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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局长一干人觉得这个办法是目前最好的解决方法了,于是就召开了中层干部参加的扩大会议,把这个精神传达了下去,并且特别声明,一定要保密,若是泄lù了出去,大家的级别什么的都要受影响。结果效果出奇的好,全局干部一听这牵涉到切身利益,居然个个都乖的跟顺毛驴一样,连平时最爱传递小道消息的几个人都对此事坚决缄口。
接下来局党组成员会同政治处主任,人事科长等干部,单独和那些不该解决职级而解决了的干部谈话,谈话时还由其主管处长领着,那话的意思就是,本来你的职级是不该解决的,按理改撤销,但是考虑到……什么什么的,还是给你保留,并且不影响以后的晋升。弄得这帮子人感恩流涕。就这样,也没多花一分钱,就把这帮家伙给驯服了,好像是受了多大的恩惠一般。而另一部分该解决没解决的就麻烦一些,毕竟是人家吃亏在先。于是就分了几步走,一还是和上一bō人一样谈话,但是以稳定情绪为主;二还是为这些人的职级问题奔bō了一番,只是遗留问题太多,虽说是合情合理的事,却不能一次xìng解决完,颇有点僧多粥少的意思。
这可咋办呢?这次还没等吴放歌出主意,白局长就得意地在会议上说:“这个简单啊,搞**测评。”
这确实是个转移矛盾,解决问题的好办法。不管你有多委屈,上头就给这么几个名额,你没办法吧?下来搞**测评,你没评上去是你人缘不好,我们的工作可是做到位了的,别怪我们。
果然解决职级福利的第一步就这么圆满的完成了,而且为后来的职级评定起了一个好头。白局长对此十分得意,对吴放歌也器重起来,比起之前套路般的客气,总算是多了几分真诚
第三十六章 公私难兼顾
和解决职级待遇问题相比,解决单位老职工子女就业问题难度更大,开始是吴放歌和政治处的几个人跑tuǐ,后来白局长和其他两个副局发现这是提高威信的好机会,也跟着跑,也就算他们跑断了tuǐ,搭尽了人情,也才仅仅解决了两三个事业编制。虽然效果不太好,但是在吴放歌的大力宣传下,这犹如一针强心剂,给了五局上下希望,让他们觉得这一届领导班子是愿意,也能够为大家解决一些实际问题的。在这个前提下再逐渐的加强纪律管理,阻力就轻了许多。
折腾完了政治处,吴放歌又把矛头对准了办公室。他一共做了三项工作。第一项是门面。
五局由于经费紧张,上届领导就把一搂的办公室全都腾了出来,改装成了门面。在财政拨款只能保证人头费的情况下,其他的费用就只能从门面出租的收入里面找了。虽然也给全局职工嘴chún上抹了一点糖,又抛去了迎来送往的消耗,其他的钱去了哪里,谁也说不清楚,五局干部职工对此意见也很大。
对于这一块,吴放歌不敢怎么大动。毕竟白局长才熬成了婆婆,你就敲了人家的好处,怎么也说不过去。于是只是清理了以前的旧账,也没公开,只是明了一个低,然后整顿的出租户,把一些不适合的出租户都撵走了,比如一家灯光粉红的发廊,一家做蛋糕的。前者影响国家机关形象,后者整天把办公楼熏得奶油气。然后又招进了几家‘清爽’的店家,并且经白局长和局党委会同意后,第一次公布了账目。
第二是加强宣传报道,把办公室宣传科几个年轻人指溜的团团转,用他的话说:“三分工作,七分宣传,光埋头苦干是不够滴。一定要打响五局的招牌。”吴放歌原本就在媒体有些老关系,反正现在又不用他动笔写,只是请来几个传媒的老朋友给大家上了几节培训课,然后又请吃了几顿饭,问题就解决了。五局的名字也开始逐步再度出现在报端杂志和广播上。
第三是整理档案,五局的档案室,简直就是个旧仓库,三个档案员,常年不上班,弄的是一团糟。吴放歌调整了档案员的工作,自己也抹袖子亲自上阵,费了差不多两个月的功夫,总算是把档案室弄整齐干净了,至于其他的工作,还得慢慢来。
原本吴放歌还想整顿一下车辆和司机,可是这一块整起来动静太大,那些司机个个都有来路,而吴放歌对于车辆这一块也不太熟,所以就暂时先放下了。
另外还有一件事非常的重要,那就是工作要做好,又不能抢了白局长的风头,毕竟功高震主啊,所以呢要先突出白局长的领导和核心地位,在通过他来达成自己的目标,在这点上,既不能着急,也不能放松,关键是要把握好一个度。
通过一段时间的工作,吴放歌终于明白了一件事:当领导不容易啊,特别是想当个做点事的领导,好事坏事暂且不论,都得左右逢源,上下兼顾,劳心劳力,虽说名里利里也能捞到不少好处,可最终也是落得个身心疲惫,真不知道为什么还有那么多人乐此不疲,想来着做官和吸毒有着同样的道理,那就是都会上瘾。在中国做官,在时间上是公sī不分的,时间长了,连公事sī事也逐渐的分不清了,他们都搅合在一起最终成为了一个坚实的整体,难怪有些领导退休之后一下就感到失落无比,因为他早已经在漫漫的官场生活中,把自己的一切都mí失了。
越是在工作上抽不出身来,吴放歌就越想念自己的新房子和lù台上的花花草草,可一周的大部分时间里,等他回去时就已经半夜了。不过这样一来,每天半夜在五楼的活动室,放上一曲西洋歌曲选段,在跑步机上慢跑十来分钟,然后再去看看lù台上的花草蔬菜,再或者靠在躺椅上静静的冥想,所有的这一切,倒成了他一天之中最恬静舒适的时光了。
那有蓉自从就任吴放歌的‘管家’后,行事很低调,除了购买生活必需品外和探望父母孩子外,平时基本不出门的。而且自从吴放歌经常回来住后,每天是一定要等到他回来的,吴放歌对此曾开玩笑说:“真没看出你是这个秉xìng的。不过还是不要等了,你又不是我媳fù儿。”
那有蓉则说:“做你媳fù我老了些,至多也就是有点暧昧关系的管家。”虽然这么说,与以前相比,那有蓉的笑容几乎不见,虽然不是整天板着一张脸,却也绝难看到一点笑容。
不过有几次吴放歌实在回来的太晚,直至凌晨两三点才回来,那有蓉居然也等着,都靠在桌子上睡着了,自此之后,吴放歌每次发现可能要很晚回来的时候,都会先打个电话回来,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给老婆打的,为此也被人调侃了很多次,吴放歌也不解释,有些事还是不宜张扬的。
自从吴放歌开始打电话回来后,那有蓉每次到也先睡了,不过看来也是没睡的太死,因为吴放歌一上楼,她往往就披衣起来了,为的就是帮他做一碗宵夜。时间长了,吴放歌常常拍着肚子说:“瞧你,都把我喂胖了。”
那有蓉则说:“你天天锻炼,消耗大嘛。”
有时候吴放歌不由得感慨,这可比老婆好多了,有老婆也不过如此,而且人家还不会抱怨你回来晚了,看来管家确实比老婆实用。
可提到老婆,又戳到了吴放歌的痛处,当初给老妈许了诺,现在却还八字没一撇,他心里也急,想想周围的熟人里,那有蓉不方便出面,崔明丽有段旧情在,也就只有何海珍能帮忙了。其他人虽然也会给介绍,但未必是全心全意的帮忙了。
可惜一直没时间,连周末也难得清静一会儿,无奈之下,吴放歌又买了一个手机,专门sī用,然后对未来的双卡双待十分的怀念。再一个问题就是何海珍一直没回话。吴放歌想主动问一下,电话里又不好说,见面又没时间,不过老天饿不死瞎眼雀儿,有次因为一桩业务和卫生局的人吃饭,何海珍作为办公室副主任,也在列,就开玩笑似地说了一句,结果何海珍却说:“哎呀,你现在就是个钻石王老五啊,跟在屁股后面的就是一大堆,哪里还用的着我介绍啊。”
吴放歌觉得她言语间透着冷淡,知道这条道是走不通的了,也就不再往下说了。后来都回到家很晚了,何海珍却又打了一个电话来问:“喂,你生气没有?”
吴放歌带着笑意说:“都老朋友了,还能为这个生气啊。”
何海珍说:“我看那,多少都有点。你也别怪我,你找老婆还真不容易,搞不好害人害己哦。”
吴放歌暗赞这个女人真敏锐,就说:“其实……主要是我妈着急,而且我已经大言不惭的答应了,要是弄不回个媳fù来,实在不好说。”
何海珍说:“这事其实靠缘分的,我看你的缘分八成是还没到。再说了你又不缺女人,难道还怕闲置出毛病来不成?嘻嘻。”
吴放歌一看这女人说着说着又往kù腰带一下去了,忙岔开话题,打了个哈哈,就把电话挂了。
谁知那天白天的事,说着无心听者有意,第二天一上班,云柔就跑到他办公室来了,先是东拉西扯地说了几句工作上的事,然后就压低声音说:“吴局,跟你说个sī人的事儿。”
吴放歌笑着说:“什么sī人的事儿啊,这么神秘?”
云柔说:“我给你介绍个女朋友行不?”
吴放歌心里咯噔一下:上辈子的老婆给这辈子的自己介绍女朋友,不带这么玩儿的啊。
云柔见他不说话,就又接着说:“条件肯定不怎么好了,是我远房的一个小表妹。我们老家穷,可青山恶水的偏偏出美女,以前都嫁的早,不到二十就儿女成群黄皮寡瘦的了,现在都出来打工,也都没什么好结果。你条件好,她嫁了你也算有个好出路。”等了一下见吴放歌还不说话,只是直勾勾的看着自己,有点慌,又补充说:“人肯定是漂亮的,又比我还年轻多啦。人也很纯。以后也全看你怎么管了。”
吴放歌沉吟了一会儿说:“那个小柔啊,你先出去吧,这个事先不提。”
云柔看上去有点失望,出去了。临近中午时忽然打了一个电话来,开头一句就是:“放歌?你是不是生气了?”
吴放歌顿时哭笑不得,怎么女人都好说这句呢?
自此之后,这事果然就没有人再提了,在老妈面前他又总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而现在他无论仕途生意都蒸蒸日上,老妈也不敢想早先那样数落他,最多也就是埋怨几句,实在严重时也落几滴眼泪。其实老太太也帮着他张罗了几个的,可一提条件,自己都个个看不上,儿子现在是百万富翁,又是市级部门领导,一般的女孩子,当然是配不上的。连吴恕文都骂了老婆几次‘势利眼’,可也多亏了老妈的‘势利眼’才让吴放歌又省却了很多相亲的烦恼啊,看来凡事都是有双重xìng的啊
第三十七章 燕儿翩翩飞
忙碌间转眼就过了五月,天气渐渐的炎热起来,吴放歌的lù台菜园也满是郁郁葱葱,墙壁上也爬满了藤蔓。lù台一角的人工小瀑布在电动下整日整夜的潺潺流水,流进lù台的小水池里,再由微型抽水机抽到顶部流下,循环往复。由于水分和阳光都比较充足,水池的边缘和底部也长满了青苔,吴放歌让那有蓉傍晚河边散步时从钓鱼人哪里讨来人家不要的小鱼小虾,都养在水池里,又为lù台增添了几分生气。
春天的时候,几只燕子看中了lù台上活动室的屋檐,在那里住了巢,这时节,雏燕已经出了壳,天明时唧唧啾啾的叫,煞是好听,沁人心肺。每天早晨吴放歌晨练结束,总要坐着藤椅在lù台上听上一会儿燕鸣,有次一只雏燕不慎跌落在地上了,吴放歌立刻找了副手套(怕雏燕沾上了人的气味,大燕子就不要了)双手捧了,送回到燕巢里去,还一边对小燕子说:“下次小心哦,别再摔下来了,明年你们也一定要回来哦。”
恰巧那有蓉正好上来,看见他在和燕子说话,又是一副认真的样子,忍不住笑了一下说:“你对她们这么好,当心其中的燕子精晚上化作美女来给你暖被窝。”
吴放歌也笑道:“那可不好,春天来了秋天就得走啊。”
“来年春天还不是又要来?”那有蓉说。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救了雏燕而带来了好运,吴放歌当晚回家的时候那有蓉就高兴地告诉他,楼下的大门面有人来寻租了,打算开一家连锁超市的新区分店,吴放歌就听了笑着说:“我说别着急吧,这不是上门了?”接着又说:“价格租金什么的,你就按着底线来吧,不用再问我了。”
又过了一个星期,合同签下来了,条款还都不错,那有蓉拿了给吴放歌看,吴放歌一看合同签名不由得笑了起来:这不就是老林嘛,林婷的爸爸。自从他们从老西楼搬走后双方就断了联系,现今却又如此的巧遇,可见缘分一说,也是有道理的。
既然有缘,那就有缘下去吧,吴放歌立刻吩咐那有蓉,合同照旧,但要请老林一家吃顿饭,几年不见,也不知林婷这丫头出落成什么样了,他甚至产生了一个想法,既然结婚不成,倒不如再忍几年,直接娶了这小丫头算了,隔世姻缘那是多不容易的事啊。
请吃饭容易,就是订时间难,吴放歌费尽心思才挤出一天时间来,老林却又要去外地谈买卖,所以这顿饭倒拖了两个星期才成行,谁让这两个都是大忙人呢?
吃饭那晚,老林携着太太女儿都来了,几年不见,老林算是发了,再也不是当初的寒酸土鳖像,穿得戴的都是名牌,脖子上还挂了一条金链,林太太也不是当年的村fù了,只是发福的身体配上lù肩的晚装,怎么看怎么都别扭,倒是林婷,毕竟还小,又是学妹装束,看上去依旧是那么的清秀纯净,可毕竟是几年未见,女大十八变,现在孩子发育的又好,因此她浑身上下又平添了一股只有少女才有的,青苹果般的yòu…huò。
大家数年未见,一见面就亲热的不得了,只有林婷,在叫了一声‘叔’之后,居然脸红了一下,躲到了妈妈的后面。
一晚欢宴自然不用多说,吴放歌还主动提出修改一下合同,把房租再优惠一下,可老林说什么也不肯,林嫂也说:“以前我们忙,婷婷没事吃住都在你家,给你添了多少麻烦啊,现在我们又是邻居了,这就是缘分,你要再说这些,我们就只有另找房子做了。”
吴放歌这才罢了。熟料林嫂忽然又说:“小吴啊,我看你这么喜欢我们婷婷,我们婷婷也这么喜欢你,要不认你做个干爹算了,咱们也算攀个亲戚。”
吴放歌一听,心里就咯噔一下子:咋搞的,弄成干女儿了?虽然干爹干女多暧昧,可这么一来,这这这……咋就觉得那么怪呢?
就在为难的时候,那有蓉前来救驾,说:“好是好啊,只是放歌还没结婚呢,忽然冒出这么大的干女儿来,总觉得怪怪的,呵呵。”
老林当即瞪大了眼睛说:“还没结婚,我以为你们……”
那有蓉脸一红说:“我不是的,我只是放歌请来管理生意的……”
老林摇头道:“可惜了,我开始还在想,小吴真行,居然找了个这么能干的老婆。”
那有蓉谦虚道:“能干啥啊,我算是被放歌收留的吧。”
林嫂又泛起了八卦心思,接着说:“要不我给小吴介绍一个?我娘家的……”
这时一直没说话的林婷忽然插嘴道:“妈!你干啥啊,叔是国家干部,又是领导,咋会看得上你那些亲戚嘛,土的掉渣。”
林嫂微怒道:“什么土的掉渣,你的意思是你妈也土的掉渣?你可是土的掉渣的妈生的。”
老林也说:“婷婷,你妈说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