“那怎么成啊,我可是你的管家。”那有蓉抹起袖子笑呵呵就把吴放歌撵到了一边,嘴里还哼着歌,看起来心情不错的样子。
吴放歌觉得这对冤家还是不见面的好,正想下楼去叫周国江万事了就避一避,却迎头碰上他大咧咧地上楼来喊道:“哎呀,给倒点开水啊,那个傻nv子那儿啥都没有,过的什么日子啊。”
他这一嗓子,喊得那有蓉心里一颤,吴放歌忙着捂嘴都没捂住。
“怎么回事儿啊。”周国江还莫名其妙呢,那有蓉提着个锅铲儿就出现在客厅里,一见是他,随手把锅铲往地上一liáo就说:“原来是他?!”说完就像下楼,可又不愿意从周国江身边儿过,于是犹豫了几秒钟转身腾腾腾的上了五楼lù台。
周国江一脸尴尬地愣在那儿,吴放歌也只得无可奈何地耸耸肩膀,弯腰捡起锅铲对他说:“知道你想解释,别解释别解释啊。我知道以前有过啥事儿,这么着吧,等会儿你完了事儿就早点回去,我找时间咱们再聚……唉……我人算不如天算,我以为他去沙镇还得两天回来呢,没想到还是让你们这对冤家聚了头。”
周国江一顿脚说:“算了,这事儿全赖我,多年的朋友jiao情被我给毁了。都是我这不争气的xiao头啊。”他说着还指着自己的胯间,又说:“完事儿了我就走,绝不再让她看见我碍眼。”说完开水也不倒了,径直扭身下了楼。
周国江下了楼和大彪一起三下五除二把笔录做完了,起身告辞,出了men就下楼,大彪奇怪地问:“所长,不是xiao吴哥都准备酒了吗?咱不在这儿吃啊。”
周国江白了他一眼说:“你他妈就知道吃,由你吃的!回去泡方便面!”
吴放歌看周国江下了楼,自言自语地说:“xiao头犯罪还不是大头指使的?这种人,到死都long不明白事理。”正说着,忽然闻到一股糊味,才想起厨房可能还开着火呢,忙跑进去把火关了,这又才出来上五楼,打算去安抚一下那有蓉。
那有蓉正坐在活动室和lù台之间的一张藤椅上抹眼泪呢,吴放歌讪讪地走过去说:“嗨,他走了。”
那有蓉扭过脸不理,吴放歌只得又换了一个方向说:“他真的走了,以后再也不上men了。”
那有蓉躲不过,就气鼓鼓地说:“他是你朋友,你要请谁吃饭和我有什么关系!”
吴放歌陪着笑说:“有蓉,本来呢,我是想打个时间差,没想到你这么快回来。不过不管怎么说,这事都是我错了。”
那有蓉出言讽刺地说:“别介啊,用不着管我,人家周国江帮了你那么大的忙,吃顿饭算什么啊,你请他回来嘛,我就在这儿候着,等你们吃喝完了我再下去收拾就是了。”
吴放歌见她话里虽然带着气,但好歹是在对话了,只要有jiao流就没有解决不了的事儿,于是就使出浑身解数来把她哄了一番,经过半个多xiao时的摇尾巴讨好,总算是把她的嘴角说出一丝笑容来。
吴放歌见她脸上yīn转多云了,就继续说:“哎呀,总算见点笑容了。我看这么着,你这一年也辛苦了,今天我亲自多做几个菜,好好犒劳犒劳你。”说着佯装要走,却被那有蓉一把拉住骂道:“你?你long得好嘛你,别糟烬东西了!”说着站起来往楼下走,吴放歌见计谋得逞,坏笑着跟在后面。
那有蓉进了厨房忙和,吴放歌厚着脸皮跟进去又被赶出来了,就靠在沙发上翘着二郎tuǐ看电视,倒也优哉游哉。
chun节做饭其实很容易,各种菜肴其实都是现成的,最多也就为了去去油腻,加个炒蔬菜,烧个清汤就算行了。
吴放歌从第一个菜端上来,就趁着那有蓉回去厨房时偷嘴,最后一次终于给抓着了,爪子上挨了一下,还tǐng疼的。
好容易坐到了餐桌边,那有蓉又说:“刚才我听见她底下连开水都没有叫她上来一起吃呗,反正这么多菜。”
吴放歌往嘴里丢了一块瘦腊rou,搅动着腮帮子说:“好啊,我这就去。”说着笑着下楼去了。
到楼下敲开了谷子的房men,见谷子一脸晦气地站在men口,就笑着说:“嗨,上来吃饭。”
谷子双手把着men说:“不了,不麻烦了。”
吴放歌知道对待nv孩子有时候是要用一点强的,于是不由分说,拉了谷子的手就走,边走边说:“哎呀,又不是我叫你的,是有蓉姐叫你的。”其实这种事情,是谁叫的又有什么区别呢?
谷子也假意挣扎了几下,可一来不如吴放歌力大,二来也有点半推半就,就这么着被他拉上了楼。
“老是麻烦你们,怎么好意思呢?”谷子被按在一张椅子上,抬头说。
吴放歌笑道:“大过年的,别说这种话,反正这些菜吃不完也要倒掉,多lang费啊。”
那有蓉也笑着说:“放歌,你嘴里总是蹦不出好话来。喝点酒不?”
吴放歌就说:“你早说啊,记得库房里还有几瓶红酒,我去拿。”说着又颠颠儿地跑了一趟。拿回来两瓶白洋河。那有蓉一看说:“xiao气,上次明明看见你有几瓶洋酒的。”
吴放歌笑道:“钥匙就在你手里,我的家你能当大半个,不会自己动手啊。”
那有蓉说:“你可是东家,得罪了你,饭碗就没了。”
吴放歌说:“东家,我咋没过去地主老财那种感觉呢?”
那有蓉说:“当然没有了,改天去做个铁笼子,再买几只ji,咱家闹钟也别用了,每到半夜你就把脑袋伸进铁笼子里学公ji打鸣儿就行了。”
吴放歌指着自己的鼻子说:“合着我是周扒皮啊,半夜ji叫。”
那有蓉说:“不错了,名人呐。”
谷子被他俩cha科打诨的逗得忍不住笑了一下,气氛一下好了起来。
吃过了饭,谷子便告辞回下头去,吴放歌便说:“急什么啊,看会儿电视再说,你那下头又黑又冷的,你再以胡思luan想,没事都long出有事儿了,大过年的,开开心心的不好吗?”
那有蓉一看,也在旁边劝道:“是啊,两个孩子都爷爷nainai去沙镇玩儿了,这儿就咱们仨人,就多玩儿会儿呗。”
谷子见盛情难却,也就默许了,可是电视节目是在太难看,吴放歌就提出打牌,可是他们只有三人,麻将是打不了,只能拿了一副扑克斗地主,基数一块钱,可吴放歌和那有蓉身上都没有那么多零钞,谷子上来时更是一分钱没带,吴放歌灵机一动跑到xiaoyan房间偷了她的存钱罐儿,里头有不少一块钱的硬币,就笑着说:“这个好啊,哗啦哗啦的,就像赌场里的筹码,好有感觉哦。”
那有蓉笑着说:“有你这么当爹的嘛,偷nv儿的零花钱。”
吴放歌笑着说:“哎呀,咱们就是玩玩,玩儿完了要还的嘛。”说着就把零钱给大家分了。
说起打牌,想来就不是吴放歌的长项,他也只是应酬时才随便打上两把,不过他好歹是个副局长,除非遇到比他大的官,到也是赢多输少,谷子和那有蓉倒是个中高手,这样一来,如果吴放歌捞到了地主,那是必输无疑,如果谷子和那有蓉其中一个捞到了地主,那另一个人也必被吴放歌拖累,两个xiao时下来,吴放歌一个人居然就输了三百百多。那有蓉就笑道:“从来没听说过打一块钱的地主,两个xiao时可以输三百多的。”
吴放歌嘴硬道:“你现在不是看见了?其实斗地主不是我的长项,我拱猪很bang的,你们肯定不如我。”
那有蓉就说:“好啊,那咱们就拱猪,谷子你的意见呢?”
谷子赢了点钱,心情也好了不少,就说:“客随主便啊。可怎么算分啊”
那有蓉说:“拱猪不容易得正分,我们按总猪算,无论正负,谁先到一千负分就是一个总猪,一个总猪一百块。分最少的人得。”
吴放歌说:“好啊,还要来点jing神惩罚,一个总猪除了出钱,还要在脸上画个猪头!”
那有蓉道:“谁怕谁啊,来!”
谷子虽然没说话,却对此也没有什么意见,于是他们就重新洗了牌打拱猪。凭心而论,吴放歌打拱猪的水平确实比斗地主高出许多,可是他这人贪心,又喜欢干些损人不利己的事,而且三个人打拱猪是很容易被猜牌的。吴放歌随xìng,想怎么打就怎么打,结果没多久,不但出了三张百元大钞,额头上也被画了三个猪头,猪头是那有蓉亲自画的,不但咧嘴笑着,而且睫mao还很长。
顶着三个猪头,吴放歌毫不怯场,屡败屡战,结果左脸上又添了一个。不过也可能真是因为这样,两个nv人一时大意,居然被他一把把红心、倒本儿,猪羊全收齐了,这一下算是大赢,剩下两家全算输,其实在他即将要收齐的时候,两nv也有所警觉,只可惜木已成舟大势已去,只能眼巴巴地看着他赢牌。
吴放歌赢了牌,乐得都快疯了,这边谷子还傻乎乎的往外拿钱呢,就看见吴放歌一把抓了笔,脑men额头和脸上顶了三个猪头,狂笑着扑了过来,便尖叫一声想逃,可哪里逃的脱?说时迟那时快,就已经被吴放歌按倒在了沙发上。
第六十五章 玩笑
谷子被吴放歌扑倒,双手被他的膝盖压住动弹不得,还有头部还是可以动的,于是她又是尖叫又是笑的,拼命的左右摆动,吴放歌拿着笔下不去手,就招呼那有蓉道:“来帮忙啊,按着她的头。”
那有蓉一听也扑了过来,也不管谷子怎么喊“不要啊,不要啊。”还是把她的头按着,只是她力气不大,按不紧,所以吴放歌这个猪头画下去不像个猪头,到像一只草泥马。不过为了加强效果,防止谷子一起来就把‘猪头’擦了,画完之后吴放歌还对着她的额头吹了半天的气,好把笔油吹干。
谷子一得了自由就跳起来挥着xiao拳头对着吴放歌一阵luan打,吴放歌抓了她的手腕子说:“你就这么想报仇啊。”
谷子点头说:“嗯,你坏死了!”
吴放歌笑道:“那好,我给你个报仇的机会。”说完突然松开谷子的手,转身一把把那有蓉拖过来按倒对着谷子说:“快按着她的头!”
谷子犹豫了一下,笑着扑上来把那有蓉按住了。
那有蓉刚才一直在旁幸灾乐祸,却没想到这么快火就烧到自家身上了,措不及防被按了一个结实,而且她力气最弱,因此这个猪头到也画的像模像样。不过等已被放开了,她也扑向吴放歌捶打,吴放歌在腹背受敌之下,只得缴械投降。
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