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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姑娘的身子,就要坏了,毕竟火太猛,身子的温度才是最好的,不过也好在你们是夫妻,要不然……你男人可是凶了,当时候我说了句恐怕……他就朝我一瞪眼,感情是要吃了我呢……”。
老妇人的话起了头,就开始滔滔起来,从锦宁初被带来,到如今她地“夫”在外给她捉鱼熬汤,说的是详详尽尽的,而这一切,却让锦宁听的头皮发麻,面色青一阵红一阵地,尤其是一构想起自己赤裸裸的被同样赤裸裸的陌生男子抱着的场景时,她杀人灭口的心都有了,虽说现代观念里,什么乱七八糟的男女关系都有,开放极了,可锦宁来这个世界的时候,到底也还是二十的黄花闺女,对一些东西地观念,放地并不开。贝牙紧咬着唇,她闷了半盏茶的时间,弄地老妇人以为这姑娘又怎么了,忙用被子把锦宁遮盖严实,然后出去喊叫她的老伴进来看看“无妨!只是有些郁结罢了!”老汉略懂些医术,在搭了锦宁的脉象后,皱眉道。
“老好老好,到是吓了我大跳!”老妇人用手拍拍胸,一副受了惊吓的样子,边拍边退出屋外,说是要去准备下午饭的事情了。
锦宁缓回神,偏头,恰好看到老汉正若有所思的样子,眼皮眨都不眨的盯着她看。
“哦,姑娘,就不妨碍姑娘你休息了!”老汉尴尬的笑了笑,起身向外走。
锦宁也不问什么,索性的以一种来则安的心态,在被窝里平躺着,被窝暖暖的,似乎还留着那个人的体温,他是谁?锦宁想!回忆起刚刚老妇人描述那人的话,高个子,有一双漂亮的眼睛,会是他么?锦宁的脑海里,盘旋而生的,全部是木子榆,想起他,锦宁的心加快了几拍,可是传而的便是失望了,不可能是木子榆的,绝对不可能!
正当锦宁在乱思乱想中昏昏欲睡的时候,老妇人拿了烘干的衣裳进来了,因为衣裳有好几处可能是离火太近给烤着了,所以老妇人在拿进衣服的时候,显的有几分局促,锦宁在眼里,知道她看衣料子考究,怕自己让她赔什么的,忙笑着道,“婆婆你说,我这衣裳好看么?”
“姑娘的衣裳料子柔软,是我这老婆子一辈子没有见过的,定然是好看的锦宁便故意巴眨了几下眼,以一种许人以秘密的姿态凑近老妇人的耳朵,道,“其实啊,这衣服可是便宜了,只是我家父亲是做布的,所以做了处理,你婆婆身上的衣料子,若是被我父亲处理了,定然看上去也是上好的呢?”
老妇人的眸子里,便有了光彩,一个尽的“真的啊真的啊”的叹着,而这时候,帘子外也想起了老汉兴高采烈的叫喊声,“回来了,回来了,他回来了!”
第110节:出走
四方旧木桌,看来是好久没用了,老汉从放杂物的屋子里搬出来的时候,那灰尘厚的。平放在地上,桌子还极不平整的左右摇,老妇人不高兴埋怨,说大寒天的也长老鼠,等开春了,非得要把那杂屋收拾收拾不可,老汉就急的在那说,千万不要把他的玩意儿给扔了,要扔也扔的近一点,在他能找着的范围,然后老妇人就笑着责怪老汉老是弄没有的东西来折腾她。二人你一句我一句,看似吵,实际上,明眼人都看的出,这双老人,很是恩爱。
“就差那小子的鱼了,老头子,你去看看,弄好没啊!”
“好咧好咧,我不也忙着么!等下啊!”
锦宁站起来,“我去吧!”
屋外,雪已止,风正劲,冷的不行。锦宁才一出屋,就见不远出,那个他背向屋子,蹲在雪地上,白色的长袍,让看他的人,生出一种他与地相融的感觉来,黑色的齐肩长发,就那样随意的在风里舞动着,那样的活跃,那样的不安静。
果真是他,锦宁感觉自己的脸,火辣辣的热起来。
“我说娴丫头,你杀过鱼没啊?”他突然转过身来,她便看到了他那对薄薄的唇,他的丹凤眼清澈,他的微显的酒窝醉人。他的眉拧着,手上拿着菜刀子,在鱼身子上左右比划着,一脸愁苦。是他。木头鱼,这个世界上,能这般脱线地男人。不多!
“我说你到是过来帮我下啊,我可是要杀鱼给你做汤的呢?”木子榆在那边催促道。
锦宁忍不住的哈哈哈哈笑了起来,直笑到屋里地老汉和老妇人一同出来为止。
“你这小子,说是自己杀自己杀,原来到现在鱼鳞都没有去呢?老头子,你去帮他!”老妇人捂着肚子,也笑开来。
木子榆的脸便红了,略带尴尬的看看锦宁。最后还是把刀子给了老汉,“只是那样的生命,有点舍不得!”
“你这楞头,是你媳妇重要,还是那鱼重要?”老妇人怪道。
“婆婆,我不是……”
“好了好了,你们先吃着,我去帮我家老头子,再等下去,汤又该冷了!”老妇人将两人推进屋子。
锦宁没来由的感觉到气氛的怪异起来。脑海里的赤裸裸场景,也一个画面接一个画面的跳出来,和放电影似地。她想问,他是不是那个她了,可是想来想去,却想不出合适的字眼来,到最后便道,“你怎么来了?”问出后,又觉得有几分傻气。
木子榆的眼睛,从看到锦宁后。便一直没有离开过,他看清楚了她的脸红,她的羞涩,她的懊恼。心中升腾起浓浓的甜蜜滋味,他说,“只是想来看看,我不在,你是不是就偷懒不早起了!”
“哦?”
“恩!”
“那看了,有什么发现?”
“果然还是很需要我的调教!”他说。
四人的午饭吃的很香,老妇人言语多地很,先是夸奖木子榆有本事。疼媳妇。后来说起自己老伴年轻的时候怎么怎么的能耐,怎么怎么的牛脾气。老汉只是在一旁眯酒含笑,也不发话,等的饭毕,木子榆说起要和锦宁一并离开的意思,老妇人也好,老汉也好,都十分的舍不得,但最后还是为二人准备了些鱼干肉脯,并指了条出去的路。
看着那一双人消失在茫茫的白色世中,老妇人有些感伤,心里也暗念自己年轻的时候,没有要几双儿女,如今,只能和老头子相依为命,好在老头子为人好,这后半生,到也有奔头,她抬起头看向自己地老伴,见他正拧起眉头,出神的看着遥远的地方。
“那姑娘的病把你给染了,看你那眉头拧地了个!”老妇人伸出手,掂起脚,去摸老汉的眉
“亡人脉象,却偏生是活着的人儿!”老汉也不理会老妇人,反手在后,看着远方故自喃喃。
雪地上,二人一前一后的走了好一会,锦宁走的极慢,一是因为木子榆不时的回过头,停下来等她,这样的举动多了,锦宁的心便也甜丝丝地,脚步,也放地愈加的慢了,而另一个原因,是锦宁一想起要回到和从前一样地在压抑中等待终老,便怎么的也不甘心,不愿意,那个北安口城中的尹家,她再不想去。
当木子榆第八次回头的时候,突然问锦宁,“娴丫头,你跟我走吧,要不别回去了?”
“好!”
木子榆吓了一跳,“你刚说什么?”
“我说好!”锦宁重复道。
木子榆本以为自己这样问,得到的绝对会是“不”的答案,却不想锦宁如此爽快的答应下来,他的脸上露出欣喜色,只是眸子里,却闪过忧郁神色,因为来去的快,锦宁没有注意到。
在距离他们不远的地方高处,拓拔长空双眼一刻不离的看着他们,面上,露出痛苦的笑,蔚蓝似海的眸角,眼泪晶莹一滴,划落。
从锦宁的出城到如今,已经是二天时间过去了,头一天锦宁没有回府,尹秀仁便调动了不少手下出城去找,可惜忙了一夜,无所获。恰好当夜下了大雪,大家都担心锦宁要被风雪给冻坏了,第二天扩大了范围继续找,依旧是没有找到。璃儿丫头初是哭个不停,半个月后,也就和尹秀仁一样,放弃了希望,以为锦宁是去了。
然而尹秀仁做的却是表面的功夫,实际上,他和齐氏是唯一知道真相的人,那就是锦娴(实际上是锦宁)和一个男子,住在南安口县的一个小村子里。这消息,是尹世龙快马来信说起的,并在这信后,又送来二道加急加密信笺,这二道信笺里的内容,除了尹秀仁自己,就连齐氏也无从知晓了。只是在收到信后的日子,尹秀仁也不见有动作,和平日一样的上衙门办事,早出晚回,并在有空闲的时候,叮嘱齐氏可以准备年节和年礼的事情了。
府上最关心锦宁不见的人,要算是那个三夫人了,她好几次的求尹秀仁再去找找,可惜无果,是夜,她做了个梦,梦见黄泥屋子和锦宁,便在第二天大早的挺了肚子来找尹秀仁,想劝说他再派人去找锦宁,可惜尹秀仁早已出门,只有齐氏在屋子里,一并在屋子里的,还有丫头小椒。
行了一礼后,三夫人便欲离开,却不想被齐氏叫下,齐氏冷笑一声,道,“姐姐我自是知道妹妹来是为何,只是妹妹何苦做这份无用的事?想那姑娘在府邸上的时候,可并没有什么好脸色给过妹妹哦!”
“什么?姐姐你说什么?”
“呵呵,到是忘记你的耳朵不好了!”齐氏便又将刚才的话重复了一便。
“姑娘在府的时候,姐姐也是左疼右爱的,到如今,怎么就不焦急了呢?”
“妹妹这就不懂了,我有二个姑娘!”齐氏伸出二个手指,同时候眼睛看向三夫人的肚子,她在想,等你生产了,你肚子里的孩子就就是我的了,这样想着,齐氏脸上的笑,也就越发的明显起来了。三夫人的耳朵本就是她故意弄出毛病的,女人就是女人,再大方又如何能将自己的丈夫让于别人,除非,这个女人真的贤惠,要么,就是这个女人有别样的目的,齐氏就是后者,当年让尹秀仁娶锦宁她们的母亲,目的就是如此,只是她没有预料到,孩子和她亲不了,而是老太爷一手的育着。
“姑娘在的时候,的确不曾于我善,却也不曾恶于我,姐姐难道真的以为,你那误导,就真的将那聪明的姑娘骗去了,让她以为我是借宠而骄的女人!”三夫人看向小椒,眉眼弯笑起来,“依我看,姑娘聪明的很,她只是懒的于你计较!”
“你懂个什么。我的姑娘,难道我不懂?”齐氏脸色顿变,拿起手上的杯子,就向三夫人砸去。
第111节:同居
锦宁和木子榆实际上并不算真正落脚在南安口,而是在距南安口城外约莫百米的一间江南风格的小庄子里落了脚,木子榆说,这庄子是他一早就买下来的,看好的就是这地儿的清净。锦宁也就信了,而且是深信。
庄子极大,却又没什么家奴丫鬟伺候,自然也就给人一种空落的寂寞感觉。锦宁不喜欢这种感觉,就将后院上了锁,把范围缩下了三分之一,木子榆看在眼里,便心中有了数,第二天一早的,就拉着锦宁出了门,说是要给她个惊喜。
“快说,到底是什么惊喜啊,不说我可是不走了啊!”锦宁见木子榆是带她进南安口城的,想来是要买送什么礼物给自己,也就没了什么兴致。
“娴丫头,你很没有耐心知道不知道?难道就不能保持一下耐心么?”木子榆的手紧紧的捏着锦宁的手腕,回过头来,薄薄的嘴向左撇了撇。
“好吧,那先说好,那些什么庸俗的珠宝衣服啊,我可是不要的!”
“谁送你这些,快些走,送你更好的!”木子榆霸道的将锦宁拉近自己,半拥着她向前走,好在南安口本就风俗外露,所以这大街上一男一女如此,大家也不回怎么想,只是因为木子榆的美,有不少人注目确实是真的。这让锦宁多多少少心里很是满足,尽管他不是她的谁。
七拐八转的后,锦宁被木子榆要求蒙上眼,上了一辆马车。而马车驰向哪里,就不是她掌握的了地了,锦宁不由开玩笑道,“该不是你想把我卖了吧?木头鱼!”
木子榆就将她的手拉过来,放在胸膛前,而锦宁,也无挣扎。
马车行驶老长一段时间后。方是停了下来。然后又改坐其它。锦宁从晃动中,从耳边,隐约有流水的叮咚声响中,猜测自己是上了船了。她耐着性子没有问木子榆这到底是要带她去哪里,直到木子榆一路来拉着她的手突自的松开去。锦宁才伸手欲扯去蒙着眼睛的布,看看木子榆到底玩的什么把戏。可是她手还不曾伸出,就感觉自己地身子被人拦腰抱了起来,男人那特有地汗味混合着木子榆身子上特有的檀香,刺入她的鼻子。
“哎呀,你做……”锦宁忙挣扎起来。一面扯去蒙眼布,一面责问起,话才说到一半,眼前的景象,就让她惊呆了。
白雪未化,青草已生,阔湖清清,翠竹荧荧。湖水围翠竹而走。翠竹绕碧湖而生,湖中有竹。竹上泛水波。而在这湖竹、白雪,青草相连的地方,二间小茅屋,依剑削型地山而建,门半掩,看的出里头地藤椅竹桌。
“漂亮么?”木子榆一面抱紧了锦宁,将她抱下船来,一面将面庞凑近她,嘴角杨起美丽的弧度。
“这?什么意思?你先放我下来!”老实说,锦宁的心里,没有一点的慌乱,如果说心跳加剧算是慌的话,那并不是因为突然来了这陌生地地方,而是自己被木子榆突然的抱起来。
“只是让你和我一起安静的住在一起!无它!”木子榆边说,边抱着锦宁向茅屋走去。
锦宁拧他(自然下手不重的),他也不松手,却是笑着反问,“怎么,难道不喜欢我这样抱你么?”
“不喜欢!”
“可你终究是我的人,不喜欢也要学着喜欢!”
“我什么时候是你的人了?”
“从我买下你为我的侍婢起,你就是我的人了,那时候还小,现在总是姑娘了,该是好好服侍你主人我地时候了!”
“我不要老男人啊”锦宁脱口喊出。
木子榆不怒反笑起,笑里带着邪味,“马上你就知道老男人地好处了!”
茅屋外面看起来甚为简陋,可是里面的吃穿用度却一件不缺,饶实好笑地是,门后还摆着锄头铁耙扁担等农具,看来为木子榆准备这茅屋的人,到是心细如尘。
木子榆终是把锦宁放了下来,而他自己,则老爷一样的在腾椅上一靠,嘴巴里喃喃道,“回自己的地儿就是好啊!”
锦宁还对他刚才的样子带着三分后怕,以为这木头这次真的要怎么自己了,又看看茅屋见,出路就只有那渡船一条,而那摆渡女子,铁定是不会单独渡自己走的,她不由的皱起眉来,叹了口气。
“饿了,快去做些吃的给你夫君用!”木子榆偏过头,那张天下女子都会汗颜的脸上,红润润的,又略带着孩子气。
“夫君?滚!”锦宁一屁股做在竹椅上,话出口,连她自己都不相信自己怎么说话和二十几岁时候一般的粗鲁了。
“看看,才离开我的身边几天时日,人就野蛮起来了,好吧,既然你这个小娘子不肯去,那我就学学那黄泥屋子中的老汉,我去给你做,不过我的手,可是从没有沾过水的!”木子榆将他那纤细的手伸出来,如幼稚园的孩子让老师检查一般,乖乖的递给锦宁看。
恰时,锦宁的肚子咕噜一声唱了起来。
“败给你了,我去我去,免得吃了你做的不消化,我还得再做一次!”锦宁装着怒起,向茅屋外的侧屋走去。后,木子榆将一粒药丸在她鼻子前放了放,这药丸的作用,就是让人安睡,不到天明,什么声音都不能使她惊醒过来。等这一切做完后,木子榆披上衣服,走出了茅屋,向着摆渡的女子走去。
“事情办的很好!你可以先回去了,如果没有特别紧要的事情,不要来这里打扰我们!也免得让那尹老狐狸发现了,至于木园的事情和那些生意,你让月昙和竹天处理!”木子榆那美丽的脸,寒若冰,声音清冷,似这冬季的夜。
“是主人!”女子底头应道,并从胸膛出捏出一份卷着的信笺来,“刚刚飞鸽传书来的!”
木子榆展开卷纸,才一会,眉头就拧了起来。
“都杀了,一个不留!”他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