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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放歌点头说:“是的。珍珍,你如果因此恨我,甚至骂我是个胆小的势力小人,我都没话可说的。”
珍珍摇头说:“我不会的,我理解你的想法。不过这样也好,留点缓冲的余地。而且爱情是两个人的,我也应该为我们的爱情做一点事了,不能把所有的负担都压在你的肩膀上。我同时也可以把这个当成一个考验呀,也让他们都看看,不管时间还是空间,什么都不能阻止我们相爱的。”
吴放歌的心被震撼了一下,女人要是执着起来啊,其实非常的叫男人汗颜。他觉得自己和珍珍比起来真的成为了一个市侩小人了。
珍珍此刻的想法很单纯,就是爱一个人,而吴放歌却想到了很多,不单单是爱情,事业前途,利弊得失啥的,足足想了几箩筐。原本觉得珍珍还算比较可爱,又有个市长岳父做靠山,今后的前途会一路坦荡,可现在看来风雨突变,这个看似威风八面的市长岳父自己也还在为自己的前途操心呐,而一切的关键居然都在这个看似傻乎乎的珍珍身上。
从陶玉书那儿得到的信息,那个叫葛学光的***今年刚满35岁,名牌大学毕业,近年丧偶,留有一子正准备续弦。这个葛学光为人低调老实(相对同等***而言),如果找个门当户对的呢,怕人家不把自己当盘菜,不好好对待自己的儿子,若要是找个平民女子,又怕那些人穷人乍富,惹出祸来不好收拾(陶玉书对此很是理解),思来想去,觉得还是找个世家子女好,既不会犯穷人乍富的毛病,自己又能掌控局势。主意才打定,机缘巧合就遇到了珍珍,傻傻的挺可爱,而且听说没有生育,就觉得和自己几近完美,当即一见钟情。
陶玉书对葛学光追求珍珍,心中暗暗高兴,虽然他自诩开明,不来裙带那一套,可是人家是自己追求的,不是他陶玉书贴上去的,旁人总不能说什么吧。而且他上次被女婿许克牵连,沦落到这个展中城市做市长,一腔抱负得不到施展,要是攀上了葛学光这个大树,以后重振雄风可就有大大的希望啦。只是美梦还没开始,就突然冒出一个吴放歌来。如果吴放歌和他陶家从无来往或者干脆就是个坏小子也好办,可偏偏又与他家有些渊源,本人又精明能干,珍珍此时又爱他要死,可真是个不好打的。好在这个人识时务,总算是留下了周旋的余地。
对于吴放歌来说,自己莫名的出来一个强势的情敌也是在意料之外,对于这个葛学光他是只闻其名,其他的信息并不了解,唯一的优势就是珍珍现在还很爱他,但也仅此而已了,因此要让大家都满意并不容易。不过他当时灵机一动,向陶玉书提出了去行政干部学院深造的条件,总算是为大家留下了一点缓冲的余地。细想想,这确实也是最好的办法了,唯一对不起的就是珍珍,婚期肯定是要不可避免的延后了,而且珍珍还得承担起相思之苦,同时还要应付葛学光的追求,而这一切都是吴放歌卸下了自己胆子转嫁到珍珍身上的。
但从好的方面来说,吴放歌此举虽是应急想出,却是一个妙招:算得上是以退为进。此计一但实行,葛学光不至于即可失去希望,陶玉书也就有了周旋的时间;珍珍若要真能和吴放歌天长地久下去,几年的学习生涯自然并不能把他们分开,即便是分开了,吴放歌也因此就加入了‘梯队’行列,也算不上吃亏了。
和珍珍聊开了话题,两人的不免有些黯然,各怀心事的默默走了好长的一段路,吴放歌见离老西楼已经不远了,就说:“我还是送你回去吧,都快到我家门口了。”
珍珍仰起头说:“难道不是我家吗?”
吴放歌笑了一下说:“你不是说结婚前都不让我碰你了吗?”
珍珍不说话,只是把自己的头温柔地靠在了他的肩上。吴放歌觉得自己瞬间就被融化了。人生一世草生一秋,一辈子能有这么一个女人跟着,因为算是不枉此生了,什么葛学光,陶玉书的,都见鬼去吧。
回到老西楼,却现黑洞洞的楼梯上坐了一大一小两个人,原来是齐娜和林婷。林婷一惊靠在齐娜怀里睡着了,吴放歌怎么也想不明白,前几天林婷还被齐娜吓得哭,此刻却是一副相依为命的样子。
吴放歌联系了老林,被告之这两口子晚上谁也回不来,无奈,吴放歌知道再度把小林婷收容一下了。齐娜也不管林婷怎么闹腾,嘻嘻哈哈的把她抱紧卫生间去洗澡,林婷被水激醒了,也来了精神,两人在卫生间你来我往闹成一团,吴放歌怕扰民,不得已还在门外干预了几回。
珍珍对吴放歌说:“赶明儿你给她们配把钥匙呗,免得哪天又无家可归,反正你要去书,房子空着也是空着。”
吴放歌见她主动提出来,自然没有不乐意的。然后又想起齐娜又小蟑螂照顾,应该没问题,可是林婷估计晚上又没落得饭吃,于是就等着她们洗澡出来后,打开火煮了些面条,结果齐娜看着嘴馋也弄了些吃,珍珍本来不饿,但是觉得自己有必要抢一下,也就动了手,吴放歌一看不够了,只得又下了第二锅。
吃完了夜宵,齐娜回自己房间,吴放歌又把林婷安置在沙上。而珍珍是打定主意今晚不打算走了。吴放歌开始还有些担心,还问:“你不回去,没问题吧。”
珍珍说:“没事的,我就是要让他们知道我今晚跟你睡了,免得老打歪主意。”
吴放歌笑道:“我们不是早就睡了吗?”
珍珍说:“他们一直还不知道。”
吴放歌理解珍珍此刻的想法。
这一夜说不出的狂野,两个人都想把喜悦和压抑都尽情的释放出来,不过相比之下吴放歌仍有一些理智存在,毕竟这屋里还睡着两个人呐,而林婷就睡在客厅的沙上,这么大的声音,那不是教坏小孩子嘛。所以漏*点之余,吴放歌还是提醒珍珍‘小声点儿’可珍珍哪里顾得上这些,甚至放出狂言‘你不是说她早晚都是你的人嘛,提前适应一下有什么不好?’这话都不像是珍珍能说出来的话。第二天吴放歌又提及此事,珍珍却是她根本不记得说着这么没羞没臊的话。
第二天一早,起得早的依旧是齐娜和吴放歌。吴放歌原本打算出去早锻炼一番,却现脚耙手软的根本去不得,只得老老实实的在家准备早饭。齐娜洗了澡出来,对着吴放歌颇为暧昧地笑着,看来昨晚的漏*点也尽数落入了她的耳朵,她拿着电子词典和吴放歌交流道:“你很棒,我的‘他’和你一样棒。”
吴放歌当时就红了脸。
做好了饭,叫林婷起床,今天她还要上学呢。吃过了早餐,吴放歌送她到楼下,林婷忽然红着脸,很神秘地对吴放歌说:“放歌叔叔,我又秘密跟你说。”
吴放歌低下头,林婷攀着他的脖子,咬着他的耳朵说:“齐娜阿姨的奶奶,非常的大,而且又白又软……”
吴放歌一下子给听蒙了,这算什么事儿啊,虽说现在孩子早熟,可这也太早了点儿吧。
林婷还不等他反应过来,就笑着跳了开去,一边跑一边说:“我以后要和她一样一样的。”笑着跳着,就走远了。
吴放歌愣在当地,回想起重生前林婷那修长娇小的身材,自言自语道:“和她一样?估计是没什么希望了,不过很是不错的……我这儿想什么呐……要是真娶了珍珍,我的婚姻命运至少是要改变了吧。”
上楼的时候又遇到齐娜,她背个包儿,看来要出门的样子,去舞厅上班儿根本用不了这么早去,估计着她是四处游玩夹带着找她的87号去。于是嘱咐了一声小心,又把电话号码告诉了她一下。
回到家,早先猜到的是珍珍肯定还在赖床,却没想到她正在打电话,吴放歌才一进门她恰好挂断,就问:“谁这么早打来呀。”
珍珍笑着张开双臂迎接他说:“还能有谁呀,你丈母娘呗。”
吴放歌一愣:“这么快就追来啦。
珍珍说:”那当然,辛苦养大的女儿,一夜之间就成了别人的,任何一个母亲也担心呐。才在电话里嘱咐了我一大通,还要过来看看呢。”
吴放歌一听下了一跳:“不会吧,我这儿现在怎么见人呐。”
珍珍知道他指的多半是齐娜这个洋房客的事儿,就一撇嘴说:“你现在知道难办啦?早先怎么急着做好人呐。”
吴放歌说:“有没搞错,好像是你把人带回来的吧。”
珍珍说:“我承认我引狼入室了还不行?”
吴放歌看了一下四周说:“不行,乱糟糟的,我得收拾一下。”
珍珍说:“算了吧,你上班去,我来收拾,好好在单位上表现,这几天别乱请假了,我爸爸要送你去书,你自己也得挣个好表现才行呐。”
吴放歌笑着吻了她一下说:“看来我真的没找错人呢,你是个当好老婆的料。”
第八十八章 重圆大学梦
吴放歌中午下了班回家的时候,陶太太还没有走。并且已经忙和了一上午,把屋里屋外的又打扫了一遍。
按说吴放歌在同龄的年轻人里已经算是很勤快的,可陶太太不知道使了什么魔法,硬是又收拾出一塑料袋垃圾来。吴放歌下班一看见陶太太这样,哪里还像个市长太太呀,简直就像个钟点工。心想怎么也不能让市长夫人未来岳母干活自己闲着啊,于是就要上前帮忙,可是陶太太劈头就来了一连串的‘你字头’:你放下,你别弄,你歇着,你洗不干净。几次都插不进手去,只得作罢。
眼见着陶太太忙的团团转,自己帮不上忙,觉得挺别扭的,抬眼一看,珍珍倒四平八稳地坐在沙上看电视吃瓜子,就上前小声说:“你这女儿当的,你妈忙里忙外的,你就不搭把手啊。看你在家也是个油瓶子倒了都不扶的主儿。”
珍珍看了一眼母亲,说:“你勤快,你插得进手去吗?”顿了顿又只用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咋样?有这么个丈母娘,幸福吧。”
吴放歌哑然。其实天下当母亲的都差不多,一旦现自己女儿和某个男人有了亲密的关系,就会对那个男人非常的好,甚至还小心伺候着,生怕那男人来个始乱终弃。当然了,这算是好的丈母娘,吴放歌命好,总算是摊上了一个,要是摊上个不好的,现在就应该是讨价还价的时间了。
“快!洗手吃饭”陶太太里外都不耽误,不愧是资深的家庭主妇,不知道什么时候,热腾腾的饭菜已经摆上了餐桌。珍珍笑着伸手拈起一块凉拌黄瓜扔进嘴里,结果挨了母亲一巴掌。
不管怎么说,饭来伸手的生活感觉真的不错呀。
饭后,吴放歌实在觉得面子上过不去,就硬抢着洗净了碗筷,陶太太忙了一上午,也觉得累了,就借着这个机会就拉着珍珍到里屋嘀嘀咕咕的说私房话,具体说的是什么,吴放歌大部分都听不见,只是有时听见珍珍咯咯的笑,有时候又说:“没有没有!不是的。”多半是未来的丈母娘在传授御夫之道。
私房话足足说了一个多小时,直到吴放歌下午要去上班的时候惨看看结束。见吴放歌要出门,陶太太就说:“我也要回去,正好和你一起出去。”
这一路上吴放歌聆听未来丈母娘的教诲,虽然大多是左耳进右耳出,但也不停的点头称是,态度极其诚恳把陶太太哄的很高兴。最后陶太太又拉着吴放歌的手说了差不多半小时的话,最后居然说得眼泪汪汪,大概意思就是一句话,以后珍珍就交由你照顾了。话痨害得吴放歌终于迟到了。
也许是得到了母亲的肯,当天下午,珍珍就大摇大摆的带着换洗衣服,杂七杂八零碎东西还有一个大布偶搬了进来。陶太太也隔三差五的过来帮忙做家务,这来的次数一多,难免不碰上齐娜和林婷。对于林婷这个小孩子,陶太太到没觉得什么,毕竟只是个小孩子,但是齐娜却不同了,集年轻,性感,热情开放于一身,很让陶太太顾忌,生怕人家占了女儿的位置,后来听说齐娜是来中国找老情人的,又孤苦伶仃的一人,虽深表同情,但是依旧建议早点让她另租房子搬走,毕竟那是个巨大的**。
陶玉书直到珍珍和吴放歌同居的事儿后,直皱眉头,这要是传到那个***葛学光耳朵里,可就不妙了。就找了歌机会对吴放歌说说:“没结婚就住到一起,影响不好嘛。”
吴放歌说:“我要在要是硬撵她走,她还不得闹翻了天呐。”
出乎意料的事,陶玉书居然对此表示理解,只叹了一生气就作罢了,私下里有些事情的办理幅度却加大了,就差想快点像送瘟神一样的吧吴放歌送走,要吴放歌人不在本地了,很多事情说不定会被时间冲淡,即便不会,也算是有了缓冲的余地了。
不过像陶玉书这种身份的人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上,想办什么事并不需要自己亲自动手,只要把相关的意思表达给身边的人,自然有人做出个章程来,让一切看起来合情合理有理有据。
这次位于三河省的西南片区行政干部学院招生,其实已经是第三届。行政干部学院是西南地区最大的行政干部学院,只招收在职的行政干部做学员,说穿了就是为了提拔干部镀金用的,所以能进这所干部学院学习的人都是各地区各部门的后备干部,除了每个地区有严格的名额限制外,各类派系之间的竞争也非常的激烈。不过这不是吴放歌该操心的事,只要珍珍一天还爱着他,很多事就不用他多考虑。而陶玉书为了浮上水,也会进力促成这件事情的。毕竟做任何事最好能做到双赢,对大家都有好处,虽说硬来也能办成不少事,但多个冤家总不是好事,有道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谁敢保证自己永远都占上风?
这时眼瞅着已经到了八月中旬,吴放歌更是忙的团团转,撇清了工作上的事情不说,身边的私事杂事也是一大堆。他委托何海珍找到她父亲帮忙,又请了周国江相助,整整跑了两个星期,总算是把齐娜的‘三证’给办齐了,另外俄罗斯领事馆也联系上了,给齐娜出具了相关手续,算是是让她合法居留,不用打黑工了。另外吴放歌还配了两把房门钥匙,给了齐娜和小林婷一人一把,免得这两个家伙总是半夜三更的坐楼梯口。珍珍一看就也去配了两把,自己拿了一把,给了陶太太一把,这下大家心里都平衡了。
吴放歌忙着干这些杂事,单位里这几天却不平静,因为三河行政干部学院招生的通知已经下到各地区单位了,能不能被推荐去上学,可直接影响到未来的仕途呀。虽说整个金乌市也不过才五个名额,平摊下来十个单位也摊不上一个呢,并且又有风言风语说:名单已经内定了。可大家都还是想试上一试,毕竟机会难得。
不管有什么风言风语,反正五局内部还是像模像样地从基础知识考试到**测评再到局党委研究,一板一眼地进行评选。一层层的筛选下来,最后五局报出了两个人选,一个是苏伟波,另一个是吴放歌。对于苏伟波的当选,大家都没什么意见,虽说人家来五局的时间比较短,但是人家有多年机关的工作经验,能力,学历,工作表现大家也都看见眼里,更何况明眼人都看得出,王双带苏伟波过来就是当心腹来培养的,这么好的事情,不给他给谁?
可对于吴放歌,大家却颇有微词了。对说吴放歌自从来五局之后也干了不少事,但毕竟资历浅,并且他自己做生意赚了不少钱,让大家多少都有些嫉妒,现在又占了这个名额,那不是升官财全让他一个人儿占了?不过转眼又一想,唉……谁让人家是市长大人的未来女婿呢?该的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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