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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明天9点。”我说。
“谢谢你,美丽的小姐,哦,还有上帝——他竟是如此厚待我……”羯边说着边站起来离去,“9点,我会准时迎接小姐你的!”
“你不生气吧,露露?”羯走之后我说。
露露摇摇头说:“怎么会呢?祝你好运!”
我倒是一头雾水,后来回到寝室脸都不洗就爬上床,然后就打开我的本本(就是笔记本电脑啦……)
任何一个网站,首先映入眼帘的都是什么广告,娱乐新闻,有一些广告或者新闻都是自己跳出来的——像苍蝇一样挥之不去……
莱希三年情告急影坛人称甜小妹的莱希昨日与恋爱三年的其经济人余子昂分手,子昂已脱离“明月娱乐公司”加入了“梦想娱乐公司”旗下。
对于这件事的内情莱希在接受记者采访时表示:无可奉告。
孙小立导演的新片《舞》已于作日开拍据采访孙小立的这次新片采用了董剑、王霞、葛兰旯这些已在歌坛、影界大展其风的知名青年演员,整部片子准备投资5个亿……
…………
然后,我打开N天没动的QQ(排节目忙得什么都忘了~~)打发时间……
QQ里有一个陌生的闪动人头……
于是我和她聊起来……
我让她去一个“兰屿”的音乐网站看看,因为那天我刚作了首歌贴在那……
……(几分钟过去)
我:怎么样?我穿了全幅武装等你了——鸡蛋、烂菜我照单全收的哦!
对方:那我扔鲜花呢?真的很好啊——装什么谦虚——讨厌~
我:哦,那我就不谦虚,本天才的歌到底作得怎么样?
对方:我觉得你当中那个4分休止符改成8分休止符就够了!还有最后一句改大三合弦吧!
TheNewDay
DreamsLetTheLifeTurnBeauty
Cheer!
TurnTheEyesOpen!
LetTheHappinessAround;
BitterWillDissipate
TheCloudIsLight
MyFeelingIsAPigeonToFly
LifeNotLonely……
Cheer!
ToMyself!
ExpectationBeRaisedByPassion
Cheer!
ToMyself!
OnlyWantToShout:
IWillFly!
与此同时,我的耳机里想起了这首歌……来自QQ的另一边……
对方:好了,这是我改过之后个歌了!怎么样?
听着听着我突然有种相见恨晚的感叹,我说:“你真的是个很音乐的人……”
对方:“谢谢……我猜你也是女孩子,而且是个很难琢磨的女孩子:)”
我:“我很难琢磨?”
…………
聊着聊着我就发现这真的是个很音乐的人……
我们谈萧邦,谈贝多芬,也谈CURRENT93,MichaelBolton……
然而我们说得最多的还是钢琴——她说她最喜欢的乐器是钢琴——这是我没想到的,我以为她会更喜欢现代的摇滚。
她说她喜欢古尔德,她说“需要事先声明的是,任何试图仅用几千字对古尔德的一生进行哪怕是简略叙述的想法都是不实际的。
当然,他首先是一位天才的钢琴家,他同时还是一位深沉的哲人,一个作品虽不多却也耐人寻味的作曲家,一个不可多得的传媒大师……仅就其钢琴演奏而言,在千万听众心目中他就是巴赫的最佳代言人,甚至他就是巴赫的化身。
《哥德堡变奏曲》的变奏的基础不是主题的旋律,而是主题的低音线条。巴赫在这样一个及其逼窄的基础上建起了一座巍峨的音响大厦,期间包容了巴罗克时期几乎所有的风格样式,卡农、赋格、舞曲、咏叹调、沉思曲、序曲等应有尽有。
巴赫的晚年生活在心灵的孤独中。儿子称他为‘老古董’,市民们沉醉于歌剧院里充满卖弄的咏叹调,雇主则用斥责回答他的天才……
他无意于开创一个新的世界——他自知这不是他力所能及,这不是上帝给他的使命。他把一切余热用去修补那个即将随他逝去的旧世界,让它与自己一起完美的死去。
古尔德的一生也生活在孤独中。无论在舞台上他能得到多少鲜花和掌声,无论他的唱片能买多少万张,他都厌倦,都孤独。因为世界上没有几个人能够完全理解他的哲学,就像世纪初的物理界无法理解爱因斯坦和他的相对论。
他不属于这个时代。他自称是‘最后一个清教徒’——声明自己属于过去。总之他不属于这个时代,他是个没有光环的先知——他属于未来。”
那天,我们聊了很久,居然一直到东边泛起一层淡淡的霞光……
最后我问她在哪儿读书,叫什么。——意外的她就是蓉儿……
我:“啊,你早就知道我是谁啦?怎么还这么把我蒙在鼓里?——耍我啊?”
蓉儿:“生气啦?小小玩笑啦,生气可是会长皱纹的哦!”
…………
而自那以后的一段日子里我们总也在一起互相交换着信息,我们常在一起聊,很多时候是在网上,而且也总是通宵……
不知道蓉儿现在怎么样了,她和子昂的婚礼我也没有去,ie和她的感情很好——蓉儿对她的好甚至超过对我的好——但我知道她并没有怪我——其实箐瑶也没有……只是一切的一切都结束了……没有再见,亦没有后会有期……
梦幻少女组合再也不存在了——她们是一个整体——少了哪一个都不行的——所以在ie死的那一天梦幻少女组合也都死了……
活着的已经都不是梦幻少女组合里的漾子、箐瑶和蓉儿了……
我懒洋洋地在床的上铺伸着懒腰,这已是第二天的早上——睡在下铺的萄在骂骂咧咧地叫起来:“发什么春啊,摔下来算了!”
我揉揉眼睛边爬下床边说:“得了,得了,这不就下来了!”
那就是我大三时候的寝室——八人一个房间就带一个卫生间,先前住进来之前听说这是有空调的挺高兴,来了才知这空调是冬冷夏热的,而且还漏水、漏电,半夜罢工……
萄边梳头边问我:“真亏得你,今天说好要和羯去约会,昨天晚上还在网上鬼混到了不知几点?”
我边在阳台上洗脸边说:“不晚,不晚,顶多也就两、三点!”
然后萄梳完了头也就先走了出去——她边走边说:“我先去吃早饭!”
我看了看表——的确已经八、九点光景了——我倒有点担心萄还买不买得到早饭了……
寝室里现在就我一人了,那正好,我对着寝室门上的镜子左照照右照照——
女孩子总比较在意自己的衣服——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因为在这些方面女人比男人还要面子——天下没有不希望别人说自己漂亮的女孩子啊!
我把我两边的头发披着而把后面的头发扎起来,然后用紫蓝色的睫毛膏和眼影画眼睛——我很在意我的眼睛,其实我大可不必这么在意的——因为我是近视眼——一会我还得带上眼镜^。^
不过我真的很喜欢紫蓝色……就连嘴上我也喜欢用这个颜色!
我也喜欢牛仔的衣服裙子还喜欢尖尖的用银片做的挂件……
我估计我和羯走出校门的时候一定已经快10点了——但我真的不是存心要羯等我的啊!
在街上我看到蓉儿和她男朋友——应该说是他男朋友的司机开着车从我身边飞驰而过——她的男朋友黑色的头发,一张英俊的脸却让人严肃,穿着笔挺的西装雕像似的坐在那……蓉儿在他边上也坐得跟个伯爵夫人似的……不知怎么心中总有一丝异样的怪……
这副图片和我心中原以为的有很大差别,我以为他们会嘻嘻哈哈地坐在一起,因为蓉儿是个很精灵很顽皮的女孩子。
“怎么啦”羯问道,顺便还把手放到裤袋里摆个Pose!
“没啊!”我争辩道,“去哪呢?”
“还是听女士的意见吧!”这个帅哥很有风度地说。
“游乐园?”其实我也怀疑我为什么要去这么个地方……
“OK,LetGo!”他一拍手说。
有人说坐过山车很刺激,但我唯一的感觉就是没感觉!莫名其妙一下子然后脑子里一片空白,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般已经安全着陆了……
在空中羯好像吻了我一下,是吗?……哎呀,记不得了,也许是落叶飘到嘴巴上了!
好像还是草场上的露天冷饮让我最喜欢一点——因为那了养了很多鸽子……这些大胆的小家伙时不时飞到我们的桌子上,甚至肩上……
我唯一担心的是鸟类没有膀胱,要是它们在我的柠檬汁里或者衣服上空经过的时候憋不住了怎么办?
草场的周围是些美丽但不名贵的花,一个滇式的小木屋就在离我们桌子不远的地方……下午那焦灼的太阳让我想睡午觉……
“你很喜欢大自然?”羯问。
“只是一直被拘束得太多了而已……”我看着我的柠檬汁说。
羯:“你似乎还对音乐很有造诣?”
我:“谢谢夸奖,很喜欢而已……”
羯边将玉米扳给鸽子吃;边说:“我以前是一个乐队的主唱,你信吗?”
我吸了一口柠檬说:“有什么好不信的?——那后来呢?”
“解散了。”羯似乎叹了口气。
“为什么?”我问。
“要走的要晚要走……”羯突然说了一句很冷不丁的话,不过他没有说下去——他的视线突然停在远处一个PLMM上……
“怎么,见色心起?”我没好气的问道。
“不……”羯居然站了起来,拉起我就往小木屋跑……
“哎呀……你干吗?……哦……我的柠檬汁都倒翻了呀……”
两个人在一个窄小的空间里的时候总会有点不自在……
我甩开他的手道:“人家生气了!”
他松开手,做了一个绝望的动作道:“啊!我的小公主……原谅我……刚才那个女人其实是……她是……”
“她是你老情人,你怕她来追你的风流债?”我说。
羯:“哦!看来我的小公主不仅美丽而且聪明过人!…………哎往事不堪回首……原谅我吗?……如果得不到你神一样的宽恕,我的人生将一片黑暗!”
我瞪他一眼道“少给我恶心巴巴了!”
羯:“嘻……那你是原谅我了!”
“我早听说你是什么德性了……闻名不如见面啊!”我在他胸口轻轻一拳又问,“在过山车的时候,你是不是占我便宜?”
羯:“上天问我:你要多活十年还是要美丽小姐的一吻……而我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后者……你羞艳的面颊,含苞欲滴的红唇……如果这是罪……你让我情不自禁地犯罪!”
我没好气地说:“哎……以后修饰得恰当一点好吗?我很清楚在过山车上我的脸一定是苍白!还有我的口红是紫蓝色的!羯你没色盲吧?”
羯:“哦……这样啊……天,你惩罚我陪这位美丽的小姐去看电影,再去吃‘烛光晚餐’好不好?”
我:“‘游乐园’是我想出来的……你来想点什么玩玩我也随你便……”
那天晚上,当我回到寝室——室友都大吃一惊——说被羯带出去的女的没一个晚上还能回来……
我说羯追女孩子也真老一套:鲜花,娃娃,看电影,烛光晚餐,然后包房。所以最后我就对他说:哥们换点别的,这都过时了……
在快放暑假的时候有一次音乐系里的创作考试——要求是要自己作了词曲并自己上台表演。
说到考试我就想到了3年前——那时还在高三,我是北京人——而当时我的确疯疯癫癫的报了音乐学院名——小女生的谁不想当歌星……
中国的国情就是古怪:这唱唱歌,拍拍电影的谁不会,都得去那些什么大学的混到人老珠黄到了日本都得叫“欧巴桑”了的年纪才让出道!
不过面试那天人还真多,就差没引起全市混乱。进了里面特没自信——我简直以为我这是在玩乡下人进城游戏。
“114号”一个主考官在里面不耐烦地叫道!
“你了,你了!”边上一个怎么看都像是非洲火鸡的MM推了推我。
到底也不是没见世面的人——我边踩着猫步进去在边心里盘算着到了里面怎么做……
“各位评委大家好,我叫林漾……你们的大名我如雷贯耳,来,来,来先帮我签个名、留个念,也好让我永久珍藏……”说着我当真拿出签名册让那些个家伙一个个签过去……
我也想不起这招是我哪个笨蛋加白痴三次方级的朋友交我的说什么:出场要特别——而且要多拍评委马屁!
一肥肉特多几乎在那笑得上下抖动的评委说:“小妹妹学过什么乐器吗?”
“小提琴——小提琴——还有黑管、月琴……”我想了想说道。
“拿就先来一段小提琴吧!”那家伙也特激动,跟见了XX年的老乡似的……
“这个……这个……我什么乐器都没带……”我的笑却突然变得有点僵硬……不过我真的是忘了带啊……
所以那次考试结果可想而知……所以我就来到了这儿——在这虽也是学音乐的,不过来这个考试爽快——就一高考卷!
那一天我去找蓉儿——我考试我就唱那首《TheNewDay》怎么样?蓉儿说其实我行的。我说反正到时候别的系都可以来看的,你一定要来捧我场!(蓉儿:晕,这考试还有要人捧场的?)
其实我是真的很喜欢自己写歌,但总是有点心虚怕写不好,更因为有时候自己作了得意的歌却被别人认为是不名一钱的,于是曾经我的心冷了,认为自己也就当个普通的好老师也就够了,玩什么音乐啊……
爸爸是个医生,而爸爸小时候却是想当个老师的,当他听说我被师院录取的时候他很平静,尽管他知道我是不喜欢当老师的。
在我的印象中妈妈应该是个温柔而贤惠的人,事实可能也的确如此,作为一个护士,不论在医院还是在家里默默地支持着爸爸——帮助着爸爸永远是她最快乐的事……
他们都是喜欢平淡的人。但我小时候就很怪——在别的孩子抱怨他的星期天被XX补习班占去的时候我却非要去学音乐——且杂而不精!多多益善!
爸妈很心痛我这么小就告别了光着脚丫子到处乱跑的快乐而整日在忙碌中穿梭……
但我就不这么想——哪怕那时的我还不懂什么是音乐人什么是歌手……
背景黄色的和紫色的灯光全照到我身上——这是我自己选的……
Cheer!
TurnTheEyesOpen!
LetTheHappinessAround;
BitterWillDissipate
TheCloudIsLight……
我喜欢那种灯光照到我耳朵上、嘴上、脖子上、手臂上的银片然后反射出来的光——
有人说这很刺眼,但我很喜欢那种被照得晕眩的感觉……
我不知道我是什么时候唱完的,反正当我感到我在晕眩的时候我已经坐在了观众席上,边上是蓉儿——现在我们是在学校的礼堂进行音乐系的创作考试……
“唱完了我也就不去想它了。”我对着蓉儿说。
正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我边打开手机边向礼堂外的走廊走去……
“是我啊,萄!”
我:“哦,在哪呢?我们系里的考试也不来看?”
萄:“考试